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幼chi男养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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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想了一会,“寿阳城去过吗?”
“没有,听说在西边,离这不远吧!无所谓了,等她醒了就成”
“坐稳了!十五分钟内到”挂挡,松离合,一脚油门。车飞了出去
凌现在像猫一般爬在石寸怀里,一只胳膊环着石寸的腰,另只手按在石寸大腿上,时不时还会碰到石寸异军突起的部位,让石寸额头只冒冷汗。这不是要人命的吗?现在已经是邪火烧身,欲血沸腾了。索性闭起眼睛直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司机通过镜子看到石寸嘴唇蠕动念念有词,这牲口不是在念玉女心经吧!
由于车速太快,路旁的树与景物飞快从眼角不停消失,石寸感到一阵眩晕。胃不跟着一个抽搐,中午吃的东西就涌上来了。石寸忙把车窗打开,呕!……,一阵凉风灌进车内,车室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凌感觉到冷把石寸抱的更紧了。终于凌还是被冻醒了,看见自己这么暧昧的抱着石寸心里像关进一头小鹿般砰砰乱跳,才发现自己的胸部全压在石寸大腿上更是臊的满脸通红。突然感觉有东西咯着自己,立刻明白了咯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现在醒明显不是时候,太尴尬了。于是假装熟睡,慢慢调整了姿势才幽幽的张开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要去那?”
刚把头伸回来,结果经过凌在他怀里一折腾,胃里又是一阵欢腾,急忙又把脑袋伸了出去,呕!……半天才恢复过来。凌见状立刻掏出湿巾递给石寸“好些了吗?没问题吧!”
石寸见凌一脸关切的表情,刚吐空的身体如充了氢气般又要飘起来了。
“没事,有点不适应,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噗嗤,凌被他这句话逗乐了。
渐渐的一个黑黝黝的巨大城郭出现在地平线上,越来越近,如一条巨大的黑龙横卧在大地上,凌显得很兴奋。虽然常常能在电视里看到一些古城遗址,但真正有一座古城竖在眼前时,还是很震撼的。
古城墙为全国七大古城墙中唯一保存较完好的一座宋代城墙、砖壁石基、周长7147米。城有东、西、南、北四门、东为“宾阳”、南为“通淝”、西为“定湖”、北为“靖淮”。四门原都有护门瓮城。城墙古朴雄伟、气势磅礴,如苍龙环绕,是安徽省重点保护文物。寿阳城地处皖中,控扼淮淝。古为南北要冲,是兵家反复争夺的地方。公元383年的前秦与东晋的淝水之战,就发生在这里。这次战争,再次创造了我**事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例,给后人留下了“投鞭断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等历史掌故。五代十国时期,后周与南唐又激战寿春,当时身为后周大将的赵匡胤(后来的宋太祖)随周世宗柴荣亲征,围团寿州,立下了赫赫战功。
夏禹分天下为九州,寿州属扬州。殷商时是南方诸候的封地。周代为州来国地,周敬王26年,楚昭王攻伐蔡国,蔡昭侯求吴翼护,便将国都迁于此;周定王22年,楚惠王灭蔡,此地属楚所辖。《史记楚世家》记载:楚考烈王22年,“楚东徙,都寿春,命曰郢”。历史上,这是“寿春”名号的最早出现。后来西汉淮南国,东汉袁术,南朝宋国均建都于此。寿州在历史上,曾为王朝古都。
楚都寿春由此得名,切淮南王与廉颇墓**就在古城后山,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介绍。“啊!淮南王居然埋在这里”凌显得格外惊讶。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都到北门口了!”石寸看着一脸凝重的凌提醒到。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风云一时的一方诸侯却埋在这个偏僻荒芜之地,有点伤感而已。也不知道我们死后会埋在那里!”凌显然是触景生情了。
石寸一楞,“想这些干什么!我们下车把,顺便到城墙上走走”
司机把车门一锁也跟了过来,三人来到城门楼下抬头只见一个匾额高挂在城门之上,两个隶书大字写在匾额之内——靖淮。
进了城门以后发现居然不是内城,而是一个四周高墙的瓮城,属于古城防御体系的一部分。“现在另外的3个城门的瓮城都不在了,南门车水马龙虽然建的和北京**一般却少了许多古劲与沧桑的韵味。所以才会带你们直接来到北门”司机解释到。
之见地上是一块块上方形的青石铺设而成的道路,表面磨的异常光滑,可见年代久远。城墙是用一色黑砖与后山上的青石垒砌起来的。“你们现在看到的墙体基本上都是后来修缮过的,据说明朝时期的墙体都是用糯米汁混合黏土和一些其他的东西浇铸夯实出来的,硬度与韧性都远超砖石。”司机一边介绍着一边走着顺便还说到了每年一度的庙会异常热闹,说到寿阳城地下埋藏着丰富的文物,还说道了后山上古墓众多却因保护不力基本上都被盗过了。
石寸光看着这些青石黑砖所发出的肃杀之气都没隐隐的感受到当年战争的残酷与血腥,漫天的烽火狼烟,处处充斥着金戈杀伐,处处旌旗飞舞。地上血流成河,染红了淝水。战士的尸体堆积如山,如今还长眠与这座古城之下。如今只剩下一些杂草顽强的生长在墙体的砖石的缝隙之中,随风摇摆。巨大的反差,让人感叹生命脆弱的同时也看到了生命的顽强。
