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卡鲁宾遇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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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南次郎几乎隔几天就到学校来探访玄夜,而且每次都要对立海大网球部进行一番言语挑衅,说是霸占了玄夜那么久,也该知足了。在见到玄夜的网球后,南次郎的眼神更是诡异万分,缠着玄夜去跟他学网球,对网球部的评价是“Madamadadane!”但也仅止于言语而已,对于切原等人的挑战毫不理会,说是大人怎么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赢了他们,还让人以为自己在欺负小孩呢,把切原气得眼睛都变红了,玄夜不禁大寒,切原的红魔形象不会是被南次郎给气出来的吧?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还好有真田表哥这个震慑的重量级人物存在,切原才没有发飙。玄夜心里偷偷的为那些切原的对手感到同情,原来一切都是南次郎的罪过啊,切原还真是可怜。
真田表哥虽然阻止了网球部的人对于南次郎的挑战,但对于南次郎的行为还是深恶痛绝之的,他并不是直接的说网球部选手的水平差,而是偶尔漫不经心指出场上选手一些小的缺陷,加上一句“Madamadadane!”,然后就游说玄夜“跳槽”。这不是**裸的挑衅,而是更让人怒火中烧的藐视。真田弦一郎可是几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失态的,也想用自己的网球让南次郎闭上嘴,但最后的理智却提醒自己打赢他的概率有多小。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真田弦一郎从来没有这么无力的感觉,没有目标,又根本使不上劲。网球部弥漫着一种带着火药味的紧张气氛。
玄夜无奈,只能跟南次郎约法三章:不许再挑逗立海大网球部的任何球员;不许再劝说自己退出网球社;不许再做出那种容易令人误会的校园闲逛活动,使得色老头的传闻不能平息。相对的,玄夜也答应会不时的去越前家小住几天;有兴致时跟南次郎学学网球。这才使南次郎比较满意的不再捉弄他们,让立海大的网球部恢复了平时的宁静。
这个周围,玄夜就要去越前家住上两天。周五网球部里一片凄风惨雨,丸井恶狠狠的建议玄夜吃空那个怪老头家,柳莲二送了玄夜一份“防狼一百招”的资料,切原说是要教玄夜格斗术,柳生给了玄夜一条手链,说是按下手链上的红色按钮就会自动报警……,玄夜对着那些不同于平常的正选们,哭笑不得。南次郎好像把人得罪的不能再彻底了,使得平时都很正常的网球部成员变成了这样。玄夜实在为南次郎的破坏力感到惊异,青学如果遇到立海大,先让南次郎出场露个面,估计就能除去立海大的冷静,占一点优势了。
晚上,真田表哥也一直显得有点不安,虽然看得出那个南次郎是真的对玄夜好,但他那个形象总是不能让人放心呢。真田伯母好笑的看着自己儿子难得的鸡婆,又来自己这儿确认上次去越前家看到的情况,但还是不放心,说是明天要亲自送玄夜过去。
第二天,由于真田表哥坚持要送玄夜过去,玄夜只能无奈的和管家、真田表哥一起去了东京。一路上看着真田表哥的一脸严肃,玄夜只希望南次郎在伦子面前不会总想着让表哥变脸,而一直戏弄表哥。
由于是前几天就定下来的,玄夜一到越前家,就看到了等待着的伦子。真田表哥看到了伦子,身上那有些紊乱的气息才平静了下来。进到屋子里,奈奈子、南次郎和龙马都在,真田弦一郎刚要跟他们打招呼,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似的,练就的良好平衡感让真田弦一郎马上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低头看,就感觉脚上一道刺痛,同时伴着一声猫叫。真田弦一郎低头看到一只不多见的喜马拉雅猫对着自己弓起了身子,尾巴竖了起来,猫眼圆瞪着自己,看来刚才是自己不小心踩到它了,“对不起,刚才没有注意。”
