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古地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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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地风云
日新月异,七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了,维山上该来的人都来了,各大世家,各个洲,各个城都会有着为数从多的人前来。无数的阶位者的到来让维山的当前影况变得空间紧张,没人会愿意来直接面对成千上万的阶位者,所以碎月也不愿意。早在五个月前,因维山上来的修行者过多,而且大家又都是为尊一方的人物,难免会一言不合就打起来,而这些人打起来你还不得不管一下。伤及无辜的事到是不会出现,因为在碎月发下请帖之后维山上的平民全都是已经退下了维山的,现在在维山上的都是修行修练者。虽然不会伤到无辜但这些修行者们的攻击力虽然还不会到达碎月,战岳或是李承山柳如相等人的强度,但破坏一些东西对他们来说还是不难的。因此碎月不得不安排让人小心行事,但一般的李家子弟份量根本就不够,上去阻止他人打斗的话还会让人产生误会,碎月等人当然是够份量够力量让这些人都住手,但是他碎月和长老们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处理这些事情吧?因此碎月早于五个月前发下了命令,让天下君位者齐来中洲维山。君位者在九洲可是有着很大的群体的,近些年来碎月虽说少有理会外面的事情,但依然会有些事情须要他来处理的,那这些事情就是都由一个叫“阿经”的君位者带着他手下的十二君来完成的,他们便是大名顶顶的“十三君卫”,他们本来是守护在炎皇身边的人物,本身的实力可想而知。这十三君卫乃是炎皇让与碎月的,以助他坐稳君首之位当年很多不服碎月的君位者们都会受到他们十三人的惩罚。在君位者中,他们十三人算得上的一人之下万我之上了。
时至今日,碎月以经坐稳了君首之位了,可是他们十三人的功劳可不小啊!五个月前的命令便是由他们十三人发出的,天下君位者十至三四,没有到的也都派了使者传话说明的是因为某某原因没有到的。君位者不像其它幾個階位那樣好做的,要做成君位者得首先得到十個君位和君首的同意,這不是說朋友多了就能夠做君位者的,君位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它必須得是德行良好之人,受人愛戴受人尊敬是君位者的第一要求。而由這些平時廣做好人的君位者們來做和事佬的話,即便是修行者們也都會賣其三分面子的。因此有了這些君位者們的幫忙維山才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
今日,乃是維山不可多得的好天氣,這裡的人們都是强压住心中那快要奔騰出來的心,因為今天是君首碎月所說的異寶現世的日子,每個人都是有機會得到的,可是在惟恆古壁前站了一天了,還不見出發。夜半時分很多的人都已經開始發牢騷了,但卻沒過於吵鬧。可以說天下群雄此地聚集了十之三四,但卻都願意站一天而不敢發火。此因全在於那重重人群後面惟恆古壁前小屋外那走來走去的人,天下君道之首。此時的維山上別的不說,君位者卻多得占了這此修行者的十分之一二,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的。但是這都還是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要是誰在這時候打了起來擾了君首大人,那他一發火不讓大伙上天都峰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雖然這麼多人不會怕碎月怎麼怎麼樣,但是怕的就是他在此時擋路啊,異寶現世往往只有一個或是半個時辰的時間,而惹毛了碎月的話,他一個人守住上天都峰頂的唯一的一條只容三人並肩而過的小路一兩個時辰是不成問題的。可大家最缺的就是這點時間,所以大家都默默的認同的碎月的怠慢。
這些人急,碎月更急,因為屋子裡那大聲呻吟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李柔生孩子很會挑時間。可以這樣子說,這個孩子的出生是萬眾矚目的。中午時分李柔就突然不適然後便想回房間休息,可不小心破了羊水,羊水已破那孩子便必須得生下來了。李柔的医術在九洲也是排得上號的,可是這次是她自已生孩子。對於自身她從來都是無能為力的,上一次生炎刈的時候也是請的接生婆來的接生的。可是這次事情不同以往,現在惟恆古壁上的全都是修行、修練者。而接生婆之類的人一般來說都是沒功夫伴身的,所以現在此時的惟恆古壁上是沒有這類人物的,
现在在給李柔接生的是李家的一個長輩,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大娘,別小看她,她一介女流可是功却至極品王上,也就是即將問鼎君位的人了。
可是,她雖是一介女流,又有很強的修為,可她沒生過孩子。並不懂得
生子之道,所以她的作用只是在於能夠有個人在李柔身邊陪她一下。至於為什麼陪她的人不是碎月……這惟恆古壁成千過萬的修行者們也不是真的泥捏的,如若他不在此鎮住一二,那他們或許早以吵翻天了。
月当空了,古缘树树影婆娑,风一吹摇拥曳曳,像有鬼怪在拨弄着它木心,让它坐卧不安,似发疯般抖动起来。惟恒古壁前人们依旧看似很有耐性的等待着,人虽然很多,但是谁都没有发出声音,都只是心情焦急的静静看着碎月。
