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挑战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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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之王
火红的舌头迅速缠绕上身,李承山失了真珠功力虽损不多,但却气势大减,用尽全身力气神力一震,舌头放宽半分李承山顿时脱困而出,九头蛇刚要卷土从来,身体一滞,不由得一声嘶吼,回过头去看。原来九头蛇复得其力,太兴奋了,一跃冲天但身体却实在是不够那么长,最终被身体扯住。为了不自断其身九头蛇不得不停了下来,但蛇眼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承山之个让它痛苦了好久的人。九头蛇庞大的身躯再次出现在空池之中,只不过这一次出现时气势却远比上一次来得强烈,抢回本命真珠的火系蛇头兴奋不已,跃跃欲试的看着李承山,好似想要再次吞他肚,但一想到李承山破甲而出时的疼痛,九头蛇也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李承山现在的处影极为不妙,左下方是一只现处于顶峰的顶阶超魔兽,右边是一只顶阶黑暗幽冥兽,但却是是强弩之末,看似应该是独角马更好对付,而且李承山的刈炎之力又刚好克制着独角马,但是李承山却没把握就此拿下这个顶阶的超魔兽,因为就算他远气好拿下了独角马,不说独角马的临死反扑,就算他李承山毫毛不伤的拿下它,但是拿下独角马后他也就绝对没什么力了,被柳如相带着九头蛇干掉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冒这个险,让柳如相拣这么个便宜。柳如相当然知道李承山现在是左右为难的了,所以他决定笑看李承山如何决择。独角马也意识到了现场气氛的不妙,停下了躁动,一双可以当做李承山家门的黑眼睛静静的打量着当前的局势。一时间,三方都静默了下来,李承山独角马立于高空,柳如相站在几长丈高的土系主头之上,谁也没有打破现前的局势。李承山是没办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而柳如相却是乐意如此,他看到李承山左右为难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心舒坦了,无论李承山如何远择对他来说都无什坏处。而独角马就是毕较被动的了,一个皇阶修行者,还是专克它的修行者,另一个是早它千年便大闹东海最终导致东海第一城覆灭的超极魔兽,虽然在它们的心中并没有尊老爱幼的观念,但是强弱大小它还是能分得清的,九头蛇凶威远播,就算是远在地界冥渊的黑暗幽冥独角马也是对它敬过三分的,这两个在它的眼里谁轻谁重,它根本就无法掂量,所以它也就不敢妄动了。
沉静了大半天,忽听得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遍全场,在诺大空池间回荡宛转,柳如相,李承山豁然转身对上了空池边惊鄂非常的碎月,碎月血染红的全身上唯胸前更加的深红。那里,碎月的衣服碎了一个洞,冷洌的血色清辉流淌了一地,慢慢的驱散着天下之剑的莹光。:“嘿,碎月,你这是什么啊,竟能连的剑光都能驱逐。”天下之剑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一样,碎月胸前的缘之石竟烧破了碎月的衣物。碎月仿佛没有听到天下之剑的声音一样,匹自惊讶,而后慌张,再来便是心如死灰般的寂然。片刻间碎月的神情便几经变化,看得柳如相及李承山目瞪口呆的,他们没想到这个以文儒着称的君首大人竟也会有变化如此之多的一面。
突然,碎月身上出现丈高的血炎,彪劲无比。连远在数十上百丈远的柳如相都感觉到了那夺人神魄的血色气浪。李承山本身的实力此时跟柳如相一比岂止高了一畴,自然的他的眼光也是高了不少的。他凝神一看,目光透过血红的气浪,看见了碎月胸前的那血红小石子儿表面上的那丝丝狰然的裂纹,裂纹不断涨大,裂纹声清冽冷耳。最后缘之石“碰”的一声脆响,而碎月身上却“轰”的一声以他为中心爆炸开来,从而阻绝了李承山惊慌的目光。
气浪以碎月为中心爆炸四散,瞬间他的周围飞沙走石,烟云满天,大有遮天蔽日之势。“吼”一声虎吼,碎月整个人彪飞而起,如离弦之箭一样射向站立于九头蛇之上的柳如相,人在半中了,血剑悠然出鞘,剑声狰然作响,扣人心弦。柳如相眉头一皱,他到是把碎月给忘记了。但此时碎月明显是向着他来的,柳如相想过很多的开打方式,但唯独没有碎月首先发难的这一种。九头蛇狂叫一声,除土系主头外八个蛇头都向着碎月看齐,齐声嘶吼。阴风阵阵,九头蛇幻化出各种五行火系土系水系之兽外带无数枪林刀叉向着碎月扑天盖地而去,碎月那相比之下渺小的身影瞬间便被彻底包团住了。
