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概是没希望在爱情这方面修成正果了。
别误会,我现在并非自甘堕落。
因为,原本我就并非站在云端。
只是,爱情无法令我享受。
而人生,我坚持还有可追寻的快乐。
珠宝、美食、油画、舞曲……和爱情,哪个带给我的快乐多一些?这之间,又有什么不同?
我真的分辨不出来。
说实话,客观来讲,她的新郎很帅。
如果忽视他那因不耐而有些倒竖的凶眉和她主观的审美标准。
她喜欢温柔俊美型的男人,如和风般醉人,一如江风起。不过,作为她的金主,不可否认,她对这位新郎,真是越看越顺眼
只是,这个教堂是不是有点——破烂?
斑驳长椅数张。
老朽牧师一个,口中正念念不绝。
观礼人——新郎的随从二人。
外加新郎新娘各一个。
这辈子,她大概与盛大婚礼无缘。
她低头叹息。
“嗦那么多!”
不耐的声音打断她微微有些感伤的思绪,只觉无名指一凉。
一个超大钻戒已赫赫在目。
俗气!
“走啦!”
新郎一把抓下胸前的领结,随手一抛,扬长而去。
剩下,新娘一个。
老朽牧师一人,张口结舌。
斑驳长椅数张。
无谓地走出教堂,不出意外地,一辆车已在恭候多时。
金色的劳斯莱斯。
既然她的行程可由自己安排,那运输工具应该也可由自己决定吧。
嫌弃地决定,这是她最后一次乘这辆大俗车。
新郎的西装外套已被扔在后座椅上,衬衫纽扣被扯断多粒,长发也很零乱。
不可否认,他的身材很诱人。
不知道合约上有没有约定,她有权向当事人提出满足生理需要的要求。
“看什么看,烦!”
羽山秋人怒斥。
麻烦你遵守合约总则第二条“夫妻双方互敬互重原则”。隋意很想这样念上一念。
不过,他是金主,先让一让。
隋意合眼懒得理他。
其实,一眼看见他,她就认出来了,他是那个给她“全职保姆”美称的男人。
对他的映象有二:漂亮眼睛,白痴头脑。
对她而言,情绪轻易为外人掌握,实属不智,无法控制情绪,就属白痴了。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但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来,只要她的丈夫不要太无礼,相处应不会太难。
和白痴相处会难吗?
她自信满满。
天下真的是没有免费的午餐。
低眉顺眼地坐在榻榻米上,给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审视的隋意,认命地想。
“怎样,看够了没有?”羽山秋人不耐地开口,尽管从进门到现在不会超过四分钟。
众人似乎对他的大逆不道习以为常,又敢怒而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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