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王孙公子(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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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楔子:秦淮河四兄弟传奇,||你方唱罢我登台,活色生香夜来妍女江湖儿女入梦来。
因为四位主人公自始自终的正直善良以及非同一般的勇气,因此总能逢凶化吉。本书四条路线并行:——老大晓玮官场为官,是个风雅文人。
——老二晓珙经商,成为鄂商巨贾。
——老三晓珲继承父业在家耕读,成为富甲一方庄主。
——老四晓珏征战沙场,成为卫国勇士。
一段战国的爱恨情仇,一场后宫的血雨腥风。
两个国家的宿怨战争,两个男人的情场较量。
四兄弟的经历为当时鄂东秦淮河的社会现状缩影,反映中国底层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群号QQ329362217上回书讲到:父母因无法再抚养这么多的丫头而逃走,恋人也因她无法做出遗弃对妹妹的决定而弃她另娶……村人的冷漠,婶婶的欺压还不算什么,最让人心冷的是爷爷在想把她“卖掉”的阴谋被她粉碎后又心有不甘地收回了分给她们家的土地……天哪,在这元末明初的乱世之...本书公告:如果《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这本书你觉得写的好,请对你们的朋友们多多宣传本站谢谢!
湛氏四兄弟的女友们简介(《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中的形形色色美女们)
老大晓玮:在外为官,是位风流文人。其女友有四:1、 苗家美女----布谷:是晓玮在苗家为官结识的美女,直爽、野性;2、 鄂东秦淮河大美女----夷光:能歌善舞,有智谋,帮助晓玮干成大事;3、 小家碧玉----愫愫:有情有义,是闷骚型美女;4、 山野村姑----金玉仙:是破落户女儿,知书达礼,有些功夫。
老二晓珙:先行商,后成为当地颇有影响力的儒商。其女友有二:1、 青楼才女----彩云:俊俏美丽、多才多艺、有胆有识,虽然为人非议,却也名垂千古;2、 江湖侠女----步红:为人豪侠、武功高强、美丽照人;老三晓珲:子承父业,行善乡里,是富甲一方大财主。其女友有三:1、 穷苦人家美女----莫愁:能干、吃苦耐劳、命运多舛,敢爱敢恨,千古留芳名;2、 有争议美女----金莲:貌若天仙、追求爱情,风情而不风骚;3、 社会底层女戏子----周燕:天真浪漫、有主见、寄人篱下却情趣高雅。
老四晓珏:行伍出身,先为镖师,后为军人,为人行侠仗义,精忠报国,建功立业。其女友有二:1、 忠烈美女----王嫱:本为鄂东秦淮河浣纱女,深恋湛家老四晓珏,却命运多舛,被选入宫中,为画师所嫉,被迫和亲;2、 穿越现代美女----红琴:身怀“绝”技,却在古代闹出许多笑话,与晓珏情投意合,却比较“实际”,符合现代美女标准。
矮个子冷冷的看着唐三,灼人的凶狠目光让唐三暗暗戒备,过了片刻,矮个子轻轻挥手,黑衣人开始缓缓倒退,唐三也不进逼,等双方距离拉开到七八丈远的时候,黑衣人迅速转身冲向主帐。
唐三此时才带着兄弟们跳下马车,缓缓朝黑衣人的方向前进。
