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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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他自己煮了粥放冷了来喝。不过粥哪里吃得饱的,尤其又是17、8岁的男孩子,正是吃得的年纪,及时整天坐着也不经饿,我看他左右折腾,居然彻底后悔起来,女人果然是心软的生物。
晚上,神封没事的话会睡得很早,所以刚吃过饭没多久他就从二楼抱了被子下来开始开铺。不管怎么说,他老睡在楼梯底下实在不太像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想这只是暂时的,所以现在我总觉得不应该再让他睡在那里。
“神封,去楼上睡吧。”
他刚躺下,听我这么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等他发问或者回答,可是他偏偏不做声只是看着我,于是我不得不再说一次:“怎么了?我不是叫你上去睡吗?”
神封皱了皱眉头,很奇怪的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然后幽幽的说:“不了,我睡这里很好。”
晚上,神封没事的话会睡得很早,所以刚吃过饭没多久他就从二楼抱了被子下来开始开铺。不管怎么说,他老睡在楼梯底下实在不太像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想这只是暂时的,所以现在我总觉得不应该再让他睡在那里。
“神封,去楼上睡吧。”
他刚躺下,听我这么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等他发问或者回答,可是他偏偏不做声只是看着我,于是我不得不再说一次:“怎么了?我不是叫你上去睡吗?”
神封皱了皱眉头,很奇怪的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然后幽幽的说:“不了,我睡这里很好。”
汗……为什么这么看我:“那……随便你好了。”我说完就上楼去了。
刚铺好被子,神封抱了被子枕头跑上来坐到床边,看着我。
我别过头去笑,这家伙也实在太别扭了一些。
我给他让出地方来,于是他放下枕头和被子默默躺下。我把灯熄掉,钻进被子里,然后进入睡眠状态。
我早上醒过来,果然发现神封把我整个连人带被子都抱在怀里,他自己的被子却不晓得哪里去了。他一向是起得很早的,今天居然艳阳高照了还睡得这么沉,我看着他的头发,冰蓝色的发丝像暗夜里的海面,晶亮细致,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淡淡阴影。
他这样毫无顾忌的在我身边沉睡,让我想起某本书上的情节。
如他一样在腥风血雨中长大的孩子,大概很少能这么安稳的睡着吧。
是不是一直很辛苦呢。
“那么,让我来保护你吧。”我笑着小声说。
话音未落,神封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完全没有常人刚刚睡醒时那种迷迷糊糊的过渡状态,好像根本没睡过般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我汗……被他吓了一大跳。
“你、醒来了……还是一直没睡着?”半天之后,我才回过神来。
他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刚醒过来啊。”
看来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我显得有点惊讶,放开我坐起来,然后弯腰把掉到床下去的被子拖起来,顺手抖了两下,扔在床上:“啊,已经很晚了吗?”看了看窗外。
你才发现啊:“我看,快到中午了吧。”
“哎呀,我倒是很久没有睡过这么久了。”他说:“我去做饭。”
吃过饭,我们要去北边的业都城送些货物,有时我会想,像神封这样厉害的人,居然甘于过这样的平凡生活。其实,14、5岁到25岁之间这个年纪的人不正是最热血的么。当然,我只大神封三岁,也在此范围之内。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是不思进取,也没有什么**的状态了。就算更年轻一点的时候也是,从来没有过所谓“热血”的记忆,甚至……我妈说的,在我很小很小别的小孩都摆脱不了花花绿绿的玩具的诱惑的时候,我却从来不在商店的玩具柜前多望一眼,也根本不会对别的孩子手里的玩具产生兴趣。可见,我打出生就是个异类,可以忽略不计。但神封不是,虽然多半的时候态度冷清,做事也很周全,但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容易头脑发热的人,所以,现在他过着这样的生活,实在难得。
说起业都,我不得不介绍一下,它是血月大陆上最大的城市,也是四座主城中的北城。四大主城指的是分居圣明城四方的四座城市——东城距夜、西城赤雾、南城苏华和北城业都。在血月大陆,但凡大城几乎都是普通人类的群居城市,除了管理城市的行会成员部分住在里面以外,修行者会小规模的群居在主城附近,就像空中城那样。这当然没有什么硬性规定,修行者注重修炼强大的能力,对其而言自由的出行自然比较重要;普通人类不擅武力,人多就显得比较安全,于是他们把大把的时间和精力花在修建城池发展经济上。所以说,这个世界虽然大部分掌权的是修行者,但经济体系却几乎完全依靠着普通人类运作,所以修行者是不会轻易对普通人动用武力的。这个世界的平衡就这样不太自然的维持着……居然也过了好几百年。
星辰把我们放下在城墙上,这城市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放眼看去,简直是无边无际,远比之前去过的地方宽阔。我正在感叹它的宽旷,神封拉着我从城墙跳下去,脚一落地,我顿时发现地面是白玉铺砌的,路的边缘还有黑色的精美花纹,我沿着路的方向抬起头,笔直宽畅的中央大道直通城中心,让人顿时有肃然起敬之感。远处城中心有座奇怪的建筑,白色的殿阁悬在半空,淡淡的蓝光荧荧闪闪,美丽异常。
于是我把什么事都忘记了,只想靠过去看个清楚再说。
“戮……”神封喊了我一声,却没拉住我。
我跑到近处,才看清那殿阁原是悬在一个巨大的水池之上,池栏也是白玉雕成,里内水色幽清,宽叶的睡莲轻浮水面。殿阁这时就在我眼前幽幽的发着淡光,整个像一块巨大的上等白玉,晶莹剔透,华贵大方。仅是看了这几眼,我已经目瞪口呆,望着它几乎呆住。
“我们走吧。”神封走过来对我说。
他对眼前的华美建筑完全视而不见,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虽说他对建筑不感兴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但这态度不免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少见多怪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他走出几步,发现我还在原地,于是朝我伸出手。
哎~~如果能进里面去看看,那该有多好。我这么想着,极不情愿的朝他走过去,把手递到他掌心里:“这座房子,是做什么的?”
