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似觉阴谋时之丰都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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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觉阴谋时
之丰都小战
下了阶梯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的花园,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分列其中。不时的有鸟儿从里面探出头来欢快的鸣叫,哪声音轻快欢乐,连炎刈两个小孩听了也不再乱叫了,碎月急速奔过。花圆的尽头是一个水波荡漾的小湖,几只小兽蹲在湖边的青草地上酣睡,碎月虽久未下山,但对这些地形还是了如指掌的,他从湖边的白色金边石头铺成的小路上穿行而过,前面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浓密得阻绝了视线的红榕树,一条三尺来宽的小路从树下蜿蜒出来,碎月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近入林内四人眼前都是一黑,眼睛一时间没能适应从阳光里一下子进入到黑呼呼的树林。可碎月却轻车就熟的在林间穿越。
片刻后出了树林,伴随阳光而来的还有一阵阵大声的叫骂声和打斗声。从林间出来豁然开朗的是座很大的广场。广场中间立着一座很大的炎皇石像,石像高约三丈,华衫发辫栩栩传神。此像出自九洲第一工匠石天心的手笔,在九洲每一座城都会有炎皇雕像,但只在九洲最繁华的九个地方才会有石天心亲手雕刻的炎皇像。而中洲的石天心打造的炎皇像就是放在这个维山丰都城校场的。
丰都校场主要作用是用来练兵的,此时的校场上却站满了人,而地上也堆了一地的尸体。校场上的人分为了两批,分列对峙着。在两批人中间却有着几个人影在炎皇像下面打斗着,碎月仔细一看,打斗的人居然是李家的几位刚下山来的长老,而两边对峙的人一边全是身穿青色长衣的李家子弟和一些身着黑色铁甲手拿长刀的中洲守护维山的军队,名叫“时候军”。
而带头的就是李承山和几个长老,时候军的统帅名叫吉时天,吉时天是九洲有名的将领,其本人也是个中好手,修为不在王级高手之下。时候军团威名远扬不仅在于吉候天的带领,还在于他们全是由中洲子弟组成的。当炎皇攻下中洲时民心已然所向,中洲本是水天皇帝江的地盘,但他连年只知享乐,不体民众疾苦。在为时百年的十三皇战中帝江猛招民众男儿参军,导致中洲的人民唉声不绝。在炎皇独战九皇并力斩帝江后民心立时所向,中洲百姓自发组成了这只“时候军”以助炎皇平乱。时候军表示着他们总是出现在最须要他们的地方。后来他们被炎皇安编到李承山的部下,李承山本就是中洲人,那时他更是李家的家族继承人,在中洲百姓中声望很高,所以他收编了时候军时中洲的人民不但没有反对还不是的有人加入进来,由于他们都是保家卫园日义师,作战又超极勇猛,没用多久就成了李承山手下的王牌。后来天下大定,中洲也成了李承山的封地,其它的各部军从全被李承山分置管理各城各地去了,唯独留下了时候军,说明此军在李承山心中的份量。
在同时候军所对峙的,是一些杂乱无章的人群,有手拿农具的百姓,也有身穿华衫的贵人,更多的是手拿兵器的修行者,地上还有无法清数的尸体。碎月有些奇怪了,就凭这些平时进到丰都都要虔诚祈祷半天的人们怎么可能会有勇气拿着他们自以为是的兵器指向他们心目中的神呢?很快的碎月就找到了一定的答案,因为在人群中他找到了几个大人物,所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一个人带头反抗,那后面的人还不是接着来。
