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秋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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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亭,秋意正浓。
“你们两个在这里亲亲我我,好不快乐?”点点鸳鸯寡妇刀横陈,歪着头说道。三个人三角形地站着,相互看着。气氛很尴尬,萧瑟很害怕。
“呵呵,”萧瑟苦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什么亲亲我我。”
“少废话,闭嘴。”点点和露露一起说道。两个女人充满敌意的相互看着,一个双刀六亲不认,一个铁爪恩义全无。千错万错都是萧瑟的错,如今他不受点委屈又该如何。“你们都是姐妹,干嘛动刀动枪的呢?”
“露露,今天这事情怎么办?”点点问道。
“什么怎么办?我和萧瑟在这里谈天喝茶还要向你请示吗?”露露说得在理。萧瑟刚对露露情愫萌生,没想到就被点点撞上。这段姻缘注定了有花无果。
“那就被怪我不顾念往日同门之情。”说完,寡妇刀杀奔露露。好精彩:红的蝶,翻飞旋转舞翩然;青色蜂,寒光凌厉势简单。十里亭做黄花丛,金玉撞击刺耳声。
单论技能和级数,点点处于下风。可是寡妇鸳鸯刀犀利的锋刃,削得露露双掌生疼,十几个回合后,露露慌张退后。对于这把刀,萧瑟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他和虎女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关系亲密,甚至有些暧昧。
“点点,你不要逼人太甚。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露露右胸的褶皱吊带被刀锋斩断,绯红色的衣裳半掉,露出半块香肩。萧瑟那狼的嗅觉闻到了肉味,眼睛睁得出奇的圆。露露生气地说:“猥琐男,你也是。”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还掩饰什么。”点点说道,“你勾引男人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露露对着萧瑟喝道:“再看挖你双眼!”点点转身,看着垂涎三尺的萧瑟,恼火地说:“你……你还要脸不?”
什么是寡妇刀的奥秘,那就是老公也照砍不误。萧瑟有了破凤衣,配合风行轻松地躲过点点的攻击。“你怎么这么样?”露露不怀好意,“萧瑟是你的心上人你还下毒手。”萧瑟落地站稳,看着点点微红的脸,心中起伏不定。复杂的心情使萧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冷冷的刀就悬在他的头上。
“别停下,你倒是砍呀。”露露又气又恨。点点的寡妇刀还没到家,还差三寸就要了萧瑟的命。萧瑟低头盯着点点的眼睛,委屈地唱到:“爱我就别伤害我,喔喔喔。”“去死!”点点纵刀一挥,萧瑟全力后跳,不想被亭子的栏杆绊倒,栽到菊花丛中。
萧瑟爬起来,吐出嘴里的菊花瓣,掸掸身上的泥土说道:“我长得不高,人也不帅,要钱没钱的。你丫真的喜欢我?”
“因为你不要脸。”点点砰的一拳砸在萧瑟的脸上。萧瑟被打得眼冒金星,再次栽在花丛里。“你为什么打他?”露露问道。“我不仅要打他,我还要杀他。你奈我何?”露露说到做到,一只冰冷的手直掏萧瑟心胸。
“三倍挥舞。”点点迅速地挥舞双刀,打出三道刀气组成一狭窄的S型。露露闪过,大喝一声“菊花遍地”,百片花叶四面八方的袭击点点。泼妇对上恶女,钢钉铆上铁土,一时间难分高下。
萧瑟睁大着眼睛细看,两个女子的技能可以说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露露双拳快似闪电,雨点一般的拳头噼里啪啦地倾泻;点点的鸳鸯刀慢中带狠,招招使出豁尽全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刀锋过处,一九三七。
“什么时候我能学到这样罕见的技能,我萧瑟也他妈的英雄一把。”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这样那样的幻想,幻想在某种程度上是动力。
目光回到热闹的草原重阳射术大赛,喋喋不休的主持人又开始了他埋汰宏滔的演讲。
“霹雳雷箭三重射,”黑驹低头说道,“很有意思,让我想起一个熟悉的人。”“萧瑟!”巴特拉终于茅塞顿开,拍着大脑壳说:“哇哈哈,真是那个有趣的人。他们的气息很像,像一对兄弟。”“不能吧。”刘民脸色更白了,担心地说道:“黑驹,这个穿着黑色毛衣的小子很可能威胁到你的地位。”

“谁说不是。”黑驹黯然神伤地说,“萧瑟这样的人太可怕了。必须趁其羽翼未丰早做处理。”“黑驹族长你说吧,让我怎么干?”巴特拉打心眼里佩服黑驹,在他的眼中黑驹就是草原上的骏马。
黑驹小声对二人说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好,各位。请安静……”主持人说道,“经过我们草原上最细腻姑娘的擦查证,初赛结果如下:黑驹族长,大家鼓掌!”哗啦啦的水声,气得林哭在一旁嗷嗷跺脚。“草原上的鲜花,永远神秘的面纱女子——彩儿,大家欢呼吧!”忽略几声流氓哨,气氛热烈。
依照次序读完了八个人的名额,偏偏没有宏滔。彩儿惊愕地说:“怎么没有你?”宏滔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黑驹三人组也很意外,宏滔的霹雳雷箭三重射绝对是晋级无疑,怎么会榜上无名呢?没等宏滔提出异议,林哭这哭丧脸丧门星大喊道:“抗议抗议,抗议!”