离主帐还有约五六丈远的时候,那个矮个子突然又带着个人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大锤直向唐三的脑袋挥了过来。这个突然的变化让唐家子弟稍稍出现了一丝骚动,但接敌之后迅速稳定了下来,两根铁棒丝毫不爽的与对手的大锤硬碰,“珰珰”的巨响像爆豆子一样发出,战意毫不比白登山“铜锤十八”逊色。
唐三当然不知道是白登山有人受伤使得矮个子以为是自己在巧言耍诈,才勃然来攻,但既然已经交手,唐三也只好认真应对,这个矮个子的武力实在惊人,加上含怒出手,自己虽然不致于落败,但也只能保持一个均势
矮个子当胸一锤直贯过来,唐三略一侧身,右手抡起铁棒照着锤头与锤柄交接的位置就砸。如果真被他砸上,矮个子就是力量再大,也至少会暂时失去对锤路的控制。唐三知道自己的铁棒虽然绝对是硬碰硬的之选,但还是与对手重达百斤的铜锤有差距,所以尽量避免与锤头硬碰,净捡锤杆儿下手,在这一点上,就显得其他的唐家子弟有点年青人火力壮、愣头青的感觉。
眼看铁棒就要砸上,那么重的大锤却突然“呼”的一声变了方向,直击的锤路改成了斜撩,与唐三的铁棒一粘之后,借力收回之后又抡起兜头就砸。转变之间没有任何斧凿痕迹,完全利用了铜锤运动过程中的惯性和借助锤柄起到的“四两拨千斤”的控制效果,如同杂耍一样随意拿捏着大锤的舞动轨迹,而且一旦施展开来,锤法的威力和覆盖范围越来越大,好象龙王在搅动波涛,掀起巨浪,势不可挡。
矮个子越打越兴奋,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吼叫,心里对唐三这个对手满意极了。很长时间以来,已经难得找出一个人让他把锤法尽情施展出来。而唐三此时也打出了真火,在矮个子怒涛一般的锤影中倏忽来去,采取贴身短打的战法,两根铁棒随时找寻锤法中的破绽,发出短促有力的一击,抡、挑、撞、砸、敲、绕、刺,有时当锤,有时是棒,有时又做刀剑,千变万化,好似弄潮的扁舟,任你千百重浪头打过,我只立在潮头!
双方酣战,打得不亦乐乎,都忘了为什么而打,只是尽情的释放体内过多的精力。
邝东山从黑暗中走出,看了一眼“乒乒乓乓”的斗场,然后朝着几个受伤的子弟走去。几个掠阵的白登山子弟看他走来,连忙有一人将发生的情况向他禀报,邝东山听了,检查了伤者的伤势,皱皱眉头,锐利的目光在四周的黑暗中扫视,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命令自己的子弟收拾能找到的所有财物,立刻撤离。
矮个子正战的高兴,突然听到身后的呼哨声,眉头一皱,恨恨的撤锤跳出战圈,盯着同样眼睛发红的唐三,沉声道:“今天打的痛快!我是邝顶天,后会有期。”
“唐三!”唐三通了名。他也有些遗憾,这真是个难得的对手。
唐家小子们一个个兴奋的脸红通通的,包括两个手臂被打折的在内,脸上都挂满了马上要射精的时候兜头一盆冷水的表情,饿狼一样死死盯着缓缓后退的白登山子弟——一群同样欲求不满的狼崽子。
欲求不满的还有秋可侍。他在整晚的战斗中总共只动腿五次,其中左腿三次,右腿两次,除了踢飞五个沙包之外,还当了一次搬运工,扛着两个吓晕过去的华服男女转移到安全地带。当然,这在麦德隆眼中是无比的美差,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儿挂在秋可侍的肩头,撅着的就在耳朵边上,只要轻轻扭头就能一亲芳臀,手还可以放在小娘儿的大腿上,或者还可以往上挪一挪……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可大哥偏偏让秋靓仔都干完了,照理说打架归秋可侍,搬人应该一人一个才对啊?!当然,麦大侠搬的应该是重量比较小的那个,谁让秋靓仔比他高了一头还多?