:“吼呜。”一声大吼自天都峰山传来,滚滚似浪砸向惟恒古壁上的人群,接着一声幽暗如炼域般的马嘶声传来,人群中眼尖的人都可以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合一个七彩的身景向着天都峰的方向飞了过去。接着声声龙吟虎啸连接而来,道道金光通透九天,金色的九爪金龙与黄白共色的虎一起出现在了天空之上,那里是天都峰顶的地方,人群顿时为之炸开了锅,无数的人在心底高呼着:“异宝啊,我来了!”就连那些身守在人群连边沿地带的君位者们都放弃了君首的命令,拿出了兵器,准备随时向着碎月的方向冲去,为因他挡住了唯一的上山路。

:“哇….”这时一声清脆的小孩哭声打断了人群已待爆发的念头,小孩儿的哭声好似一记醒魂钟,敲醒了本以迷失了自己的人群。碎月原本也因为天现异象而阴沉下来的脸这时却变成了一幅欣喜若狂的表情,一个箭步冲到小屋紧闭的门前,焦急的向里面张望。片刻后,一个三四十岁模样的女人怀抱着一个尚在哇哇大哭的婴儿打开了那扇万众瞩目的大门。碎月连忙小心翼翼的将他抱了过来,说得也怪,这孩子一到碎月的手上就立马止住了哭泣,依依呀呀的吵闹着,还不时的伸出找不到准头的小手往碎月脸上抓。柔柔的小手轻拍在碎月的脸上,更拍在他的深心地里,这是他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儿,看着孩子柔柔的小脸以及还没来得及擦干羊胎水,碎月从心底里升起一股疼惜。忽的仰天大笑,笑声经久而豪远,如破天地之初音。
碎月笑声未毕,一道声音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东青洲柳如相,带携东青洲十二帝、四十二君、七十五王,前请君首‘礼剑’”。碎月的笑声嘎而止,只见人群悠然排开,柳如相分波逐浪一般从人群中行了出来,脸上挂着他一响如此的高傲,身后跟着一大群帝位者,和君、王位者。人群顿时哄闹了起来,东青洲一半的实力绝对在于此了,最近半年来柳如相东青洲的实力大涨,其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他手上的那简‘炎字玉’。也是因此柳如相得了很多的原本中佣于几大势力之间的高手们,只是谁都没想道柳如相如此的看重这件事,仔细看去时柳如相身后隐排开来的几个青衣老者竟然只站在柳如相身后三步处。如此乃是实实在在的显示了他们的地位。确实,他们乃是东青洲柳家的供奉们。
碎月怀抱婴孩儿正准备答话,这时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北尾洲土官鑫虹携带北尾四帝、十三君、五十余王前来请见君首,请君首实己之诺,于今夜礼剑。”这个声音是土官鑫虹的。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便又裂开一道口子,土官鑫虹自里面被他的人蜂拥而出。人群里再次炸开了锅,土官鑫虹的北尾洲的总体军事实力可是不怎么强的,可这次土官鑫虹竟敢抽调出这么多的高手前来,可见他对异宝的重视。北尾洲与之比邻的是北俱泸洲和碧落洲,北俱泸洲乃是龙候帝,佛非常。佛非常为人非常的正气,看不起土官鑫虹的某些行径因此二人也是时有矛盾的,甚至传说二人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难道土官鑫虹不怕他这个老大带着一大帮高手一走,那佛非常就上北尾洲串门呀?
看二帝都是对异宝势在必得的样子,很多实力不怎么样的都开始掂量权横了。而士官鑫虹的话可以说是很无礼的,但是碎月却都没有时间却理他,原因有二,其一;土官鑫虹是九洲出了名的毒舌,每次打斗之前他都讲会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来打乱敌人的思路,让其不能正常的发挥。也因此土官鑫虹的虽贵为九帝之一,但其人在高位者的心里地位是相当差的。也就因此碎月是很不屑理他的。其二就是现在局势来看对自己一方是很不利的,如果在此个结骨眼儿上同土官鑫虹这种人纠缠不清那多不值得呀,而且现在也都没有时间去理会他。
土官鑫虹刚刚站了出来,另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根本没有容许碎月说什么的时间。:“西冥,帝京,请礼剑。”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有些不稳定,好似多年不开口说话的人在突然间说出的话一样,很有些恐怖,听得在场的人骨头都有些发颤。碎月连忙给小儿子身前布下一个超强的阻音结界,防止他被帝京的声音吓到。西冥帝,帝京,乃是九帝中最神秘的一个,整天都被一张黑色的大斗蓬隐住全身,可是其人的修为是没人敢于怀疑的,其因他是九帝中最不喜欢说话的也是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说话的人。如果他看不过眼的话那他会凭着自己的喜好杀人的,对于这一点炎皇也拿他没法,因为他总能在杀了人之后将那个人的种种该杀的理由说出来。
总之,在他看来他杀的人都是该杀的,对于这个人敬人怕的杀神,人群中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了。只见帝京的话刚说完,人群也似柳如相两人出场一样从中分开了,只不过为帝京分开的速度比之柳如相来说要快很多很多,有些人甚至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一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由此可见他对这些人的威慑力有多强。人群退开许久帝京才慢慢的带着一众手下走上前来,他的前面早已是清空了一大片,他不用象柳如相那样还要去等着别人让路,他帝京只要一报出名来那他的面前十丈之内绝对不敢站人的。对于这一点儿,柳如相是想嫉妒也没用的,因为这可不是一个人的名气可以得的,那可是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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