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千年劫难始从头 神兵欲出天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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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天地开,盘古殁,乾坤定,阴阳现,便有天地玄黄,阴阳二分,阳极而阴生,阴极而阳现,阴阳交合而万物生,万物寂而重归阴阳,万物本源为空,感阴阳而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又归与五形,金木水火土,五行居与无方,相生相克,生生不息,万物得以生息,五行不息,万物不灭,感阴阳,查五行,便有正道生,魔道衍,但是何谓正,何谓邪,何谓道,何谓魔,俯看芸芸众生,又有几多人会明白,又有多少的人在苦苦寻觅答案,又有多少的人在追寻答案的时候彷徨,犹豫,怀疑,迷失,流血,甚至死亡。但是道是什么,魔又是什么,到现在,又有几个能给出答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许道可以是非常的复杂,天地乾坤,阴阳五行;也许道可以是非常的简单。
道亦是道,魔亦是魔,道亦非道,魔亦非魔,道亦是魔,魔亦是道,道亦非魔,魔亦非道,是是非非,魔魔道道,原本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当所有的关于道与魔的一切在心中逐渐的模糊,无法区分后,那道又是什么?魔又是什么?在寻觅中彷徨,在彷徨中犹豫,在犹豫中怀疑,在怀疑中迷茫。在迷茫中迷失在流血,死亡当中。但是道还是道,魔依旧是魔,鲜血和死亡却也依旧没有在道与魔只见划出一到界线出来。
千年的轮回,千年的宿命,一切又将从头。
一群热血的人,命运一次一次的将不幸降落在他们的身上,在命运的刻意的安排下,他们在不停的抗争的过程中,不停的拷问,不停的挣扎,但是命运的桎梏,却使他们一次一次的陷入了迷茫,一次一次的在道与魔的界限中挣扎徘徊,他们将如何选择,是魔还是道?
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他们还是在冥冥的天意之下,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上了他们的命运之路,他们的命运一次一次挣脱他们自己的掌控,命运也一次次的将他们抛却在人生的黑暗深渊,又一次次的将他们推上风波的浪尖,他们抗争,但是还是无法挣脱命运的桎梏,他们放弃,但是却又逃脱命运的安排,是老天的愚弄,还是老天的恩惠?
他们开始怀疑道的初衷,魔的本意,他们抚摸着自己手中的刀剑,开始了冥思,在无法得到解答的情况下,要么陷入杀戮,要么陷入低迷,当一切都沉寂下来的时候,他们站在苍穹之下,手持刀剑,责问老天,何为情?何为道?何为魔?
道有情,魔亦非无情,在情、道、魔的徘徊中,他们总是无法看透心中的那一个情字,难道苍天无情?他们在彷徨中开始质疑老天存在的本意,天地乾坤,阴阳五行,他们存在的本意又是什么?是嘲弄,还是责任?
苍天无情,但是情又从何而来?恨又因何而生?道亦何生?魔又何往?持剑问天,俯首问情。天亦有有情天亦老,世间何处不沧桑?早已麻木的灵魂,却寄托在一颗脆弱敏感的心,千愁百绪,总是在一次次的无奈中,他们的灵魂在心灵的触动下,不是升华,只是因为心中有情!当遥远的传说慢慢的在他们的身上显现,他们将如何选择?也将何去何从?他们是重新归于命运的操控,还是能凌驾于命运之上?是逃避命运的刻意安排还是接受这令人窒息的无奈?是幸运还是不幸?没有人给他们答案,他们有的只是手中的刀剑,还有那在冥冥中的天意。
---风萧萧,雨萧萧,剑也萧萧;天黄黄,也黄黄,酒也黄黄;仗剑执酒歌万里,一身逍遥过九州;不叹人生悲与恨,敢言苍天多恨情;萧萧兮,黄黄兮!抛却功与利,笑也恍恍,歌也恍恍!正所谓问刀剑从头皆孤梦,天亦黄黄,地亦恍恍,道亦沧桑,魔亦沧桑!
东方的一个大的庄园里,只见一个奴仆模样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这时一个老者正焦急的坐在太师椅上等待着,看见那奴仆进来,就立马问道:“阿四,刚才庄中突然传来巨响,还有很大的震动,接着又有霞光将我庄子照得如白昼一般,你可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个叫阿四的人说道:“老爷,还没有查清楚,不过已经查到这些异象都是从老爷的祖祠堂发出来的,听一些老人说,可能是有什么宝物要出世了。”
“荒谬,成家庄哪里有什么宝物啊,要是有什么宝物我还能不知道啊!”只见那庄主说道。说完就立马急匆匆的向着那阿四口中说的祖祠堂走去,来到祠堂外,看着那冲天的霞光,心中也是极为震撼,他刚想抬步进到祖祠堂里去看个究竟,这是旁边的一个下人打扮模样的人立刻出来拦住他说道:“老爷,这祠堂自从刚才出现这异象之后,就没有任何人能进到这祠堂里,几个想进到祠堂里的族人都被这霞光给弹了出来,还都收了伤,老爷你要小心啊!”