“轰”气浪翻涌,满天的兽类突由中爆炸开来,形成一个五丈大小的空间,碎月血剑倒提,双眼赤红,丝丝血液从他双眼流淌下来,形貌恐怖非常。李承山大惊,他从未看到过碎月这个样子,右手一扫,朵朵斗大的刈炎之火飞射向柳如相及九头蛇。他一动独角马也不落后,马嘶轻扬,阵阵火焰异兽如同滚雷咆哮而出,黑色,青幽色的火焰瞬间荡开大半空间。柳如相大惊失色,因为独角马竟选择的攻击他,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幽冥火温度瞬足溶金化铁,暗火时而温度极高时而冰冷似雪,让柳如相很是无所是从,一时间他竟三面受敌。

碎月最先发难,他不顾身后返折而来的三系纯元素所化的各种各样的兽类,血剑所指之处,始终都是柳如相的本体。其实碎月现在已是处于爆走状态,他的身内有着一半的超魔兽之血,他与另一个人是完全相反的体质,那个人叫做血龙皇。天下君道之首碎月与八荒之主血龙皇冥蛮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他们乃是血亲兄弟,二人均出自天地间,严格的算起来碎月和冥蛮都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他们是天地间自生而成的,血龙皇早碎月出生一百多年,可是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亲兄弟。血龙皇身具超神兽之血,而碎月却是超魔兽之血。虽然他们都得有超字辈神魔之兽的血,但毕竟一个神兽一个魔兽。二人修行都是以一种超越常人极限的速度在进行着,血龙皇在一百多年前就因力战东皇太一而不落下风而进位于皇阶,而碎月却只三十岁不到但修为却接近了帝位者的实力,照这样的比例来看碎月的修行天赋比之血龙皇只高不低。可是碎月从小喜好文学,不好练武,纵容身心,从不精心修行之道,血龙皇一怒之下赶他出了破天荒,让他自行修练。但终是担心他年少无知,被人所害。遂谴出当时其手下八大高手中最年青的才子帝京跟随保护。帝京虽位列八高手之一,但是其为人低调非常,时又是十三皇争权夺利之时,二人出现在十极当中并没有引起什么,只是碎月认为帝京跟着他烦,鬼机灵的他想办法把帝京甩了。只是当时就有着高阶帝位者修为的帝京那可能是他碎月一个小屁孩儿能甩得掉的,只是帝京跟随在暗处护着他。碎月对此也是知道的,但他却毫无办法,因为从那以后帝京就不让他见着自己的身影。直到有一天炎皇的出现打乱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当时的炎皇并没有名气,也只是一介布衣。一日在一间客栈吃饭,刚好碎月就隐同其中,因一时好玩偷了炎皇的钱袋,自鸣得意的跑到阴暗地方去数钱。钱袋一打开,炎皇便自中而出,吓了碎月一跳,炎皇哈哈大笑说道:“小孩子家就学会偷盗,长大了那还得了。”说罢便要去捉他,其实炎皇只是说笑的,他那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这许多,只是觉得碎月气息有古怪,因此想试他一试而已。哪知帝京这时便跳了出来一刀劈向了炎皇。炎皇何许人也!岂全被身为帝位者的帝京劈中。哈哈大笑声中,炎皇已一招最平常的初阶炎系术法‘火盾’挡住并且反弹了帝京的攻击。此后帝京便对炎皇惊若天人,决心要跟随着他。就这样碎月帝京二人便分开了。其时碎月对帝京相当的看重了,每次他有事的时候帝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里出现来帮他的忙,第一次第二次还不算什么,第十次第二十次甚至上百次帝京都从没说过什么,只是默默的保护着碎月。渐渐的碎月便对他产生了浓浓的依赖感。二人年岁仅差十来岁,碎月早把他当做大哥看待,在小孩子的心里这个大哥右比破天荒那大哥可要好得多了,既不会逼着他练功也不会逼他做他不原意做的事。而今这帝京一走,不到一天碎月就感到了不适。
半天时间里他便跑去玩皮,结果人家要揍他,在他的意识里只要有人要找他麻烦他的大哥帝京便会第一时间出现打倒对方,所以当别人的拳头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的错鄂,当他被打翻在地的时候他才醒悟过来他的大哥早就跟着那个人走了。旁人使劲的嘲笑他,他不哭,他想到帝京说的为数不多的几句话“男子汉要顶天立地”“男儿当有泪不轻弹”“是男人总是要自己保护自己的,不要总是让别人来为你挡风遮雨”“碎月你该学会用剑了,碎月你要学会为人,碎月你得学会别让人担心~~~~”“呜,轰”碎月找了一个僻静的破房子,在雨夜里狠狠的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便消失在人群中,到了一座无人知道的山上一个人修行。他本就有着超魔兽之血,修行起来比常人何止快了百倍,只五年,当他十八岁那年从山上下来,当时十极以分为九洲八荒。他到处找人挑战,上到帝位高手,下到百民隐士。帝京因为保护碎月不利,血龙皇大怒,将他赶出了破天荒。帝京也是自知其咎,他只是想吓一下碎月,让他知道要自已有本事才能保护自己,可那知道碎月心性竟如此刚烈,就此消失了。帝京为能更快的找到碎月,便投入到炎皇座下,炎皇很是欣赏这个有为的年青人,只是对他少得可怜的话有些意见,除此之外帝京便是炎皇最为得力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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