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给你罪恶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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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芯遇到杂质“嘶啦”一阵跳动,满屋的黑色帷幔中,少女横陈的伤淤累累的**,像一个危险媚惑的水妖,对着男人做出最终**的邀请。
他翕动着鼻翼,匆匆褪掉身上的衣物,一个深呼吸,双手分开女孩白皙的膝盖,猛然立腰,将自己**硕大的男形挺进女孩的身体,疯狂的冲击起来。
痛苦,在女孩脸上我只读到了强忍的痛苦,但她可怜的躯体在暴风骤雨般野蛮的摧虐下,竟然还在忍耐,像个死人一样。
她像野草一般强悍的勇气,紧紧攥住了我的心,她为她那个根本就不具备现实意义的“自由”,忍耐着在我看来毫无必要的行为。
这就是他们有而我们所没有的吗?
猝不及防的跌入一种新的悲哀,原来不是我们不会再柔软的触摸世界,而是这些春暖冰融的**,都被一句“毫无必要”一笔勾销是吗?
人类,在面对他们的理想时,真的比陨石坠地还要坚韧耀眼吗?
纵然这理想看上去不怎样值得,我突然不懂了。
有血水从女孩下身流出,流到素白的灵布上,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便涌出一股。艳艳的颜色更加刺激了他的动作,他伸手在腿间摸出一把血红,贪婪地放在嘴边舔食。
“呃,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我愤怒的回头,却被自身面临的悄然而至的危险给唬住了。
这个危险并不来自多温迪斯放在我腰间游走的手指,而是来自他媚惑的眉宇发际,以及全身上下紧贴着我的每一个毛孔、细胞。
那个平日里看似对凡事都漫不经心的多温迪斯不见了,换上了见鬼的专心。

而危险,正来源与那里。
这幅“专心”指挥着任何微小的动作朝一个目地汇聚,那就是“征服”。对于驳悖自己的物体彻头彻尾的同化,不至**消亡,灵魂毁灭不肯罢休的征服。
这股强大的气息,挟裹着风沙般朝我压来,在窒息中蚕食我恍恍惚惚的精神力。
蓦的,我收起了对他行尸走肉的鄙夷,谁说他早已丢失了任性,他比任何人都任性。
随心所欲的霸占,随心所欲的夷为平地。
界线这边是对垒的较量,界线那边便就是沦陷的甜蜜。
对于这些不死不灭的夜行者来说,仅仅是年龄上的增长和一切有关**的技巧的掌握,不被称作成熟。
真正成年的血族都拥有和他们吮血花样同等精湛的精神操控力。并在其停滞的时空中不断的把玩锤炼,让猎物或者敌人,心甘情愿的成为玩偶,是血族一种虚伪的荣誉。
我曾对此不以为然,直至有一天我也这样尝试时,才发现那是种可怕的力量。
如同人顶着“爱”这样再正当不过的头衔,为恣意的自私侵占、妒疑伤害找到一个只能“痛惜”,却无法“痛恨”的阙口。
没错,给罪恶一个正当理由的力量。
它让我浑浑噩噩的沉浸在,人人都是自愿,没有谁会被我伤害的假象中,年复一年。
“嘘——,宝贝,小心你的愤怒。”他紧紧抱住我不松手,臂湾尽是轻佻的安抚。
隔壁突然透出短呼,挽救了我即将被浇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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