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五“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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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君帝”
碎月左手手决一指,一道红光散在血剑之上,仔细看时会发现红色的血剑上多了一个更为深红的斩字。‘呛’的一声响,士官鑫虹的石棍应声而折,血剑透棍而过,穿斩而出,士官鑫虹大赫。前一刻都还能同血剑力拼一下石棍,此次竟这么不堪一击。其实这也不怪士官鑫虹的无用,碎月的招式太过变动了,手决一动就会变成另一种绝招,让人防不胜防任谁都不会容易应付。这便是这些字决的奇妙之处。
剑气及身,士官鑫虹的身体向后急退,堪堪避过碎月势大力绝的一剑,几根黑色的头发却因士官的向后退而朝前飘去,剑气一过飘然而下。碎月剑锋一转,改斩为刺。两人一个退一个进,一下子打到了众帝位者中间,这些帝位者们刚刚站稳了脚步就见碎月拿着一柄血色之剑对着他们此时的老大士官鑫虹刺了过来,帝位者们大怒,他们好歹在九洲之上也是名气颇大的人物,可在这次维山来他们却平凡到了随处可见的地步,此时更是看到自已等人的老大哥被君道之首追着打,纷纷大心里把火都憋大了,此时便释放出来,对向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君道之首。最近的一人手握刀柄,大叫喊道:“大帝让我来。”刀呛然出鞘,此人高越而起,手中大刀发出阵阵耀眼光芒。“越刀”他大叫一声,刀高斩而下,因此人是从右后方斩过来的,刚好劫到了碎月和士官鑫虹的中间,轰的一声,刀斩在碎月的血剑之上,可声响却不是从刀剑相交传来的,而是斩在地上致使地面出现的丈深壕沟所发出的声音。这人双手握着刀斩在地上,刚发现不对,原本计算的该在离地一米处就会有撞击的,可现在…..突然士官鑫虹一声大吼道,“小心”此人只觉胸口一痛,好似裂开了一样,痛彻心菲。体内真力也如同没了气力一样流动缓慢。只是他还算有帝位者之骨气没有叫出声来,忍着疼痛手中长刀翻转,朝着他的正前方使出最后力气斩出,因为他知道碎月便在这个地方。碎月轻噫一声,似颇为意外,眼看着那流动着金色光芒的刀就要斩过来,碎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竟是想将它拿住,然而在刀将要及手时却又哈哈大笑着退了开去。:“好刀,真是好刀。你是为数不多的五行金系帝位者吧?这刀是你自己打的?”碎月在这个时候竟然问他这种问题。那人虽身上被碎月狠击了一下,冻结了他大部分真力,但平时累积起来的对高位者们的尊敬之意可是根深底固的,因此,此时虽二人处在敌对位置,但对于碎月的问题此人还是回答了的。:“没错,此刀正是自我修行以来便长伴于我的兵器,我是金系使用者。”碎月点点头,说道:“你是九洲为数不多的人才,虽你犯下此错,但我不忍杀你,听我一言下山去吧!”那人面容一呆,不解的看着碎月。
这时所有的帝位者们都在看着碎月,连士官鑫虹也不例外。在他们看来碎月此时无疑是疯子,此时此刻碎月是被他们包围了的,但他却口出狂言说放过他们中的某人,这不是脑疯了是什么,慢慢的帝位者们都将笑容挂在了嘴角,士官鑫虹更是在一愣神之后哈哈大笑起来。突然一个人群最后边的人大叫道:“什么人”手中真气蓬然勃发,一掌向着他的右后方拍去。
战岳一回身,手中金光一闪,一根金光闪闪的枪横挡住此人的一掌,而后借其力呼的一声朝山下彪去,突然从下山路斜地里闯出五个人来,正好挡住了战岳下山的路,于此时碎月听得士官鑫虹大笑道:“哎呀,君首大人啦,真没想到你交了这么一个兄弟呀,竟然临阵脱逃,哈哈哈”他旁边的帝位者们也都是哈哈哈大笑起来,他们都是东青北尾的帝位者,平时受他们老大耳濡目染的也不怎么把碎月当回事,因此嘲笑起来也是颇俱规模的。碎月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那五个挡住战岳路的人身上,他心中大呼‘功亏一篑啊’。也不是他看不起战岳,而是那五个人的确是太地厉害了,他碎月也不敢说一定胜过他们。
本来他刚对那五行金系使用者说那句让对方笑个不停的话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一下警惕,让战岳下山去支援李柔母子。无奈他们山下竟还有埋伏,而且还个为如此之高的埋伏。而同士官鑫虹一起的帝位者们虽然也很难得,但他们大多都是初阶帝位者,他们这种帝位者在碎月这种绝顶高手比的话是没什么悬念的,这也是为什么碎月的一脚几将帝位者踹得生死不知的原因。那五人有个响当当的称号‘五君帝’!
