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冲出亚马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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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政走后不久,苏苏就给自然的召唤憋醒了。
迷迷糊糊起了床,后知后觉地发现有点儿凉飕飕地,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忙扯过床单披上先去解决了个人问题。
回来好好地检查一番身体,没发现什么异样,不放心,穿上自己的衣服开门叫来服务员,没好意思直接问人家自己那衣服是谁脱的,本来就有点迷瞪,故作更迷糊地问那女孩:“我这是怎么了?我朋友呢?”
小女孩红了红脸道:“聂先生有事出去一下,要是你醒了让我们告诉他一声,其它的我们也不知道。”
苏苏咂吧咂吧滋味儿,仔细分析了一下中心思想外加话外音儿,不用问了,狼犬你个大色狼,真不是个东西,居然不经本人允许就脱我的衣服,这要是古代我这还哪有清白可言,不嫁给你我还没人要了!
她这汗毛不知道被他弄掉了多少,看来这人压根儿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儿,可她还真不敢也没那个脸找人家全家算账去,暗气暗憋又不是她的爱好,也容易伤身不是。
苏苏坐床上越想越生气,这狼犬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想亲就亲想摸就摸,现在居然开始脱衣服了,这样下去还了得。她外婆可说了,要想跟一个男人发展长久关系就不能轻易跟人家太亲密了,得放长线钓大鱼。她现在是既没想到要跟他发展什么长久关系更没想太亲密,所以真是太太亏了,这样下去还不连老本都亏进去了。
苏苏坐那越想越生气连服务员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坐久了腿有点儿麻,放平了腿想靠床头上歇歇,不经意一眼看见床边藤椅上搭着聂政的薄外套,小几上还有一串钥匙,顿时双眼放光,自己留在这里呆会儿狼犬回来指不定干什么好事呢,自己又不是他对手,还是三十六记走为上吧,逃过一时算一时,到时再做打算。
想到就做,苏苏拿了聂政的钥匙,想想,又翻了翻他外套的兜兜,除了钱夹也没别的,苏苏打开钱夹,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好几张卡片,现金倒不是很多,苏苏数了数,才几千块,一块不留帮他清空。大晚上的,她损失可大了,要不是嫌卡片不方便也一扫光了,看看也没其他的值钱方便携带的东西了,苏苏收好钱,背上她自己的包包,自己的东西都带齐全了,浑身上下也收拾利索了,开门探探头,服务员还在不远的服务台呆着,出去就暴露目标了。
苏苏关上门,返身拉开对着温泉的拉门,想想不妥,回身又把床上被子枕头什么的揉巴揉巴,弄成个人还在的造型,才从拉门出去了。
出去是出去了,可沿着每个温泉相通之处的都是曲曲弯弯的卵石小路,三两个拐弯就把苏苏整迷糊了,本来苏苏进来时候就不是走的这条路,又有狼犬带路,她压根儿就没关心过行军路线,如今麻烦大了,没有明确的目标和路线将直接影响她的逃亡啊。
苏苏隐蔽在一棵大花木下面,蹲着核计着,看来现在自己甭说去车库,就是在返回去都未必灵了。可自己这要是不出去的话,被狼犬逮了回去就更难看了,所以死活得出去,可又不能找人带路。。。咦。。。,谁说不能找人带路,又不是这里的人都认识她,运气好的话找对了没准儿一下子就出去了!
