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马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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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太有趣了,亲爱的你真实我的天才!”莫妮卡抱着马南朋亲了一口,“咳,还有,你组装枪那招儿,是在哪里学的,太酷了,教教我……”
“莫妮卡,莫妮卡!”马南朋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莫妮卡,“你必须马上立刻我,立刻这里!”
“什么?亲爱的……”莫妮卡看着马南朋眼神里从未有过的认真,“难道我们不是一起走吗?”
“亲爱的,带上钱,你先走!”马南朋说着把书包塞到莫妮卡手里,“我必须把这件事情,做个了解!”
“可是……”莫妮卡看着马南朋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她最后深深的吻了马南朋一口,“你必须活着来找我!必须活着,不管你他妈的又变成什么样子,必须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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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官,叉子和汤勺也死了!郊区的山林里。”晴柔半扳下耳机对而李维力说,“不过我们有了新的发现,鬼手还活着!”
“噢。”李维力皱了皱眉毛马上问,“现场,清理了吗?”
“已经清理过了!”晴柔想了想又问,“那么芯片呢?”
“芯片,妈的,问题就在芯片上,中国方面说丢了,我们又没有偷到手……”
“长官,马南朋再头芯片的时候,买了很多北京老地图,这些古董加起来,也又不少钱?这时任务再成功之后,突然失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买这些题图花了我们有二十多万美金”
“搜些所有北京的老地图,呵呵……这小子还真是聪明,通过这个办法来确定位置?”
“怎么?你知道他用来干什么吗?”
“呵呵……通过北京的老地图,可以找到北京所有重要的地段,和下不可能建造地跌的地地方,而北京的有些地铁是为特殊人物专门建造的,每天当大家挤着地铁去上班的时候,有些人却从专门的入口乘坐这地铁却些特殊的地方上班。而研究所有的老题图,就可以用排除法,找研究所的位置,然后进入研究所盗取芯片……”李维力不亏是亚洲区的主管,他头脑反应非常敏锐,立刻看透了马南朋当初买地图的用意,他转念又一想,“他用完后为什么不烧掉!”
“这个……”晴柔低下了头,脸上显出一阵阵绯红。
“呵呵……”李维力看着晴柔笑了笑,“你们俩发生关系了吧?这时他送给你的礼物!”
“那现在怎么办?”
“还用我说吗?”
“是!”晴柔把地图人到了火炉里!
李维力双手托在自己胸前,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她看着燃烧的火苗,自言自语的说,“马南朋真的失忆了……我们的改变下策略!”
“滴滴……”李维力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已经到北京了!”李维力对着带话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处理干净的……是的,我当然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没弄好,我们都没有好下场!没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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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芯片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陈副官看着李云星将军,遗憾的说。
李云星用刚毅的目光看着陈副官,片刻事实注视之后,绕过办公桌子,扶着陈副官的背推心置腹的说。“老陈,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范围,对于一个权利的使用者来说,不做一件事情比做一件事情更难。”
陈副官皱着眉毛,点了点头。
“这样吧,老陈,海淀区那边有个处长的位置,去地方上吧,这样安稳些。小鲵已经把文件送过去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已经退休了……”陈副官猛然抬头,看到将军威严的表情,闭上嘴,点了点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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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南朋送走莫妮卡后,站在机场的门口,等待了10分钟,他想这里的客流和视角,足以让追杀他的人发现他,他要把他们引出来,跟他们来个了解!而马南朋也十分清楚,美国特工绝对不敢再这么明显的地方杀人,不然北京方面绝对不会原谅他们的。
“马工程师!”一个女人机场里出来,推着大包小包的。
“怎么,你叫我吗?!”马南朋没想到自己有在失忆前还当过工程师。
“是的!”那个女人穿着一声白色的连衣裙,上来就拉着马南朋的手,“你忘了,上次是你帮我们母子拿到的保险金,我们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
提到保险金,马南朋死后有些印象,于是,他又反复端详这个女人,却看一点也想不起来。
“你是——哦,我这人记忆力不太好,最近老是健忘!”马南朋客气的对女人说。
“呵呵……正常,马工程师你那么忙,我们相处的事情也很短,你忘记我们是很正常的!”说着女人伸出手,“我叫陶青萍。”
在回北京市区的出租车上,陶青萍向马南朋讲述的往事。
原来,他的老公是牙医,曾经死于一场车祸,马南朋真好也再那辆车里。事后,是马南朋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帮他们跟保险公司打的官司,索要了一笔巨额被款,这样,陶青萍才有钱给带他儿子去美国治病,同时,她也找到了何时到工作,这次回来是专门要办移民手续。
“谢谢!如果不是碰上你,这大包小包的,我还不知道怎么扛回来!”