“这样的一座古城除了见证了一个时代的繁荣与没落以外还有什么意义!”石寸感叹到。
“废话,当然有意义了,还记得91年洪水吗?”司机提出质疑。
“记忆中还有点印象,怎么了和这城墙有什么关系。”石寸不知道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关系大了,当年成内的居民就是靠这个遗留了数千年的古城才挡住了大水。恩我年纪比你们大记的比你清楚,当时我在看电视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从直升飞机上对着寿阳城拍摄的景象,真的很震撼!”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
“到底看到什么了嘛,别卖关子,快说”凌的好奇心被撩了起来。
“当时的寿阳城就像一个飘在水上的大盆,四周都是茫茫大水,偶尔会看到水中露出一点水面的树头,真的比好莱坞大片还具有视觉震撼效果,所以记的才比较清楚。据报道,城的四门关上并用了沙包加固,你看这里城墙至少有8米高,还有的地方10米都不止。而当时只要划个小船就能蹬上城墙。后来才知道这座城在古代设计的时候就有了防洪体系,城下基本上都是空的,城内平时不管下多大的雨,只要雨一停都不会有积水。就是因为有了这套防洪系统城内是不允许建设高层建筑的,因为地基承受不了。”
石寸和凌站在城墙之上往城中望去,果然没有比较高的建筑,最多都是6-7层的楼房到顶了。这时也彻底被古人的智慧征服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设计出了这么伟大的城池啊!
一行人沿着城墙往东走了一段,这时才注意到在城墙的外围还环绕着一条护城河,河畔植有一排排的垂柳,枝条随着深秋的晚风在空中凌乱的舞动着,夕阳西下显得格外没落。
天色渐晚,“回去吧,这座城内还有几棵千年银杏古树今天是没机会看了,下次有机会再来吧”司机提醒道。
“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耽误了你一下午的生意,却只收油钱。”石寸很真诚的说
“没什么,我也难得有时间出来玩,今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好了”司机说
一行人上了车,踏上归途。尘暮中的古城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视野之中。到了煤城石寸感觉就像刚刚穿越时空从古代回来一般。有机会我一定还会再去的,石寸心里暗暗决定。

到了华光小区后,石寸目送着凌回家后才开始上楼,回到家中后发现父母都表情严肃的坐在客厅,一副等人的架势。“今天有客人要来吗?我是不是要回避啊!”石寸问到。
“你先去吃饭吧,饭菜都在锅里热着呢!吃完再说”母亲说到。
屋子有点压抑的气氛让石寸认定今天绝对有问题,第一次看到父母同时这么沉闷。不会父亲下岗了吧,这两年社会最热门的词就是“下岗”两个字了,也不像啊。真要下岗父母也不会对自己如此兴师动众的,一定是自己的事了。自己又能有什么事呢?不会上次和凌逃了一节外语课被发现了吧。反正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发生什么事情足以让父母如此严阵以待的架势来面对的。算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吃完饭就知道了。
可能是下午的时候把胃都吐空了,石寸的食量特别好,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把饭菜一扫而空后居然还意犹未尽。这下舒服多了,走到客厅随便往沙发上一躺,摸了摸吃饱的肚皮。然后抬着有点承重的眼皮问到“什么事能说了吧,我今天有点累。”
父亲和母亲对了一眼以后主动说到“今天下午你们许老师百忙之中跑来我们家一趟,和我们谈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终于知道事情与老许有关后石寸气的直磨牙,居然跑到家里告御状来了,真是无耻啊无耻,不就是下午没去画室么。石寸以为老许因为这事找上门来的。
“他说他很看好你,问我们家对你的培养和有什么计划及前程有什么样的规划。我本来是不想过多的干涉你自己的选择,但是作为家长有责任也有义务为孩子的将来做打算。我们虽然不会强行安排什么路逼着你怎么走,但是在你没有**之前,我们还是有对你提些建议的责任的,从许老师来过后我就觉得以前对你的态度不是给你自由而是对你有点放任自流了。所以今天我们都想知道你对自己以后的路是怎么选择的”。
“唉!”石寸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来是误会老许了,还以为是来告状的呢,搞了半天是来说好话的,真是罪过啊罪过。
“我说今天怎么回事呢?拜托,我现在才高2而已。还没到高考,你让我选择什么呢!这也太夸张了吧。”
“其实在许老师来到我们家之前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可是他来以后却和我们提了一些事情讲明了一些道理。而他说的是我们一直所忽略掉的”父亲继续道。
看来是没有冤枉老许啊,这家伙今天一定是吃错了药了,最有可能的是把春药当黄连上清片给吞了,居然跑到家里来给自己父母灌迷昏汤来了,也不和自己打个招呼。这老许料下的不清啊,连父亲这样的老顽固都能被他一下午的时间把观点彻底转变。老许绝对比赵本山更会忽悠,他该不会是赵本山的徒弟吧。这个老许做传销绝对比做教师有前途,石寸坚定的认为。
“他都忽悠你们,不!他都和你们说了些什么啊”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你对你现在的爱好和以后的职业怎么看?”