苏苏想到这兴奋地站了起来,天无绝人之路,就不信了,老娘我出不去,就当冲出鬼子的封锁线给我军送情报了。
苏苏窝在那里正豪气干云地酝酿好了情绪打算大干一场,忽然肩头给按住,吓的苏苏差点儿尖叫出来,一腔爱国热情噗地一下戳破了。
苏苏含着提到嗓子眼儿的小心肝儿,慢慢回过头去,呼!她当是谁呢,借着不远处路灯柔和的光芒,只见一只绿色大金刚鹦鹉迈着三七步,一脚踩着鸟架子一脚踩着苏苏的肩膀,歪着头眨巴着黝黑的鸟眼看着苏苏。
苏苏松了口气,还以为被发现了呢。
“你好,你好!”鹦鹉吱声儿打招呼了。
“恩。。。你好。。。”苏苏惊了一下,不过感觉挺有趣,也不能让一鸟说自己没礼貌不是。
“你好,你好!”这鹦鹉还有点儿外国口音。
“你好。”苏苏已经有点儿适应鹦鹉的热情了。
“你好,你好!”这鹦鹉有点儿话痨。
“你好。”苏苏感觉自己也跟鹦鹉似的。
“你好,你好!”这鹦鹉不是一般的话痨。
。。。。。。
苏苏拒绝当话痨,她现在在跑路中,还是不要随便没完没了地跟陌生鸟搭话的好,尤其这种唠叨鸟儿。
在鹦鹉声声问好和苏苏用力摘它那钩着自己衣服的小爪的时候,一边小路上来了两个人,苏苏忙定住不动,把鹦鹉的小脚扔回架子上,自己则掩在枝叶后面。
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冷丁一看跟一个人似的,女的几乎挂在男的身上,两人边走边喁喁细语,不时的还传来女子吃吃的娇笑和似假非真的嗔怨。两人走到距离苏苏几米远的小径子边上的木椅上不走了,坐了下来,吻上了,女的坐男的身上,男的伸手往上撸女的裙子,两人**地烧上了。
苏苏透过枝叶的缝隙屏息睁大眼睛看着,娘唉!真人版现场秀啊,而且看样子男的女的身材都不错,花前灯下的活色生香啊,苏苏片倒是看过,两厢一对比,还是现场的真人有震撼力啊,要不人们怎么都爱花高价买演唱会的门票去看明星面对面的现场表演呢,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啊。
苏苏紧张地伸手扒着眼前碍事的树枝观看现场表演春宫秀。
“恩。。。宝贝。。。”苏苏一机灵,想也没想地伸手捂住那不学好的鸟嘴。
还好,那男女都挺忙活没注意到有鸟出声儿,估计没准儿把自己的声音和鸟声弄混了也说不定。
一人一鸟趴着看着,苏苏见它挺乖也没挣扎就放了手,谁知这鸟通人性,会点儿外语非得显摆显摆,声音还挺大。
“哦。。。宝贝。。。恩。。。”
苏苏要被它气疯了,你个傻鸟儿,让你看着就不错了,你跟着掺和什么啊!闹不好戏没的看不说,还不把她也暴露了。
果然,那男女停住不动了,男的低声喝道:“谁?”
苏苏也不敢动,偷偷用手向前推了推鹦鹉,死道友不死贫道。
那鹦鹉果然够义气也够傻,尖着嗓子又道:“你好,你好,宝贝!”
要不是情况特殊苏苏能笑出来。
女人道:“哎呀,是鹦鹉绿波丽,甭管它,我们继续。。。”
男人怀疑地向这边看了看:“是么?”
女人已经行动上了,口齿不清地道:“。。。没。。。唔。。。错。。。”
片继续。
“你好,你好,宝贝,恩。。。”
。。。。。。
“你好,你好,宝贝,恩。。。”
。。。。。。
“你好,你好,宝贝,恩。。。”
“妈的,这什么破鸟儿!真她妈扫兴!”男的怒了。
“扑哧!”苏苏一个没忍住笑出声儿了,心道估计是忌妒鹦鹉比他的鸟大。
“谁?给我出来!”
