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突如其来的想法大多数都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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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请吧。实不行去医院做个x光透视也可以。”王会大大咧咧的将两只胳膊架起来,戏谑的瞅了瞅陈老头。
虽说私自身是违法的行为,但见王会让自己,陈老头当然不会放弃这后的机会。毕竟他刚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王会手里的小抄纸条,刚那点时间,他的目光虽然转移过几次,但余光还是注视着这个学生。他绝对没有做出什么引人注意的大动作。
王会任由陈老头粗糙的大手衣服上上下下了好几遍,望着陈老头戏谑的说道:“怎么样?需要我脱光衣服吗?
“呵呵,误会误会。陈教授可能是老眼昏花看错了,没事了,没事了,各位同学继续考试吧!”焦副系见陈老头吃了一个大瘪,不禁喜上眉梢,话里的挤兑侮辱之意毫不掩饰。说完之后,焦副系也不等陈老头反驳,便屁颠屁颠的走了。
副系一走,考场里便沸腾起来,台下的同学不禁议论纷纷,霎时间原本安静的考场嘈杂的跟菜市场一样。
“吵什么吵!谁吵直接取消考试资格!”陈老头一张老脸已经起成绿色,使劲一拍桌,大吼道。
学生们自然不敢这个时候触陈老头的霉头,考场内马上又变得鸦雀无声。
“陈老师,您说让我毕业,算不算数啊?”王会依然站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
“你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陈老头恼羞成怒,对着王会大吼,全然没有德高望重的学者姿态,已经跟大街上骂街的泼妇差不了多少。
王会也不恼,把纸笔迅速收拾起来,便静静走出门,留老头一个人那咆哮。
王会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陈老头的为人他知道的很清楚。虽然是赌气说出的话,但让自己通过考试对于他来说却是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且今天有焦副系场,陈老头怎么也不会食言而肥,白白让别人嘲笑。
因为昨天没有睡好,王会这时已经有些疲倦,大街上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回住所想睡个回笼觉。
他一直睡到日头西斜,这倚床上,将昨天到现发生的事情,仔细的梳理一遍,准备做进一步的打算。
虽然现只能吸取小质量的物体,但王会能干的事情已经是极多。可他所能想到来钱的方法,却都是一些违法的行当。
比如去珠宝店偷东西。这个想法虽然有极大的可行性,但现每个珠宝店都有高分辨率的摄像头,如果他把玩珠宝的时候,珠宝忽然不见了。就算店主不明白他的手法,只要调出监视录像一看,一顿暴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或者就是到金三角那边贩回来点“白面”,不过这事危险系数太高,而且他也没有本钱,没有门路,一个不小心被人沉到湄公河底也说不定。
“看来只好先找到胡夫特粒将装置修复一点,等获得矿物提纯的本事,这样钱来的稳当!”王会又想了几种方法,但不是因为没有本钱,就是异能有暴露的危险,所以被一一否定。
这时屋门“咣当”一声被踹开,鹏一脸晦气,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我x老秃头他娘亲!王会,你可是把我们都害惨了!你知道你走之后,那老疯干了什么吗?他竟然让所有人这次都挂科!有几个女生当场就哭了!后学生会主席带着我们一起找校长把这事给摆平,答应我们再考一次。”鹏将肩包摔椅上,嘴里骂骂咧咧。
王会早就想到是这种状况,但却是没想到陈老头会干的这么离谱,看来他这次确实气得不轻。这次王会干的事情,几乎是牺牲了全班,成就了自己,确实有那么小小的不地道。不过王会这点内疚,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那我呢?他给我过了没?”王会问起自己关心的事。
“当然是给过了啊!老秃头那人你不知道吗?偏执的要命,绝对是说一不二!不过这次他亏可吃大喽,你是不知道他后的脸色,跟吃了堆苍蝇似的。”鹏今天已经从校长那里得了话,所以一点都不担心,毕竟毕业证又不是陈老头管着发的,就算他能跟校长叫板,那也是因为校长不想踩一脚狗屎罢了。
“今天你那魔术是怎么变的?教教兄弟,妹们喜欢看变魔术了,以后泡妞用得上。”鹏坐床上,眨巴着眼睛望着王会。他考试时候的位置距离王会不远,后者抄袭的时候也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但后怎么着就变没了,比大卫科波菲尔的魔术还神奇。现整个系都风传王会的“光荣事迹”。
“这是我独家的!就算教你,你十年内也学不会!”王会自然不肯说,起身把外套穿上,朝门外走去。
“不说拉倒,不过我可不是老秃头,包你一个月饭钱的话当我没说过。”鹏眼珠一转,笑着说道。
“呵呵,你的心意我领了。啥时候等我发达,请你吃一年饭!”说着,王会已经走出门,反手将门带上。

“等你发达?只怕都世界末日了!”鹏望着王会杂乱但干净的房间,忽然升起一种期待感。他隐隐感觉到,王会似乎真的与以前不同了。
“靠,越想越觉得憋屈!我这异能完全就是屠龙技啊!就算把矿物提纯功能修复好,我哪有钱买矿石提纯?”王会随便吃了点东西,便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转悠起来。脑海里不停思着。他现发现,怎样赚取第一桶金,是一件极其难办的事情。
“实不行,老就去赌场出老千去马戏团表演魔术!”王会不知不觉转到河边,蹲坐桥墩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月色,脑袋里却是一片乱麻。
“”
“”
江北市南边便是一条大河,虽然已经是晚上,但河面上的采砂船仍旧挑灯作业,王猛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个好主意。
以他现的能力,吸沙卖沙自然是一本万利。现沙的价钱也很贵,就算是靠着大河的江北市,一方沙也要卖到0块钱。一辆卡车一次能拉个30多方沙,就是一千五百多块钱。
不过建楼的工地一般都是市区里,人多眼杂。自己河边吸沙的时候,只要注意点,找个偏僻的地方偷偷干,肯定没事。但要把沙运到工地,还不被人发现,确是千难万难。他总不能变戏法似的工地吐出几百方沙,然后让人给钱吧?
