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节 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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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节打劫
朱投一惊,这傻大福平日里傻乎乎的,今天看上去倒是挺聪明的。
“大,和大福一样大!呵呵,大福啊,那潘家小姐才貌双全,多少富绅才子络绎登门都被回绝,也不知道潘小姐会不会嫁给你?”
叶思凡笑道:“指腹为婚是事实,她不嫁,那是她理亏在先,老子闹他个鸡飞狗跳。我不要紧,名声本来就臭,什么白痴啊,二百五啊,傻瓜啊,我不在乎,她潘小姐不要脸就和我闹吧,我无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猪头大哥,你说对不?”
朱投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尴尬的哑口无言。
“对了,那潘小姐**大不大?”
叶思凡色性难移,平日里就好这口,瞧朱投呆楞楞的不知所措,胡诌了一个理由:“你也看见了,我是六代单传。我奶奶一定要找一个**大大的,胸部也要大大的,”两只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大概F罩杯、G罩杯的款式!”
“爱夫(F)罩杯、鸡(G)罩杯?”
朱投抓抓头皮,一时不明所以,一看叶思凡比划的手势,才恍然大悟,原来白痴也和普通男人一样,喜欢**。
“**越大,就越能生孩子,我奶奶是这么告诉我的。”
叶思凡扬起一丝**的笑意,潘金莲算什么,洗干净还不要乖乖的趴在床上。
他又补通道:“胸部不大,摸着时候就没手感。女人吗,在爷们的无敌小淫棍面前,随随便便的挑逗几下,一亩三分田还不是洪水泛滥?精虫一射,准包肚子变大能生娃。猪头兄,你说对不?”
朱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额头冷汗大冒,眼前的人是傻大福吗?气势、言语完全都变了一个人。难道以前他都是装着?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胆颤的低下头。
马车缓缓的朝清河县赶去,一路上,叶思凡厚颜无耻的跟朱投调笑起各种**小调。朱投听着更是目瞪口呆,什么马杀鸡,什么奶推、冰火,又什么脱衣舞和钢管舞,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从中,叶思凡也打听出朱投供职于是西门府。
西门府?叶思凡一惊,难道是西门庆?
挖墙角不是难事,可挖西门庆的小妾,就是一项长江截流的伟大工程了。
为国射精,匹夫有责。牺牲在美人跨下是爱国的表现,叶思凡喃喃自语,又小心地问了一下:“猪头兄,西门大少的小妾里有没有一个叫李瓶儿?”
凭着三级片的了解,也不知《金瓶梅》这本伟大的**写着符不符合历史?
朱投惊喜的说:“大福,莫非你认识西门大官人?……不过,李瓶儿我倒没听说。”好奇地打量叶思凡。
不认识李瓶儿?难道李瓶儿还没和西门庆勾搭成奸?只要先认识李瓶儿,霸王硬上弓,弄着她欲死欲仙,先骗色、后骗财,财色不流外人田,你丫的西门庆死定了。
知己知彼,百骗百胜。
叶思凡**地笑笑,大言不惭道:“西门庆那小子,在阳谷县不是开了几家生药铺,心狠诡诈,市场都被他垄断了,比他爹强了不知多少。”
朱投重新打量叶思凡,半个月前,他说话结结巴巴,牛头不对马嘴,蚯蚓、蚂蚁、蛤蟆给他什么吃什么,头不洗、衣脏不换,看见女人,还会半路突然杀出一招对着美女尿尿,横看竖看都是傻瓜。可今天,处事说话如此老练,又怎么会是傻瓜?
糟糕,还带了口信给潘知县,说大福是个……估计只要一到潘府,潘知县恐怕就会把他打发掉。现如今如何是好?他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

马车颠簸的行使了一半路程,叶思凡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一扫而空,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有感而发:“淫诗**枫林晚,月落纱床呻吟响!”
“你还会吟诗?”朱投好奇的问。
“区区几首小诗,不足挂齿!……唉,以前我做事太低调,大家都没发觉我的优点,奶奶教育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叶思凡对古诗词的了解,全归功于密谋和氏璧时的强记,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淫”——为了骗取情妇的欢心,淫诗色词更是满满的装了一大肚,当真称着上极品淫才。
朱投深深叹了一口气,实看不透“傻大福”的深浅,满口恭维道:“真不看出,大福你还是胸藏万卷书的才子,以前可是误会你了!”
叶思凡脸不红、心不惊,一本正经道:“十年寒窗看黄片,一根淫枪打天下。要是连‘淫’诗都不会,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猪头,你说是不是?”
性学也是门高深的学问,老子研究了那么多的毛片,实战了那么多萝莉、御姐,可谓性知识丰富,勉强也算半个才子吧。
朱投听傻了,傻大福每句话都富有诗情画意,不得不敲起大拇指:“佩服!佩服!”
“让猪兄见笑了。小弟虽然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只可惜,不成家何足立业?万事以孝为先,奶奶年纪大了,想见见孙媳,等小弟攻下金莲妹妹的玉门关,一并夺下双峰秀乳。到那时,小弟必定前程似锦、飞黄腾达,封候拜相不过时间问题。要不然,怎对得起万卷毛片?”
叶思凡吹起牛来口沫飞溅,大义凛然。瞧朱投被忽悠住,心里不由暗笑,你就听我骗吧,粉丝心中的崇拜的偶像,都是听我吹出来的。
“大福,鄙人愚昧,不知这毛片乃何物?”朱投疑惑不解,好奇地问。
“一杆神枪破玉洞,巫山**展雄风!”叶思凡故装神秘的说,“现在知道了吗?”
朱投疑思一会儿,摇摇头:“太深奥了,不懂。难道……毛片是切肉丝的肉条?”
狂晕,毛片就是**教育片,难道古人连一点性知识都不普及?
叶思凡捏了把汗,大言不惭道:“猪头啊,为人不识武藤兰,阅尽毛片也枉然,这毛片乃是……春宫画册是也!”
“春宫画册?大福真是风流才子,这武家妹子定然被你上了吧?”
朱投大拇指一翘,满是敬佩。
武德兰是武家妹子吗?这猴子也太有才了。
叶思凡一本正经地说:“不错,武藤兰乃是……武松的妹妹!兄弟之妹不可欺,如何上?”
摇摇头,希望可以把朱投这棵大白菜忽悠过去,谎言说多了,就怕露马脚,就要用十个谎言去证实那个谎言的正确性,还是少瞎吹为妙。
朱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大福还是君子,佩服!”
事实上,朱投回朱家村一年也就那么几次,对“傻大福”的过去也不了解,虽然每次回去都要愚弄他,此刻,他如何肯相信“傻大福”是个白痴?
叶思凡瞧他彻底相信,松下一口气,骗子法则的最高境界就是十句真话中只能有一句假话,这样才能把人忽悠的分不清云里雾里。
两人如此叨唠家长家短,时辰已经过了大半天。
“停车停车,下来,马上下车来!”
几句恶语若平地一声惊雷,传入两人耳中,叶思凡暗道,出门不吉利啊,难道半路杀出个打劫的?
“日,我最讨厌这些打劫的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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