苏苏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傻鸟也挺义气地跟着站苏苏肩头上一起出来了。
“那个。。。刚才说话的不是我,是它。我们先走一步,不打搅二位了,呵呵。”说完捂住傻鸟赶紧溜,反正那两个家伙正对接着呢也不方便追她。
苏苏这一跑更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来到一处小桥下面,靠着栏杆喘两口气的当儿,就听旁边水里‘噗通噗通’几声挺巨大的入水声,预示着那跳水的绝非小鱼小虾,苏苏火烧似的跳离栏杆,赶紧向桥上跑去,这什么地方儿啊这,天上水里的,没一处安生。
肩上坐轿子的鹦鹉又忍不住技痒:“你好,你。。。”
没你完就被苏苏拍灭了:“你给我老实点儿,别喳喳呼呼的,要是把狗引来我就烤了你喂狗。”
鹦鹉缩着脖子耷拉脑袋不吱声儿了。
苏苏看它那样儿又可气又好笑。
苏苏一边喘气一边靠着一棵大树四处撒摸,踅摸着出路。只见四周一片黑漆漆的透着股子阴森,还不如刚才那貌似鳄鱼潭边上亮堂呢。推了推肩上的本地‘人’:“我说,你知道出口在哪儿么,这里怎么这么吓人呢?”
实在不行只好打电话向狼犬求助了,好歹被狼犬吃完还能留条命不是,在这里出了事,估计闹不好连骨头渣都没的剩。又没个目击证人,追究责任都追不到狼犬头上,自己死的忒冤!
为配合恐怖气氛,头上高高的树上还传来两声夜猫子尖利的‘回回回不了’的叫声,听着瘆的人脊背都发凉。
原本苏苏没指望的鹦鹉又说话了:“你好,你。。。”
苏苏气坏了:“你还会说点儿别的不,闭嘴!”
恐怖气氛倒给它破坏没了。
苏苏又磨叽了半天,有鹦鹉仗胆感觉好歹能迈动步儿了,终于找到条正经路,好歹一人一鸟顺着路找到了写有出口二字的一扇门,乐的苏苏激动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抹了把汗,感觉肩膀怎么那么酸呢。
心里一轻松也有心情说笑了,拍了拍肩上的鸟:“你该减肥了。”
正文逃跑未遂
苏苏心情愉悦地打开灰色的铁门,借着晕黄的灯光走下楼梯,转个弯进去一看大喜过望,果然是车库!

可是,看着那乌鸦鸦的一片车子,苏苏心情就没那么兴奋了,看看四下无人,悄悄贴近了挨着个儿找狼犬的车子,好歹吉普车比较高些体型也彪悍,没多久就给苏苏找到了。开了车门进去,把跟她投缘想一起私奔的鹦鹉放一边,打着火儿,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犯了难,两边前后都是车子,只有后面一条挺窄过道可供倒车,苏苏那两下子,也就能在大地方和直道上耍耍,这空间根本倒不过来身儿,要是非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豁出去刮碰吧。
可打量打量四周的车子,没一辆便宜的,刮刮碰碰倒也没啥,大不了他们找狼犬要修车费去,可到时候搞的报警器大作就不好了。
苏苏左右为难地坐车子里正发愁,忽然距离她的方位最近的一道门开了,进来两个男服务员抬着个箱子,走到一辆车子跟前把后备箱打开把箱子放了进去,然后其中一个服务员进车子把车提到距离车库出口较近的一扇门前停住,那人下了车和同伴一起进了那扇门。
苏苏看的真切,那车子没锁,刹车灯还亮着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苏苏也不管这车子了,马上跳下车就想过去,忽然想起鹦鹉还在车上,忙又把它也抱下来,快速跑到那车前打开后排座的车门钻了进去。
苏苏搂着鹦鹉在后排座位上窝了不知道多久,感觉都有点儿迷糊犯困了,忽然车子震动车门开了,一个激灵忙捂住鹦鹉的鸟嘴免得鹦鹉礼貌发作跟人打招呼。苏苏趴那儿也不敢动,那人也没注意后排座,直接上车就开走了。
一路晃晃悠悠走着,苏苏大气也不敢出,憋的那个累。幸好司机也觉得挺无聊,不久放上音乐了,气氛缓和了许多,那是苏苏觉得。
忽然轻柔舒缓的钢琴曲中传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当时车内的空气就凝滞了,三秒钟后,嘎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车子停住了。
“谁!出来!”这声音怎么有点儿耳熟呢。
苏苏和鹦鹉慢慢地从后座探出头来,‘司机’也已经跳下车了,从后面打开侧门,拧着眉一脸戒备的看着车里。
苏苏无奈只好下车,外面早已经是繁星漫天,还是郊外。
苏苏的包里的手机还在唱着披着羊皮的狼,也没心情接,看着那横眉立目的司机忒眼熟,好像。。。似乎。。。不是那三级片的男猪么!
