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新兴公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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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无不大奇,李玥在谢无垢身旁附声道:“那大汉会武功。读…啦”谢无垢点了点头,便在这时,酒楼里走出一人,中等身材,面目白净,体态发胖,却正是酒楼当家的。那人一出酒楼,神态甚是不耐烦,朝那店伙计问道:“孙七,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孙七苦脸一指躺在地上那大汉道:“这家伙躺在这闹事,找咱们酒楼的晦气。”
那掌柜的粗眉一挑道:“有这等事。”看了看地上的大汉道:“喂,我说朋友,这是怎么回事,有话尽管直说便是,若是小店有什么不是,我照赔便是,若是来拿在下开心,我孙某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大汉听那孙掌柜的说话,睁开眼睛看了看又闭上仍不说话。那掌柜的姓孙名鹏,在当地本是一霸,见那大汉竟对自己不理不采,脸上如何挂得住,朝几个家人一摆手道:“好,朋友,你不给孙某面子,可怨不得我了。”话毕,几个家人围了上来,便要将那大汉抬走,几个家人刚要动手,忽感眼前一晃,脸上各自挨了一巴掌,这巴掌又脆又响,力道甚大,几个家人竟被抽得眼冒金星,再一看那大汉仍是躺在那里丝毫没动。几个家人摸摸了脸颊相互看了看,一使眼色,一齐向那大汉猛扑了过去,只听“当当”几声响,那几个家人头撞在一起,各自在原地转了个圈竟晕倒在地,而那大汉仍是躺在地上,只是他如何换了地方旁人竟是没有注意到,围观众人见事情滑稽,又惊又奇,竟有人叫起好来。
孙鹏脸不由一沉,冷冷道:“原来是个练家子,难怪敢在这里撒野。”说着一摆架式道:“划下道来吧。”
那大汉却不急不慌,睁开眼睛,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孙鹏懒懒道:“怎么要打架吗?这可是我们叫花子的拿手好戏,只是我肚子实在太饿,却又实在没有力气,这可不划算呀孙鹏听罢不由怒极情知那大汉是有意当众消遣自己,不再说话,一个“马步神拳”向那大汉便打。那大汉侧身让过,口中犹道:“原来还是少林俗家弟子,怎么也去干那伤风败俗之事。”孙鹏见那大汉竟一招便说出自己武功出处,心中不由一惊,退后几步道:“阁下倒底是谁?”
那大汉却并不理会孙鹏,向观众一抱拳朗声道;“大家可曾记得前些日来了一个卖艺的张老汉和他的孙女。那张老汉爷孙俩千里投亲,不料亲戚竟已故去,无奈爷孙俩相依为命,在此卖艺为生,虽是清贫,倒也自在,只是这几日大家为何不见了张老汉爷孙俩的影子,大家可曾知道为何?”众人听罢众议纷云,有人道:“张老汉那孙女唱得可真叫绝,人长得也清丽。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他们爷俩。”有人道:“怕是走了吧。”有人道:“我想不会,前几日那张老汉还亲口同我说,要租处房子在这里长处。”更有性急的脱口而问:“那是为什么?”孙鹏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惊,心想此事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难倒竟会被这汉子知道,当下不再发问,心中一狠,先灭了他的口再做打算,掌上发力,一掌便向那大汉后心击去。
那大汉说的性起,恍如未觉,正向众人说道:“大家可知这是为何,为何不见了张老汉爷孙俩,这却须问孙鹏孙掌柜的便知分晓。孙掌柜,这事你可得给大家说个清楚明白,大家说是不是?”便在此时孙鹏一掌已然击中那大汉,那大汉身子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直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一声惊呼,那大汉躺在那里半晌未动,竟似已然死去,孙鹏冷冷笑道:“这便是胡说八道、胡乱闹事的下场。”一摆手吩咐下人将那大汉抬走,自己转身待要回酒楼。

忽听身后一人懒懒道:“孙掌柜,既是没做亏心事,何必不给大家说个明白,又何必杀人灭口。”孙鹏心中一惊转回头来,只见一少年懒散地站在身后,两道细眉弯了又弯,嘴角一撇弯弯向上,不笑也带三分笑,看着竟是说不出的招人喜爱。李玥和谢无垢相视一看,李玥道:“咱们先别忙着认他,看看这小子玩什么花招。”
孙鹏见罢眉头一皱道:“阁下是谁?”那人弯眉动了动懒懒道:“我是谁?我先来问你,这大汉可是被你打死的?”孙鹏冷冷道:“是又怎样。”那人弯眉一挑,竟似也动了怒道:“这便是了,我便是捕快,你杀了人我正好看见,正好捉你归案。”孙鹏听罢不由哈哈一笑道:“谁说这大汉是我动手杀的,我看你怕是看错了。”那人一奇道:“怎么你还想不承认吗,刚才大家可全看到了。”孙鹏道:“谁来证明?”那人目光扫向大家道:“好,谁出来说句公道话。”适才众人还议论纷云,这时却突然静了下来,竟是鸦雀无声,竟都退后几步。孙鹏愈发得意道:“我与这大汉乃平生知已,刚才他喝多了,我们只不过开个玩笑罢了,这也算犯王法吗,简直是笑话。”说罢一摆手道:“快搀扶这位兄台到屋里歇息,免得让旁人说了闲话。”几个下人过去七手八脚竟要将那大汉抬走。
那眉毛弯弯的人哭笑不得喃喃道:“这里难道无法无天,怎么又偏偏让我碰到。”说着伸手拦住,将那大汉又放在地上。便在这时一人大声喝道:“公道自在人心,岂能容恶人胡作非为,我来证明。”另一个女子声音道:“春小意,你别急,我也来证明。”这两人自是谢无垢和李玥,而那眉毛弯弯的人却正是春小意。春小意见李玥、谢无垢二人,心神大震喜道:“孙鹏,人证物证俱在,这回你还说什么?”
孙鹏冷眼看了看几人道:“这又能说明什么,谁又知道你们三人是何居心,为何前来一起陷害于我,大家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明明看见我与朋友一起喝酒玩笑,你却在这胡说些什么?难道你刚才做了什么手脚,害了我朋友性命,这我可饶不了你。”一旁众人又嘘声四起,有人道:“对呀,孙掌柜一向和气生才,刚才只不过是轻轻一推那大汉,怎么会死人呢,而刚才那家伙在那大汉身上乱捅乱碰,莫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手脚。”有人道:“我看就是,适才我还看见那大汉同孙掌柜一起喝酒呢,孙掌柜怎么会害自己朋友呢,真是无稽之谈。”又有人道:“可不能放走这三人,孙掌柜的朋友竟被这三人害死了。”
春小意不由摇了摇头,对李玥、谢无垢二人苦笑道:“两位看这世道好人竟如此难做,我看咱们几人还是莫要管了。”
谢无垢不禁有些激动道:“春兄,我们怎可以坐视不理,如此下去,这世道岂不黑白颠倒是非不明。”春小意听罢却摇了摇头道:“否也,否也,这世道又何曾是非黑白分明过。”谢无垢接着道:“是非自有定论,公道自在人心,纵是一时是非难辩,但邪岂能胜正。”春小意不由问道:“那兄台说怎么办才好。”谢无垢凛然道:“自是将此人揖拿归案才是。”李玥也不由道:“此人竟敢颠倒黑白,目无王法,这还了得,还不快将此人拿下。”春小意精神大震道:“难道二位真的要帮我将此人缉拿归案不成?”李玥和谢无垢答道:“那是自然。”春小意不由喜道:“那咱们三人将此事一查到底,如何?”李玥和谢无垢齐声答道:“好,将此事一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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