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晓玮别府(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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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晓玮别府(长篇连载詹玮著)
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楔子:秦淮河四兄弟传奇,||你方唱罢我登台,活色生香夜来妍女。||江湖儿女入梦来。
因为四位主人公自始自终的正直善良以及非同一般的勇气,因此总能逢凶化吉。本书四条路线并行:——老大晓玮官场为官,是个风雅文人。
——老二晓珙经商,成为鄂商巨贾。
——老三晓珲继承父业在家耕读,成为富甲一方庄主。
——老四晓珏征战沙场,成为卫国勇士。
一段战国的爱恨情仇,一场后宫的血雨腥风。
两个国家的宿怨战争,两个男人的情场较量。
四兄弟的经历为当时鄂东秦淮河的社会现状缩影,反映中国底层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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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四兄弟的女友们简介(《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中的形形色色美女们)
老大晓玮:在外为官,是位风流文人。其女友有四:1、 苗家美女----布谷:是晓玮在苗家为官结识的美女,直爽、野性;2、 鄂东秦淮河大美女----夷光:能歌善舞,有智谋,帮助晓玮干成大事;3、 小家碧玉----愫愫:有情有义,是闷骚型美女;4、 山野村姑----金玉仙:是破落户女儿,知书达礼,有些功夫。
老二晓珙:先行商,后成为当地颇有影响力的儒商。其女友有二:1、 青楼才女----彩云:俊俏美丽、多才多艺、有胆有识,虽然为人非议,却也名垂千古;2、 江湖侠女----步红:为人豪侠、武功高强、美丽照人;老三晓珲:子承父业,行善乡里,是富甲一方大财主。其女友有三:1、 穷苦人家美女----莫愁:能干、吃苦耐劳、命运多舛,敢爱敢恨,千古留芳名;2、 有争议美女----金莲:貌若天仙、追求爱情,风情而不风骚;3、 社会底层女戏子----周燕:天真浪漫、有主见、寄人篱下却情趣高雅。
老四晓珏:行伍出身,先为镖师,后为军人,为人行侠仗义,精忠报国,建功立业。其女友有二:1、 忠烈美女----王嫱:本为鄂东秦淮河浣纱女,深恋湛家老四晓珏,却命运多舛,被选入宫中,为画师所嫉,被迫和亲;2、 穿越现代美女----红琴:身怀“绝”技,却在古代闹出许多笑话,与晓珏情投意合,却比较“实际”,符合现代美女标准。
忙了两日,湛晓玮备好了罗四银和罗翠婚礼所需的物什。向王老子像和白虎灵位这里没有,也不能去寨里搬来,只好在城里看见做工精细的请了回来,行了安放神位的仪式,才能在神位前举行苗家婚礼。
布谷和晓琪去城里的银铺替罗翠买了一套银饰,罗翠说什么也不能要,布谷道:“四哥在这里修房子,我要给工钱的,这个就算是工钱了。”
罗翠道:“你们收留了我们,给我们吃,给我们住,我们哪里还能要工钱?”
布谷道:“我要是不给,不就成了你们那个不讲道理的寨主了吗?你可不能让我们背了坏名声。”
罗翠听了这话,才吓得不敢说话了。
这个婚礼与湛晓玮和布谷的婚礼比起来就太简朴了。参加婚礼的人就是陈家宅子里的人,再加一个谢天时和庄羽。谢天时是湛晓玮邀请的,庄羽则是自己跑来的。
庄羽来时面色极为难看,气乎乎地地道:“大哥,你这里好难找。”又与布谷见了,张口便道:“大嫂,你越来越好看了,比当新娘子的时候还好看。”
湛晓玮斥道:“没大没小,这是你嫂子,你当是你们寨子的姑娘媳妇?”
庄羽不服道:“我说的是真话。”
晓琪笑道:“二哥,我嫂子呢只有我大哥一个人能赞好看,别人是说不得的。你要是忍不住,等会见了今天的新娘子,大可多赞两声。”
布谷也笑,道:“二弟说得没错,我当新娘子那天确实不好看。一夜没睡,又唱了一整晚的歌,累得要命,只想打瞌睡,能好看得了?今天的新娘子这两天休息得不错,真的很漂亮。等会你一见,保你夸个不停。”
庄羽这才好奇地问道:“怎么你们要办喜事吗?谁是新娘子?”看看晓琪,道:“不是你吧?”