显然地,那男猪也认出苏苏这一人一鸟了,冷笑道:“又是你!”
“呃。。。嘿嘿。。。真巧啊,咱们真有缘分啊,你看。。。能不能顺路把我载到城里?”苏苏降低姿态颇有点谄媚地道。
“不行!”那人一口否决,似乎还挺记仇。
“你看看这大黑天的,又是荒郊野外的,我一个弱女子,多危险呐。。。”苏苏为了搭个顺风车对三级片明星动之以情。
“管我什么事。”
那人颇有点稚气地断然拒绝,说完一把关上车门,转身就要上车。
苏苏一看吓坏了,要饭花子似的:“那个,求求你了,把我带回城里去吧,我。。。”
那人鼻子哼了一声,也没搭理苏苏上车就走了,速度之快很怕苏苏撵上似的。
苏苏一看求救无望,气的一跺脚:“你个死小孩,一点儿没同情心,就知道跟女人鬼混,什么玩意儿!没出息的东西!”
没错,那男子据苏苏目测只比苏苏小不比苏苏大,长的也不错,可惜了那副好模样,长了一副坏心肠。
苏苏望着四周黑漆漆的旷野,报应啊报应,自己也有这一天!话说,这是苏苏自从被公交车司机拒载后第二次被拒载了,真是,让她情何以堪啊!百般无奈地掏出坚定地唱着羊皮狼的手机,看着号码,果然是狼犬!苏苏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她的逃跑之路总是这么崎岖呢?
摸摸鹦鹉,缩缩肩膀,命苦啊,认命接听:“我在路上,别问我是哪儿,我不知道,你快来啊,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的做鬼也不放过你。”快速说完没等聂政有所反应就挂了,说的很是理直气壮,刚才的叫花子样儿一点儿没了,唉!她也就能跟狼犬硬气点儿。
苏苏捏着电话,看了看刚才那三级片男猪消失的方向,抬腿往另一个方向走,唉,好歹离狼犬的方向近些吧,也能早点儿找到组织,这荒郊野外的,苏苏那小胆儿,时间长了容易吓出毛病。
狼犬那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高,不一会儿就来了,老远的就看见苏苏在大路中间晃悠着。一脚刹车停在苏苏身边,苏苏一看是狼犬的车,喜出望外,二话不说飞速打开车门爬上了车。
聂政一看苏苏那个自动自觉样儿想笑没笑,一个女孩子,估计也吓够呛。不过,不是她自找的么,还拐带了人家的鹦鹉!那鸟聂政认识,是武子好不容易弄来的宠物。看苏苏低着头不吱声儿,心里的气消了许多,不过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我就这么可怕么,你跑了一次又一次的,想起来心里就生气,遂绷起脸来不搭理苏苏,自顾自地开车。
苏苏偷偷观察了观察聂政的脸色,自知理亏缩着头做小媳妇状儿。
两个人一路无语,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进入一个小区后停了下来。
苏苏以为到家了,忙开了车门蹦下去,结果一看,这是哪儿啊?根本不是她住的那个老居民区,是个绿化和环境都不错的小区。抬头看了一眼也锁了车门下了车的聂政,小声儿道:“我要回家,这是哪里?”
