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怎么能说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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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知道,站在地狱,仰望天堂的天使会是怎样的滋味?
咦..?要是我转班到木晟老师班上去应该很不错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雨洁脑子里闪现了这样一个想法,于是她很坦然地向唐叶说了。
“呵呵..这想法不错嘛!”
唐叶一脸诡异地说道。雨洁心里一激动,竟差点从教学楼大门前的石梯上面摔下来..!等待结果的心情是复杂,具体有多复杂,当然尝试过等待滋味的人才知道。唐叶答应雨洁去帮她问问木晟的意思,方才打电话说一会儿就跟雨洁说这事儿。
“我跟木晟老师说了,他说在这周星期天给你答复。星期天晚上你到他办公室去问他吧!”
雨洁再一高兴,又有点站不到稳了。
“哦,谢了。”
“谢?很难听到从你口中说出这话啊!呵呵——”
在唐叶老师的印象中,雨洁向来都很冷漠,并且不太习惯对人表示谢意。最近,倒是见她改变了许多?也不知道这丫头心里想的什么。唐叶这样想着。
星期天,在雨洁的盼望中到来了,她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恰好这天,有朋友生日PARTY,于是她和同学维娜一起去了学校外面。来到朋友办party的那个空地上,场面甚是热闹。满满的挤了三、四桌,看样子都是一些跟得上时代潮流的人,更害怕的是,他们搬来了几箱啤酒,看这阵式,是要不醉不归了!感觉根本就不像是生日宴会,而是聚会,比较俗气的喝酒聚会!雨洁心里这样想着。
你一杯,我一杯,都喝得醉熏熏的。说来啊,这还是雨洁第一次喝酒呢!以前老认为酒的味道特别难闻,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搞的,他们只要来敬一杯,雨洁都不会拒绝。似乎雨洁心里就一种感觉:今天该喝点儿!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了,雨洁突然想其了一件事儿——唐叶老师不是说木晟老师今晚给我答复吗?那——我也真是该死了!这可怎么办呢?况且现在这个样子,不行,我得马上回学校!雨洁脸色大变,放下酒杯便对身边还在敬酒的维娜道:
“维娜,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儿事!”
“不跟他们说一声吗?”
维娜觉得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好像有点不对,还想一桌一桌地跟别人来个什么郑重的道别仪式。
“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快点走吧!”
雨洁推着维娜,便离开了那片狼藉的地方。拦了个的士,飞回了学校。由于车子只能在校门楼停下,因此之后他们又进行了一次长跑。从校门口到教学楼起码要五分钟都十分钟的时间。可是,雨洁的腿有点不听使唤,稍不注意就会跌下去似的。但是想到木晟老师整等着自己,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跑着。
到了教学楼,雨洁跑到厕所的水龙头前,用水漱了漱口。那种难闻的酒味怎么能带到办公室去呢?而且还是去见木晟?那当然是不能这样,那也太有失形象了,不是吗?
“还有没有味道?”
雨洁一边用水冲着,不停地问维娜。
“哎呀,你都冲了十分钟了!”
维娜觉得雨洁很搞笑,以前从没见她如此慌张,这会儿,怎么像没辙的白痴呢?
“啊?10分钟了?不行,不行,我得去办公室了!”
雨洁猛地反映过来,没有估计维娜,便向三楼的高一年级办公室跑去了。
“什么嘛!真是的,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维娜对这离去的背影,一边埋怨,一边直径会教室了。雨洁走到办公室门外,明明看见了木晟整坐在那里等她,却自己不好意思进去,慌乱中还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还是先跟唐叶老师打个电话吧!”

“唐叶老师吗?就是木晟老师说那事儿——”
雨洁用手半捂住嘴,生怕发出的声音被里面的木晟听见了,知道了自己已经在门口了。
“他都已经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人家在办公室等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哦,我有点事情。那我现在去吗?”
“他可能还在办公室,你直接去吧!”
“你——你先给他打个电话说说吧!说我就在门口!”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了?”
“不是啦,办公室的老师多,再说商量这事儿,万一被外面A班的老师听见了,不是就暴露了吗?!那可怎么行!”
本来就是纯粹的害怕,在这里经雨洁一说,倒像是成了道理了!天才的应变能力就是和常人不一样!
雨洁站在门口,一只脚一甩一甩地搓着地板,心里不知道嘀咕的什么东东,相比定是处于犹豫之中——..
“雨洁,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木晟居然走出来了,还是带着那样的笑容。
“嗯,其实,来——来一会儿了。”
雨洁说着怎么就害羞了起来,她把头埋得很低。当然了,她更怕木晟发现自己喝了酒。但是在木晟看来,雨洁肯定是害羞了,羞得不敢抬头。
“哦?那怎么不直接进来呢?”
“这么多老师——怕是不好吧!?”
“这有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来听外面讨论的什么吗?”
“那可说不准,没准儿别人就听了呢,那可——”
雨洁没有说完,但是都明白那意思。
“貌似你是一个害羞的人?”
“我?我吗?当然不是啦!”
雨洁的脸更红,这叫红上加红!
“好了啦,看个玩笑。”
“我们言归正传吧!”
雨洁突然觉得自己没太注意仪态,方才的话,似乎也又点儿那个什么啥的不正经,汗,这可不是我雨洁的作风啊!于是她又恢复了常态,像是要和木晟谈什么台湾问题一般的正式加严肃。
“恩,首先呢,我对你的想法表示感谢,对你的到来也表示欢迎,作为我个人,我也非常高兴,不过现在有点问题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加上教务处现在正在忙高考、中考的事情,可能没时间来管转班的问题,所以可能有些困难,不过我会尽力去说,但是,如果实在不行,那就下学期再说吧!好不好?”
木晟此时也是一本正经了。
“这样啊——那就只有这样了。”
雨洁的心甭提又多难受了,当初的希望,变成现在的失望,在不久的将来,也许还会绝望……
“我答应你,下学期一定将你转到我班!你别担心!”
木晟的回答很有力,让人听了心里很踏实。
“嗯,我相信你!”
雨洁也没什么好说,因为任何一个学校都有它自己的体制,老师之间也有一定的约定俗成。木晟其实也挺失望的,就为了这事儿,他也是三番五次地望学校教务处跑,想把语句诶给调过来。但是雨洁现在的班主任可是老资格的教室,就连校长也得给他几分面子,你说学校可能为了一个年轻新老师来得罪那样中流砥柱的角色吗?
也许他们总认为任何事情,没有得到的,就是好的。但是他们始终不知道,失去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最好的,也不一定是最适合的。有距离,当然觉得都是美的,但是一旦没有了距离,也许什么矛盾都会出现。所以说距离会产生美,可是年轻的心又怎能放开双臂,说无所谓呢?说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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