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新兴公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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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一刀记起上次失手之仇,当先站起身道:“关某不才今日倒要领教一下镰月弯刀的刀法李恪拍手称赞道:“好,关兄号称博陵第一刀,今日也让小王见识一下这一刀致命的高招。”春小意抿了一口酒道:“在王爷府上岂能乱动刀枪,惊了王爷、公主,那可担当不起。”李恪笑道:“无妨,无妨,两位只管比试无妨。”关一刀早已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一摆手中单刀冷冷道:“请”。春小意懒懒站起来,笑道:“要知道这顿饭吃得这么费力,还是不来的好。”江天啸听罢笑道:“春兄弟,你们富家子弟可不知道我们贫苦百姓的疾苦,我们丐帮子弟挨打受饿那是经常之事,每天要是能吃上一顿饱饭那便是莫大的福份,打一场架又算得了什么。”春小意也不禁笑道:“既是江帮主如此说,小弟也只好为了一顿饱饭而打上一架了。”关一刀冷冷道:“既是如此,那就动手吧。”
春小意却懒懒笑道:“打是要打,却不是同你动手。”关一刀奇道:“那是为什么?”春小意笑道:“你我早已动过手,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何必再比。”关一刀生平打斗无数,除了几位武林前辈自愧不如外,鲜有敌手,上次一个大意竟败在一个后辈小生之手,实乃平生奇耻大辱,实盼今日能将春小意生擒活捉,以解心头之恨,不料春小意竟当众揭自己伤疤,心里恼恨致极,一摆手中单刀,狠狠道:“今天,我就再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言罢一刀直劈了过去。
春小意却不慌不忙向旁让过,口中仍道:“这样的招式,让大家看看倒也罢了,要想伤人却是难了。”关一刀心中更怒,大喝一声,刀招源源不断而至。张师政在旁道:“沉着气,小心他的激将法。”关一刀心中一凛,道:“险些又上了这小子的当。”关一刀号称博陵第一刀,刀法果然有惊人之处,一柄单刀如龙似舞,刀法甚是精妙,春小意丝毫不敢大意,见招拆招,凝神而战。
江天啸在旁看罢点了点头道:“春兄弟如此年龄想不到刀法竟如此娴熟精妙,镰刀弯刀果然非同一般谢无垢应道:“刀王弟子,自然非同一般。”过了半晌江天啸又道:“春兄弟已然胜了。”谢无垢奇道:“我看他们二人斗的更是紧要关头,怎么春小意胜了呢?”江天啸笑道:“从头到现在春兄弟并未真正用过一招。”谢无垢不由惊道:“有这等事。”江天啸笑了笑又道:“不出三招关一刀必败。”
大厅上只见关一刀刀芒大盛,一刀便罩住了春小意全身,眼见春小意便无处循形,李玥见状不由惊叫了一声。便在这时,天空突然出现一牙弯弯镰月,月光一闪直向关一刀那柄光芒四射的单刀削去,只听“噹”的一声响,关一刀单刀已然落地,场上关一刀茫然站在大厅中央,似乎还不相信自己单刀已被击落在地。
“好一招‘一镰弯月’,风儿你去会会他。”只见公孙剑身后一青年挺身而出,那青年一抖手中长剑,铮铮有声,口中叫声:“在下公孙一风,特来领教领教刀王门下弟子。”众人听罢无不精神大震,心中均道:“一个刀王嫡传弟子,一个剑王之后,倒要看看是哪一个历害。”李恪首先拍掌叫喝。
李玥不由悄悄问江天啸道:“江帮主你看他二人胜负如何?”江天啸摇了摇道:“这却难说了,一个镰月弯刀,一个流星剑,怕真是难分胜负了。”李玥又道:“适才,你怎么看出关一刀要落败呢?”江天啸应道:“每个人的武功招术都有他致命的弱点,当你一旦找出对手的弱点,那自然如势破竹,关一刀最致命的弱点已在他那柄刀上,刀光愈盛旺,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刀本身的力量。刀不仅仅是一件武器,因为用刀才具有了生命,这便是心刀,关一刀忽视这一点,故他必败无疑。”李玥不由惊叹道:“想不到这里竟这么多学问。”江天啸叹了口气又道:“只是说来容易做起却难,毕竟人力有所不及,有些人即便穷其一生之力也未必达到如此境界。”李玥伸了伸手舌头道:“这么难呀,想必江帮主也懂刀法。”江天啸摇了摇头道:“我却从来不用刀,只是武功一道,修到后来却是大同小异,世间万事原本就是息息相通的。”

