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黄山遇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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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遇伏
三人立在马上却是没有下来。右边那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生意的啊,我看你们这些人当中不乏修行之人啊,可不要欺瞒我们哦,姐姐我等可是目光如炬的,回答得不好的话我等可是就要抓人的哦”。这女子声音却不同先前两人的死板,反而是一种风情万种的声音,迷得刘长风的一干手下们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战岳心里苦笑“怎的就会遇上‘九音仙门‘的人呢”原来这女子这声音乃是一种迷惑之音,乃是九洲白道巨擎九音门的“催魂音”。九音门可是四圣之一的鲁钝所创之门,有着白道第一门之称,这女子应该便是他门下的年青一辈弟子。还好她是年青一辈的,如若她是长老一级的话那这些平日里只懂得打家劫舍的强盗们还不把自已老娘穿的内衣颜色都给抖出来。
突然,刘长风一声大喝,众人如梦初醒。那鲜衣美少女眉头一皱,就要发作,刘长风赶紧深鞠一躬,大声道:“将军,您对我们这些小人物用此神术可不是太大材小用吗?我们只是商人而已”。中间那女子一反刚才的死板,一阵轻笑,如凤鸣一般清脆,她道:“那尔等是什么商人呢”?这个问题可是战岳与刘长风两人想了许久的了,当下答道:“回将军话,我们是做布匹生意的商人”。右边那会催魂音的女子大怒道:“胡说,你们一大群男人,做什么布匹生意啊,况且看你们穿着也不似做此类生意的啊”。刘长风暗中骂道:“靠,你个死娘们儿,专同你风大爷过不去,看老子不找个机会将你先~~~~”心里所想当然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口中道:“哎,将军你们这就是不懂行情了,所谓木匠家里没凳坐,裁缝家里没衣穿,由于生意太忙了,我们都只是没有再意自身的穿著而已。至于我们为什么全是男的,这个,就只能说是巧合了,但是谁规定男人不可以做布匹生意了”?右边那女子被他此问问得一呆,是啊,谁说男人不可能搞这个了,切,真是没见识。
右边那女的还想说什么,中间那看似是头头的女子却制止了她,轻身上前,下马,对着刘长风道:“那这马车可否打开让我们看看”。刘长风只觉沁人鲜香直钻心脾,刘长风神色一变,在心里大骂道:“靠敢色诱老子,不会是爱上老子了吧~~~”忙把心神一敛,道:“可以可以,小扁,把车门打开”。战岳因他这名字差点抓狂,只能在心底叹道:“哎,自作孽啊”。当下依言将车门打开,炎刈与帅影早在战岳的传音下睡去了,可九灭这时却精神得很,依依呀呀的吵个不停。那女子只一眼就看到了他,道一声“好可爱哦”,便将九灭从白莫天手中抢了过来。白莫天此时可是扮演的贵公子形象,也就是丝毫不会功夫的人,虽有能力将九灭抢回来,但此时却在战岳的出声下,让她将九灭抢了去。
将九灭抱在怀里亲个不停,这小子也讨人喜欢,不停的笑,另两个女子见是一个小孩儿,也不由得高兴的下了马,围着九灭团团转,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气势。可这却让刘长风咬呀切齿不止,在心里大呼“妈的,不公平,难道老子长得还没有这小子帅”?
