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
那叶子早就绿透
那假花只是无知地放肆
而那个巢
已筑得过于精致
在诗歌的过道里
等待情人的人
早就习惯起早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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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窗子是闭着的
同样的绿同样的飞舞
和同样的眼睛
一起四处碰壁
感受风
感受风中的真情
那只鸟
常常空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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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境遇
缘于写诗的人
他的心
一些疤还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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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破茧成碟的过程
不是最长的情节可以阻挡
比如呼吸
比如吟唱
比如那些恋人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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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一节就是一节
诗歌的欢欣
不得不和鸟鸣不期而遇
只是
羽毛未被湿润
心的深处
找不到最逼真的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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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三番五次
逐渐深入
在拐弯处
抓住一件衣衫
绿色的衣衫
是被鸣叫渲染过的
透着初试啼声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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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
睡了一夜之后
告诉我莫名的紧张
说窗子动了
还说
他闻见了恋人的虚无的**
这样的提醒
使我慌张无措
我说开始吧
那是春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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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居暗夜
紧握诗歌之手的我
不知何时
轻易地被一些景象攻陷
一些湿湿的问候将所有占据
我看见
我的做作
暴晒于阳光下面
拒绝春天的词语
都被轻柔的鸣叫击伤
那刻
我不由自主
打开伪善的心窗
情愿接受最小的那只鸟
关于春天的诗歌
是如何开头的一次
最直接的访问
那时
对我最严厉的女人
终于对着我
浅浅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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