主持人尖尖脸拉长,像个瓜子似。“我说你个哭丧脸,你咋呼什么啊?有什么意见你提,别在这里闹事,小心我废了你。”“小王八蛋,老子露脸的时候你还是辽工大学生会主席呢?”林哭大喊道:“你说说为什么那个色弱没有晋级?”“哈哈,这个问题早就明了。很简单,我们并没有在垛子上找到他的箭。”
“射穿了?”黑驹眉头深锁,暗自担心。垛子神可不是普通的靶子,那是全族最有名气的通天巫用五彩封魔神功加持过的。普通的力量很难对稻草人造成创伤,更别说射穿了。彩儿走到宏滔的旁边,说道:“没想到你创造的技能威力这么大,连垛子神都能射穿呀。”宏滔握着冰凉的繁弱,低调地说:“不就是一个稻草人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什么叫稻草人?”彩儿惊恐地说,“趁着哭丧脸和大嗓门吵架,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垛子神的故事吧。”宏滔看着林哭和主持人两个人掐得正欢,比赛一时半刻也不能正常进行,就聚精会神地听起了故事。
“孙子,你敢不敢和我单挑。”林哭面红耳赤,嗷嗷喊叫。“你个哭丧脸丧门星,你不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样子我和你打就是虐待动物。”主持人言语犀利,非常人所能招架。
要不是周围的人强行阻拦,没准就会出现重阳节血案。冷观彩儿和宏滔,黑驹醋海翻波。自己苦苦守护的绿纱人,到头来竟属他人。越看越气,黑驹索性退到一旁。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彩儿老师正津津有味地诉说着一段有趣的往事。
“你白痴呀,会不会射箭……”许花蕾正严厉地训斥着西方失败前辈。“你看这天高云淡的,我们这样射杀一个人形的稻草太煞风景了。”许花蕾美人一怒,说道:“别和我装,我还不知道你。你说煞风景好啊。我不射稻草人了,我射你。”
西方前辈流着大汗,脑袋上顶着一个金黄色的大苹果,哆哆嗦嗦地站着。“我要出手了,你可别乱动?”许花蕾充满暴力色彩,手里的天煞花雨弓满拉。“咱们能不能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西方哀求道。
许花蕾一身靓装心地善良,秋水般的眼睛说:“你不是说你很喜欢我嘛,那就证明给我看。”“善良的花蕾,你的美丽让我心碎。”西方求饶道,“呵,我一定刻苦练习。”
“好了,不要再继续骂下去了。”巴特拉大喊一声,如狮嚎。林哭意犹未尽地插话道:“最后一句话,主持人,你敢把你的名字说出来给我听听不?”
“别拿狠话吓唬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田,单字逵。”主持人赔笑道,“诸位,不好意思。比赛继续……”
从有趣的爱情故事中回过神来,宏滔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彩儿保持着冷峻的脸庞,说道:“等先解决你的事情在说吧。田逵,我想让宏滔继续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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