“呵呵……”马南朋腼腆的笑着,把陶青萍的行李往屋里搬!
当天晚上陶青萍非要请马南朋吃饭,当天晚上,马南朋想到一个好地方,“醉香居”。要老夫妇像是对待贵宾一样对待马南朋。而且街坊邻居听说他来了,都赶过来,亲自表达对马南朋的感谢。
这让马南朋感到很拘束,因为他发现自己当时扮演成冲进玫瑰坊,是为了救自己那个爱惹事的妹妹——刘亦婷,根本没有想到为民除害;而后来放火把玫瑰坊烧了,完全是为了毁尸灭迹,从而能够卷走所有的现金。至于跟杀手“裁缝”对决,和交出账本,那些事情扯的就更远了。
马南朋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当什么英雄,但他重冰箱里醒来之后,在不得不离开刘亦婷家时,只是想早点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在北京这些事情,无法是为了躲避追杀。当他在地下暗河里遇到美丽的莫妮卡后,终于知道自己还有个老婆,总算是看到了一点幸福生活的影子。此时,他为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北京这摊子事情搞定,不再让人追杀自己,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莫妮卡身边,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这是这个场景让陶青萍非常感动,马南朋不知道为什么,在陶青萍的目光里似乎看到了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神情。好像是她也为普通老百姓做很很多好事,就没有得到承认一样。
陶青萍最后还莫名其妙说,“失忆,真好。”
夜里马南朋送陶青萍回家,在街道口的时候,在朦胧的月色下,陶青萍问马南朋,“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你是指那方面?”
“就是那方面……”陶青萍的眼帘微微下拉,显出几分迷离,“你知道,我很寂寞,尤其是在国外工作这些日子……”
“哦,呵……”马南朋似乎听明白了,她看了看陶青萍在月光下迷人的身姿,尽量岔开话题,“那你在国外做的是什么工作。”
“让人想忘记过去的那种工作!”
“那我么一定做的是同一种工作了!”
“我喜欢你的嗓音,很有磁性。”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能让我想起很多美好的事情。”
她扒开衣袖,露出手臂,在马南朋的手腕上蹭了蹭,“这样就不会受到烟酒味道的影响了。”
她看着马南朋把手腕放到自己的鼻前,“如何?”
“呵呵……”两人同时露出沙沙的笑声。
“看,我不是太急躁的人,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而我明天还要早起办很多事情,所以……”
“所以?”
“所以……呵呵……你很棒真的,我很喜欢而且……”她突然收起的笑容,略带严肃的说,“你真的要我说出口吗?”
“不,不行。”马南朋想起了自己白天刚刚送走的妻子莫妮卡。
“太可惜了。”
“你非常迷人!”
“我知道。”
“如果你有感觉了,记着我家在这里,也学我还没有锁门……”
陶青萍看着马南朋依依不舍的走进了屋子,马南朋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真要离去,突然听到陶青萍在屋子里尖叫,紧跟着是砸东西的声音。
马南朋立刻冲了进去,她看着满地狼藉,两个蒙面大汉,一看马南朋来了,立刻从后窗逃跑了。
“他们是来要债的,他们说我丈夫生前欠他们很多钱,让我必须还上,可是,可是难我有有那么多钱啊?!”