晓琪恼道:“才不是我呢。专爱没头没脑的瞎说。”
湛晓玮道:“是罗香寨的一对情侣,罗寨主不允许他们成亲,两人就来找我来了。我想这样之美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对了,你的事怎样了?”
庄羽本来生着气进来的,给这里喜庆的事一闹,浑忘了自己的不顺心,也笑嘻嘻的了,被湛晓玮一问,又垂头丧气地道:“别说了,都是倒霉事。我回家跟我爹一说,他自然是把我骂了一顿,又骂你带了个坏头,惹得一干年青人群起效仿,个个要婚姻自主,又把我关了起来。我哪里理他?翻墙跑了出来,去找我妹子说我们私奔吧。谁想被我妹子的爹妈发现了,说自家好好的女儿,怎么能做出私奔这样不顾廉耻的事来。把我臭骂一顿,把妹子也关了起来。这下我没办法了,只好来找你。你上次跟我说过在几街几巷,我又不认得这些曲里拐弯的汉字,说了也白说,东问西问才问了来。”
湛晓玮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不要灰心,慢慢来。你看人家罗四银,等了三年呢。”
庄羽道:“这‘乐死人’又是谁?”
晓琪咯咯笑道:“就是今天的新郎官。他那天跟布谷姐姐说:请叫我‘死人’好了。我当时听了就笑得打跌。”
布谷道:“原来你那天咳嗽是因为这个。你们两个人,也太不厚道了。”
湛晓玮也道:“你们两个孩子,真是淘气。哎,谢兄来了,来见见我表弟,锦鳞寨的少寨主,庄羽。二弟,这是我朋友,姓谢,叫谢天时。”
谢天时今日脱了官服,穿了一身灰绿的绸衫便装,拎了几匣东西,新剃的头,新修的面,长身玉立,目如朗星,听湛晓玮替他引见朋友,放下手中的东西,来与庄羽见礼,道:“庄兄。”
庄羽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加理睬,向湛晓玮道:“大哥,你几时交的汉人朋友?”语气极为不友好。
布谷上前道:“是我娘家的远亲。晓琪,你陪谢大哥说说话吧。”不经意地将庄羽隔开。
湛晓玮低声责备道:“二弟,你是怎么了?到今日你还分汉人苗人?你嫂子是汉人,你喜欢的妹子不也是汉人?”
庄羽低头道:“大哥,是我错了。我一看见汉人的衣服,就想起我妹子的父母来。长这么大,除了我爹,还没人骂过我呢。”
湛晓玮道:“你爹骂得你,你妹子的爹就骂不得?将来说不定他就是你岳父,是你长辈,给长辈骂两句,有什么要紧?你在别处受了气,怎能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去?还不去与人道歉。”
庄羽点点头,道:“大哥,你说得是。”扬声道:“谢大哥,对不起。”
谢天时不以为意,回答道:“不要紧,这样的事我见得多了,民族杂处的地方,这样的事本就是常常发生的。”抱起地上的匣子,道:“这是我给新郎新娘的礼物,吉时到了没有,我没错过吧?”
湛晓琪笑道:“没有。谢大哥,我怎么觉得你老是赶上婚礼,又老是给新人送礼?我第一次见你,你便是给布谷姐姐送了好大份的礼。你难道是月老的使臣?”
谢天时也道:“好象是啊,我都快成了礼傧司了。”
湛晓琪道:“那你给自己送过礼没有啊?”