乱了我真的乱了怎会是这样说放弃就放弃再给我多点时间来考虑,再给你多点空间来喘气。石寸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徐怀玉的乱了这首歌的歌词。爱好与职业很难说清的两件事,有的人为了爱好而工作,更多的人是把爱好与职业是分开的。因为爱好是一种消遣,一种自己对自己的心灵释放。一旦爱好成为职业势必受到诸多因素的干扰,不能随心所欲。很可能就会对爱好就变成了机械的工作,变成讨生活用的工具。不在单纯而是充满了功利。就如很多人爱好围棋却永远也没想过成职业棋手一样,石寸也没想过以后要做什么画家之类的。
而现在老许提前把这个问题不但推到了自己面前,还推倒全家人面前。让他有点茫然失措。不禁心里起疑,这个老许这样做有什么目的?这个世界上任何人的行为都可以用目的来解释的(一种人例外,那就是智障人士。很明显老许不但没有任何智障还很聪明),但是是以行为去破解目的却很难。
“有一点我是懂得,就是现在有一个好的平台可以让人生少走很多弯路。就拿现在的品牌产品来说吧,首先本身质量要过硬,其次是要有宽阔的销售渠道与很高的知名度。而职业艺术家我们可以看成是品牌产品,除了自身的艺术修养要一定的层次以外他还需要丰富的有说服力的背景与资历,如某高校毕业,得过多少国家的或国际的奖项。而这些是一般高校所不能承担的和没有条件与资历来提供的。只有四大美院才可以提供,这是一个职业起点的问题。你们前2界有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师姐有消息传回来了,现在虽然才大一,却已经有半只脚踏进了职业雕塑家的圈子了,不需要四年毕业就可能完全在职业领域占有一席之地,现在已经获得不少国内奖项,等到四年下来将累计到一个足以让她轻松进入职业圈的资本。再好的玉料也是需要名家师傅才能充分绽放它的价值。现在高校有资料显示这几年会进行扩招,可以想像到时会产生多少大学毕业生,我有种预感数年后大学就会想现在高中一样普及,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国家的策略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揣摩的,但是可以通过一些舆论导向的蛛丝马迹来推测一些政策的大方向还是可以的,毕竟中国的舆论是受到国家引导的。
据许老师说那个女孩家庭对其教育投入来说是决大多数家庭所投资不起的,我们家虽然没有这个条件,但是比很多家庭还是好很多的。你现在要明白一点,让我们现在就要求让你做决定的不是许老师,也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父亲说完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
“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没事画些画吗?画室的人多了去了,难道都要和我一样现在就要做什么劳什子的决定”要不是在父亲面前估计骂人的话都出来了,石寸已经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向自己笼罩过来,连呼吸都显得很艰难。
“不是你的爱好,而是你的天赋决定的啊,傻孩子。小的时候我也知道你天天喜欢在家里的墙壁,地板上乱画。却从来没想到你有这个天赋,天赋是什么?就是多数人怎么努力也无法弥补的差距啊。天赋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旦打开将绽放万道光芒。而这样的天赋你却拥有,我们是真的不愿看到这样的天赋被埋没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我们不像别的家长一样让一个没有任何天赋的孩子学这学那,但是你有却不无法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熟视无睹。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希望你能体谅一下天下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情”说完父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现在石寸只知道从今往后这个无比温馨的避风港湾随着老许的到来后将彻底的改变,现在的他对老许的态度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恨老许无情得让父母收回了对他放任的态度,让他压力巨增。另一方面也很感激老许对自己的苦心栽培,试想有几位老师能在职责以外对学生做这么多。况且石寸还不知道,老许从家里出去后直接奔向了他们班主任的家门。看来老许对石寸的幼chi男养成计划是如箭在弩,不得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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