坐在坡顶看着下面热闹的时候,麦德隆的眼睛已经瞟了那个小娘儿三十二次,外带瞪了秋可侍三回,惹得秋可侍差点把战火烧到麦大侠头上。
邝东山视夜如昼的目光隐隐看到坡顶的三人,湛晓珙自然知道,他坐在坡顶本就没打算躲躲藏藏,并且还回敬了邝东山一个微笑,希望那个老头儿能看得到吧。
夜晚的闹剧终于落幕,该负起保镖责任的坐山观虎斗,被保护的变成了一群没吃饱的饿狼。也许“民生”压根就没想过要什么保镖吧?湛晓珙忽然这么想。
听到韩圭发出的求救啸声,湛晓珙和唐仲朴,甚至唐三、唐四都感觉到了其中饱含的悲愤和绝望,面对一个临死之人的请求,似乎没有人能够狠心拒绝?于是就由湛晓珙三人绕到尚未受到攻击的营地背面,潜入韩圭主人的营帐,替韩圭完成护主的心愿,而唐仲朴则派出唐三带领十名子弟从背后牵制黑衣人,与车阵内的人里应外合,逼退来犯者。这个计划没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白登山还留了奇兵,锋线的里应外合成了“民生”与白登山的硬碰硬,而秋可侍的战斗差点倾泻到麦大侠的头上。

今夜的戏码是一出“你方唱罢我等场”的《三岔口》。
虽然外面被韩圭下令实施了灯火管制,不过帐内却燃着数只牛油大蜡,诺大的圆形帐篷里极尽奢华,厚厚的细白羊毛地毯铺满了几乎整个地面,箱柜帐幕一样不缺,好像不是在旅途中,倒像是王公出巡的行宫。一男一女抖抖嗦嗦的躲在角落里,看年纪都只二十多岁的模样,华服艳丽,珠玉傍身。男子一张略显瘦长的白净面皮,此时更加面无人色,而女子杏眼桃腮,身材苗条,双手抓着男子的衣襟,身体瑟瑟发抖。
这就是湛晓珙三人划开帐后的帷布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情景。
看到三名形容怪异的布衣男子出现在帐内,男的吓的舌头打结,女的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整的湛晓珙大皱眉头。
“二位不要惊慌,我们是受韩圭韩兄的托付前来保护二位的。”湛晓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善。
“啊,啊?”男子一时脑子还转不过弯儿来,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片刻,他才醒过神儿来,也顾不得是不是真的韩圭所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嘴里一个劲的“壮士救命”。
“两位莫慌,现在外边匪徒攻势凌厉,我们先转移到安全地带再说。”
两男女茫然点头应承。
就在此时,飞抓刺破帷布,发出“噗噗”的几声响。还没有等飞抓发力扯碎帷布,湛晓珙左右手各发一拳,顿时帐内的烛火全部熄灭,然后对秋可侍说:“扔出去。”
所以白登山的五人就被“扔”出来了。
然后秋可侍把两个被肢解营帐吓昏过去的男女扛到了安全地带,一路上听着麦德隆不断提议可以帮他扛一个,差点把秋可侍撩拨的毛了。
“大哥,他们快醒了。”麦德隆时刻注意地上两个昏迷者的动静,及时向湛晓珙发出了预报。湛晓珙和秋可侍低头看看,果然两人的脸色好转,呼吸加快,看来是快醒了。
“嘤唔……”女人的回复力就是比男人强,那个女子先一声,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把麦大侠刺激的一个机灵,差点把持不住。
女子茫然的左右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恐惧立刻主宰了她的心臆,失声喊叫起来:“殿下,殿下!”同时两只手胡乱摸索,很快就摸到了身边尚未醒转的男子。
“啊!殿下,殿下!”女子抱着男子连连呼叫。很快男子也清醒了,抓着女子开始“步红,步红”的叫,然后抱头痛哭,整个一副劫后重生的戏剧现实版,早忘了刚才的三个壮士还在旁边观摩着。
“殿下?”湛晓珙三人互相看看,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点小河沟里钓上一条龙的感觉。
“呃……这位……殿下。”湛晓珙轻轻的打断两人滔滔不绝的表演热情“啊,啊?你是?哦,是壮士啊!本王多谢壮士救命之恩。”男子左右看看,已经听不到喊杀之声,想来自己是脱离险境了,忙爬起来对湛晓珙三人拱手为礼。
“本王?”看来不但是条龙,还是条龙太子之类的,就是不知道是四海龙王的太子,还是江河龙王的太子?
