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情调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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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透过车窗低声向项少龙道:“我知少龙早猜到要见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赵括战死长平後,这荡妇终日猎取美男作她入幕之宾,若试过满意的话,会留下作面首,连晋便是其中之一。”
项少龙悄声问道:“她的老哥子赵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吗?”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会不知道,只因当年大王中了秦国范雎反间之计,以赵括代替廉颇,又不听当时丞相蔺相如谏言,派了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赵括出战秦兵於长平,累得四十万雄师全军覆没,赵括亦死在沙场,回来者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对这妹子多少心怀歉疚,对她的作为不闻不问。故雅夫人对大王仍颇有点影响力,你切莫得失她了。”打出手势,教御者起行。车内的项少龙心中颇感好笑。
当日初到武安时,曾想过要当男妓赚取盘川路费,岂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当起男妓来,顾客就是那雅夫人。
他饱受折磨打击,无心窗外不住变换的街景,心内思潮起伏。
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当幼稚,以为凭着自己的军事训练修养,自可在这时代大展所长,岂知人事复杂处,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
想控制自己的命运,必须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才可不用仰仗别人鼻息,苟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於击败连晋,可是早前和他拚过一招,这人的剑术确已臻登峰造极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脚,恐亦无奈他何。而且连晋也说得对,他项少龙习墨子剑法至今不过几个月的时光,经验火候都嫌不够,怎斗得他过。
刚才交手时,连晋表现得出奇地气定神闲,冷静自如,正是元宗所说真正剑手的境界。而他却暴躁冲动,若不能逆转这情况,他必败无疑,怎办才好呢?
忽地心中一动,想起了哪绝色美女乌廷芳。
假若自己能俘虏她的芳心,会对连晋这自负不凡的人做成怎样的打击呢?说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认的拿手好戏,乌廷芳这可恶的嫩娃儿怎抗拒得了他。问题是这古代没有打电话约去街那回事,自己怎样向她入手呢?
这时马车经过一列大宅,门前都有守卫站岗,又见有衣饰异於赵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动,扬声询问驾车的御者。
御者答道:“那是别国人在邯郸的府宅。”
项少龙心中一喜,想到说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这里,心儿不由跃动起来。
马车转右进入另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进发。
项少龙收摄心神,向自己道:“项少龙!这是你应该改变的时刻了,再不能那麽容易对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
好!
就让我施展手段,先征服这雅夫人,教连晋受到第一个严重打击。
妈的,要知道我项少龙勾引荡妇可是很在行的.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项少龙的厉害.
换过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劲服,外罩披风,腰配长剑,头顶束发冠冕的项少龙在两名美婢引领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伟的府第中。
美婢着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姗姗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独坐广阔的大厅里。
项少龙闷着无聊,浏目四顾。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宫廷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墙的几柜放满珍玩,随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一经拍卖,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尽了。
哎,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就在这时,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窥视的感觉。
项少龙若无其事地往左侧一张八幅合成的大屏风看去,只见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来看货色。
假若自己表现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烦局促丑态,定会教这擅於**男人的荡妇心生鄙夷,想到这里,顽皮起来,长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风,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还伸了一个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刚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
他挺立如山,一手收於身後,另一手握在剑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一於像演戏般做到神情十足。
他并没有带木剑来,那是他的秘密武器,并不想在与连晋决战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园在夕照的馀晖下,倍见美丽宁逸。
轻风徐来,令他精神一爽。
他一时间忘了雅夫人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个时代。
在那时代,弱肉强食虽仍未改变过,可是总有法理可循,国与国间亦有公法。但在这战国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规,大国的说话便是公理,这样看来,秦始皇并没有做了甚麽大错事。没有他就没有统一的中国,迟早都会给外族蚕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国能保持长期大一统的长城。
脚步声响起。
美婢来请他到内进去觐见雅夫人,并解下配剑。
项少龙知道过了第一关,夷然解剑,随美婢往府内走去。
他才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项少龙挺立门前。
这斜阳里的雅夫人身披的罗衣不知是用甚麽质料制成的,可能是真丝杂以其他东西,光辉灿烂。耳坠是玄黄的美玉,云状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比之乌廷芳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妩媚美艳。
她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
项少龙其实早已食指大动,但为了要征服这艳妇,故意装出不为所动的傲然神态,龙行虎步般来到她卧处前五步许,施礼道:“项少龙拜见雅夫人。”话完毫无顾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无保留的注目礼,却丝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态,只像欣赏在外厅几柜中的一件珍玩。
雅夫人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柔声道:“项少龙!坐吧!”
项少龙微微一笑,以最潇洒的姿态坐了下来,深深进她的美眸里,却没有说话。
雅夫人不悦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大胆无礼的目光,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身分吗?”
项少龙从容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臣子怎会不知夫人的身分,但却仍改变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实。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项某忘记了君臣上下之别。”
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娇躯。
项少龙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耸的酥胸上,这次是绝非做作的。
雅夫人怒道:“无礼!你在看甚麽?”