“没关系,你的脚没事吧?它叫卡鲁宾,就喜欢到处闲逛的!”奈奈子过来安抚着卡鲁宾,把它抱到了一边,刚才好像都没有注意到卡鲁宾出来呢。
卡鲁宾今天原来好好的在自己的角落里补觉,觉得有点不熟悉的声音侵入,好奇的踱了出来,看到两个不熟悉的人跟着伦子女主人走了进来,没有什么兴趣的转身就想回去接着睡,却没有想到那个高个子男生居然踩了自己的尾巴,太可恶了,自己就狠狠的给了他一下。然后自己就被抱走了,但奈奈子主人却并没有象平时一样陪自己玩耍,把自己放到一边就离开了。哼,自己只能接着睡觉了。
南次郎看到真田表哥以这样的方式进来,居然对着龙马说,不用急着想长高的,有时候人的网球水平并不会随着身高的增长而有所提高的,就连一些小的情况都没有发觉,话里的暗示可是够明显的了。真田表哥的坚韧精神力让南次郎再次无功而返,而后,真田表哥得到了可以让自己放心的结果,就告辞离开了。
“小玄夜,你可来了,快,让伦子妈妈看看!”伦子之前只见过玄夜一次,还是在真田本家的时候,时间相处的不是太久。伦子对着玄夜的左脸翻来覆去看的很是认真,就差拿放大镜来看了。好一会儿才满意的松了手,“还好没有留下什么疤痕,都是我这个笨儿子闯的祸!”然后拉着奈奈子介绍道,“小玄夜,这是越前奈奈子,你就叫她奈奈子姐姐好了。奈奈子,这就是玄夜了,很可爱吧!”伦子露出跟真田伯母对着外人介绍自己时一样的表情,也是一副得意炫耀的样子,难道女的长辈都是这样的?
“你好,玄夜,一直听阿姨提到你呢。我先带你看一下你的房间吧!”奈奈子一脸的笑容,这个妹妹真的可爱呢。刚才对于伦子阿姨的蹂躏,一脸的无奈和不自在,却没有表示什么,似乎有点内向呢。看起来蛮纤弱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去关心她。
“对啊,玄夜快去看一下,那可是伦子妈妈亲手布置的,看一下喜不喜欢。”伦子迫不及待的带着玄夜上楼了。一推开房门,又是一个粉色的世界,房间里摆放着很多娃娃玩偶,床上也放了几套粉色的裙装,玄夜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伦子评价玄夜穿的太简单朴素了,半是强迫,半是诱拐的让玄夜换了衣服。奈奈子在一边只能笑着,伦子阿姨的拗劲上来了,可是谁都躲不掉的,自己也帮不了忙。换完一套衣服,伦子又让玄夜接着试下一套,玄夜终于确定原来女性的长辈真的都是一个样的,真田伯母每次买完衣服回来也是这样的。此时在玄夜的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条定律:女的长辈都喜欢给自己买衣服,看到自己试穿衣服都会两眼放光;喜欢蹂躏自己的脸,一摸上就半天停不了手。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南次郎都上来敲门了,伦子才暂时罢手。
看着一副新形象的玄夜,南次郎是不吝于赞叹的,玄夜就是穿什么都挺适合的,运动装显得清秀,正装显得漂亮,不愧是自己的干女儿。龙马显然对于这些不太关注,就是觉得玄夜穿着裙子不方便跟自己打球。前几天老爹看完玄夜回来后,就对着自己研究了半天,最后才蹦出了一句话,说是儿子显然没有女儿好,就连网球天赋也是玄夜明显高了一截。老爹几乎就没在网球上夸过别人,玄夜的网球真的打的那么好吗?龙马有一点好奇。
而后伦子问了一堆玄夜在学校的事,班里的同学啊,网球部的活动,或是学习的进度,但很少提及以前的事,估计是上次真田伯母来的时候关照过了吧。龙马也被强迫呆在一边听着,倒是没有不耐的神情,就是捧着一本网球杂志不时瞄上几眼。
午饭很丰盛,大多是海鲜类的菜,伦子还不时把菜往玄夜面前挪,深怕玄夜夹不到似的。没有真田本家吃饭不许说话的惯例,伦子的问题还没有间断,现在都快问到玄夜班里每个同学的名字了,龙马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妈这么多话的,最后奈奈子也实在忍不住了,“伦子阿姨,先让玄夜吃饭吧。”
伦子这才停住了话匣,玄夜终于相对平静的吃完了一顿午饭。
卡鲁宾却在一边暗暗生气,那个踩了自己的男生走了,但那个女生却留了下来,还霸占了主人逗弄自己的时间。到了午餐时间,闻到有鱼的味道,自己还以为可以加餐了,但没有想到自己的午餐跟平时一样,那些好吃的都被主人推到了那个女生面前,那个女生可是毫不客气的动筷了,真是跟那个男生一样可恶呢!