想到此,碎月不由得大声的笑出了声来。声音并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却都觉得这笑声好像就在耳边一样。当他们惊异找寻笑声的来源时便发现了站在广场边上的碎月一家人,当然还有帅影。有些人还在想这人是谁人笑得这么狂。也有人认出了碎月是何方神圣,那打斗中的几个长老和对方的人都立时住了手,李承山也看着碎月低声传音问道:“没事吧?”碎月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带着炎刈、帅影、李柔三人漫步走到两批人的中间郎声道:“碎月带协内子及全家族,族长连同长老恭迎东青北尾及南昊天三位大帝贵临中洲维山丰都城,碎月未曾远迎还请几位务怪。”人群中轰然炸开了锅,碎月是谁,天下君道之首,其地位之高除五皇四圣之外,谁人能出其左右。即便是九洲九帝也不行,而东青北尾南昊天三洲的帝君连诀前来维山竟连招呼也没打,其心可诛。
李承山在听到碎月说到三帝时怒火一触既发,他听族人们说从早上开始有人开始攻山,成千上万的人里面却不全是不会功夫的平民,李家子弟们不知详情,守护圈被一冲而散,让他们一路冲杀上了山,连过五宫四殿到了丰都城才被李承山带人挡住,而李承山一出现那些高手们又全都躲在了平民当中,李承山故此不敢下杀手,双方人马一时间又僵在的一起。此时李承山得知竟然东青北尾南昊天三洲的帝君一起来了。想到死去的子弟们,想到他出道以来第一次受到了这样的奇耻之辱,一团火焰现出现在了他的右手:“柳如相,给我滚出来,如若今天之事你不给我一个交待,就算炎皇出面,我也定要到你东青洲闹个天翻地复。”
轰的一声巨响,两批人中间突然爆起一团火焰,火焰冲天而起彪飞了十丈来高又忽而落下砸在地上激起万千烟云。两边的人吓得急往后退去,一时间丰都校场上混乱不堪,烟云散去后场上便宽了很多,那此平民们惊恐的看着那被炸开了深约三四丈的大洞,纷纷一边对比一下这一下攻击要是落在自己身上是个什么后果,一边又想着这中洲帝君果是神人,真不该听从那些人的挑拨而上山来找大帝要什么宝贝,现在搞不好连命都没了。
场上也有很多人没退。碎月离爆炸地最近可却一点儿事没有,连同和他在一起的两个小孩子都没有丝毫伤痕,李承山右手前伸,手中若隐若现有火焰让人不寒而栗,脸上的怒容丝毫没有因为发了一下火而减退,李承山身后站着十来个李家长老,几个长老身上的衣服都还是同碎月的一样血迹依然。再向后就是被万千时候军和李家子弟拥护着的一些李家的骨干。
碎月面带微笑同李承山的怒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的对面有三个长像衣着各异但全身都不自觉的露出高手气的人,右边是一个全身银甲左手握着一把银鞘长刀的中年人,此人全身只有头部没有银色的衣甲,其于全身都被包得密不透风的人就是南昊洲的银河大帝,他向着碎月李承山微微一笑表示招呼,碎月点头还礼,李承山却没有理他。银河右边二丈处是一位白发老者,此老身穿一身黑绿色的衣装,面容向天微抬,双手背负在身后,说不出的高傲。再右一人却如同那童空幽一样身着白衣,也长得非常白净。虽然长得白净,但却过于女性化,碎月看着他不住的皱眉。碎月可能也是因为童空幽的原因对这种小白脸没有丝毫的好感,但童空幽和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因为这个人是九洲最出名的花花公子,九洲九帝中第二年青的年仅一百多的士官鑫虹。一百多岁对于修行有成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达到皇者级的人不说长生不老,但只要他不是非自然死亡的话那活个千儿八百年是绝不成问题的。所以对于李承山他们这种修练到了帝位者同皇位只一步之遥的人来说活了百十岁和一般人活十几岁区别不大。三个人除银河外其它二帝身后都跟着大批的高手,之所以说他们是高手是因为他们在李承山怒火的气焰下竟都是纹丝不动的立在那儿,修为可见一斑。‘怪不得李家的那些弟子们挡不住,这些人的确不是他们能挡得了的’碎月在心里想道。
李承山之所以只拿柳如相开骂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同他有一定的仇,还因为北尾洲大帝士官鑫虹和他是有一定的交情的,而银河同碎月也是有一定的交情,所以李承山的茅头从一而终的指向了柳如相。柳如相脸上带着微笑,就如同一个邻家老爷爷一样,但只有他的对手们才知道那苍老的面皮下面是一张什么样的心。双方都沉没了下来,只有李承山和柳如相的视线在空中相交,碰撞,两人激荡的气势如刀若剑,原本安静下的烟尘又开始了它们的不由自主的飞舞。碎月信步回到李承山身边,静静的看着两人斗法,李承山和柳如相已有好几年都未见到过了,此时都想摸清楚对方的深浅。柳如相有着最高帝位者之称,虽然李承山不服,但众帝位者的眼光却也是雪亮的。在此气势中,柳如相两人虽都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李承山吃了个小亏。