那老爷看了一眼祠堂,又看了看周围的表情,看出他们所言非虚,但是他又极为不甘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向祠堂走去,可是刚一接近那祠堂的门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弹了出来。周围的几个下人立马就走过去扶住他,这时只见那老爷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只见祠堂里猛地又冲出一道霞光,一下子就将周围上百里的地方给笼罩了,只见那霞光带着肃杀之气如洪水一般的卷过,霞光过后,祠堂又立马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刚才祠堂前的那些人还是一直保持着刚才霞光爆发的前一刻的模样,一动也不动,难道他们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不知道,没有声音,静,很静,连呼吸和心跳声都没有,一阵风,轻轻的一阵风,只见那些还保持着奇怪的人都在这轻轻地一阵风中,化成了灰尘随风飘散。这时只见在那祠堂里的门缝中露出了一张惊恐的脸看着这刚刚发生的一切。

京城的皇宫之内,高高的祭天台上,一个头发须白的老者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东方天边的异象。看着天边的那道冲天而起的满带肃杀之气的霞光,只见那老者诺诺的自言自语说:“神兵出世,看来这天下又将大乱了!”
这是一个侍者走过来,立在身后对着那老者说道:“老爷,皇上传话,问先生刚才天边异象,预示着什么?”
只见那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神兵出世,天下大乱不远矣!”说完,也不理会那侍者,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刚才的话,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的走下祭天台,将那侍者丢在身后。那侍者看到老者的神态,也是愣在原地,突然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任务来,连忙追了出去,喊道:“大人,皇上他还在御书房等着大人您觐见呢!”
藏云山,藏云剑派的所在之地,掌门何天宇正在教手下的三个徒弟在练功,藏云剑派以前在江湖上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剑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剑派中的先祖流传下来的功法在几百年的传承中出了什么差错,导致了很多功法都失传了,到藏云剑派传到何天宇的手中的时候,更是光景不在,要不是藏云剑派以前在江湖中小有名声,而且掌门何天宇的修为也还过得去的话,说不定藏云剑派早就在江湖中除名了。而何天宇也一直想恢复以前藏云剑派的气派,更是励精图治,虽有一些起色,但是要想恢复藏云剑派以前在江湖中的地位,那是谈何容易,眼看着自己的年纪越来越老了,心中明白藏云剑派要想在自己的手上发扬光大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了,而是他就把希望都寄托在他那三个徒弟的身上,整天的对着自己的徒弟讲他们的藏云剑派以前在江湖上是如何的风光,希望他们都以光大他们藏云剑派为使命,不过看着自己的徒弟,何天宇还是很高兴的,很满意的,看着他们那么认真的练功,看着自己的弟子的修为一天比一天高,何天宇就越感觉藏云剑派离发扬光大的时间不远了,不过唯一不让他放心的是自己的三弟子嵇浩轩,平日里闷声闷气的一声不哼,要不是知道他有说话的能力,还真以为他是一个哑巴呢。看着他那练功的笨拙的模样,站都站不稳,剑也拿不住,气就不打一出来,只见何天宇冲到浩轩的面前,抬腿就是一脚,讲浩轩踢翻在地,大声的呵斥道:“你怎么这么笨啊,为师都教过你多少遍了,你到现在连把剑都拿不稳,怎么不学学你的俩个师兄啊,一点也不让我省心,都象你这样,我藏云剑派什么时候能有发扬光大的时候啊!“只见那嵇浩轩,趴在地上,看见他的衰样,何天宇更加的生气了,又想抬腿去踢他,旁边的他的俩个徒弟大弟子林之恒二弟子禹至鹏看见师父发怒了,看着师父还要抬腿踢自己那可怜的小师弟,都连忙的跑过去拦住何天宇,何天宇看着那还趴在地上的嵇浩轩,因为自己的发怒而害怕得在地上哆嗦,也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是不想这样对待自己的徒弟的,但是因为他太想光大藏云剑派了,不免有时对自己的徒弟严厉了一些,不过还好自己的徒弟都还能体谅自己。
看见师父没有了再责怪小师弟的样子,大弟子林之恒忙扶着何天宇到旁边的松树下的石桌前坐下,二弟子禹至鹏也连忙倒上一杯茶递给何天宇,说道:“师父,你老人家不要生气,小师弟他还小,且入门的时间还短,慢慢的他就会有长进的,还有小师弟他身上的怪病,师父您也是知道的,您还是原谅小师弟吧!”说完,忙向那刚刚爬起来站在一边的小师弟嵇浩轩使眼色,大师兄林之恒也对着嵇浩轩边使眼色边大声的说道:“小师弟,看你把师父给气的,还不快过来给师父敬茶赔不是!”
嵇浩轩知道自己的俩个师兄是在维护自己,心中一暖忙接过大师兄递过来的茶杯,毕恭毕敬的的跪在何天宇的面前,讲茶双手举过头顶,何天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徒弟,心中也是一软,接过茶,浅浅的饮了一口,叹了一口气,伸手讲嵇浩轩扶了起来,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为师对你们太严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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