下午龙马要去网球部训练,奈奈子有事要回一下外地的自己家,也离开了,伦子在收拾厨房,越前南次郎开始劝说玄夜跟自己打一盘网球,玄夜以这次没有带球拍拒绝了,正闲聊中,玄夜看到龙马的爱猫卡鲁宾悠闲的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漫不经心的瞥了自己一样,玄夜怀疑那猫的眼神里有一种鄙视的神情。跟自家的主人一样高傲嘛。这喜马拉雅猫还是玄夜的父亲,在以前以玄夜的名义送给龙马的生日礼物呢,自己好歹也可以说是它沾的上边的主人了吧,居然对自己这样!嗯,跟猫熊不同性格的种类,玄夜在猫熊身上培养出来的恶习冒了出来,就当是给表哥腿上那一道挠痕报仇吧。
玄夜从伦子那儿借来烤炉的专用棉手套,戴在了右手上,然后拿着逗猫棒开始调戏起卡鲁宾了,卡鲁宾看到了那逗猫棒,开始盯着它看,随后视线就一直跟着那逗猫棒移动,弓起了背,开始用爪子来拨弄逗猫棒,但却总是够不到。过了好一会儿,卡鲁宾生气的抓向那抢了自己心爱的逗猫棒的东西。玄夜看着卡鲁宾一下挠在了棉手套上,棉手套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爪痕,但自己的手却是被保护的很好,一点都没有受到直接的攻击。玄夜得意的晃动着逗猫棒,玩的更开心了。南次郎疑惑那猫是不是成了玄夜的玩具?但对于这样的情况倒是很乐于看到的,这猫对自己可是很不客气,不时就给自己来一下,就让玄夜逗逗它也好,免得它越来越无视自己。
傍晚卡鲁宾躲得玄夜远远的,龙马回来后,玄夜特意找了个单独的机会,一本正经的问龙马,“龙马,卡鲁宾喜欢洗澡吗?”记得狗狗好像喜欢洗澡,而猫咪是不喜欢洗澡的,这只猫想必也一样吧。
“不是太喜欢,几天洗一次吧。”
“龙马,今天可以给卡鲁宾洗个干净的澡吗?我这段时间好像有点过敏呢!”这倒不是谎言,只不过不是对于毛织品过敏,而是有点轻微的春季典型性花粉过敏的症状,可能是海弘山地那儿漫野的樱花闹的吧。

龙马看了眼悠然自得的卡鲁宾,又看了看一脸真诚的玄夜,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抱起了卡鲁宾向浴室走去。
“对了,龙马,要保密啊,我不想让伦子妈妈担心。”
“好的。”龙马虽然不知道玄夜为什么要他保密,但不是不能完成的要求,有疑问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玄夜然后就拿了个小凳子坐在浴室门口,说是要监督。看着卡鲁宾神情不复那种闲适,不快的在水里扑腾,玄夜暗自偷笑,居然敢不理睬自己,就要付出小小的代价啊。
晚上玄夜敲了敲龙马的房门,进去看到龙马正在做功课,走到龙马面前站定,低头看向龙马的左眼角。离地区预选赛才过去了不久,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还留有不规则的伤痕,似乎受的伤不比自己的轻嘛。玄夜抚上了那伤口,手指下有种斑驳的粗糙感,龙马的眼睛瞪大了,上扬的眼角就更明显了,还真有点象是猫眼呢。琥珀色的眼里没有平时的傲慢,只是有着点迷茫和诧异。玄夜拿出自己那时所用的特效药膏,挤了一点在手指上,然后小心的涂到了龙马的伤口上,来回抚了几下,“龙马,记得以后只有我可以欺负你,这就是你上次伤到我的利息。记得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能让别人享了我的特权哦!”
但凡是伤口,还没有好之前对于感觉都很敏感,龙马感觉眼角的伤痕上一阵清凉的触感,玄夜的手指很轻柔的来回涂抹着,在那凉意之中就渗入了一股淡淡的温暖。然后玄夜就提出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要求,这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吧,应该答应吗?历来的概念是接受玄夜的任何要求,但这个有可能做不到啊?龙马有点迟疑,迷茫玄夜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
“要是有一次没有做到,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无论是什么!”玄夜假装好心的给了龙马更宽一点的范畴。
龙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包含了什么,但看着玄夜那一副这条件已经很合理了的样子,有点疑惑、迷茫,但又无奈的点了点头。
玄夜满意的看着龙马无可奈何的答应了自己无理的要求,真好呢,这样就又骗到了不少条件了。加上手冢国光的那一个条件,自己该怎么最大可能的来利用呢?