“我家。”说完拽过苏苏的手不容她反抗拉了就走。
苏苏一听哪里肯跟他走,可不能才出虎**又入狼窝啊,脚上跟生了钉似的就是不动,被拖了几步又站住了。
聂政又气又累,工作了一天,又连着大半夜的忙活,还担惊受怕地怕她喂了鳄鱼,这是人过的日子么,从打见过她后他就没安生过,他可不想再绕半个城送她回去,先睡一觉休息一下,让他想想该拿她怎么办,日子没这么过的。当下也不解释不带情绪地:“走不走?”
苏苏不畏强权坚贞不屈地梗着小脖儿扭着小脸儿。
聂政二话不说苏苏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觉的天旋地转,已经被人家扛在肩上了。
说是扛在肩上其实没那么严重,不过就是被人家抱在怀里,胸部正好靠在人家肩膀上,大腿被聂政一支胳膊拢住了**动弹不得。虽然没真正扛肩上那么难受,可也够苏苏受的,跟铁匝子扎住似的,又是尴尬又是难受,简直快要气疯了,使劲捶打聂政的后背:“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见没!”
聂政不为所动,大步向里面走去。
更让苏苏难以忍受的是那鹦鹉居然变节了,从她肩膀上腾空落到聂政另一边闲着的肩膀上,还歪着头看外星人似的看着苏苏愣装路人甲!
妈的,不愧是禽兽,变节的还真快,指定是个母鹦鹉!
苏苏感到简直就是众叛亲离,气的失去理智了,见捶打根本起不了作用,忙乱中一把划拉着聂政不长却颇浓密的头发,抓住一把就不撒手了,也不吱声儿憋着劲儿还使劲儿拉拽。
把聂政疼的皱着眉头直吸气,本来也是顾虑到她刚刚吃饱不长时间又对酒精有反应,所以没有给她来个倒栽葱地扛着,结果,还真是,对她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聂政忍着疼——他现在赶上忍者了,铁青着脸进了他位于二楼的的家门,一把按开客厅的灯,一边的肩膀微用力一抖,苏苏一下子给甩到不远出的沙发上,身子凌空飞起,吓的她尖叫着在沙发上弹了两下,没感觉哪儿疼才住了嘴。躺了两秒钟缓过劲儿来才坐了起来,扒拉开脸上的头发,看狼犬一边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了起来一边斜靠着苏苏对面的沙发背打量苏苏,苏苏一看他那不善的脸色和火光灼灼的双眼,立马老实了。
至于那鹦鹉,早被聂政顺手放一边吧台上的一把腰果收买了,根本对苏苏不闻不问了。
聂政慢慢喝了一杯水,总算没让心里那把火烧出来,不过仍然没给苏苏好脸色地警告道:“给我老实点儿,下回再这么逃跑别怪我当场把你扔上床,我说到做到,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
她就那么怕他么,他有那么坏么!聂政想到这里心情更是郁闷,放下杯子仍然没给苏苏好脸色,一指一间房门:“你睡那间。”说完也不看苏苏,径直走进隔壁一间屋子里去了,就再也没出来。
苏苏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儿,刚刚聂政那样子确实把她给镇住了,一直没敢动弹。现在危机暂时解除,赶紧活动活动发麻的腿脚儿,悄悄下了沙发,摸到聂政进去的那间房门前探头看了看,门没关,人却躺床上睡了,一边椅子上搭着衣物。
苏苏想了想,还是别跑了,看样子狼犬不像吓唬人,要是再一次跑路未遂那说不定就难看了。话都已经说明了,而且看样子只要自己老老实实地呆着,狼犬暂时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折腾了半天她也累了,踮着脚尖从聂政门前走过,进了里面那间卧室锁好门,和衣躺柔软的床上,睡觉吧,不行明天早点儿起来溜,她还得上班呢。把手机调好闹钟时间,原本以为睡不着的,谁知三两下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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