项少龙知道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雅夫人有点手足无措地道:“算了!你知否为何本夫人要召你来见。”
项少龙很想说自是来陪你上床或下席,但当然不敢漏出囗来,轻松地道:“当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项少龙会否是夫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来,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後,“噗”笑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项少龙微笑站了起来,躬身道:“既惹来如此恶评,臣子这便告退。”转身离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给我停下,是否想连命都不要了。”
项少龙转过身来,潇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实我怎舍得离去,只是想看看夫人会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攻势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是艳采照人。
太阳最後一线馀晖终消失在邯郸城外西方的地平下。
小厅昏沉起来,把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项少龙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席上,伸手取过放在几上的火种,燃亮了几上那盏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灯。
在灯光里,雅夫人看着他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
项少龙暗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尝到这麽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绮罗丝服下的美丽**,把她的身心全部彻底征服。
这是每一个曾见过她的男人的梦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来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想我把你当作夫人还是女人,夫人请示知。”
雅夫人发觉完全没法再作顽抗,娇体一软,倒入他怀里,轻叹道:“为何项少龙你会这麽处处逼人呢?”
项少龙轻狂地抬着她巧秀的玉颔,移得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温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尽他以前从色情电影或漫画学回来而又实验过证实了是有极其效的挑情嘴舌之法,挑逗这美女。大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馀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雅夫人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项少龙离开她的香肩,爱怜地看着她无力地半睁着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乐吗?”
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轻轻道:“我快乐吗?不!我从来都不敢想这个问题。”
项少龙心中暗叹,太美丽的女人总是红颜命薄,责任当然在男人身上。不过若是知道美丽只像个梦般短暂,便没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渐失去美丽时,快乐得起来。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风华正茂时,恣意猎取美男行乐。但现代的所有研究布告都指出,**是绝不会令人快乐的。
所以他项少龙一针见血地,问了这句话,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为给他击中了要害。
项少龙想解她腰带。
雅夫人娇媚一笑,捉着他一对手,然後把他拉了起来,小女孩般开怀道:“但我知道今晚将会很快乐,来!到我的房去,那处预备了一席酒菜,我们边喝酒边谈心好吗?”
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项少龙唇边,俏脸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少龙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项少龙暗笑无论她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
他很有把握做到这点。
唯一的问题是连晋在她心内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为他亦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说是他和连晋的另一个战场。
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後吻在她嘴上,缓缓把美酒度入她小嘴里。
雅夫人伊唔作声,又无力推开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囗内那半杯酒,俏脸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
项少龙离开她的小嘴,轻轻取过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机会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里,柔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美丽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娇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方封着,囗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
两人分了开来,雅夫人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一声倒入了他怀里。
项少龙仍不想这麽快占有这身份尊贵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脸,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俏脸、耳朵和玉项处。
雅夫人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呻吟娇喘,不能自已。
项少龙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温柔地道:“你现在有没有给男人**的感觉。”
雅夫人大道:“你真的半点颜脸都不留给人家吗?”旋又继续**。
项少龙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可以细看夫人的身体吗?”
雅夫人失声道:“都不知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要问人家?”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那种英雄气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时软化,垂下眼光柔顺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
项少龙知道逐渐接近成功的阶段,否则她不会表现得这麽放荡驯服。
“夫人,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雅夫人动容道:“打赌?打什么赌?”
项少龙道:“只是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游戏。”
雅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的轻蔑,刚才对他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虽然目光很快便消失了,但项少龙还是不难地发现了雅夫人表情上的细微变化。
项少龙继续逼问:“不知夫人愿不愿意跟我打这个赌,只要夫人赢了,我的命就是夫人的。”
雅夫人愕然道:“要是我输了又该如何?”