第二天由于是周末,再加上今天不用参加网球部训练,龙马是睡到了自然醒。刚睁开眼,就吃了一惊,玄夜的脸就正对着自己,唇角勾起了狡诘的弧度,眼睛里满是暖暖的笑意,整个脸色仿佛泛出一种透明的光泽,闪亮而澄澈。有什么高兴的事吗?玄夜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龙马看着玄夜发现自己醒了时更灿烂的笑容,更是一头雾水。直起上身,刚想问玄夜是不是找自己有事,却看到了眼前的一副奇景,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卡鲁宾已经完全改变了形象,那白色的身体上被画上了一幅老鼠逗猫的卡通画,棕色的尾巴尖上涂上了一簇白色,那样子透出一种滑稽的感觉。龙马脑子里一片混沌,疑惑的看向玄夜,不会是玄夜做的吧?
玄夜早晨被真田表哥的电话闹醒了,真田表哥还是没有彻底放心啊,玄夜哀叹。既然醒了就起床了,走下楼才发现龙马还没有起床,伦子在做早餐,南次郎躺在地上貌似在看报纸,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另有乾坤了。伦子一见到自己就马上过来问昨晚睡的如何,南次郎也一脸笑容的打着招呼,没有见到那只骄傲的猫,想必肯定还在睡觉吧。玄夜的思维中马上有了一个概念:睡觉,就是等于静止不动,就等于可以让自己随意摆布,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玄夜就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美好的景象了,狡黠的笑了起来。然后以叫龙马起床为由,悄悄的到了龙马的房间,果然那只猫赖在龙马的床上睡得正香,身子蜷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毛茸茸的球似的。玄夜弯下腰,拿出了黑色的水彩笔,一边偷笑着,一边往卡鲁宾那白色的背部上画画。小心翼翼的完成后,那只懒猫还没有醒,那就再给点颜色吧,玄夜看上了它还露在外面的尾巴,就按照猫熊的形象也画一簇白雪吧。玄夜满意的看着卡鲁宾的新面貌,真的绝对会是100%的回头率呢,回头看了眼那猫的主人龙马,也还在睡呢,褪去了那副拽拽的表情,没有了骄傲的神态,龙马意外的可爱呢。玄夜拿着笔,迟疑要不要也在龙马脸色留下一点纪念,龙马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然后一连几次的睁了眼睑后,眼睛才彻底睁开了,由于是刚睡醒,眼睛里有着迷茫的感觉,似乎在辨认什么似的。但马上就换上了诧异的眼神,自己被发现了呢。玄夜庆幸自己早在龙马的眼睫毛动了的时候,就把手上的水彩笔藏到了背后,扬起大大的笑颜,“龙马,起床了!”
龙马看着玄夜那翘起的嘴角,眼里丝毫没有掩饰的得意,又看了看卡鲁宾,确定了这就是玄夜做的,但为什么呢?龙马显然找不到玄夜这样做的理由。
“快下来,等你吃饭哦!”玄夜扔下了一句话,开门就离开了。龙马只能暂时放下了这些疑问,看了看还睡着的卡鲁宾,无奈的想着,就先这样吧,等醒了再帮它洗干净吧。
“小玄夜,今天想做什么啊,不如跟我打一盘吧!”南次郎还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龙马看了看自家的老爹,又看了看玄夜,早晨要打网球吗?
“不,没兴趣!不如打羽毛球吧!刚才问过伦子妈妈了,家里有羽毛球拍的!”