自古以来都是帝在前君在后,帝君帝君从未变过,可在这五人身上却变成了君帝之称。这‘君帝’二字可不是他们自称的而是现在的天下五皇中的天皇赐名的。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五人都还不出名,他们只是东海边上的游侠,偶尔在海边练练剑,过着自在无比的生活。可是日子久了,他们五人之间‘玩’出了默契,常相约一起在涨潮时共同以剑为凭抵挡天地之威,常年如此。久而久之他们便练就了一身高绝的本领。海边小城时常会受到海中猛兽们的突袭,五人便会助这里的人抵挡外敌,时间一长在这一带到是颇有威名。一日海兽来袭,这一次却是前所未有的多,而且比以前的海兽都要厉害。大威力的绝招过后,海兽虽然退去但小城却依然没有保住。五人一怒之下跟着一条浉蛟杀到了海兽们的老巢——清水世界。五个人最近虽然带着伤出来的,但水系兽类的圣宫却也让五人闹得鸡飞狗跳的。天皇刚好游玩过此,见他们神威力一至于斯便说出了“一怒虐帝二怒惊皇之言”从此之后“惊皇虐帝的五君帝便在九洲八荒上流传。只是此五人不好名利,极少出现在大的场合里,传说他们一直在东赢天皇宫里做客卿,但天皇宫是次于当年的东皇宫与血龙皇的龙皇宫的第三大宫,宫深规严,习惯了自由自在的他们当是住不惯这样的行宫的,他们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却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以前他们在什么地方碎月不知道,但现他他们却是出现在了他维山天都峰上,还是以同他敌对的立场出现的。碎月是没有见过他们的,之所以能在第一时间内认出们,那是因为他们手中的五柄一模一样的长剑。浪生五花,花旗剑。他们五人的名字也是由五柄剑改之而来的,老大是个健壮的男子,叫生之剑,剑柄上有个生字。老二是个俊公子,叫毕之剑,剑柄上有个毕字。老三年貌颇老,叫斗之剑。老四是个皮形瘦弱的高个子,叫做形之剑。老五却是个少年模样的人,叫聚之剑。五人剑上都有与其名字相辅的字,那字是以纯真力度刻的,传说出自东海‘妖纹帝’之手,妖纹帝是东海最出名的兵器大师,本身的实力通天,于铸造兵器上的成就来说他也是当世数一数二的。
五人不负天皇对他们惊皇虐帝的高度评价,战岳不认得五人,但气息探觉下才发现他们与众不同,五人的气息相生相辅,时刻均匀着,五人好似一体,风吹不进雨淋不湿。五人就那要很随便的站在那儿挡着,看着好象杂乱无章,但却又无从下手。战岳也没有看出五人有什么破绽,只得将手中的金枪灌以八成以上的大功力以开天之势猛的砸下。五人神色不变,由最前面的形之剑斩出一道丈长的剑气推断了一下战岳这一枪到底有多少后斤两。剑气触之即四分五裂,聚之剑抬眼看了一下,然后在千均悬发之时猛的斩出一道比其身体还大的剑气,当的一声巨响剑气应声而散,此剑气没能挡的住战岳汹猛无比的一枪,但却今其停顿了很短的一点儿时间。枪身继续下压,但还没压到一寸另一道剑气更进而来,当的一声又散了开去,枪又顿住了一点,刚要继续时另一道猛烈的剑气又破空而来,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过,眨眼间五人每人接下了战岳一点力,最后第十一声响的时候是由老大生之剑斩出的,战岳的枪早以止住了下砸之势,被此一击立时倒飞回去,战岳大惊,急忙后退卸去生之剑的力量。