半晌过后两人的斗法在一阵凭空而起的大风中结束,李承山红光满面,柳如相战意盈然。:“银河悄然上了维山还未向折炎帝、君首通报,着实鲁莽,还清二位赎罪。”银河见二人争斗完毕,先行上前告罪。这样也算是给了二人一个面子。
:“碎月含笑道:“哪里,银河大帝能来我维山做客,我碎月同岳父大人当然会欢迎。只是不知什么事急得大帝都须亲自动手来做的。难道也是听信奸人道言前来我维山做那寻宝之事”?银河看了一眼柳如相,柳如相依久一副微抬着头看天的高傲模样,银河低声说道:“正是为是此事而来,不过……”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又停下了:“不过什么?”这次是李承山问的。银河对着比他小但却级别相同的李承山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却不是听什么奸人道听途说的,这乃是东青大帝同北尾大帝用红色铁胆鸟传告给银河的。”说着说着银河却将这球抛给了东青北尾二帝。
不待李承山出言相斥,柳如相大声道:“不错,的确是本帝说的。不仅跟南昊帝说了,西尽,北俱,终源,斗魁,和碧落五洲的帝君都会收到我柳如相的红色铁胆鸟。”铁胆鸟是九洲飞行速度最快的鸟类之一,因不畏比其强大的鸟兽,因此有铁胆之称。鸟分五品,次品的颜色为黑,中品为灰,,红乃是第三的上品,第四的是由得空灵花魂的黄色。至于排名第五的极品是白色的,白色铁胆鸟已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此鸟难养,很难养,因为此鸟只饮空灵花露,只食天地精化,传说中极品铁胆鸟是已身俱不畏凤凰,龙这些超神兽的实力的了。
李承山听到柳如相舍得一中气拿出七八只红色的铁胆鸟不由得呆了一下,要知道此鸟终身只受命一次,传了一次命令的铁胆鸟就会飞向大山再也不会回来了。想要捉到它们却是难上加难了,因为它们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想到这儿他便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东青第一帝君居然会成了这种连这样的谎话也到处传的乡村野妇了,哈哈哈。”柳如相面色一变,右手紧了一紧随即面容一下子又恢愎了平常,跟变脸的一样。他依旧高傲的扬着头道:“李承山注意你的用词,我可是你的长辈,没错此事是我告诉银河的,我还派人分去其它几个洲将中洲出现异宝的消息四散传开,我不像有些人家里面出现了异宝就藏着还不让人看,要知道九洲方定时炎皇大人就定下了天下异宝有德者居如若有私吞为已用者天诛地罚的规矩。李承山你可知道你这样可是触犯了炎皇大人的条例,还不诡下认错,我还可以在炎皇面前为你求情要不然…哼。”“简直…”“柳帝此言太满了吧。”碎月阻止了李承山的话,因为现在李承山已经气过了头,也许会不知不觉中就会蹋入柳如相的言语圈套里,所以碎月适时的接过了话头。
:“关于炎皇的炎字令旗上的内容我想在场的没有人会不清楚的,我岳父大人当然也不会不知道,所以我想他是不可能拿全族人的生命来换什么异宝的,况且关于这个异宝有没有的问题,我们身在维山尚且不知,东青帝远在东青洲怎么就知道了呢?对碎月此疑问还请柳帝讲明一下吧。”碎月喜怒不定的说道炎皇分定九洲时定下了一个例法,例法从平民到达官贵人全都囊括其中,例法是写在炎皇手中的烈炎旗上的,烈炎旗是天下八大圣旗之一,拿着它的人便身俱纵火辟炎之能,而且手持烈火旗就如同变身炎皇一样,除去八荒之外,九洲任何人都得听令于手持此旗的人。炎皇以已之血用时四天四夜谱成号令天下的烈火令旗。上有一条便是这样的:‘为了公德于天下,凡九洲各地如若有异宝现世,唯德高者得之,但凡私得其物者,天地共诛,人神齐焚。若或友朋共私者,其十族齐诛’。