就算找个空旷地方将沙全存那里,然后让工地找车去装,时间久了,也难免人家起疑心。
王会忽然想起的是小时候玩的一种游戏:把废旧录音机里的磁铁拿出来,然后到工地上找来一点建筑用的沙,拿磁铁沙里蹭来蹭去,后磁铁上会沾上许多黑色的粉末。之后把黑色粉末刮下来,放纸上,然后将磁铁放纸下,那些黑色粉末都会直立起来,好像被检阅的士兵一般。
小时候不懂,孩们把那些黑色粉末叫做“沙金”,还很宝贝的拿一个小纸盒装起来。直到上初中的时候,王会知道,那些黑色粉末其实是铁矿石粉末,铁被磁化,所以会直立起来,跟着磁铁的轨迹到处乱走。
“我怎么这么笨!河沙里面就有铁!卖沙太过招摇而且还不值钱,我河沙里面提纯铁矿,然后拿去卖!至少比卖沙风险低!”王会一拍脑门,哈哈大笑起来。
事实上,一些洗沙船做的就是这种买卖,挖出沙以后,便用洗砂机提出来铁粉,然后沙也可以卖钱,铁粉也可以卖钱。不过这样开采出来的铁粉品级不高,而且还会污染环境和水质。
但挖掘河沙基本上就是无本买卖,只要前期投资做到位,不出大事的话,根本就是稳赚不赔。所以有许多人也不顾污染环境,都削尖了脑袋往这行里钻。
随着这几年房地产开发业的迅猛发展,建筑材料价格也是居高不下,连累各种原矿石价格也是居高不下,王会虽然还不知道铁矿石具体值多少钱,但却有了不少干劲。
“说干就干!先买包好烟抽抽,提提精神!”王会从兜里翻出一团皱巴巴的零钱,到小卖部买了一包二十块钱的香烟。近穷的叮当乱响,抽烟也只能抽五块钱的,王会把兜里五块钱的烟壳狠狠摔地上。
“等我有了钱,老天天抽中华!”王会胸无大志的想着,叼着烟卷从河堤走下去,摸着黑朝河滩走去。
“阿惜,沙里面应该也有胡夫特粒的存吧?”从大桥下去后,刚开始还能见到几个散步的人,王会沿着河道越走越远,一直走到加黑灯瞎火的地方,这缓下脚步。
“恩,其实所有物质中都有胡夫特粒,不过是多是少就不好说了。”。
“那就好!我先吸个几百吨沙,看看能修复多少。”
王会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这地方离大桥大概有五里路,已经到了城郊,十分荒凉偏僻。而且河滩上沙里石的含量看起来比较少,关键的是不远处有一个中型洗沙场的遗址。近几年政府管的严,许多洗沙场都被勒令关闭,只有一些小型的还偷偷摸摸顶风作案,稍微规模大点的洗沙场都把机器一卖,只剩下破破烂烂的厂房荒郊野外矗立着。
有洗沙场就说明这一片河沙的铁含量还可以。王会摸着黑蹲下,将手掌平放沙地上。四周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他有些后悔忘记带手电筒过来。
“管他呢,我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吸他点沙,至于这么心惊肉跳的嘛!”王会心一横,心思转动,掌心的吸力慢慢增强,沙由小溪变成河流,源源不断朝他的掌心挤过去。
过了不到一分钟,河滩上已经出现一个大坑,宛如怪兽的大嘴,河水慢慢渗了上来。坑中的沙已经被王会吸入体内的古怪空间中。
“果然能行!”王会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赶忙将两只手都平放地上,河边的沙,悄无声息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的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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