谢天时不解,随口问:“给自己送礼?”随即明白了,“哦,你是说我娶妻没有?没有呢。我跟着陈大人三年换一处州城,天南地北的,哪能安顿得下来。”
湛晓琪待要再问,布谷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请出新郎新娘吧。”
众人一片叫好。罗四银和罗翠一身新衣,罗翠插了满头的银饰,光亮亮明晃晃的站在众人面前,果然是个美丽的新娘子。
湛晓玮站在堂屋中央,请出向王老子与白虎神灵让两人行礼。连陈升和陈发也请了来坐在一边观礼,陈升嘴里嘟嘟囔囔,倒也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两名仆妇和厨子也在一边随喜。
布谷低声问道:“怎样,新娘子漂亮吧。”
庄羽点头道:“漂亮。就是新郎哥差点,一脸老实样。”
湛晓琪轻哼道:“老实才好,像你,一脸滑头样,怪不得你丈人老头不喜欢你。”她也不知道庄羽和他妹子是怎么回事,只是听了个一言半语,便拿来损他一损。
庄羽听了,气得不说话了,过一会儿才道:“像你,一脸刁钻样,嘴巴又快,脸皮又厚,没个苗家哥哥会喜欢你,你看你都这么大了,有哪个寨主少爷对你唱过情歌?”
湛晓琪大怒,左右看一看,用没人听见的声音咬着牙从齿缝里说道:“像你,一脸贼忒样,嘴巴又毒,面皮又黑,没个苗家妹子会喜欢你。”
庄羽贴着湛晓琪的耳朵道:“没关系,我喜欢的正好是个汉家妹子。”
湛晓琪也贴着他耳朵道:“我也没关系,我可以嫁个土家哥哥,汉家哥哥,天下哥哥那么多,由得我挑。”
庄羽嗤道:“你挑你的,你看中了人家,人家不一定看上你。”
湛晓琪得意地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这个谁都不知道,但人家看不上你,是谁都知道了的。”
庄羽气得要拿手指头掐她,湛晓琪睁着两只圆圆的眼睛笑着看他,庄羽下不了手,只好一边生气。湛晓琪斗赢了嘴,笑得像一朵花,一转眼看见谢天时好笑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他听见自己的话没有,羞得脸都红了。
布谷忍着笑听两人斗嘴,看着新娘子。罗翠的脸上满是心满意足的笑容,似乎三年的愁云都被一扫而光。罗四银也是憨憨地笑着,在祖先神灵前与罗翠又喝下一杯米酒,完成整个仪式。

布谷担心地道:“别喝了,三杯就够了。喝醉了可不是好玩的。”
湛晓玮却道:“三杯怎么够,怎么也得喝三百杯。娶老婆,是天下第一等开心事,当然要喝个够。”
谢天时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会须一饮三百杯。杨兄,咱们今日喝个痛快。你成亲那日我没来喝你的喜酒,今天补上。”
湛晓玮道:“好,谢兄真是痛快人。二弟,新郎哥,那边酒筵已经摆好了,咱们喝酒去。”
布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你不久前还说今后凡是婚筵都不许喝醉,怎么转个身就忘了?看来要男人们不喝酒,真是难呢。
因布谷说房子漏雨,湛晓玮去找了两个瓦匠来检漏,自己也学了瓦匠在屋顶上拔瓦松。这瓦松乃是生长在屋顶瓦间的杂草,年深月久,老屋瓦缝中积满了灰尘浮土,瓦松便寄生其上,绵延成片。瓦松根系甚浅,虽不至对屋瓦造成什么损害,但蓑草飞蓬,难免有颓废之象,因此瓦匠在检瓦之时多半会遵屋主之意随手拔去,久而久之,瓦匠拔草,也成了定规。
湛晓玮在屋顶上拔着瓦松,脚下留意着不踩坏瓦,嘴里还哼着山歌,甚是心安意适。他一个公子,几时做过这种事情?湛府有什么劳作,吩咐一句,自有寨民来做得妥妥贴贴,何用他亲自动手。今日奉妻子之命上房检瓦,才觉出一个男人凭自己之力令妻子居有屋,炊有米,甚是让人欣喜。
刚想到布谷,布谷便出现了,站在底下扬声道:“湛晓玮,喝水吗?”
