第十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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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与夜小楼谈得一会,出得门去,走在大街上,看看洛阳什么白马桥之类的风情,建筑。看着一些古朴,苍凉的建筑,以一种仿佛恒古便存在的姿势屹立着,给人一种说不明的味道,岁月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迹。朝代便是在它们眼里更替,人间帝王,风流骚客都逐渐淹没在无情岁月中,仿佛仰天长叹:“世间谁是永恒主角?”
各种景色看得两人是诗兴大发,王浩想了很久,终于来了句:
“床前明月光,夜来尖叫声,处女有多少?”
哎,两个淫人,简直玷污了伟大中国的艺术!
王浩看着夜小楼手上好像很多红印字,问道:“你手上怎么回事,被打了?”
夜小楼兴致勃勃道:“昨晚上上床时问洛阳双娇是谁,那娘们说我没情趣,弄得我全身是伤。”
夜小楼见王浩没什么反应,道:“作为好兄弟,双娇我们俩一人一个,你要荣娇娇还是董淑妮?”
王浩想了想,道:“不若都给你要,我实在没心情去看她们,太麻烦,若是又女人主动倒贴,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夜小楼道:“没想到你把自己看得这么高明,我这么潇洒的人物都没几个女人来倒贴,有自信是好事,太有自信却不好了。”
王浩没理会他,继续前行,想看看街上又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很久,悲哀的发现,似乎没什么东西能引起自己的**,难不成自己再过得几年就要去出家了?
夜小楼还待再说几句,突然,眼睛盯着前方,看得直了。两人刚刚正在说着美女,前面就已经走来了一个。只见那女郎身材娇小玲珑,穿着一套黑色的武士服,外面红色披风,面容活波可爱。
那人显然是个高手,同时便感应到夜小楼的的眼光,走了过来。夜小楼发出惊叹声,道:“啊,实在是去曼青院的头牌姑娘还要迷人,王兄,你说她是董淑妮还是荣娇娇?”
王浩想过脑中此女的形象,道:“独孤凤。”
夜小楼兴奋道:“没想到洛阳城里这么多美女,想我风流倜傥,也是吃不消啊。”
独孤凤已走了过来,好像她面容绝好,听力更是绝好,很远就听到了夜小楼的话,对着夜小楼大声喝道:“你这人刚才说什么呢?”
夜小楼露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这位姑娘不知芳龄几何?是否婚嫁?在下对姑娘是一见倾心”
独孤凤愤怒道:“淫贼,敢把注意打到本姑娘头上来了。”
夜小楼一脸迷离道:“没想到你发怒的样子更好看。”
独孤风不知什么表情,笑道:“我看看你是不是有本是说出这些话来。”说完,拔出剑来,剑尖不停颤动,不知要刺向何方,如同毒蛇般紧紧盯着夜小楼。
夜小楼大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姑娘何必为了在下几句戏言便把剑相向?姑娘如此胸襟,在下看错人了。”夜小楼说完,独孤凤已刺出十几剑,夜小楼脚下踏过玄妙的步法,每次在剑身将要刺中身体时险险躲过,却未出剑。打得片刻,独孤凤见奈何不得夜小楼,很是无趣,大叫道:“不打了!”转身走了。
夜小楼看着独孤凤走远,对王浩笑道:“这么现在的姑娘都是喊打喊杀的,甚是无趣,不若回去曼青院找姑娘。”
王浩沉默片刻,道:“回去吧。”
夜晚,屋里。
王浩手里不时把玩着今天买的一把小刀,借此平复他起伏的心情。脑中不停模拟出今天独孤凤的招式与夜小楼的步法,并按照想象中继续模拟下去。王浩当然不会认为夜小楼不出剑是将他腰间的剑挂着好玩。王浩叫自己多情剑客,但是真正的多情剑客却是《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阿飞。据说出剑的速度达到了某种极致,无论何人,对敌时只需一剑!王浩虽是出剑足够快,足够狠,但是平时都是与一群剑法身法皆在他之下的人群战,且他的精神也从未真正投入到一件事情中去。“若是无法将全部的精神融入到剑中,出剑的速度永远无法达到最快;若是无法对自己的剑有绝对的信心,在敌人的剑刺中我之前刺入敌人的咽喉中去,亦无法将出剑速度达到最快。如果与某一个剑法速度均与我相当的人拼命,显然要付出自己全部的精力,若是自己有绝对信心在对方剑刺中我之前将剑刺入他的咽喉,那么对方力气便已用尽或减少,到是何须防御,何须闪避?”王浩仔细模拟出想象中剑客阿飞的出剑方式,脑中不停闪过一道如闪电般的剑光:“难道夜小楼有绝对信心一剑便杀了独孤凤,所以他不出剑?难道他已练成了阿飞的那种剑法?”
