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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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一些,放下了一些心事,回到初始问题,“我爱她吗?爱过她吗?爱她什么?”
越想越费解,越想越糊涂,太多的自相矛盾,太多的不能自圆其说!
“算了,既然是笔说不清的糊涂帐,就让它说不清的溜掉吧。”
这么一想,出来一种超然于感情上的情怀,居高临下观察:“在蒙昧阶段把感情倾注到她身上,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给了精神上的鼓舞,有助于思想成长。半年前就知道温柔乡会毁灭斗志,陷入其中如同陷入漩涡中,是她把我拉了上来,该说声‘谢谢’。”
“现在,内在精神已足以维持,足以充满原动力,那就不需要了。”
闭上眼,把整个过程重新回忆一遍,自自然然浮起一种孤苦、痛楚的情怀,还是不能接受,泼出的水收不回,付出的爱也收不回。
“算算,不管它,下午没课,回去睡觉,一睡解千愁。”
醒来,有点遗憾,就这么结束了?没有经过一番苦苦挣扎,没有了爱得死去活来,没有了山重水复和柳暗花明,好象不够味,留有遗憾。
眼光随意的向四周扫去,停留在书架上,想起《少年维特的烦恼》,维特若遇到类似情况,怎么办?
罗游立即起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查找书架,没找到那本书,一拍脑瓜子,给中学同学借去了,许多人就是喜欢久借荆州,爱书人最怕这种情况,说了尴尬,不说又明摆着拿不回。
给不喜欢的人借去简直犯了谋杀罪,那人谋杀了我的维特!
没有了它,第一反应是去图书馆,“我的宝宝会在那里等着我的。”
果然,宝宝躺在那里等着,只是,这不是“快乐宝宝”,是“快乐的宝宝”,多了一个“的”字,变成竖排老体字,越是渴望读完的人越不习惯这种读法,好象饭里有很多砂子,不断的挑出来,影响了品味。
到晚上才读完,强烈的感情感动了这个读者,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到外面走走。
弯弯的月亮下面,没有阿娇,只有心旷神怡,“淡淡的月色增加了天地的广阔,没有依赖、完全独立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怪不得世上经常发生革命。”
“柔情蜜意造成一再原谅和宽容自己,时间象河水一样被浪费掉,先前下了结论,谈恋爱丧志,千万别过早涉入其中,现在解脱了,真好。”
“以前总爱听缠缠绵绵的歌曲,音像店里放着这种歌曲,往往停下来,想多欣赏一会,这会没劲,渴望听一些轻快的歌曲。”
“她说‘你去追别的女孩子吧’,以为我会去别的女孩面前献殷勤,错了,我的梦太美满了,把她太理想化了,一直提到神圣的地位。她以为我追她是一般意义上的追,孰不知,我更多的是心理需要和精神满足,是她的出现契合了我的成长过程还是我的成长需要这么一个女孩来调节?”

“人的感情有时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也许,永恒的痴情只会停留在书本上。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无疾而终的爱情,也每天都有新的故事发生,就象我,已经蜕去了皮,获得了新生。”
“几次试图重拾旧梦,都不能够,是不是骨子里尚未植入她的形象?”
“那,为什么还有忧伤?”
他软弱的凝望着昏黄的路灯,忽然明白了:是自己感情脆弱,怨不得别人。
想清楚了这点,一身轻松的回来,无意中又使了一次翘翘板:这边受了委屈,那边强硬起来——得不到爱情,就在另一种生活中体验征服的快感,发大财的人就需要这种一往无前,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这就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道理吧?
“吹牛”中老六说:“法律说这是违法的。”
老五一改平时的儒雅口气:“什么法不法?没有法,祖祖辈辈还不是过来了?我看你是欠揍,三天两天不揍一顿就要上天了。”
老六看老五不象平时的老五:“你小子吃了火药?”
“吃了豹子胆!”
老七的口头禅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有了机会,不损五哥白不损:“象你这样鲁莽,不出三天就给人揍得头破血流。”
老六接上话,演双簧戏:“怎么会呢?”
“咳,你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老五想逞强,早晚有高手来整他。”
“老七,你算什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高手来了首先整你,叫你跳。”老七下围棋最喜欢说“我吃掉你,叫你跳”,老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激得老七气冲斗牛。
老七过于激动,说不出来,沉默一会,老六说:“老七,老五叫你撒泡尿,你就掀了床单,往下撒尿。”
“对啊,我就往下撒。”老七一笑,恢复了平常口气。
“老七,你撒吧,我拿一把剪刀把你的‘小**’剪了喂兔吃。”
大家哈哈大笑,老五跟着说:“我还可以送给那个养兔的老师。”
那个养兔的男老师50多岁,不谙人情世故,在很多女生面前查看兔子是雄性还是雌性,弄得好些女生不好意思,引为经典笑话。老五这么一说,大家偏离了话题,说到别处去了,只留下老七一个人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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