“对啊,你们就去旁边的寺院里打吧!”伦子总是是向着玄夜的。
于是就这样,在玄夜提议,伦子赞同,南次郎不置可否,龙马沉默下,否决了网球,决定上午的活动就是羽毛球了。
看着龙马慢腾腾的走在自己的身边,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会是想起那只新形象的懒猫了吧?自己可是想让它这么保持一整天呢,龙马不会是现在就想给它洗了吧?玄夜一把抓住了龙马的手,加快了脚步,催促他快点走,“龙马,快点了!”感觉握住的那只手,开始有点僵硬,但渐渐变得柔软,迟疑了一下,然后反握住自己,手心里传来一阵阵的温度,龙马的手比自己大了那么一点,指根和指腹上有着茧子,但粗糙中却是另有一份精细在。玄夜感觉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从龙马的手上传了过来,那是一种柔软,一种温暖,更是一种安心的感觉。玄夜回头看去,就看到龙马下意识地转开对着自己的视线,却掩不住脸颊上因被抓个正着而流露出来的不自然和别扭,玄夜直到此时才有了真正的质感,此时才真正把龙马看成了不同于陌生人的存在,才能感觉到那一份亲情,才把他看成了自己的弟弟。玄夜笑着跑了起来,“龙马,快!我们要追上干爸!”
拉着还是有点不自在的龙马,玄夜坚持要跟龙马两个人一起对决越前南次郎一个人,“干爸,你不是说的自己很厉害嘛,可要是连我们两个小孩子也打不过的话,我可是会以为你是在自吹自擂的!”
南次郎露出了那么点高手的气势,但很快就换上了那种扬扬自得的表情,一脸那是当然、有点骄傲自满的神情,“那就来吧,小玄夜来体会一下我的厉害吧!”
玄夜选了个顺风的场地,然后要过了发球权,“我们就以网球双打的规则来进行吧,场地规则也一样。”
“放马过来吧,小玄夜输了可不要耍赖啊!”看来是跟立海大网球部的人打球时的限定特殊规则,使得南次郎特意声明了一下。
“才不会呢!要开始了!”
就在玄夜一行人展开羽毛球大战时,卡鲁宾醒了过来,如往常一样悠闲的抹了抹脸,刚想跳下床去,突然发现自己那优雅的尾巴上居然出现了一簇白色,将尾巴晃到身边,用爪子拨弄了几下,还是一样。这是怎么回事,过了一晚上自己的尾巴怎么变白了?卡鲁宾下到了楼下,想找主人解决问题,但不巧伦子去超市了,一个人都没有找到。卡鲁宾出了越前家,走到平常自己闲逛的地方,却发现有很多人对看着自己大笑,怎么了?还不时的有小孩子跑上来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真是好烦啊,今天一切都很诡异啊,算了,还是回去吧。周末越前家附近的人,难得的都欣赏到了卡鲁宾的新形象,而此时龙马正陷入激战,完全忘记了要帮卡鲁宾洗澡的这件事了。
最后玄夜和龙马的组合还是输给了越前南次郎,一行人在南次郎的自我吹嘘中回到家时,龙马看到带着委屈神情的卡鲁宾,才记起早上忘记的事。南次郎看到卡通版的卡鲁宾,一愣之下,狂笑起来,笑的根本就看不到眼睛了,一边还手舞足蹈的。龙马看到玄夜绷紧了嘴角,强忍着笑意,但眼里却满是得意的笑意,暗暗叹了一口气,抱起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卡鲁宾去洗澡了。
浴室里又传来卡鲁宾不悦的叫声,玄夜又好好观赏了一遍懒猫落水记。“可真是幸福啊,每天都有人帮你洗澡。”玄夜对着那屡次想从水里跳出来的卡鲁宾不怀好意的想着。
吃过晚饭,管家就来接玄夜回去了,伦子万分不舍的把玄夜送到了车上,还把那些新买的裙装全塞到了车上,玄夜看着比来时多得多的行李,暗自头疼,好像自己的衣橱已经多增了两个了吧,自己的那些衣服都够穿好几年的了。卡鲁宾不见踪影,自从龙马帮它洗完澡之后,它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了,还真是有点失望呢,玄夜本想留给它个特别的告别呢,现在泡汤了。在南次郎的“小玄夜,我马上就会去看你的,就不用太想我了!”的预告中,玄夜离开了越前家,而卡鲁宾的悲惨生活也暂告一段落了。
回去之前,玄夜先去了东京综合病院,跟幸村大肆渲染了一番恶整懒猫的经历,让幸村也忍不住笑个不停。一旁的猫熊不知道玄夜在说什么,但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颈上的毛都好像要竖起来了,要低调、小心戒备啊,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呢,猫熊缩回了自己的窝,警戒的观察着外面,却忽视了玄夜偶尔瞟过来的诡异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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