也就正因此条法例,这此平民才有了上维山向着他们以往的所尊视为神的人要宝,甚至还动上了手,因为天下异宝德高者得。在一时间谁都认为自己便是那个有德之人,而柳如相此言之意就是李承山包括整个李家甚至维山所有的人因知异宝现世之事而不公诸于众,是有私得之嫌,说得重了维山犯了天下大忌,说得轻了李承山欲饱私囊。其实看起来这条法例是非常不和理的,因为谁都不知道哪儿有宝。就这样想象一个,假如明天一早起来你发现自己的家里有宝,但还没有来得及公诸于天下就被人以知宝不公的罪名杀了,并且祸及全家这样死得不是很怨吗。
可这也没办法,烈火旗就是这么的霸道,所以人们就算期望有宝但却也不想它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之所以这条例法会这样的不合理是在于九十年前,碧落洲的广阳也是突然惊现异宝,那时并没有这条例法,异宝是一颗血色珠子,这就是名动九洲的邪物‘血滴子’。此物被当时的一个农家中年人得到,血滴子是同血眛剑一样是天地血精聚集而成了,只不过‘血滴子’要厉害多了。当夜,那个名叫水牛的中年人一夜之间屠光了他所在的镇子所有的人。血滴子噬了血,狂性触发,役动着水牛一路走一路杀,所过之处血色弥漫。因水牛杀人太多,被人称其为狂杀者。其人狂杀三月,其间有无数的修练和修行者前去阻杀他,但却没有一个成功了,而且还平白让血滴子噬满了血。最后一次是由柳如相带头和着西冥帝君、帝京,南昊大帝、银河,和北尾土之大帝、士官鑫虹一起围杀他,此四帝的修为都是当世第一流的,原信心满满的以为可以斩其于刀下,可四人围杀却让他带伤逃走了,此事一直被柳如相视做人生至辱。也因狂杀者的影响太过巨大,从而导至炎皇写下了这有失天和的例法。
:“我是于两月前观以天象,查觉中洲将有异宝现世,但本帝却心知自已天道运用得并不极至,尚有不足之处,因此于月前同北尾帝同来维山探观。终于在三天前的下午见识到了维山天都峰上的惊天异象。”柳如相高声说道。他本就是位倾九洲的帝君,在天道星象上的成就几无人能及。就是炎皇也多次讲过在天道星象上不及他。他的话现在这个时候讲出来无疑就右堪称天道了。
:“哼,怪不得这两天我们总是会抓到一些偷鸡摸狗的鼠辈。想来也是柳如相你东青洲的产物吧!”李承山的话有着说不出讥笑。果然柳如相再也没能保持他的形象,大骂道:“李承山你别以为自己分定九洲有功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告诉你,要不是看在四圣面子上我早杀上你维山来了。”两个名动九洲的人的竟就这样当众吵了起来,直叫旁人大摇其头。:“柳老爷子也不怕风大闪了您老的舌,我想您大概是忘了‘九帝章‘的存在了吧,难道您不仅要自食其言还想让炎皇大人刚平定下来江山,百姓刚安定下来的生活被您一句话给打回十极时期了。”李柔干脆利落的话打断了李承山还未讲出口的话,而对李柔一口一个的尊称让他找不到发脾气的理由,再一顶一顶的能吓死人的任何人也担待不起的高帽往他头上扣时,也压下了他的怒火。
:“九帝章是我们共同定下的我当然不会自食其言,更不敢让天下复乱,我只是想告诉李承山不要太自我了,做人要尊老。”柳如相平了平他的心情再次说道。:“我怎么了我,柳如相不要以为你比我惘活二百多年你就能对着我指手画脚的,告诉你,没门儿。”李承山气愤的大叫道,这一叫把柳如相的脾气给勾了上来:“李承山,你这小子总是跟我唱反调看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说完右手从腰间的抽,也不见刀鞘,只见绿光一亮,一把水绿色的长刀便已赫然在手,身影一闪已到了李承山的跟前了,长刀对其当头斩下,丝丝破空声吓破人耳。李承山好像早有准备似的,柳如相刚到他身前他不退反进,手中红光一闪,竟然凭空凝聚成了一把闪着火焰的长刀,李承山将手中的火焰长刀横于胸前,自下反斩而上与柳如相的水绿长刀碰在了一起。:“轰”的一声巨响夹带着丝丝火焰和清水向外彪射,人群再次混乱起,大家都惊叫着想要远离着打斗的两人,几个没来得躲的人被火星溅到后皮肤一阵痉挛,然后出现一个大大的黑洞,整片的肉都不见了,疼得哇哇大叫,被柳如相的清水碰到视觉上没李承山的火焰恐怖。只是他的清水会透体而过,留下的就只是一具尸体了。因此现场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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