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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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现在流行续集,一部电视剧后面可以加很多续集,小丽选了99,“天长地久”,不知道小丽会不会成为在下永远的心痛?那就再表演一会,大概还不至于妨碍正事吧?
2005年2月23日,《中国青年报》刊登了一篇文章:《与诺贝尔得主共事》,其中写道:几乎所有人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生物神经学家理查德阿克塞得人都感觉到他那超人的智力。但他的古怪也是出了名的。……他每天穿过走廊冲着人们大叫“数据?有数据吗”有时他会盯着你问:“难道你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告诉我吗?”“他从不注意社交礼节。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奚落、嘲笑和贬低别人的机会。他经常会在和别人交谈时陷入深思,然而毫无歉意地走开。他会对一些问题做出这样的回答:这是我听过的最愚蠢的想法。
有人据此评论:“这样的科学家为什么能够最终获得为世界所承认的成就呢?因为他可以自由地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和研究。说实在的,如果我成为他的奚落、嘲笑的对象,我也会受不了。但是,你可以不喜欢他,却没有不让他自由存在的理由。”
在下不知道评论些什么,抑或引伸些什么,就从主角的短文《悲情李昌镐》中摘录几段。嘻嘻,这样写东西真容易,当文抄公真舒服。
“围棋是讲究平衡的,势与地、攻与守……都要平衡,就是棋手自身也要平衡。很多棋手的战绩还可以,就夸口说要成为第一名手或胜率第一,反而屡败屡战,佛说:‘此乃着相,应该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我说:‘这是过强,失去平衡所致,解决办法是对无极保持谦卑心态,背负浩然正气,自然无坚不摧。到了最高地步必然心无滞碍,一丝不挂,胜与负、荣与辱、生与死……都是未经超越的执着。’”
“辩证法不仅讲平衡,还讲不平衡,不平衡中才有创造,才有发展。不平衡造成自我否定,自我排除,这是痛苦的,又是必须的,使人不断超越自己,不断攀上更高的顶峰。”
“平衡与不平衡只是辩证法的基本,其对立统一才是辩证法的精义:棋手心理需要平衡,但不能过于倚重,否则走入迷信中:有国手输棋回家打老婆,有国手上次胜棋穿的衣服不脱,继续穿……”
“因此,棋手需要在平衡与不平衡中找到一个合适的点,这个点因人而异,也因时而异,说到底,还是靠各人的功力与悟性。只有大手笔和大胸怀,才能跳出普通因果关系,到达最高层次,这时已经不是表达和技艺,而是情感、气质和精神境界,又回到无极的玄机。”
“‘你心中有了渴望,才能学会奔跑。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的,就象风起云涌,日落月升,就象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树叶变黄,婴儿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就象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一个人。’”
“当一个人充满渴望后,自自然然产生**,调出全部潜力,飞一般前进。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的,别人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同时也感受不到,甚至由此产生的愉悦也消失了,主体处在物我两忘的异常淡远心境中,‘这就是无极的玄机。’”

“不过,偶尔产生一、二次**没什么,关健是经常产生**,世上有没有这样的人?”
“有,就是天才,没有**他们比一般人要差,除开种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弱点,也不容易融合到大众中。但有了**,立即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象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照到口才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一改平时拘谨、木讷甚至结结巴巴的情况;照到手上,心灵手巧,一改平时笨手笨脚、毛毛燥燥的习惯……翻开文学史,拜伦、莫泊桑、雨果等文豪艳遇不断,那些妇女得到双重满足,心理(名誉)上和生理上,是**的另一种结果。”
“人们更常看到的是**笼罩着自己的孩子,弱点还是存在,已经不重要,再多的弱点与宏大的走向比起来,算得了什么?而且,**喜欢常驻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牛顿不尝试写诗,贝多芬不去做拿破仑的事,巴尔扎克不去搞雕塑……这些人的衣兜里装满了**,有了它才有光荣和梦想,我不知道**与希望对他们来说是不是鸡与蛋的关系,只知道**是更为长久、更为内在的力量,他们最怕失去它,一旦走入机械重复中,也就是熊熊的生命之火走向熄灭之时。”
“尽管**如此重要,拥有它的人未必就是天才,在我看来,天才的可靠标志有二者:一是成功后不是喜悦,是厌倦。天才追求的是过程,不是结果,永远在路上,永不自满。”
“二是对极点的敬畏和转化,天才都崇尚极点,整个人就是为了那一瞬间最耀眼的弧光而存在,爱因斯坦说:‘离开了物理学,我是什么?’”
“其次是转化,各人有各人的方式,天才通过‘感应’进行,他们奉行形式教育,从生活中悟出道理,上升到‘意’。从人类史看,称得上天才的并不多,高级智慧是间断性的,他们之间的沟通通过感应进行,直白点说是感应相同的道——上帝创造万物的那种原力,春风化雨,天人化生。”
“而敬畏和转化是一对矛盾,天才自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内心在战略、战术层次上不断交战,精神和思维在两极中反复往返,从而到了力量或美的极致。凡事到了极点都会转化,由此催生出他们的浪漫色彩:敌愈强我愈强,愈是不可能愈是可能!”
抄完了,可以喝二杯了,报纸上常说“图文无关”,在下补充说:“插进来的三节纯属搞笑,跟正文无关。”
为了避免发生岐义,再抄一节:“二十世纪初,英国作家毛姆漫游南海群岛,在塔希提岛看了高更画的窗板,回欧洲后写了以高更为主角的《月亮和六便士》。后来毛姆写《刀锋》,开头直说:‘多年前我写了《月亮和六便士》,挑选了一个名画家保罗·高更,关于这位法国艺术家的生平我知道得很少,只是倚仗一点事实的启示,使用小说家的权限,炮制了若干故事来写我创造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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