大明朝从洪武皇帝算起,皇室宗亲的繁殖就像老鼠下崽,一窝又一窝,只要上了宗人府的名册,从此国家定时供给钱粮,保证宗室子弟一生衣食无忧,而且是富的流油的那种生活,到了嘉靖朝以后,甚至每年南方运往京城的漕粮都不够给宗室分配的。不过,钱粮可以人人有份,王爵就不够这样狠造了,毕竟封王是要有封地的,一个地方只能有一个主事的宗室子弟。所以,但凡能封王的,要么是食禄一方的亲王国主,要么就是国主的长子封为郡王的,而非长子的其他子孙,就只有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奉国将军、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这一类的爵衔了。
这个什么殿下竟然是个王!那就一定是宗室中的上层人物了。不过“王”的头衔对别人有震撼作用,偏偏眼前的三人眼中闪动的是不可名状的目光,幸好天色昏黑,否则让“王”看到,又要打击他脆弱的心灵了。
“不敢当,不敢当。小民三人见识粗短,有冒犯殿下之处,还请殿下宽宥。不知殿下封地在何处,好让小民今后时时念诵。”湛晓珙的话让“王”立刻找回了感觉。
“本王乃代王世子载铿,承宗室例,受郡王爵。”正色朗声,字字恢宏。
“原来是代王世子殿下,今晚让殿下受惊了。”朱载铿没有看到这三个草民轰然拜倒的场面,本来心中不悦,但湛晓珙的话让他想起今晚的遭遇,马上把三人的不敬抛之脑后。
“这些罪不容诛的恶贼是什么人?本王要亲手将他们一一诛绝!”载铿咬牙切齿。
“小民等也不知晓,或许是附近山中啸聚的强盗。此刻强盗已经退去,就请殿下随小民下去吧。”
朱载铿空悲切,却只能如此。回到一塌糊涂的营地时,天边已经出现一丝亮光。
这一夜,对唐仲朴来说,是隔岸观火,雾里看花,有他没他无所谓;对朱载铿来说,是夜里突然被扒了睡袍,光着身子在野地里晾了半夜,等回去还想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发现床被拆了;对邝东山来说,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临了才发现啄他眼睛的不是雁,而是一只他以为是雁的黄雀;对湛晓珙来说,是保镖的变成了看客,被保的反成了打手,受人所托尽个本份,结果发现好人真的有好报……酬;对韩圭来说,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到死都没想明白咋就被天上掉块石头给砸死了呢?
真是一地鸡毛……
朱载铿回到营地的时候,才感到深深的后怕。几十个武艺精湛的护卫,死的死,跑的跑,连统领韩圭都死了,所剩不过五人,随员死伤十之四五,跟随出来的管家连尸体都找不着了,所有的帐篷没有几顶是完好的,十几辆马车上的货物被匪徒卷包直接扛着就走了,连追踪都没有线索。
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让他剜心般疼痛的是自己放在寝帐中的两口箱子丢了,这个发现让他彻底崩溃了。
大明朝是自古以来唯一一个纯正的草民,甚至可说是贱民起事夺取天下的,在皇族的血统中,哪怕已历二百年,爱财的传统仍然在众多子孙身上绵延不绝。无论皇帝还是宗室,搜刮国库充实内库成为朱家的传统,宁愿看着国库枯竭,也要守着自己的财宝,不拿出一分一毫赈济灾民的事情比比皆是,而朱载铿显然在这一点上证明了自己具备最纯正的洪武血脉。
那两口箱子中的东西虽然只是他府藏的很少一部分,但朱载铿视之如子,失之如断臂,顿时大吼一声,再次昏了过去。步红连忙扑上去大呼小叫,悲咽婉转,声情并茂。五名残存的护卫此时也是茫然无措,丧失了一向精明严厉的首领,再看到主子昏倒,主母嚎哭,谁都不敢出来主事,更别提同样丧失了领导的王府随员们。
送朱载铿回来的湛晓珙三人头皮阵阵发麻,这“王”说晕就晕,宁不难养乎?
麦德隆第一个冲过去,抚摸着步红的背柔声安慰,看得秋可侍直翻白眼。王府众人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妥,可惊魂未定之下,竟没人来找麦大侠的麻烦。
“痛杀我也!”“王”终于在步红的催情声泪中再次醒转,开口就是一句叫板。
“韩圭,韩圭!”载铿下意识的想起他最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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