湛晓玮应道:完才觉口渴。时至夏末,日头仍烈,又是呆在屋顶上,确是渴了。慢慢移到檐边,布谷的脸便笑盈盈地探了上来。湛晓玮道:“你怎么上来了,当心摔着。”
布谷道:“不怕,这梯子搁得牢。我上来,省得你爬上爬下了。”将手中提着的水罐递给湛晓玮,湛晓玮接过,咕嘟咕嘟喝了一半。
布谷转头四下看看,道:“我还是第一次爬这么高呢,从上面望下去,怪有趣的。”
湛晓玮擦擦嘴,笑道:“看样子你小时候一定没爬过树。我可是连寨子里最高的那棵老樟树都上去过。”
布谷道:“上去做什么?”
湛晓玮道:“不做什么,就爬上去,坐在树杈上。就像你才说的,从上面望下去,怪有趣的。我可以在上面坐好久。有时还捉几条虫子上去喂树上的小鸟。”
布谷笑道:“怎么?是去喂小鸟,不是去掏鸟窝,偷鸟蛋?”
湛晓玮佯恼道:“你当我是那些淘气孩子?我可是湛府的少主人,这些鸟啊蛋啊,将来都是我的财产,我毁了一个,将来我的财产就少一点了。这样的傻事我才不干。”
布谷取笑道:“原来你打小就是这么个财迷。那寨子里有多少树,树上有多少鸟窝,鸟窝里有多少只鸟,每只鸟生了多少个蛋,你数过没有?”
湛晓玮道:“当然数过,我的财产嘛。听好了,寨子里有九百九十九棵树,每棵树上九个鸟窝,每个鸟窝里两只鸟,两只鸟都有九只鸟蛋。这么多的鸟我不知道它们都叫个什么名儿,但有一只鸟的名字叫布谷,它唱起歌来最好听,它唱的是‘布谷——谷,布谷——谷’,我听上去却是‘湛晓玮——哥,湛晓玮——哥’!”
布谷先是笑着听他瞎编,听到后来却眼圈里转着泪花。湛晓玮吓得不再胡说八道,低声道:“妹子,怎么了?生气了?”
布谷摇摇头,一手扶在屋檐上,一手搭在弦歌颈后,慢慢将嘴唇贴住他脸,轻轻碰触,低声说道:“湛晓玮—不是不知湛晓玮对她情笃爱重,但这么随口无心之举,才最是刻骨铭心之意,才最是感人至深之极。
湛晓玮抬着两只胳膊不敢去抱布谷,一是手上都是尘土,二是布谷站在竹梯上,他生怕一个不当心把她摔着,只得亲亲她道:“嘘,嘘,别这样,咱们可是在屋顶上,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布谷脸上红潮慢慢褪去,深怪自己一时意乱情迷,怎么青天白日的就敢做出这些亲热之举?低下头不敢看湛晓玮,嚅嚅道:“我下去了。”
湛晓玮伸长脖子看她慢慢下到地上,才开口道:“我一会儿就下去。”布谷也不答腔,躲进屋子里去了。湛晓玮嘴角带笑,出了一会子神,拔了几株草,眺望一下远处,忽见巷子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正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人家。湛晓玮站起身来,看得清楚了,高声招呼道:“细叔,这里!”
叫了两三声,细叔听见了,抬头来寻,一眼就看到湛晓玮站在屋顶上向他挥手,他也招手道:“少爷。”
湛晓玮道:“我马上就来。”三下两下爬下竹梯,穿院过屋,经过布谷身边时说一句“细叔来了”,也不停留,一阵风似的跑过去了。他知道细叔找到这里来,一定是寨中出了大事。
出到巷子里,把细叔迎进堂屋,布谷也倒好了茶,绞了一块湿面巾给细叔擦汗,又将湛晓玮的面巾递给他,让他擦去脸上手上的灰尘。湛晓玮等细叔喝了口茶,才问道:“细叔,寨子里有事?我爹我娘他们都好?”
细叔道:“老爷他们都好,寨子里也没什么事,就是罗香寨的寨主找到老爷,问老爷要人,说湛府藏了他新要迎娶的夫人和一个寨民。”
湛晓玮点点头,道:“我也想到了,罗寨主不会轻易这么放过他们。”
布谷道:“难道罗寨主真的喜欢罗翠?为了她不惜到湛府要人,这不是公然和湛府翻脸?”