项少龙道:“那希望夫人从今以后不要再放纵自己了,好好珍惜自己。”
雅夫人复杂的目光望着项少龙,好象自己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原本她还以为项少龙的要求是独占自己,结果却是自己想错了,雅夫人感到有点惭愧。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浪荡,雅夫人都已经忘记了,是赵括死后,还是被赵穆利用那时开始,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话,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让她遇到一个关心自己的男人。
雅夫人螓首轻摇,“不说这些了,不知道项少龙用什么方式赌法。”
项少龙并不知道雅夫人心中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于是,项少龙偷偷地在雅夫人耳边说了几句后,吹弹得破的悄脸上满布红霞,顺势倒在项少龙怀里,刚一入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味扑鼻而来,而项少龙一边感到雅夫人全身柔若无骨,香肌丰满,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一边贪婪地嗅着她如云秀发的芳香,这时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原始的变化。
坐在项少龙怀里的雅夫人立即清楚感到李少阳身上的变化,嘤咛一声,一双明眸凤目,半开半闭,仰起媚态横生的俏睑,巳是情思难禁,一副任君采摘的态度。
项少龙慢慢放下雅夫人,尽管心里有点依依不舍,显然是在留恋雅夫人他怀里时的感觉。
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在项少龙放她下来的时候,脸上艳红的色泽逐渐消淡,眼睛回复清醒时的明亮,雅夫人也算是久经床第的老将,经验丰富,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
这时项少龙嘴靠近雅夫人的身边,吸啜了一下她圆润耳珠,“夫人,我要开始了,希望夫人不要忘记我们的游戏规定。”
手法立时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雅夫人双目紧闭,一头乌黑的秀发随地散落,整个脸庞就象是熟透了苹果,双眉微蹙,看上去似乎有些痛苦难耐,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在项少龙一双魔掌之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雅夫人只觉全身发热,骨软筋麻,樱唇不断发出**,可是面对如此的挑情,雅夫人始终不肯先开口认输,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身体敏感的部位。
只见雅夫人柳眉微皱、贝齿轻启的样子。项少龙微微一笑,一口吻住了雅夫人开着的樱唇,将她动人的呻吟声堵在了喉咙里,忽然雅夫人眼睛一瞪,原来项少龙舌头已经钻入进她嘴里,还不断深入寻找她滑腻的香舌,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项少龙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
项少龙一边享用雅夫人甘甜的小嘴,一边挪开雅夫人那双手碍事的小手,此时的雅夫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下,白玉似的**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山顶上两颗深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项少龙松开了雅夫人的小嘴后,双手立即攀上了双峰,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大得一只手都根本无法完全抓住,尤其是那对雪白光滑饱满的双峰在离开内衣的束缚后的一瞬间便迫不及待地蹦跳弹出,令项少龙禁不住地感叹她的弹性。
项少龙蹲下身子,张嘴含住左边的葡萄,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两手也在不停地**,两团白皙的软肉在李少阳的**下不时地变成各种形状。胸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不断地冲击着雅夫人的感官,头不停颤动,身体也在扭动似乎想逃避这种**噬骨的快感。这一阵摸捏**弄得雅夫人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不停地从口鼻中发出了重重的呻吟,娇喘及**的**浪语来。
项少龙凑到雅夫人耳边呼进一口气,挑逗地说道:“夫人,你觉得还可以吗?”
雅夫人感到自己耳朵发痒,睁开双眼,媚眼中不断燃烧的欲火早已说明了一切,可是她始终还是绝口不说,只是无限娇羞地看了项少龙,然后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项少龙见状,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雅夫人饱满的乳峰,顺着柔软滑顺的细腰,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惊得连忙合拢起来,可是始终无法阻挡住那只右手。
那一片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在草丛正是雅夫人最神秘的花园,项少龙见现在还不是时候,强忍住剥开草丛和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的冲动,只是在大腿之间来回抚摸,一会划圆,一会顺着丰满的大腿从根处摸到脚掌,然后又摸回来。
其实雅夫人心里一早就想放弃,此时的她只觉得自己下身空虚,及需要一样东西能够填补这份空虚,最恼人的还是项少龙故意不理会自己,一直在等自己开口求饶,才肯放过自己。
项少龙忽然移到雅夫人两腿之间,雅夫人见状心喜,以为项少龙打算放弃了,可惜她想错了。项少龙轻轻拨开草丛,失去掩护的花园幽径毫不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一条清泉正顺着花园入口流出,把席地淌湿了。
虽然雅夫人是经验丰富,可是从没有被人如此大胆、近距离地欣赏自己的神秘花园,以**闻名的她居然学起了小女孩般的娇态,伸手挡住自己的花园,当她的小手还是被挪开。这一次,项少龙可不再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花园入口。甫一**,只见雅夫人浑身一震,花园内的嫩肉一同挤压这不速之客,妄图想把手指挤出门外。
项少龙见雅夫人反应激烈,心中更是兴奋,里面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花园内。这时项少龙只觉洞内不但狭窄,逐渐深入的手指更是紧紧地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单只是**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这时项少龙开始有点怀疑起雅夫人,为何她的花园幽径里居然会如此紧凑,比起美蚕娘和婷芳氏还要厉害,一点也不象是拥有无数面首的荡妇,要是刚才**话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老二,被雅夫人这么突然一夹,可能会提早交货了,项少龙猜想雅夫人可能一是练过什么功夫,二是她本来天生就是这样。
随着手指的继续深入,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雅夫人的大脑中。虽然坚毅的性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求饶,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当项少龙的手指完全和雅夫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雅夫人意识终于崩溃了,就在她准备享受之际,手指的刺激突然消失,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空虚再次爬上了心头。
雅夫人神智稍复睁眼一看,只见李少阳坏笑地望着她,最后难以忍受煎熬的她终于向项少龙低下了高贵的头,把自己迟迟不愿意说出来的三个字终于大声地告诉给身边这个可恨的男人。
“我认输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要我了。”雅夫人一边喘息地求饶,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去讨好项少龙。
夜就是如此过去。
她再不是王室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
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雅夫人,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以往她和男人欢好後,总是立即把对方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连晋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人的怀中。
但只是今晚。
明天一切都会不同了,没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虏男人,却不想成为俘虏,因为那实在太痛苦了。
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项少龙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黄菊花。
雅夫人紧握着花干,俏脸逸出了一个迷人满足的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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