江天啸、李玥两人犹自答问,大厅内春小意、公孙一风正斗到紧要关头,二人以快打快,只见大厅内刀光剑影却不见两人身影。这时谢无垢道:“听怕他二人胜负便要分了。”李玥听罢奇道:“无垢哥,你说什么?”谢无垢道:“乌云过后,彩虹必出。”李玥不由笑道:“无垢哥,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谢无垢答道:“我只是推想罢了,你看两人招术快是是快了,只是招术的精巧势必打了折扣,纰漏势必增多,二人胜负必在二人一念之间,谁抓住了对方的纰漏,谁便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原来谢无垢历经了许多魔难,旁观了众多武林高手比武,竟明白了许多武学中重要的道理,逐渐懂得了致胜之道。江天啸在旁听罢不住点头道:“这位兄弟见解极有道理,所谓有得必有失,我们学武者也是如此,以己之长致敌之短便是胜利之道。”
说话间,公孙一风剑气大盛,一柄长剑便如天空的流星,流星夺目,隐去了满天淡淡的月光。春小意手中突然多了一物,却正是自己弯刀的鞘,刀鞘向前一伸,竟然罩住了所有的剑光,接着天空刀光一闪,一刀便向公孙一风的右手削去,公孙一风危急之中,撤手撒剑,身子向后急退,方才避开这一刀,手中长剑已被对方夺去。
公孙一风自出道已来,鲜有敌手,今日却当众被人将长剑夺去,脸上不由有些挂不住,正不知如何才好,身旁一阵微风而过,一人右手直取春小意面门。那人来去如风,春小意慌忙之中一侧头,不料却是虚招,那人左手一个小巧动作,竟将公孙一风长剑复又夺回,春小意不及多想弯刀一举,一刀便削向那人手腕,那人冷哼一声,用手中长剑轻轻将春小意弯刀拔开,右手一掌拍出,力道竟浑厚致极。事出突然,春小意待要让开已是不急,正不知如何才好,突然身后伸过一只大手竟将自己拎开,那人用另一只手竟硬接了适才那人一掌,那两人不由浑身一震,各自退开,互相一看,心中均不由一惊,暗自道:“此人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刚才偷袭春小意的正是剑王公孙剑,公孙剑本来自持身份无意同后生晚辈动手,只是见到自己儿子竟被春小意夺了手中长剑,这岂不说明自己不是刀王上官刃敌手,在众人面前老脸如何挂得住,再不多想伸手将长剑夺回,不料春小意应变神速,竟用弯刀削向自己,心中恼怒,不顾身份,出手便要伤春小意,不料却被一人用掌拦,救走春小意,那人掌力竟雄厚之极,仔细一看,那人正是丐帮帮主江天啸,只听江天啸朗声道:“怎么,剑王也要动手?”公孙剑素来阴鸷,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张师政却生性好斗,见江天啸出手,一时技痒,也站起身来的抱拳道:“久闻丐帮江帮主义薄云天,武功盖世,今日张某可要领教一番。”江天啸朗声大笑道:“好,江某也早闻张大人擒龙功的历害,正好一并领教。”张师政心中一震道:“我也正要领教江帮主的降龙十八掌。”说完走到大厅中间,江天啸却一摆手道:“且慢。”张师政不由道:“怎么江帮主反悔了不成。”
江天啸一笑道:“众位有所不知,我江某人历来是喝一分酒长一分力气,如今这酒还没有喝足,怎么有力气打架,这喝酒打架又怎么分的开。”
众人见江天啸、张师政两人竟要当庭竞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众人无不拭目以待,李恪更是心急,大声喝道:“拿美酒来,让江帮主喝个够。”
江天啸接过一碗酒,一口气干掉,不禁喝道:“好酒,再来。”接连一口气竟喝了十几碗酒,加上适才所喝不下三十几碗酒。众人不由暗想:“如此喝酒,喝醉了又有什么看头。”
江天啸喝到第三十七碗上,把碗一摔道:“张大人,请出招吧。”
注:长孙皇后共生三子,长子承乾、魏王泰、晋王治,史书上并未记载其生有一女,本书为了故事需要乃杜撰太宗第十五女新兴公主为长孙皇后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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