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克莉斯汀-诺斯鲁普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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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斯汀-诺斯鲁普(ChristianeNorthrup)
克莉斯汀=诺斯鲁普医学博士,曾就读于达特茅医学院和塔夫兹新英格兰医学中心,之后与别人在缅因州雅茅斯创建了“妇女团体”(WomentoWomen)保健中心,该中心后来成为全美国妇女诊所的典范。克莉斯汀是持有全球医生执照的妇产科专家,她还是美国全科医学协会(AmericanHolisticMedicalAssociation)的前任主席,也是女性健康和治疗领域的国际权威专家。她有三本著作,其中包括《纽约时报》(NewYorkTimes)排名第一的畅销书《更年期的智慧》(TheWisdomofMenopause)。克莉斯汀的最新作品《母女间的智慧》(Mother?DaughterWisdom)获得“年度鹅毛笔奖”(QuillAward)提名。2005年3月,她还在公共广播公司主持探讨母女相处艺术的特别节目。她目前为《获得最佳健康和治疗效果的女性智慧》杂志编写月刊和电子时事通讯。
我一向热衷于研究生命,以及它们的各种形态。我的童年是在一个农场度过的,在那里我每天都在水塘边闲荡,时而捉些蜥蜴和蝌蚪,时而采集些扁豆籽或蚕豆苗。我相信自己是掌管各种生物的女神阿耳特弥斯(Artemis),因此对游走田间和观察各种生物乐此不疲。在初中的生物课上,当我第一次看到花朵授粉的摄影过程时,我完全被吸引住了。我想成为一名生物学家,而我同样对大自然和科学的神奇之处赞叹不已。我终日拿着紫色画笔,在纸上勾勒洋娃娃般的小仙女模样,沉迷在自己的梦幻世界里,编织一个个关于小仙女和精灵的美妙故事。
我的家庭对宗教信仰十分宽容。我母亲从小信仰天主教,十几岁时经常出入教堂。当我渐渐长大时,她告诉我说其实大自然才是她的教堂,每个礼拜天的早上,她更愿意在家附近的林中漫步。我的父亲则每个星期都要去天主教教堂,这并不是因为他对宗教有多么虔诚,而是为了保持这个传统,更是为了有一种社区的归属感。我则可以选择自己想去的教堂,即便一个也不去,也不会有人反对。在我家里,信奉宗教完全是个人的自由。
13岁时,我经常通过帮别人照看孩子挣点零花钱。有一天,我父母的一个朋友让我去照看她的孙子。我在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达,和两个即将出门的大人道别后便开始照顾孩子。当我穿过走廊时,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纸盒子。它是寄给我父母的朋友格雷琴?卡罗女士的。纸盒上“《永恒的宿者》(NativesofEternity)弗拉尔?纽豪思(FlowerNewhouse)著”几个字赫然映入我的眼帘。盒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但我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我把孩子放到床上,还把碗碟给洗了,因为我母亲曾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一定要让我照顾的每一个角落焕然一新。那时我还是当地的小邮递员,我已经学会遵守纪律,学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也学会了勤奋工作;我从不私自打开别人的邮包。看到我下面的行为,你应该可以想象当时这个盒子对我有多大的诱惑力。等到孩子入睡,再把厨房打扫干净后,我就抛开了所有顾忌,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里面的东西。我猜得没错,里面果然放着一本书。

看到封面的那一刻,我差点停止了呼吸。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最精致、最吸引人的礼物。封面上是一个天使,不过他跟我见到过的其他天使截然不同。这是个男性的小天使,他的脸上闪烁着迷人的内涵和力量,浑身绽放着能量和善意,让我仿佛见到了超凡的生命。
弗拉尔?纽豪思是一个神秘的宗教组织——美国加州埃思孔迪多市救世主组织的成员,这本书囊括了来自天使国度的所有精灵的名录,每个精灵的模样都是弗拉尔?纽豪思通过自己的直接经验描绘出来的。她能看到我们身边的所有天使,并能预知人类世界的方方面面。她在书中描述了天使的元素、方向、出生、死亡以及所有你能想象和想象不到的东西。我坐了整整两个小时,认真地读着每一页,陶醉于每一幅图画,如痴如醉地吸收关于这个平时只能幻想的国度的所有信息,我多么希望这个国度是真实存在的。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能认识这些生命;我坚信弗拉尔?纽豪思的图画和描述是确切无误的。
我简直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欢,我多么渴望与别人分享这本书带给我的感受。我的整个世界都起了变化。忽然间,我找到了合适的语言和图形,它们是我曾经认为不可能存在的美好世界的见证,我开始觉得生活并不是大人们所认为的那样糟糕。很显然,在我们日常物质世界的背后存在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天地。我开始对此深信不疑,甚至认为童话故事同我正努力适应的“现实”世界一样真实可信。
到了该回家的时间,我把书放回盒子,再把盒子放到桌上。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见我被书感动成这样,也就没有责骂我,但她表示她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卡罗女士。母亲随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朋友,显然,卡罗女士并不介意我打开了她的邮包。过了一个星期,卡罗女士送了我一本崭新的《永恒的宿者》,这本书我一直珍藏到现在。
我与卡罗女士的交往就这样开始了,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友谊。卡罗女士当时50多岁,从那时起,她便对我照顾有加。之后的5年间,她每星期都会邀请我去谈论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每次她都用丰盛的早餐招待我,待我如贵宾。我们谈话的内容涉及许多深奥的话题,这些谈话对我也是大有裨益的。同时也为我日后的生活打下了基础。它们是我用精神来感知生活和医学的重要根据,同时也让我坚信:人类意识、其他生命、其他世界——这些东西我们用五官无法感知,但它们是真实而生动地存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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