三人逗了半天才想起要做的正事,恋恋不舍的将九灭还给了白莫天,说声打扰了便一步三回头的带人走了。直到她们的走了之后,战岳才真的松下身心来,他一直在保持着警惕的心,如若她们有一丝对九灭不利的动作的话,他是会毫不留情的下杀手的。刘长风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尽管非常不满九灭抢他风头,但却也不得不暗地里感激了一下小屁孩儿,这次全是因为三个女的看九灭可爱才放他们过路的,投个感激的目光给战岳,心道:“看来你小子这招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当下众人也不多再言语,这些强盗们虽然平时穷凶极恶的,但毕竟在心底还是怕这当兵的怕得要死,见到这由三个高阶红色娘子军带领的队伍便说不出话来,直叫刘大王高呼没用,而后又是一阵的喝骂。众强盗们早就习惯了他们大王的骂语,此次的骂声对他们来说与轻风扶面没啥区别。骂了一会儿见众人都不理他,刘大王也就没兴趣骂了,老老实实的带着手下马仔们赶路,其实他们也是被这些官兵吓怕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啊,盗怕官已经成了定理了。

一行人急行一阵,终于在快天黑时出了斗魁洲的地界,进入到了终縓洲地界。这天一行人刚行到终源洲大黄山一带时,天慢黑下来了,雨也接着下了下来,感觉有些凄凉。刘长风忙下令让人支起帐篷,雨越下越大,直至瓢泼。刘长风跟战岳还有一个副头领,叫贺加,战岳等人亲切的叫他小贺,白莫天带着三个小孩子站在身后,炎刈的目光透过人影,努力的想要看清左上方三米外的帐篷,但是他失望了,如此大的雨,那帐篷如用被分割开来的画面,残缺不全,偶而有笑声传来也很快的被雨水磨灭。帅影神经很是大条,尚不觉得下如此大雨有何不妥,拿根鸡毛逗弄着九灭,甚至鸡毛那来的,嘿嘿,鸡毛当然出在鸡身上咯,小夏在一旁苦着个脸。小孩儿已经有些稳定性了,小手举着虽然还是摇摆的,但却有力多了,小手坚定的想要抓住那鸡毛,可老抓不住,帅影每次在他在抓住的时候总是一下子便又抽了出来,让九灭笑了个不停。九灭的笑声给帐篷里带来了少有的定静,让人心情不自觉的好了起来。但是,越是这样,战岳就越是感觉心里有一丝的不安,这是经过生死磨难后总结下来的经验。
刘长风看着帐篷外的风雨,以及雨幕后的帐篷。他不似炎刈看不清,他有着顶阶王上的修为,看清这雨幕还是不成问题的。暮的,一道闪电伴着一声惊雷炸响在众人头顶上空,炎刈帅影都是一阵绰手不及,吓了一个激淋。白莫天眉头一皱,看向左前高的帐篷,战岳回过头来,对牢了他的眼睛,后者一点头。“咯咯咯”一阵小孩子的笑声打破了众人的沉静,却是九灭望外面的雨笑个不停。突然,战岳耳中听到异样的声音,声音是来自前面的两个帐篷,虽然声音不大,况且有大雨声掩着,但是战岳何种人物,这些细下的变化依然没有逃得出他的耳。刘长风也似乎发现了事情有异,忙大声道:“小辉,大刀,狗子。你们他妈的怎么啦~~~,快回答老子”。刘长风这几句话是带着功力说的,大雨的声音也一下子被他的声音掩盖了下去。可是对面的帐篷却没有一点儿声音传来,刘长风急了,回过头对战岳说道:“陈兄弟,你们自己小心了,可能有敌人来了,贺加,跟我来”。说完便来着贺加急忙冲出账篷,奔向三米外的帐篷,战岳都没来得及拉住他,瞬间他便跑出账篷了,战岳只得在后面补上一句“小心啊”。
这十多天的路程一起走下来,战岳与刘长风之间到是成了一种莫逆之交了,战岳是偷听了刘长风一段话后,对他的印象改变了很多,觉得他这人也真是个性情中人,值得一交。而刘长风除了亏视着战岳手中的地图宝藏之余,也对战岳的博学广闻所钦服。一路行来,每每战岳能在天黑之前便找到一外安身之地,每次在碰见官兵的时候他总能找到别的路线绕着开去,作为一个强盗,这些毕修课竟还没有战岳来得熟悉,这让刘长风惭愧之余也对战岳更加的佩服。人人都说日久生情,虽然这话多是用在情侣之间,但无论是谁,在一起久了当然也是有感情的了,这便是友情。如果一个人没有友情,那们他永远也得不到朋友,如果一个人没有真执的爱,那么他永远也得不到爱情。像战岳与碎月,两人以诚相待,必要时,我可以为你挨刀子,你可以为我挡流言,两兄弟相互守望。何谓肝胆相照,何谓一世人两兄弟,炎刈与帅影在这个时候便天始在学习了。
刘长风一把拉起帐篷帘布,现于眼前的是他无法接受的一暮,七八个以前的生死兄弟倒在血泺之中,有的已然断气,有的却还在汩汨的流着血,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片刻后眼神涣散开去,眼皮却怎么也闭不上,竟是死不死不瞑目。突然一阵刀光炸起,贺加一声大叫:“老大,小心”。而后更是以身挡在了刘长风身前,唰的抽出刀来,他面前一人长刀急眉而下,“当”的一声,贺加被此人一刀劈出去老远捽在地上,吐血不止。刘长风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知道此时不是该悲伤的时候,腰间大马头刀呛然出鞘,唰的一声,刀锋扫过,地面突现一道裂痕,将那人挡在了别一面。这时刘长风也正看清了那人的样子,是一个头带黑纱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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