“是城主的宅邸吧。”他淡淡的说。
我回头看了那殿阁一眼,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啊……这城主也太会享受了。
“神封,你不觉得这宅子漂亮吗?”
“你觉得很漂亮吗?”他反问我。
算了,看来他是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和他说再多也没有用。
我们从刚刚的地方走出不到100米,头顶忽然有许多白羽飘落下来,我抬头一看:一只白色的大鸟正在下降,接着,一个一身雪白华服的少女从鸟背上跳了下来,优美的趁着白羽纷飞的背景,缥缈一如仙子。她轻轻落地,正好在我们面前。
我看着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耀眼,少女肤色雪白,一头淡紫色长发随风轻曳,唇形薄美,色泽粉嫩,双眸晶亮妩媚,仿佛一双紫水晶。
哇,居然会有这样美不胜收的人。
我正看得愣住,神封问我:“看够了吗?看够了我们便离开。”
我抬头看他,仍然一脸面无表情,只微微低头看着我。
哎,对面站着那么光彩照人的美女他当没看见,只知道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比他为我搏命之时更另我感动(哎~良心啊~~你别走啊~~)。
“好,我们走吧。”我点点头,虽然我向来对好看的人比较感兴趣,不过这样的美人估计和我成为朋友的可能性不大,再说,我也不要引狼、不是,是引狐入室才好,走了走了。
想到这个,我连忙推着我家神封离开,不过刚开步,就听得一句银铃般清甜动人的:“站住。”
站住?这语气貌似不怎么友好啊。我抬头看神封,他已一脸警惕的望着那美少女了。
美少女优雅的摇曳着衣裙走了过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此逗留?”
我完全顾不上思考答案,一时间只被她的美貌给吸引住了,只听见神封淡淡的说:“我妻子想仔细看看这座殿阁,于是就走近看看。”
他这么不咸不淡的回答显然很不如美少女的意,她“哼”了一声,一脸高傲的冷笑,就好像我们是哪个乡下出来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你们以为这里是观光处?想看看便可随便走过来看?”
她虽是美女,不过那样的眼神却着实让我有些不爽了。神封见她要跟我们没完,神色也不耐烦起来,冷冷回她:“就算是城主的宅邸,看看难道就能塌了不成?”
“你……”美少女这是真怒了,脸色一变,大喝一声:“来人!”也不知哪冒出来好几十个修行者顿时将我们团团围住。
恩,看来这丫头还有些来头。
神封也不想再和她废话,反手取下背上的刀,一手将我揽到身后,对她说道:“为了这点小事,伤了你的手下,恐怕不值得。”
美少女见我们不服软,更是恼得很,恶狠狠的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别行会派来的奸细!受死吧!”