马南朋想想,真不是时候,自己的钱都送给叶子和莫妮卡了。
“你能留下来吗?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他们再来。”
最后,陶青萍靠在马南朋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啊……”马南朋突然从噩梦中醒来,他发现自躺在在床上,衣服也脱了,盖着毛巾被。
马南朋扭头一看发现屋子里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也叠的好好的,就放在床边。他拍拍脑袋,奇怪……自己这么一点察觉都没有,肯定是昨夜自己喝多了,睡的太死了……昨夜没干其他事情吧?
马南朋立刻跳下床,穿上衣服,走出到客厅,陶青萍还把早饭也做好了,摆在茶几上,两碗豆浆,一捆油条,四个溅好的荷包蛋。
“啊,醒了,做饭的声音是不是太大吵醒你了?”陶青萍亲切的问着,走进来。
两人就像是北京典型的两口子一样,看着早间新闻,坐在茶几前吃早餐。这让马南朋感到非常自然和温馨。
突然间,他有觉得自己的失忆前,并不是那个德国人“维克托”,而是典型的老北京,在这里的气味儿让他感到自己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你能保护我吗,就这两天,我把手续一般好,就回美国了,那边孩子还在等着我呢?”陶青萍突然说。
“这个……”马南朋真的不想再多惹是非麻烦了。
但是,他做的噩梦其实是关于陶青萍丈夫的,之所以马南朋认为是噩梦,因为他根本想承认这是自己丧失的记忆,是真的自己干过的事情。
他在迷梦中似乎回到了过去,那时,他和鬼手偶然间发了一个牙医长得很像鬼手,至少个头和身材都差不多。而鬼手找为了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目的——牙医是想拔掉自己所有的牙!
正像前面断断续续所说的那样,鬼手想制造一个汽车爆炸案,证明自己的已经“死了”,为了防止DNA检测,就把自己的尸体烧毁,而只留下自己的“真牙!”但让,这就需要一个替死鬼,一个尸体!
本来,马南朋是帮着鬼手在太平间里物色,再把尸体偷出来,可是,他没有想到鬼手提前暴露了,他必须早点动手,所以,他当时就想到了,陶青萍的丈夫,那个给鬼手拔牙的牙医,正好杀了他也能杀人灭口。
于是,他在水库边制造了一场“车祸”,当牙医的车翻到水库里后,尸体就消失了,后来,就是前面讲过的在井盖下发生的事情了。
但陶青萍有关的是,当时,马南朋是扮成一个检查水库周围电力设备的工程师,虽然车祸是他一手“炮制”的,但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掌握的足够的证据,证明陶青萍丈夫的车是意外翻到水库里的,这个跟水库周围的天线老化,突然断掉在行驶中的轿车上有关,也跟路面维修有关,但是不管怎么说,后来,马南朋帮助陶青萍在找不到尸体的情况下,打赢了官司,从保险公司和水库管理局要到了两份客观的赔款。
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陶青萍现在竟然对自己——杀死自己丈夫的人,频频表示爱意。
在马南朋心里感到十分自责,严重失衡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陶青萍好像跟印象里的不太一样。
因为,很多临时突然回忆起来的东西,都很模糊,所以,马南朋也不太肯定她是不是真的跟印象里不一样,但是,马南朋突然发现另外一个问题——她家里没有照片?!没有自己的,没有她丈夫和孩子的!
这个发现,让马南朋感到脑子猛地一乱,像是有人敲钟一样嗡嗡乱响,他借口去卫生间,把自己关在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拼拼的用冲洗自己的头,他喘着粗气,伸直了手臂撑住身子,双手紧紧抓住水盆的边缘,抬眼瞪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真想抓破自己那张满是水珠的脸,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自己真正的样子是什么?!
几分钟后,马南朋勉强镇定了一下,走出了卫生间,这是,电视里还在播报着早间新闻,屋子里还弥漫着早餐的味道,可是,陶青萍没了!留下半碗豆浆,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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