战岳早已经呆了,这五人随便一人的功力都没有他高,可以说像他们这样的人战岳一人至少打两,可是现在自己八成力的一击对方不闪不避的接了下来,而后更是一剑将自已劈飞。战岳本来就是好斗之人,此时吃了亏当然不会就此算了。手一抖,唰的一声金枪上一震,金光瞬间四散开去,那是被五君帝打下来的金色的枪粉。战岳大吼一声,金枪直刺而出,枪带动着身体,朝着五人杀了过去,劲气激荡四方。五人样式依旧,一人接下战岳攻击,四人分下战岳的力量,片刻后战岳依然无功,不但如此,此次攻击还让五人困住了战岳,战岳长枪处处受制,每每想要发大招时便被挡了下来。让其郁闷不止。
但五人却不满于此,慢慢的五人适应了战岳的攻击从而开始了有节奏的反击。五人的攻击都是一起的,就如涛尖浪潮一般无休无止,战岳开始的时候还是有攻有守的,但渐渐的就不行了,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还击之力。
双方打斗不过是在瞬间即成,根本没有什么前兆,所以当战岳已经攻击无力招架有功之时碎月都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有效果的反应。只听得士官鑫虹尖锐的笑声道:“嘿嘿,原来君首是想让战岳下山去援救你的妻儿呀,可惜呀….”说完士官鑫虹还不住的眨巴着嘴,仿佛真的在可惜什么是的。碎月听得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士官鑫虹刚才那一巴掌你是否还没让你受到教训?”一句简单沉长的话让士官鑫虹刚才还奸笑着的脸徒然变色,他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
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碎月却刚好反其道而行,只见士官鑫虹似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跳将起来,大叫道:“碎月,你这小杂毛,看我不跟你拼了。”说完手中时命盘被他猛的丢向碎月,口中大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言语。碎月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出手。‘蓬’的一声时命盘在碎月的身前三丈处着地,发出大量的墨绿色的烟,这些烟又在声声咆哮中幻化成高大凶猛的凶兽。张牙舞爪的向着碎月咬去、抓去。
这次的兽比之前两次出现的都要多都要大都要更为墨绿。碎月看准一只兽张开的巨爪猛的前冲血剑嗤的一声将身体为烟云一样的凶兽拦腰斩断。兽爪在空中无力的垂了下来,化为一道烟回到时命盘中。士官鑫虹拿了一柄刀怒火满腔的冲了进来,月兽们纷纷为他让着路,嘶的一声碎月斩了一只凶兽急忙间看到士官鑫虹自后方袭来,血剑上抬‘当’的一声硬接住了士官鑫虹狂野的一刀。‘咻’的一声碎月竟被打得离地向后飞了起来,血剑也是自中而折‘碰,碰,碰’的声音过后,碎月砸到了身后数只刚准备袭击他的月兽,月兽‘熬熬狂叫着,碎月反手将断剑用力一插,几只兽立时化为了朵朵烟云。碎月的后背让其中一只月兽抓了一把,鲜血直流。碎月直立起身,用衣袖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而后右手一摊,一柄深红色的血剑瞬间聚于他的手中,左右一斩,分别将几只月兽斩得化为烟云飞回了时命盘等待下一次的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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