我这才明白神封一直催我离开的原因,擅自在城主宅邸附近逗留,看起来确实有点可疑。我果然是乡巴佬来的……
美少女一挥手,众人立马朝我们猛扑了上来,神封低声叫我“不要出手。”然后手中长刀一挥,围上来的人立刻被弹开了。
那女子见手下的人居然近不得身,很有些惊讶。神封不想伤他们性命,我的箭出去,难免要死人。
于是就在这业都城的正中,一场混战正式展开。这群人虽多,不过身手实在都不怎么样,神封一刀都能砍退五、六个。可是打了一阵,人数不但没少,反而多了,原来只是一群飒,后来居然有血舞也掺了进来。

这可不太好。
不过因为人太多,血舞不敢乱放箭,以免伤到自己人。我正紧盯着那几个血舞,突然一支箭飞进视野,竟穿过众人之间的空隙直逼神封。情急之下,我只得取箭,射中了那只箭的箭头。那箭因为受力变了方向,随即落在了地上,而我射出去的那只箭却直飞出去,把一个不幸者的左肩射穿了。
再望向那个血舞的时候,他满脸惊讶。不过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立刻又伸手摸向箭袋,我于是也只得立刻取箭。人头攒动之中,他的箭瞄准神封,坏就坏在他要寻找适当的时机。而我的箭瞄准他,却是不需要任何顾虑。
利箭离弦飞驰而去,穿过数人的身体,深深插进他胸前。他威胁到神封的性命,我实在没办法犹豫。
于是那数人中,也有人伤,有人死。
其他众人慌了一刻神,转而朝我汹涌而来,神封上来把我拉到背后,另只手举刀重重扫过去,刀刃挥出艳丽的银蓝色光芒,光芒过去,地上倒了一片。
后面的人不甘再贸然向前,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也没相觑太久,只是那么几十秒的时间,然后大概觉得他们这么多人却摆不平我们两个,再止步怯战的话面子就太挂不住了,于是又围了上来。
神封自然是毫不费力,只不过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打久了,难免失手砍死几个,那时来了高强的援军就更是说不清楚了。我看向在人群背后观战的女子……
看来只有擒住她才是脱身之道。
我跳起来,在某人头上落了一下脚借力,跃到她身后。不想几乎还没等我落地,她反过身飞快的伸手朝我挥了过来。我没看见她拿武器,以为她不过要拍我一下,本能的抬起右手挡了一下,不料顿时一阵剧痛,我连忙又向后退了一步。才见她袖口银光闪过。
是爪吗。
原来这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然是飒。以爪为武器的飒比一般使刀剑的更擅长与近身战,但因为少见,所以我便忽略了,只以外貌判断着她肯定是个幻若法灵之类。我现在离她如此之近,实在是不利得很。以貌取人害死人啊害死人~~~TAT
她见我弓还未取下,得意一笑,又挥手朝我过来,我连忙向后跳起险险躲开。她却丝毫不让我有所喘息,快步逼过来,速度快得让我汗颜……难不成她学过凌波微步?爪的攻击形式虽然单一,但攻击速度却是所有飒的武器中最快的。一旦陷入近身战,血舞只能依靠速度脱身,和飒磨下去哪里磨得他们赢……
她虽然几下也没能击中我,我却也躲得很辛苦。
还好我已退到一座四层楼前,以前我是没跳过这么高,不过现在也要硬着头皮试一试啊。不容得我多想,她右手朝我脸挥过来,我向后一退,却没能躲过她的爪风,扫过脸上一阵轻痛。我忙奋力跃起,伸手抓住了楼顶的边缘,翻身借力倒也轻易上去了。
这才得机会把弓取下。
那女子还在楼下望着我,一脸不甘心,看来是自知跳不上来了。我抚了一下受伤的左颊,指尖一丝血迹。哼,这丫头手还真毒,竟然看准了朝我脸上抓。
她看我分心,想追上来,我的箭却瞄住了她:“别动了,快叫他们退了吧。”
她恨恨的瞪着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你的男人在我手里,你还敢命令我?!”
我笑:“到底谁在谁手里,我想你其实也看得到吧。在不放聪明点,可别怪我狠心。”
“你、你这妖女!你可知道我是谁?!”她恼羞成怒,朝我吼了起来。
“我管你是谁。你再不收手,我拉弓的手只怕是没力气了,箭要是伤了你的漂亮脸蛋,可不要后悔。”哼,叫你抓我脸。
“你少虚张声势!射不射得准还要另……”
她话未说完,我的箭离弦而出,“嗖”的射穿了他头上的发髻,插在白玉砖缝里。发髻随之散开,几束淡紫秀发零落在她脚边。
“哎呀,还真是射偏了。”我又取出一支箭道:“这支不会了,站好别动。”
美眉望着散在额前参差的发梢,想到还白白被人戏弄一番,渐渐眼里泛出泪光来。想必她定是那种从小锦衣玉食样着的孩子,何曾受过这等的委屈。这样她的头发不剪短恐怕就要难看好一段时间了。她望着我,看风把我的头发扬起老高,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但却也只得乖乖撤下了那群人。
人未散净,神封已大步奔过来,一跃而起,落在我身边:“你没事吧?”
差距啊……他竟轻轻松松的就跳得比我这轻盈的血舞还高出那么许多……虽然他有助跑,我没有,可这又不是撑杆跳……还有那跑动的速度……它怎么就让我想起了犬夜叉——|||……
这么说起来,我和戈薇一样拿的是弓呢……恶寒|||
“戮?”
