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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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小会再一次在文静面前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豪华的木床上,垫子很软,使得他感觉自己的身板几要陷进去了,他看到文静坐在了自己身边,蜷着腿,脸埋在搭在膝盖上的手臂里悲伤的抽泣着,她依然没有穿上衣,胸上只带了一副像是大号眼罩的东西,紧紧地盖着她鼓胀的**。文静似乎没有注意到柳小会已经醒了,仍然伤心地哭泣着。柳小会觉得有些纳闷,他无法这个控制着自己的女人为何又在哭泣。柳小会实在无法理解,于是就闭上眼睛思考文静究竟是什么人。他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文静的胸前和柳红一样有一块梅花的图案,但文静的看来更美,更漂亮,就像是苏绣刺上去的一般。想着想着,他不禁又张开眼偷偷地看着文静的胸前。
文静似乎感觉到了柳小会已经醒了过来,她抬起泪眼迷离的脸,双唇紧紧咬着,注视着柳小会,那眼神里有着哀怨,也有着无奈,还有些眷恋,甚至还有爱慕,以及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感。柳小会比刚才第一次好了一些,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他死死地盯着文静胸前的梅花。室内很寂静,只能听见文静微弱的委屈的抽鼻子的声音。
突然,一把扯下胸前的罩子,露出了白晃晃的**,并顺势趴在了柳小会的身上,又悲戚地哭了起来:柳大哥,他们强迫我和你做那个,用**俘虏你,我若不干,他们就威胁要杀死我全家,我可怎么办呢,柳大哥,你救救我吧?
“不行,不行,文静,我一看你胸前的那朵梅花我就不行了,我怕!”柳小会很紧张,同时双腿紧紧地交叉了起来。
“那我可怎么办啊?他们要杀我家人啊?”文静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他们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和那个杨天贵离婚了之后,本来打算开个诊所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如果有合适的就再找一个好人家,可是有一天这帮人突然闯进诊所,愣说我和我家人私通**,要杀死我们全家。我吓坏了,他们见我胆小好利用,就威胁我要我利用自己治疗这个治疗刀伤枪伤的诊所探寻来天津治伤的共党分子。我要是不干,就杀死我全家老少。我害怕他们杀死我的家人,所以我就顺从了,没成想,这第一个把你给吊上了。你们去南市那天他们都知道,那些人一直盯着你们的稍呢!”文静一边哽咽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原来如此!他们为什么和**过不去,**可是好人啊!杨天贵在担山屯围剿我的那场战斗,要是没有**出手相救,杨天贵早就把我剁成肉泥了。对了,你为什么要和杨天贵这小子离婚?”
“我怕,上次随他回去,见他们家杨家大院和那么多人结了仇家,我就劝他别和他爹搅和,他不听,打那动不动就打我,专踢我的下身,还说和我结婚两年了,我肚子也不起,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说我下边没用,要休了我。柳大哥,您说我不和他趁早离了,我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不是东西的杨家大院。”听到这,柳小会居然恶狠狠地骂起了杨家大院。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要不你带着我从窗户跳出去咱俩逃走。”文静显得有些天真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床侧的窗户。
“呵呵,想逃跑!”咣的一声,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右手夹着雪茄的漂亮女人,看上去非常年轻,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但在年轻的花容下可以感觉的到她的老练。她的身后跟了三个学生装扮的青年男子。
文静听见门被踢开的一霎那,赶紧用双手抱紧了胸部,试图掩盖住那一双白皙丰满的**。年轻女人冲着吓得已经是呆若木鸡的文静阴险地笑了笑,回了头对其中的两个男青年轻松地说到:既然他不按咱们的意见办,就先赏你俩尝尝这个。
“啊,不,不,求求你,别碰我!”文静突然像疯了一样大喊起来。
两个男青年听到女老板的吩咐之后,本来铁青的脸上立即绽放出**的笑容,他俩快步上前,一人抓住文静的一只胳膊就架了起来,文静发了疯似的蹬着两条修长的腿,身体晃动着,两个丰满的**也随之一跳一跳的,两个男青年看了之后笑的更**了。文静被托了了出去,随着斜对面传来一声重重地关门声,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青年女人示意身后的男青年上前一把把柳小会拽下了床,并熟练地用手铐反烤住他的双手。男青年的动作非常粗暴,弄得柳小会手腕子生疼,柳小会张口就要大骂,这时他隐约听到斜对面屋里传出来一声文静凄惨的尖叫。女老板听到这声尖叫朝着男青年会意的微微一笑说到:柳先生,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放掉了,哎,可惜可惜,说实在的,在整个天津,找到这么有味道的女人恐怕没有几个。
“你他妈的不是女人,你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让弟兄把你操个稀巴烂!”柳小会有点被激怒了,他无法理解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居然会这么狠毒。然而还没等他说下句,他的裆部已经重重地被男青年用膝盖顶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柳小会朝前弯下去了腰,他的头一下子凑到了年轻女人的胸前。年轻女人悠闲地吐了一个烟圈,用左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柳小会的脸颊,说到:还骂吗?

