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炎刈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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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刈之怒
老头儿还在趣味萦然的讲着,人群中不时有人叫好声传来。:“要说这碎月啊,不说他欺世盗名,单是他为了一已之私与原中洲帝勾结抢夺宝剑,而害得八万万百姓身死之事,他也该受千刀之刑~~~~”炎刈终于没能忍住,一个箭步冲到老头儿的桌前,速度之快,连战岳都差点没有反应得过来。只见他站在那老者桌下,仰头大叫道:“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你这老伯乱讲”。人们很是奇怪的看着这个小孩子,更有一些人将目光放在了战岳他们这一桌上,战岳叫了声:“小刈,快回来”。炎刈却是不理,匹自神色愤怒的望着那老头儿。老头儿看着炎刈,柔声道:“小朋友啊,你们还小,不知道碎月这个被天下人尊道的君首的真面目,别说是你,就是我们这些大人也被迷惑了很久,他的伪装实在是太好了。可是谁也没有想道这个被天下人称道的君之首竟是这样的欺世盗名之徒?小朋友可不要盲目的崇拜他哦~~~”好似一个族中长老训戒自家小孩儿一般,说书老者看起来非常慈祥。可是这次连战岳都忍不住了,长身而立,高声道:“这位老丈的话是否太过偏激了,君首碎月乃是家家户户所称道的君子,怎的在你这儿却变成小人了呢?难不成你与他还有仇恨”?
此时的战岳及白莫天虽然愤怒,但他们的脑中也充满了好奇,以前他们行走于九洲各地时,听到有关碎月的谈话大多都是称道他谦谦君子,或是志大才高,少年英雄等等一系列的称赞之词,如果有谁敢说碎月半句不是的话,那么定会被当地的百姓们当做异类乱打驱逐的。可是在这里,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说书的老者高声谈论着碎月的不是,并不时的说他几句坏话,而且其间还带骂着李承山。而一旁的人却是一幅理当如此的样子,而在九洲百姓中名声一响不好的柳如相却成了他们津津乐道的英雄对向,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战岳几人觉得不适应。
那说书老者见战岳龙精虎猛,似非常人,对着战岳一拱手道:“壮士是否久未出门呢”?战岳想了想,自已五人在中洲地界上洲走了一个多月,对现在的外界近乎一无所知,相当于久未出门了。当下说便道:“老丈说得不错,我等的确久未出门~~~~”战岳刚一说完,老者立马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轻扶着花白的胡子,说书先生接着道:“壮士久未出门对外界之事不甚了了到也不奇怪,只是不知壮士是否听过灭尽中洲八万万百姓,掩埋了中洲九十万里山河的“天火地劫”大灾呢”?战岳心中一震,虽然早以料到维山失去天下之剑后造成的危害很大,在一路上也都见识到了,可是当真的听到这个确切的消息时,心中依然强烈的震撼了一下,但战岳毕竟早有心里准备,脸上也未变色,气息也只在一瞬间混乱了一下,当既便恢愎了过来。道:“这么大的事在下当然也是知道点的,不过这跟君首碎月的声名~~~”话未说完,但问寻之意昭然若揭。
说书老者很是自然的接过了话头:“半个月以前,东青大帝柳如相柳大人带着劫后余生的几位大帝出现在了我们斗魁洲,当时柳帝及其它的几位大帝都受了伤,土帝士官更是命悬一线,原帝大人接见了他们,第二天大帝们便公布了一条带有“炎字印”及几位大帝的亲笔之名的通令书,书中内容大概如下‘我等尊君首碎月之邀前往中洲维山礼剑,却不想这君首碎月与折火帝李承山早已有了不臣之心,竟在礼剑之时使用暗术杀害大量阶位者,甚至偷袭北尾大帝身至重伤。其人之心之恶,有过当年狂杀者水牛而无不及之处。我等由柳帝带领,开始对抗于碎月,怎料碎月却在我等不经意间竟毁了天下宝剑的的根基,中洲九十万里河山就只瞬息被天火与大山所掩没,其状何其之惨。我等因柳帝神宠护避,才得以辛免于难,今借柳帝之‘炎字印’概发群单,望众洲人士认清君首碎月之真面目,不要为其所骗。如有人发现此贼形踪还望积极报告与我等~~~~~”当说书老者刚说到兴上,准备再大吹特吹之时,却听下桌下突然一声大响,伴随着木屑纷飞,几个食客大惊着跳开。
一时间满屋的人都看着说书老者的桌下那个小小的身影,他的身边一张桌子此时却已四分五裂,竟似被蛮力撕扯而开的样子。这张桌子竟是炎刈一手拍碎的,战岳心中大惊,到不是说炎刈打坏一张桌子让他惊奇,炎刈是碎月之子,有些功夫底子不足为其,只是他在炎刈出手间似乎看到了‘斩字决’的影子,这才是他最惊讶的地方。为了应证是否是自己看错了,战岳却是没有去管他。
