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红色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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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萧瑟被点点一顿暴打,满头大包,其中两个是点点蹦起来磕的。萧瑟抱头鼠窜,心中更加坚定了孔圣人的一句话——为小人与女人难养也。点点见萧瑟不还手,骄傲地说:“哎,你们男人就是废物。”
萧瑟生气了,眼睛射出两道怒火,黄光一闪——注目术(自创)受到女性的打击后,产生的神奇技能,无视一切因素,得到对方的信息。萧瑟暗自高兴,虽说头有点疼。
“废物,你的萧瑟怎么都烂了啊?”点点挑着车上的菜说道。
点点,等级28,技能漫天飞花,花枝招展。点点看萧瑟傻了吧唧地盯着自己,心中很是欢喜,笑呵呵地说:“怎么,被本小姐的美丽倾倒了呀!呵呵。”萧瑟心说:“看起来,我暂时还打不过她。”
萧瑟狂背忍字决,口气平和地说:“点点姐,这路上很颠簸,菜很难完整的。”插一句,以萧瑟在路上疯狂地飙法,只有一样菜没坏——花生米。“大胆,你敢说‘菜’字。”点点又抬起小拳头,威胁地说。
萧瑟一头雾水,苦笑着问道:“这都是菜啊?我说错了吗?”点点说:“我说了不许说‘菜’这个字,以后这些就叫‘萧瑟’。”萧瑟无语了,难道自己是小菜吗?
“这肯定是一种方言。”萧瑟安慰自己道。
“新来的,你叫什么?”点点随手挑了些没碎的菜问道。
“我啊。我叫李小嘴。”
“呵呵,”点点说,“对了,记住在这里所有的菜都叫‘萧瑟’。记好了,要是被露露师姐听见你说‘菜’,你就死定了。”
说着点点拿起一个半碎的土豆说道:“李小嘴,这是什么?”萧瑟那个火呀,强压着说到:“土萧瑟。”点点满意地说:“小样,还是满有灵气的啊。”
点点吩咐道:“这些碎萧瑟就不要了,你找个地方把他们埋了吧。”萧瑟一听要埋自己,自然是很是郁闷,不停地抱怨——这方言真他妈的好!
“李小嘴。来!”点点对着萧瑟摆摆手。萧瑟把马车赶到一旁,走到点点身边。“这些你抱着,跟我来,”萧瑟抱着一大堆烂菜,笑着说:“点点姐,这里不是不让男人进吗?”点点说:“是啊,我没把你当男人看啊,你就是头驴,蠢驴!”
寄人篱下不张口,萧瑟心说忍字常在。“记住,不许抬头,要是敢抬头,挖你眼睛!”萧瑟忙说:“不敢不敢!”点点大摇大摆地前面走,萧瑟抱着土豆和大白菜(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低头跟着。
菊花台,卵石路,采几分雨露,引不少蜂蝶。红墙中,秋千横,莺声连花语,锦衫配罗裙。明晃晃瑶池仙境,轻飘飘天上人间。
萧瑟那白菜遮着,不时偷看几眼。这个搔首弄姿,妩媚诱人,那个清新典雅,可爱迷人……萧瑟心想:“怪不得不让男人看呢?除了我萧瑟哪个男人不流鼻血啊?”
到了后院厨房,萧瑟那个土豆擦了擦鼻血。“好大一个厨房啊!”萧瑟情不自禁地说。点点蹦起来,棒的一下打在萧瑟的头上。“随让你说话的,蠢驴!”萧瑟一脸的委屈,心中赌咒道:“等我回去和官刀学两招的,我非把你的脑袋打成内蒙一个市——包头。”
“春花秋露,你们把这头驴迁走,别让他在这里影响环境。”点点吩咐道。
走出一胖一瘦,带着萧瑟走出厨房。萧瑟好不容易混进来,哪能轻易走啊!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萧瑟问道:“二位姐姐,如果有人误入**山庄会怎么样?”胖的说道:“左腿进来剁左腿,右手进来辟右手。”萧瑟又问:“假如有人说‘菜’字会怎么样啊?”儿女大惊,面色沉重地说:“说‘菜’字,会被象菜一样咔嚓!”

三人行至没人处,萧瑟忽然说到:“蛇。”二女猛地低头,萧瑟趁机而起,碰碰,二女应声倒地。萧瑟站定,长舒了口气:“蹦起来打人脑袋,真他妈的爽!恩,真他妈的爽!”
萧瑟看看左右,这么大的山庄,要藏二三百人都没什么问题。萧瑟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算了,还是走到哪算哪吧,说不定还有艳遇呢?萧瑟笑着转进了**山庄。
“施主,请留步。”勿思这和尚,僧衣一抖,合掌说道,“小施主,轻功超绝,贫僧佩服。”情怀脚下的草地迅速枯萎,黑紫气息包裹着青色布衣。
“秃驴。”情怀用手一指,说道,“你从定远边镇一直追我到瀚海,究竟是和目的。”“阿弥陀佛,”勿思面带愠色,“老僧想请施主到少林一趟,聆听我佛法梵音。”
“我没时间。”情怀说道,“我就是有时间也不去。”
“施主请便。”勿思作出请的手势。情怀站立没动,因为跑了这么久,这个和尚呼吸均匀,丝毫没有疲惫之色。
一匹快马,上面坐着一人。谁?二万。正在情怀和勿思对视之时,二万快马赶到。马感到周围散发出的黑煞气息,高抬前蹄,险些把二万摔下来。二万紧拉缰绳,勉强控制。“臭秃驴,别当你官爷爷的道。”二万怒气冲冲地说,“哎,我说个秃驴你是聋还是瞎啊?”勿思答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二万在马上说:“好啊,你个秃驴,把你官爷爷话当放屁了是不是?色即是空,我让你脑袋出个窟窿,你信不信?”
“施主,真要从贫僧这里过?”勿思问道。“少废话,坏了萧校尉的大事,你担待得起吗?”二万强硬地说。
勿思身子一退,二万催马要走,马是动也不动。“邪了门了,”二万蹦下马来,踹了马两脚,看着勿思说道,“看见和尚就晦气!”
情怀忽然向着二万急冲过来,一道黑光击中马腰。那马一声嘶鸣,轰然倒地。二万一**坐到地下,二条腿瑟瑟发抖。情怀俯下身子,手里掐着黑色和紫色的火焰,诡异地说:“恩,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说罢,两股火焰直奔二万的喉咙。
“我佛慈悲,还望施主手下留情。”勿思口念佛号。
二万连滚带爬地绕过二人,便走边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秃驴,我已经给你面子了,你就不要追我了。”情怀说道。勿思笑说:“施主放他逃去,足见良心尚存;贫僧早已四大皆空,面子早已不在了。”
“这么说你还是要追我了。”情怀酝酿黑紫气息。“善哉,施主,我们打个赌如何?”
辽宁青云岭。
“程程师姐,”点点兴奋地喊,“快看。”
“什么啊?”程程无精打采地说。
“红土豆呀。”点点掏出一个红色的土豆说,“顾姐夫的病有救了。”程程一脸欢喜,拿起土豆,看了一会,扔到了地上,失望地说:“这哪是红土豆啊,这个是男人的鼻血!”
点点张着大嘴。忽然传来一声“师姐,春花秋月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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