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春堂丝瓜(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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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春堂丝瓜(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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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任金水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那几天,丝瓜一直在一种恍恍惚惚若即若离的状态中度过。天井上方洒进来白色的光线,一丝丝一缕缕被青色的香雾吞没,那在广漠中如雨的木鱼声震得暗色四处迸溅,如弹在他的兴奋点上。他的血管在心内激起了涡流,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缩,兴奋的闸门是如何也抑制不了地倾泻出来。如久旱逢甘露,他整个肌体都酣畅淋漓。
每天他裤裆内都湿了一滩。
《金钢经》抄得一错再错,不得不使春堂一次次进厢房来找他校外。
宏爷因肾阳大亏,连续服了几天药,渐渐有了元气。那一天睡过午觉,陡地春心又有些萌动,终按捺不住,遂来大厅找那春堂小女子过过瘾。站在天井上端射进厢房的光线给他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定格,春堂和丝瓜同时手握宣纸,头慢慢向一起移动。宏爷勃然大怒,猛喝一声:狗胆!惊得春堂和丝瓜如两截木桩,抄写的《金钢经》如冥冥之中的斑蝶翩然落地。

春堂犹如半夜响炸雷,懵了,半天,才慌慌地:我,我是来和他对对看……宏爷火气更大,越发吼:“对!对!对你妈个头!你们是在公榫套母榫对榫眼。”丝瓜战战兢兢不敢面对宏爷,爷爷感到事出有窍,就地划了一个圆圈,转到他的对面。宏爷立即看到丝瓜裤裆内如撑起来一把伞。宏爷明白七八,喝退春堂,叫来家丁,扒下丝瓜内裤,那挺拔的阳物已狼藉不堪,裤裆内留下了一滩粘糊糊的秽物。宏爷七窍冒烟,狠狠地甩了丝瓜两下耳光,吼:“狗胆包天,还敢狡赖么?”丝瓜已昏然,悉悉发抖,连声:“不敢,不敢狡赖了。”宏爷再吼:“狗胆包天,共有多少回了?”丝瓜蔫蔫地:“是有多少回,记,记不清了……。”丝瓜原意是湿裤子多少回记不清,没料宏爷飞手又一掌,发愣的丝瓜没倒,反叫宏爷弄了个后裁跟,宏爷撕裂嗓子吼:“通奸才几天就记不清了?这还了得吗?不把你的臊疙瘩割掉就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丝瓜犹如大梦初醒,自知说漏了嘴,急忙绵绵地在地上求饶。这时,他纵然是张铁嘴也难说得宏爷相信:他连动都没动春堂一下,自己至今仍是清清白白的红花郎呢!
他被赤条条地捆绑起来,拴在三叉路口示众,但等夕阳落山,幕色气熏染山岭时开始驴割。他将成为一个不会打鸣又不会上窝的瘟公鸡了。
割下的睾丸用线穿好,挂在淫妇的脖子上,再将**绑在石磨上沉塘,这是大别山山里祖传下来的规矩。
夕阳一点点地向岭那边沉去。乌鸦凄唳,黄叶凋零,山野一片寥寂。
完了,丝瓜想。丝瓜的臂膀被刻进肉中的细麻绳里勒得如猪血身肿胀。
完啦,他想。
丝瓜小时候见过这个场面:当亮晃的尖刀割下那物什,然后用烧红的铁块朝喷射的血口贴去,立即蒸腾起焦糊的烟雾如烤糊了的猪血。那时的他和在场的看客都倒吸冷气,连连向后涌退。不过,连连后退的人都说:“活该,活该,鬼叫他臊疙瘩作贱呢,往后还能当奸夫吗?哈哈……”
丝瓜伤心就伤心在自己并不曾做奸夫。要说是奸夫也不过是在一时邪念中。实际中上,甭说奸了,就是正眼看也没敢妄为过。这个下场不是太亏么?自己以后不男不女还怎么做人?自己是空投一回男人胎啦。
这样想,他就恨起小女人春堂来,没有她,他怎么会神不附体?又怎么会有那一滩粘糊的秽物?无论如何,那小女子是**是名副其实的,沉塘是应当的。继而又想,春堂比他八字好,享受过床上那种事,即使沉了塘也没白白在这世上走一遭。可自己还是只没有开叫的公鸡呢?公鸡没开叫倒成了一只臊公鸡,转而又要成了废公鸡,丢人现眼背一辈子黑锅,还不比春堂一死还要难受吗?
冤枉。他终于喊成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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