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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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头好痛啊~就知道是这样,每次喝醉酒总是头痛欲裂,现在是几点了?
约纳习惯性的伸手去摸枕头下的表。
不再?
“昨天明明把手表放在了枕头下啊!怎么不见了?”
冷汗。。。惊醒。。。。爬起来一看,酒是彻底醒了!
妈的这是在那?四周一片的黝黑,几根铁栏杆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难不成```````````````又穿越了?操,怎么一喝醉酒就穿越啊?
“老天你玩我啊!!!!!!!!!!!!!”约纳不甘的大喊道。
“嗨!你小点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约纳细看之下,才发现角落里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您好,请问,这里是地球吗?”
“你白痴啊?这里是月球满意吗?”
“月`````月球。那么请问现在是公元多少年?”约纳小心异异的问到。
“什么公元,母元的不知道。”
约纳绝望了,又穿越了,还是异大陆!。
“贼老天。”约纳再次大喊到。
“我受够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卫兵。这人疯了,你们能把他换个房间吗?”
卫兵?
就在约纳迷茫之机,一位中士出现了,“上尉,请你安静一点。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上尉?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上尉,对了我现在叫什么。”约纳好奇的问。
“约纳上尉,如果你在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可真不客气了。”
“约纳上尉?没有穿越,太好了。”约纳喜极而啼,不由自主的大喊起来。却没有注意到,一根橡胶棒已经到达了他的头顶。
眼一黑,约纳再次昏了过去。
“上尉,有人探监,起来。”
迷糊间,约纳被人拽起。
“对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那?”
“你怎么这么啰嗦,这里是埃尔斯军事监狱。有人看你来了。快起来”
约纳爬起身来,跟在中士身后走了出去。。
探监室里坐着的是罗格。
“罗格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在监狱?”约纳焦急的问道。
“这个,约纳你不要急,你是昨天晚上入狱的,听说你喝的大醉,宪兵们,直接把你抬到了这里。”
“为什么抓我?罗格将军。”约纳依然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唉,这个说来话长,卡尔元帅为了莱姆小组,数次大闹国会,并且请出了兴登堡帮忙。国会顶不住压力。又不能把卡尔元帅怎么样,只能把你抓起来了。”
“抓我有什么用?再说他们凭什么抓我?”
“抓你的愿意很简单,你的设计通过审核后,小组的一切计划都是围绕你进行的。而你被捕入狱,卡尔元帅就算想重新组建莱姆小组也是不可能的。没有了你,那些设计怎么办?几乎没有人能看懂你的设计。”
“好吧,就算这样,可是将军,他们凭什么抓我?”
“这个更简单,泄密或者间谍罪。你的那些资料与英国得到的情报很相似。如果不是你告诉了英国人,就是英国人告诉了你。”
“妈的,这帮杂碎,愈加之罪何患无辞。连这种事他们都干的出来?”约纳气愤道。
“放心好了,有卡尔元帅为你作证。这些罪名不可能成立的。”
“将军,那我就不明白了,明知不可能成立,他们还抓我干什么?就不怕得罪您和卡尔元帅吗?”
“唉,你还年轻,政治里的水太深,你就不懂了,原因很简单。国内不可能生产坦克,这你是知道的。你不是建议卡尔与瑞典合作吗?国会在这一点上抓不到什么把柄,但是,就算对你的指控不成立,你依然背负着叛国或者间谍的嫌疑。与瑞典合作这种事情绝对是一级机密!有叛国嫌疑的人可能参加吗?”

听完罗纳的解释,约纳大感吃惊,杂碎就是杂碎,连这种损招都想的出来?
“约纳,你在这里待两天,卡尔正在帮你活动,最多后天就会开庭,你的指控是不能成立的。等两天,一切等你出来再说。我已经吩咐过了,这里的宪兵不会为难你的。还有,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和私人用品你拿好。”
回到狱中的约纳依然愤愤不平。
“嗨,小子,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角落里苍老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死老头,滚你那边睡觉去。我是被冤枉的。”约纳大怒到。
“这里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让我猜猜,你一定是殴打上级了吧?”那个声音依然不咸不淡的传出。
“再说一次,我是被冤枉的!”
“哦?不是殴打上级?那一定是开小差?私自逃跑?”
“我说了,我是被冤枉的!”约纳愤怒了。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事,我也把我的事告诉你,我在这里待了十年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一个人影坐了起来。
“十年?你犯的什么事?杀人?放火?总不会是吧?”约纳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不,我以前是个后勤官,负责106团的后勤。1910年的时候,我和一个朋友合伙,炒作美国股票,妈的,你不知道,那玩应太刺激了,比赌博还过瘾。”
“你可以买到美国股票?”约纳好奇的问。
“恩,我那个朋友住在英国,是个美国商人。我下单,出钱,他来买,每次给他一成的回扣。那时候挣的可真多,每次拿团里的钱出来,最多几天就可以还上了。”
“后来呢?输的血本无归吧?”
“错,我挣了很多。只是可惜,战争爆发了,我那个朋友跑回了美国,带走了我所有的钱,而我只能来这里了。”
“私诺军费不至于待十年吧?”
“哎,我的那个团死过了,所有的档案也失踪了,而我家里也没什么人。我的案子就成了无头案,谁也说不清楚,所以一关就是十年,估计我着辈子是出不去了。你呢?”
“我很简单,只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我真的没犯什么事,可惜国会拿军部没办法,就拿我个小小上尉开刀了。对了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很老吗?”说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凑到了约纳眼前。
“嗨,你干什么?”约纳被吓了一跳。
“我连45岁还不到?很老吗?”
“不,一点也不老,只是有点怪怪的。对了我叫约纳。你呢?”
“喊我福斯吧。”
“好的,福斯,来抽根烟。”
“上帝啊!你是怎么把烟带进来的。哦上帝啊,让我想想我上次抽烟是什么时候了?1912年?不对,应该是1910年,恩就是1910年。”
“来吧,来一根,最好的法国烟。”
“妈的,法国佬的烟就是香。你是怎么带进来的。”
“这个,我和这里的人很熟,他们没搜查我。怎么样?香榭丽舍牌的。”
“妈的,我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在给我来根,别这么小气,就一根。好吧,我给你说说我们打仗的事,在给我来一根怎么样?
俩个烟民凑到了一起。聊的是风生水起。
约纳也不急了,反正到这里来也是个过场,急有什么用。出去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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