湛晓玮道:“真不真我不知道,不过就算是为了面子,他也不会由得他们在一起。”
细叔道:“你们知道这件事了?”
湛晓玮道:“他们就在这里,前两天我刚为他们证了婚。”
细叔吓得站了起来,道:“人家说你在黄梅城里私设小湛府,还真没说错?”
湛晓玮不解,问道:“什么小湛府?”
细叔道:“外面说你被逐出湛府后心有不甘,因此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买屋开府,大兴土木,招得各寨的年青人都心痒痒的,要到黄梅城里来,和寨子里的老家伙们决裂。”
湛晓玮和布谷面面相觑,哭笑不得。湛晓玮道:“细叔,这是她娘家的房子,很多年没人住,都朽坏了,我们暂时住着,当然要修修补补。今天我还上房检瓦,这屋子到处漏雨呢。”
细叔道:“少夫人不是白鸟寨的嘛?怎么在城里有这么大的房子?”
湛晓玮道:“她不是有个汉人爹吗?这房子是她爹的。”
细叔转头看着布谷,惊讶地道:“你有个汉人的爹?”
湛晓玮没好气地道:“不然为什么我们会被逐出寨子?”
细叔拍拍脑门道:“我把这个忘了。
布谷恼将起来,不悦地道:“细叔!”
细叔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道:“我看大家也都是听到风就是雨,唯恐天下不乱。只听到一句湛晓玮在黄梅城,就自动加了许多想法。”
湛晓玮摇头道:“我爹听说我们没走远,就在城里,他怎么说?”
细叔道:“老爷有什么想法,还能跟我们说?不过我看夫人和老太太倒是很高兴。”
布谷听阿娘和阿奶高兴,心里也欢喜。
湛晓玮道:“那你今天来不是我爹叫你来的?”
细叔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听说少爷你就在城里,便想跟来瞧瞧,今后你有什么事,让我去做就是,像上房检瓦这种事,哪用少爷你去?我这就上去看看。”说着便往外走。
湛晓玮拦住他道:“你是说你要留下来?”
细叔道:“那是自然。少爷你身边怎么能没个人呢?少爷你出寨那天就该叫上我。我听说你离开了寨子,心想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也只好算了。既然知道你在城里,我还不赶紧来?”
湛晓玮忙道:“连你都来我这里,人家不就更要说我私开小湛府了?那各寨的年青人还不蜂拥而至?你还是回去吧。”
细叔道:“他们说就由得他们说去,理他们那些?听他们的话我们还不活了?少爷你歇着,我上去看看。”不等湛晓玮再说,挽起袖子就出去了,一会儿便听见他和屋上的瓦匠说话的声音。
湛晓玮看看布谷,再看看四下没人,将她搂过,道:“看来没我的事了,我只好跟你‘哥哥——哥,谷谷——谷’地像一对鸟儿那样唱歌了。”
布谷好笑地避开,轻皱眉头道:“罗寨主跑到湛府去,不知湛知府会怎么处理?”
湛晓玮道:“这种事我爹经得多了,不用担心。现下好了,一个田寨主,一个罗寨主,不知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寨主明的暗的冲着湛府来。其实各个寨主或多或少都对湛府有些不满,到底是管着他们的,谁能高兴得了?但又缺少不了,各寨之间也有田地河流产权等等的纷争,他们需要一个知府做仲裁。这种事情多得很,我从小就见惯不怪了。你可别又把别的寨子对湛府的不满都揽在自己身上。我看你老是想着是不是因为你,我又怎样了。你想得太多,自责太深了。”
布谷道:“我现下早就不这么想了。就像细叔刚才说的:‘他们说就由得他们说去,理他们那些?听他们的话我们还不活了?’细叔也来了,我还得收拾出间房来给他住下。”忽然笑道:“可不就让他们说中了?这里可不就是小湛府了?”
湛晓玮道:“你也越来越像个湛家娘子了。安抚寨民,招待亲友,整饬家务,我娘日常做的可不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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