只见炎刈年少的身子立于说书老者的堂桌之下,其姿甚矮,但此时这帮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却没一个会去再乎炎刈的身体大小,他们只会惊恐的看着这个一掌把桌子拍碎的孩子。炎刈眼睛死死的看着说书先生一字一句的道:“我父君碎月,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种人”!轰,炎刈的话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了,愣了半晌,尖叫声响起,人们全都逃也似的跑出了客栈,那说书先生一脸恐惧,连滚带爬的下了桌子,跟着人群朝门外狂奔而去。片刻后,大厅里便只乘下四个惊讶得张大了嘴的人,帅影嘴里的馒头清楚可见。

几人中还是战岳最先反应过来,叫了声“不好”,便带着几人上楼拿了东西,而后又自后花园里叫出琢骨鹿和小夏,急急的朝着西直线而行。一路上的见到他们如避瘟神的四散躲去,几人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通犯,乃九洲共同抓拿之人,因为在出城了时候看到了印有柳如相炎字玉章的通令书。书上明言了碎月乃是九洲共犯,其党同者都是通缉犯,而炎刈身为他的儿子当然也是通缉重点了。因此几人一路上都不敢走大道,直沿着小道穿行,可就是这样,还是在黄昏的时候被人堵上了。
战岳带着几人行进速度非常快,一天时间便行到了四十里外的一个名叫‘刘家冲’的小山村,这时候村上本该是炊烟直上青天,百家灯火齐亮之时。可战岳几人所见到的却是光禁声寂的山村,连鸡狗仿佛也销声匿迹了,死寂一片。战岳唉了口气,知道今日还是被追上了,暗中骂着柳如相,手底下却暗自运劲。两个小孩子虽然人小,但却不似其它的小孩一样,见到黑暗的地方就不敢行动,他们两一左一右的跟在战岳身后,向着山村里行去他们之后,白莫天神色淡然的走在后面,身边跟着琢骨鹿与小夏。
“喀嚓”一声,战岳踩断了地上的一节枯枝,像是一道命令一样,枯枝一断,几冷箭从斜地里刺出,直射战岳面门。战岳背负的九灭,左手一挥,一股蓬然的直力透掌而出,强劲的气劲将激射而来的箭枝或挡开或反弹,不一而足。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战岳心中一凛,双眼运力看去,只见这些网只不过是普通的捕鱼用的网,右手化掌成刀,“嗤”的一声将那网斩成五六十段,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来一声轻轻的“咦”接头,五六条高大的汉子自房顶或屋后面现出身形来。战岳眼观这几人,虽然生得颇为高大,但脚步轻虚,全然没有半丝高手真力之色,战岳心中疑惑暗想:“难道这些人竟就是来此拦劫我等的高手?”这时正面而来的一个由三个汉子围着的那似头头的人上前道:“喂,你们几个,没事怎的跑到我们村来干麻,难不成是想偷东西”?这大汉脸上写满了疑惑,战岳见他神色不似做假,他们几个一看就知道只是山村农户,根本无半分的修为可言。但是,战岳却在进村的时候分明的感觉到的有真力波动的。
当下也不点穿,配合着答道:“这个兄弟误会了,我们几个是终源人士,前阵子跟我兄弟一起去了趟斗魁大王山看望我的亲戚,今日方回,今过贵村只是想在这里讨杯清水另打扰一下在此住过一夜”。那汉子脸上露出恍然之色,但随既又疑惑道:“我看大侠身手不凡,该是武林中人吧,可你们为什么不走宽阔的官道而走这崎岖难走的小路呢”?这答案战岳早就想好了,随口道:“官道虽然好走,但是斗魁洲的过路费却太过高了一点,所以,嘿嘿~~~”那汉子再次露出恍然之然,但随既脸色一嘻笑道:“既如此,那么大侠,蔽人很高兴的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们,被打劫了”。
战岳面上一惊,心里却在苦笑:“靠,搞了半天,竟是走到贼窝里来了”。与战岳的苦笑相比,对方之人却是喜不自津的,因为看战岳等人的穿著,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衣袍,但几人的气度却都是颇为不凡,战岳高傲萦然,两个小孩子一个比一个有气度,这当然是和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影响的,帅影自不必说,他自小便是皇帝之家,气度自是非比寻常。炎刈虽然玩皮,但由小到大李柔教他的为人之道与立世之本,使得他在不经意间气度非凡。两小孩子之后的白莫天更不用说了,白莫天身姿修长,面白唇朱,乃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更兼其人饱读诗书,说他知书达理并不为过,左右二兽样伴,看真起来便是一个贵公子形象。
于是,在众盗心中,战岳四人组(他们几乎忽略了九灭)便是这样的一个组合‘战岳是保镖,炎刈帅影二人是书童,而走在最后的白莫天便是那种年少多金才华横溢的历练中的大家公子。而跟在他身这的二兽当然也被自然而然的当做这有钱少爷的宠兽。既然如此,那要是捉住了这公子哥,那真金白银还不是如水般流来,脑中有着这样的想法,渐渐的忽略了战岳斩开那鱼网时的那手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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