“啊?没事没事。”我连忙从不着边的想像中清醒过来。
神封注意到了我脸上的伤,伸手过来碰了一下,望着指上的血迹眯起了眼睛。
危险的眼神出现了。
我不拉住他,下一秒底下的小美眉就会死于非命。
这女孩身份绝不一般,可不能说宰就宰了。
“啊,小伤小伤,打架么,难免的。”
我话没说完,神封一把捉住我伸在他眼前晃的右手,因为有伤,我一下疼得倒吸冷气。
“……”神封把我衣袖撩开,只见三条血痕正不断淌血,一时血肉模糊。
我自己也一阵心疼,要是留疤该有多难看。TAT
神封一把抱起我跳下去,落在少女面前,冷冷说:“你是城主的女儿?”
美眉“哼”了一声,仿佛在说“现在后悔可晚了。”然后高傲的抬起头:“没错,我就是宣毓公主。”
因为是第一行会老大的女儿,加上她又有绝丽的美貌,所以世人尊称为“公主”,她自己倒也很当回事。
宣毓等着我们大惊失色陪礼道歉,神封却继续冷冰冰的说:“那你去叫最厉害的幻若来,她手上留下一丝痕迹,我就从你脸上揭下皮来补偿!”
噫~~神封这种凶狠的神情……我都吃不消。公主同志虽然顾做镇静,那深紫色的瞳孔还是冷不防缩了一下,吓住了。然后郁闷的离开。
我又隐隐开始头晕。果然是一点都沾不得取人性命的事。
“又头晕了吗?”
“还好,不太严重。”
他坐下来,把我抱怀里,盯着我手上的伤开始面无表情,不言不语。说起来,我至今也没有受过什么伤,看着这皮开肉绽的伤口,他自然是心疼了,免不了又觉得自己护得不周全的自责。
我笑笑:“你别这样,哪有万事你都能护得周全的,是我自己疏忽了才会受伤,以后我会小心的。再说,又不重。”
重虽不重,但疼却是疼得扎扎实实的。
我们好一阵等,才终于看见有一群人朝我们走了过来。不过还没发现幻若,却已看清来人个个不是泛泛之辈。
这丫头,放她回去还还来劲了嘿!
“幻若呢?”神封心情极端不好,懒得废话,只说中心句。
于是打头的一个英俊的大叔走上前来,打量了我和神封一阵:“就是你们在这闹事?”
神封头也不抬,冷冷道:“你是幻若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之前也说了,幻若都是女性。
那大叔微笑起来:“好一身气魄。”
我郁闷,发现这大叔很有那么一点犯JIAN……这么藐视你你也笑得出来,还要夸人家好气魄—_—
神封终于是忍受不了大叔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了:“让那言而无信的女人出来。”
大叔还是笑:“你们伤了我的人,又该怎么算。”
“那是你们自找的。”
“呵。”大叔轻笑了一声:“且不要着急,你放了我女儿回来,我们自然不会失信。”
啊~~那这大叔岂不就是业都城主?好歹也是大陆上的大人物了,除了有点罗嗦以外,倒也是气宇轩昂,颇有王者之风。
接着,一个美丽成熟穿着还很是性感的大婶、不、是大姐,走了过来,她额上有个淡蓝色的印记,是灵神的印记。
这位御姐功力果然不弱,只是手掌隔空在我手臂上缓缓拂过,刚刚还在淌血的伤口顿时好得跟没受过伤一般,根本不用繁复的徽记印结。
手上的伤都能好成这样,脸上的小伤自然不在话下。神封抱起我,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啊~~实际上,好像的确没什么可说的。
“两位留步。”(实际上应该是一位……)大叔叫住我们。
神封转过身盯着他,神色警惕。
大叔见他这样,和蔼的笑起来:“这事是宣毓太过不依不饶,还请不要放在心上,尊夫人若对这宅邸有兴趣,尽可以到里面一坐。”
恩?大叔对神封的态度一直是相当不错,难道想把神封拉进帮派?恩~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都打成这样的场面还立马去人家家里作客,实在有点……我还杀了他几个手下呢,别是鸿门宴吧。
“多谢美意,不过我们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了。”神封说。
“那就不耽误二位的要事了,改日在叙吧。”
“告辞。”神封回应了一句,转身离开。
“额……神封,是不是可以放我下来自己走?”我被他抱着走了好长一段,每个路人都要看上几眼。
“你不是头晕吗?前面就到。”
“那个……你不觉得城主的态度有点奇怪么?”我问。
“哪里奇怪?”
“他好像对你态度特别友好的样子,连被我射死的人也没多问一句。”
“你是觉得他身为城主对我这样的半大小子太过恭敬了吗?”
“不是吗……他毕竟是长辈,怎么好像在和平辈人说话似的……”
“我没跟你说过吗?”
“恩?”
“我跟他还有他手下的人交过好几次手的。”
汗……:“你什么时候说过!”
“呵。”神封淡淡笑笑:“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提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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