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做内衣派传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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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正如我说的,我爷爷离开了那家洋人工厂,自己开起了裁缝店。两人撑起了夫妻店,我奶奶作试身模特,我爷爷负责设计样式,最后又由我奶奶给文胸绣上花边,专门给那些阔太太,千金小姐订做文胸。”
“两人夫唱妻随,很快就掘到了第一桶金。后来更是开办了工厂,将文胸做得价廉物美,让更多广大的穷苦人家的女儿戴上了文胸,不再束胸!所以我爷爷和奶奶声名远播,说给旧中国女性的胸部带来了解放!意义不亚于解开女人的裹脚布!据说,还得到过大文人胡适先生的赞赏!”
“我爷爷为了纪念他和我奶奶的爱情故事,就自己起名为“独守胸围”派,意即是要将做文胸视为一生奋斗的事业,同时也象征他一生只独钟一个胸围,钟情一个女人。他一生只见过一个女人胸部。他认为,只有男人为女人做出来的文胸才是最美的!所以独守胸围派是传男不传女,而且掌门人必须是一生只能爱一个女人!”
“可是因为我膝下无子,所以只能找一个男性来做我的入室弟子,继承我的衣钵。但是岁月磋砣,我踏破铁鞋无数,但是硬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做我的徒弟,继承我的衣钵!”老头仰天长叹道。
老头叹毕,又满眼精光地一再盯着陈乔,好象陈乔就是他万中无一,百年一遇的真命天子。陈乔被他的眼光,看得越来越害怕!
靠,一个男人一生只能爱一个女人。如此重大的任务,就放在我身上?拜托,让我打救那些寂寞的女人可以,但要独守胸围就难了。拯救独守胸围内衣派的重任还是交给别人吧,老伯!
想想如此苛刻的诫条,陈乔不寒而憟,这跟阉人差不多吧。
“以老伯你的造诣和条件,应不难找到合适的人吧!我陈乔既无德无能,不学无术,恐怕不适合做你的继承人!”陈乔想打退堂鼓了。

“你以为找一个天赋很好的人,能容易找到么?我的祖父是裁缝出身,所以对徒弟的要求就更加严格了,必须身材匀称,骨骼修长,气质清雅。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好的设计师,就如同一个出色的钢琴师必须有一双修长灵活的双手一般。这是先决条件。”老头说道。
“这个阿伯,不,是董事长,恕我直言。老实说,现在的内衣设计已经可以用电脑来设计。不用再是要裁缝,缝缝补补,靠手脚灵活才能做得好。只要有标准图样,就可以由别人做出来。科技日新月异,你的观念未免太T了吧,用你老较易听懂的话来说就是——你太过时啦!一句话,你是小白。”陈乔不以为然地。
“靠,你这个子,我还以为你是个有为的青年,想不到你这么肤浅了,竟然以为我是个食古不化,只会依老黄历做事的人。其实倒不是在意他是否手脚灵活,而是在意他有没那种灵气。”
“一个人的身材天赋,就如同好的木材。只有上等的质材,才能做出上等的好琴。因为它的纹理、质地、蕴气,早已深深赋印其中。我父亲和我,都得到我爷爷遗传,所以能胜任。但是到我这一代,膝下无子,就只能找外人了。所以要找到百年一遇的内衣派人材是要靠缘份的。你怎么不理解一个老人家那种后继无人而殷切的心情呢?!”
色老头敲着陈乔的脑瓜碟碟不休说,陈乔这次不敢再没话说了。这老头说得这么深奥,他根本是听不懂的,再争下去,只会给他继续敲脑壳的机会。所以他索性闭嘴了。
陈乔在想,既然老头那么青睐自己,那也不是坏事。想想成为他的入室弟子,多么风光啊。不光可以阅尽无数美女,还有高薪厚禄,出入高级场所,周游世界,真是爽呆了!
于是,他想好了一个条件,除非老头答应他,不然他宁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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