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虬龙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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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龙小莫
碎月也不想硬碰这么多的高手,只是他们身后是唯一的一条下山的路,他必须破开他们然后让战岳下山去接走炎刈母子,否则的话生死难料啊。帝位者们集成一个透明的全真力集成的反封印结界,所谓的反封印结界就是指的从里面能出来,从外面进不去的结界。而一般的封印结界是进得去出不来,此种封印多是用来封印猛狂之兽的。五君帝身在反封印结界之前,他们得先试一试能否挡住碎月狂爆的一击。
当是时,碎月如龙飞青云,翱翔于高天之上,手中血剑鲜艳夺目,赫人的气劲冲破了烟尘,冲破了烟云,也冲破了天下之剑所发出的莹玉一样的光芒。五君帝摆好了架势,站好了他们最为擅长团决之阵,就只待碎月手中血剑斩将下来。他们的身后帝位者们紧排在一起,隐然间也是一种莫名的阵法,道道各色光芒自他们的身体内绽放出来,汇聚到他们身体四周的透明反封印结界之上。:“喝,斩”碎月一声大喊,血剑猛然下斩,速度彪然加快,有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血剑再一次爆涨,二十来丈长的血剑贯顶而下,那三个看护士官鑫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的,这种功法是他们无法了解的,所以他们只好大眼瞪小眼,等待着看到底是谁胜谁负。
剑尚在十丈开外五君帝便感觉到了股股强劲的剑风几乎要破肤而入,毕之剑与形之剑一起以最大功力各发出一道水色剑芒迎向了碎月的血剑,嗤的一声剑芒如卵击石破了个粉碎,斗之剑,聚之剑大喝一声,憋足了劲儿各发出一道丈长剑芒,但剑芒却如春水遇土一般被血剑周边的真力消散无形。血剑来势大快,五人只来得急出了两剑,血剑便到了头顶上了,五人只得退开到两边,伺机再出来给碎月一下。‘轰’一声巨响血剑与反封结界撞在一起,锋锐无比的血剑在斩进结界三尺时愣是被挡了下来。没被挡住的狂爆剑气直向地下斩去,轰声不断的把帝位者们身前一大片石地斩了个粉碎,烟云四起。但剑气终究是斩进了结界的,狂乱的剑气在众多帝位者头顶上胡飞乱窜的,此时的他们全身的功力都集用到一起来抵挡碎月去了,自身反而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真力保护,因而碎月的劲气轻易的将几个倒霉鬼给爆了头。
碎月也累了,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战岳看着碎月,用好像第一天才认识他的眼神看着他,想不到碎月这一剑如此厉害,五君帝从出道以来从来就是以接下别人的攻击而后反击而闻名的,但这可是第一次,第一次五君帝没能接下攻击。二十来个帝位者连手所铸的的反封结界何其牢固,但却依然被碎月开了个口子而凭借这口子轻易干掉了四个帝位者,这份功力,可以说是足以称皇了。可是自已有苦自己知,碎月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却看着对面的帝位者以及五君帝。他刚才使出的招是刚练成不久的二重咒,碎月所练的功法是“血之三重”原名“三重决”此法乃是上古奇法,天下间已知会用此法的人就碎月和四圣之首的古禹先生,可古禹先生少有与人相斗,只在三百多年前与水天皇帝江在沁水河畔斗法时使过第一重的‘斩字决’。传闻此决总分三重,学会第一重便有着裂山粉石的帝者之能,第二重就有着移山捣海的皇者之功,第三重有着无视天下直达乾坤的高度。古往今来练就成三重决的人少之又少,练到二重决的人便是凤毛麟角,第三重更是没有听说有什么人练成过,而古禹先生天姿巨才之人,他只练到了一重决后二百于年毫无寸进。而碎月竟然无师自通到了第二重,当真为惊世骸俗。
碎月此时也是强弩之末了,连使两次二重决让他身体极度的疲惫,那一分狂爆的血液在他体内流窜得越来越快,碎月的心神几乎都被它所牵引着,但天下之剑的声音让他保持着他那份清醒,他知道,此时是万万不能爆走的,要不然后果将不可估计。‘嗡’碎月胸前小红石重突然发出了声响来,好似在催促碎月一般。碎月面上多了一丝焦急,回头看了看战岳,见他正看着自己,碎月向他微一点头,转头看向五君帝,只见他们五人颓然但却执着的挡在下山的道路上。碎月向前踏了一步,他们的眼神随之一颤,神情紧张的看着碎月。碎月拧眉道:“这路,你们是让,还是不让?”以往温文尔雅的声音此时在他们听起来却有如狂魔。五君帝死灰色的眼时闪过一丝坚定,生之剑拢胧了他已不遮体的衣袍,郎声道:“我等虽敌不过君首神威,但我等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君首有何指教我五君帝接下便是。”碎月平日最为欣赏这种人,但此时此刻他却对这种人恨之入骨。