王浩将脑中那一剑的对象变成自己,想了很久没想出如何应对这惊天一剑。不过王浩脑中那一剑显然太难刺出,不光速度太快,还必须准确刺入人的咽喉,使人的力气瞬间失去,不然便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也不可取。对于这种对敌只出一剑,一剑过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极端剑法王浩很显然学不会,只因他将自己的生命看得太重了。虽然有的人追求犹如豪赌一般的生死之间的快感,但王浩显然不是这种人,王浩只想好好活下去,任何对生命有危险的人,王浩若非不得已,都不想去做。

陷入自己的思维中时,王浩的眼睛变得空洞。这时,打开的窗户上一道人影快速闪过,紧接着,几十只飞镖射向王浩。一般人就算躲过了飞镖,也难以躲过后来男人连绵的剑法。
可惜王浩从未真正投入到一种事情中去,他虽在想着事情,但这世上,谁能逃过王浩的灵觉?王浩不退反进,接近刺客时,刺客才刚刚发出暗器,王浩身体向左移出三尺,躲过暗器,同时一手伸向剑身。
“当”的一声,王浩手中小刀与刺客的剑划出火花,左手拂上那人胸膛,刺客避之不及,也伸出一只手来对上王浩左手。待双掌相交,才发现王浩手掌似乎软绵绵不着力道,仿佛一掌打在空气中。刺客本想靠与王浩对掌时借力飞退,不想却是这个结局。等到力气打完时,王浩掌中突然冒出两股真气,其中一股正是刚才刺客发出。刺客顿时中招,喷出一股血箭。
王浩避过那道血箭,刺客已飞身跃出窗外。王浩哪能任他逃跑,虽然知道那是上官龙派来试探他的,还是想要了刺客的命,若不多杀几个人,每天都来几个人试探一下,那还不叫人活了?王浩紧紧捏住小刀,复又松开,也跳出窗外追去了。
外面已有人被惊动,远远听见有人过来,王浩凝神查探,正是上官龙的呼吸声。于是拼了老命追上去,用起十二分的力气,一掌拍向刺客后胸。
上官龙赶过来时,刺客已倒在地上,眼见是活不成了。
王浩一脸感激道:“多谢上官帮主如此关心在下,没想道遇到了不长眼的,竟敢派人来偷袭我。”
这句话显然是把上官龙骂了,但是上官龙只能接受,脸上还要愤然道:“去,给我查,竟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了王少侠,你没事吧?”
这时,夜小楼的屋里飞出一人,黑衣蒙面,掉在地上时已经断气了。夜小楼跳了出来,叫道:“不知是那个不长眼的嫉妒本少爷比他帅,居然派人做出杀人灭口这种事来!就算要杀我,也不该派这种小人物来,难道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了?”
上官龙脸色更加难看了,发表了几声感言,叫人抬着尸体去了。
夜小楼对王浩笑道:“王兄,我今晚上连房事的心情都没了。”
上官龙回到房间,一脸的肉疼,损失了两个精英手下,心情很是不爽。仔细检查两具尸体,夜小楼杀死的那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伤口,咽喉被人割断了,连血液都未流出。再从那人飞出房间的情况来看,必定是飞出房门时被夜小楼用利剑一击得手,等掉到地上时已经死了。
再看王浩杀死这人,显然是被内劲震碎心脉而死。虽然很难发现用的什么内家手法,但上官龙还是凭着多年的经验,认出了王浩用的就是本门相似的真气:魔气。上官龙神色闪烁不定,想到:“莫非他真是我魔门前辈的传人?看看不知能为我所用?”
王浩曾在治疗鲁妙子时观察过天魔气的特性,更能模拟出与天魔气相似的真气,现在拿出来唬唬人,果然收到了效果!
其后几天,王浩与夜小楼二人生活过得更是滋润,上官龙每天派人将他们伺候的好好的。曼青院的多数女人与两位发生超越友情,不是爱情,纯粹色情的**关系,还不给钱!
王浩也没想出过夜小楼的来历,对于出现这种超越于书本之外的事情,王浩也觉得很正常。难道这么大的大唐,一本书就能将所发生的事情记载完?王浩想,我都表示得这么明显了,上官龙这么还不来招揽我呢?只是这样的日子似乎和加入魔门后差不多,王浩也没去理会魔门的想法。
一天,上官龙终于找王浩去单独谈话。
王浩来到上官龙的房间,外面至少有七八个守卫,个个是太阳**高高鼓起,显然具有深厚的内功。
但是现在显然时代在进步。当时金庸小说流行时,里面一个达到先天高手的都没有,能自己冲**的就无敌了。但是黄易来后,如果一板砖下来砸死10个人,里面有9个先天高手,其中一个准备去考科举。后来更是修真小说满天飞,金丹元婴随处可见所以嘛,太阳**高高鼓起这种人,一看就对王浩没什么威胁。
王浩走近房间,里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上官龙,另一人由于房间隔绝,所练武功又很怪异,竟然看不怎么清楚。但是武功肯定比上官龙还高。王浩对比双方实力,发现二人无法杀死自己,于是推开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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