柳小会努力地克制下身的剧痛,他还想骂,这时对面屋里又传来了一声和刚才一样的文静的尖叫声。文静的叫声似乎更强烈地刺激了柳小会的神经,他猛地往前一冲,想用头部狠狠地撞击年轻女人鼓胀的胸部,不成想,身子刚一动,就被男青年一脚踹的就跪到了地上。年轻女人抬起了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右脚,轻轻地碰了碰柳小会受伤的左臂,说到:怎么样,这再来一下?
柳小会垂头丧气地耷拉下脑袋,他悔死了,怎么不小心落在这帮人的手里。他不再言语,咬着后槽梆子,说到: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配合,请你的手下不要再祸害文静姑娘了!
“去,小三,告诉他俩停了,别弄了,回伤了身子。”年轻女人轻描淡写地对着一脚踹趴下柳小会的男青年说到。
男青年于是走到斜对面屋子的门前,推开了一条缝,还未讲话,屋内就传出来“嘎吱嘎吱”破床剧烈晃动的声音,还有文静痛苦的哭叫声。
“头说别弄这个女人了,省得伤了身子。”男青年对着屋内说到。
“马上就放了!”一个**的男人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男青年又使劲带上了屋门,柳小会望着眼前的年轻女人,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凶残与冷漠。女人依然悠闲地抽着雪茄,吐着眼圈,根本连一眼都不看柳小会。女人又连着狠吸了几口烟圈,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到:让他快点,咋这么能坚持?
“是!老板。”男青年又转身走了过去,刚到门口,门开了,一个男青年一边系着裤子的皮带,一边说着“真舒服”和另外一个男青年走了出来。三个人一起来到年轻女人的面前,毕恭毕敬地站好。
“备车,去逍遥院,让柳先生开开眼界!”女人吩咐到。说完径自走了。
柳小会被两个男青年架着出了房门,路过文静刚才进去的屋子时,柳小会往里面望了一眼,心里不禁紧了一下,他看见文静赤身**,叉开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头发蓬乱乱地仰面躺在一张破床上伤心地哭泣呢。出了门,柳小会被两个年青男人夹在中间坐在了一辆黑色汽车的后排座上。另外一个男人则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一会功夫,刚才的那个年轻女人穿了一件和文静上次去柳小会住处一模一样的白绸梅花图案旗袍走出了楼门,在她的左手小臂上挎着一个一样印着精美的梅花图案的小包。女人走到了汽车旁,那个司机早已麻利地下了车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女人上了车,司机关好门,也钻进汽车。汽车发动了,一溜烟驶出了小院,上了大街。坐在后排中间的柳小会是平生第一次做汽车,他觉得这可比骑马舒服的不知多少倍了。
汽车很快到了中国管界内的一座四合院外。柳小会被夹下了了车子,进了小院,顺着一间屋子的旋转楼梯下了地下室。刚进地下室,柳小会一下子惊呆了。他看到了随自己逛南市的六个弟兄中有五个在这,个个都被五花大绑的绑着。地下室里还有六个不认识的人,多大岁数的都有,还有一个模样十分俊俏的像是年轻女学生的,约莫有十**岁,他们分别被用着各种刑罚,每个人好像都死了过去,身上没一处是完整的。
“柳先生,欢迎,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刑具是怎样适用**的。”一个肥头大耳的矮壮汉走过来冲着柳小会阴笑着说到,
“这是烙铁,就是烫衣服的,您看这都烧红了,弟兄们,给柳先生演示一下。”话音刚落,一个大汉一把抓起已在炉子里烧的红红的烙铁,对着六子旁边一个年轻人的胸口就烫了上去,随着一声凄厉的杀猪般的惨叫,一股青烟飘起,年轻人头一歪就不动了。
柳小会不想再看了,他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这些人比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还残忍,他不过也就是枪杀或者砍头,他此刻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兄弟是不是已经被这帮魔鬼折磨死了。柳小会想着是不是他们也要这样折磨自己和被绑着的五个兄弟。然而,柳小会又想到,自己一个被官府通缉的土匪,这帮人为何不立马枪杀或者砍掉自己的头,以往官府捉住土匪,会很快临街当众砍掉头的,为何偏要对他这个土匪头子要如此折磨呢?想到这,他又想起了文静刚才在床上被糟蹋过的可怜样子。
“大当家的,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柳小会听到了六子几个弟兄在可怜巴巴地气球着他。柳小会张开眼睛,看到了他们渴求生命的眼神,从中,柳小会读出了他们五个此刻多么希望他这个大当家的能够像在淀北的柳小会一样,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柳小会不敢再看五个弟兄眼巴巴地眼神,他躲闪着,他极力躲闪着,就像小偷在街上碰到了巡警一般。他感觉自己这时还不如一个臭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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