碎月没再费话,长袖一摆,一股绝大的气息从他的双手狂涌而出,只听得他一声惊天怒吼:“狂龙入云天。”响应他的是一声惊鬼泣神的龙呤之声。一个血色龙头自碎月宽大的衣袍袖口中咆哮而出,见风便长,瞬间长成一条丈粗的血色巨龙,急电狂雷般的向着五君帝攻去,龙呤之声震碎人耳,五君帝还未做出什么反应便被血龙连人带剑的轰飞出去,帝位者们尚未撤掉的反封结界经血龙一触瞬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了。帝位者们横七竖八的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喷出一朵朵绚丽的血花。血龙辗转咆哮如雷,惊天神威无人可挡。战岳急步上前,向着山下狂奔而去,血龙咆哮着向他追去,一口咬住他的金甲向空中一丢,而后稳稳的座立于龙背之上,血龙再度咆哮一声,如急电一般向着山下冲去。碎月的声音从后面追上战岳:“大哥,炎刈母子三人就交给你了,小莫于半月前被我打通玄关现以晋阶成为高位神兽了,有它帮手凡事要好办些,小弟在此先行谢过了。”而后战岳便在风云里穿行了,他所不知道的是,经此一别竟成永远。

碎月再回过头来看时,遍地的或仰或躺帝位者都是用一种惊恐的眼神来看着他,碎月冷哼一声,再想找他们麻烦的时候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了天下之剑的声音:“快上来,这两变态打起来啦。”碎月心中一惊,暗道“糟了,我怎么能放任柳如相在上面呢?真是该死~~~”碎月一转身,速字决早以用上,闪电般从众多帝位者身边蹿过,留下一堆人大眼看小眼。
而碎月刚上到空池之上所看到的便是一身血红,肚子上有个尺方的圆洞的李承山将要把柳如相连蛇带人一起劈了。天下之剑告诉过碎月,九头蛇乃是至阴至毒之物,如果在此时将它爆了头,那它的带着浓毒的血液以及他临死所爆发出来的绝强力量定会将天下之剑好不容易巩固起来的天都峰根基震散,因此碎月不得不阻止李承山这一击。也就因此柳如相才得以逃得一命。
柳如相见死里逃生,赶忙驱动着九头蛇飞速下沉于地下,那是九头蛇五行之土系蛇头的钻地术,此术也是所有土系大师们最佳的逃命之术。土,向来便有着厚实沉重之称,大地便是最坚硬的,试问有谁人能真正的一击洞穿大地?没有!就算是有着天下第一人之称的炎皇也不敢说自己能一击洞穿大地。至多,炎皇能在大地上开个几百上千丈的大洞,但只要别人能在你炎皇发动攻击之前便跑出了上千丈远那就是谁了拿他没办法的事了。
李承山也不再追赶,眼看着柳如相与九头蛇迅速消失在地上,那个直径十多丈的大洞却随着九头蛇的离开从新合上了,阻绝了李承山仇恨的目光。碎月看着李承山胸前的大洞以及里面那个透明的散发着强烈霸者气息珠子,心里早以五味陈杂。李承山自半空中降了下来,像个血战连营的神人一般站在碎月面前。一直以来李承山在碎月眼里都是岳父和至交好友的关系,如果碎月不是他李承山的女婿的话,可能他们两人早以称兄道弟起来了,可见他们两个的感情是非常之深的。碎月一直微张着嘴,一颗心跟着李承山的走动而跳跃着,看着李承山腹中那尺大的珠子,碎月深怕它一不小心就会掉将出来,直到李承山走到他的面前他才真正的相信了这看到的一切是真实的。
碎月突然伏到在地,带着哭腔道:“岳父大人,此间事情一过,我碎月定将柳如相之头拧下来亲送到你面前,就算炎皇怪罪下来,由我一力承担!”碎月之所以不杀士官鑫虹,是因为以炎皇为证的九帝章上明文言定:百帝千君不可以私之名斩杀他人,否则九帝共诛之。也就是说无论帝位者君位者们相互间如何如何的打斗,但不可伤命死身,不然九帝将合力围攻。碎月叫住李承山不殺柳如相這也是一部分原因。可看清楚了李承山胸腹間的骸人大洞,碎月便知道了李承山對柳如相是何等的仇恨。一直都沒有動作的帝京聽到此話眉頭微皺,而後匹自搖了搖頭慢慢的行下山去,他知道,不管怎么样,中洲同东青洲的一点是在所难免的了,只是可怜了这刚平定下来的百姓们。
李承山搖著頭說道:“算啦,我這樣也不知是富是禍,且住且行吧。”李承山的聲音以然平復了下來,此時以有了皇階實力的他看很多問題都比別人深遠了,他只須看兩眼天上的天下之劍便明來了此時此地的凶險。:“嘿嘿,幽暗獨角馬,夢獸極麟。嘿嘿,今日的天都峰上好生熱鬧啊。你們都是為這劍來的吧?”李承山突然對著半空中的二獸說道。幽暗獨角馬黑眼看著李承山,好象想要把他看穿一樣,極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回過頭去繼續看他的天下之劍,半晌過後,極麟似小貓一般前爪並合一起,伸直,上身下躬,**卻高高翹起。好像在伸懶腰一樣,而後伸們前爪輕拍了拍它張開著的血盆大口,那樣子就像在打哈欠一樣。幽暗獨角馬到沒覺得怎樣,只是轉身看了它一眼便又看著李承山。而二人此時卻傻傻的看著極麟的一系列表演。
雖然知道超過神獸級別的凶獸或靈獸都是有著很高的智商,超神獸就更不用說了,便如此人性化的一面兩人到都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的了。極麟打完了哈欠可能有此困了,睡眼環看四周一眼粑嗒粑嗒了嘴,輕輕的一個轉身,空氣中一陣波紋流動,而後超神獸極麟消失不見了。對於極麟這種消失方式,碎月二人到也是沒有覺得有何不妥,比之超神獸神出鬼沒的身法,這樣簡直就是小兒科。只是極麟一走,現場的氣氛便變得壓抑緊張了。幽暗獨角馬暗松了口氣,如此強敵一走最高興的恐怕就是它了,他壓根沒有將二人放在眼裡,以它超魔獸之身的確沒必要怕兩人類。
它本是便是所有黑暗幽冥獸類的老大哥,雖不是所有黑暗幽冥獸中最厲害的,但排前三的肯定有它,因此它是有著它高傲的本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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