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换一种思维看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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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世界上,有很多民族都有关于神的祭祀传统和传说。
而在那些研究世界各民族神话的文献中,我们还可以看到一种共同而普遍的文化现象,就是:在上古时代,人类所祭拜的“神”,大多数都是人与禽、人与兽的组合。比如,欧洲人的天使都长着翅膀,印度崇拜的迪格杰神是人身象首,埃及崇拜狮身人面神,皮马人的“创世神”是郊狼,休伦人的“创世神”是渡鸦。编写《自然史》的普林尼,甚至也在书中记载了许多人与兽的组合怪物,有马人,有鱼人…
中国的旷世奇书《山海经》中,也有“神,人面鸟身”、“神,人面虎身,有纹有尾”、“神人,八首人面,虎身十尾”、“神计蒙处之,其状人身而龙首,恒游于漳渊,出入必有飘风暴雨”、“神,人面,犬耳,兽身,珥两青蛇,名曰奢比尸”、“吉神泰逢,其状如人而虎尾”、“人三身,帝俊妻娥皇生此三身之国,姚姓,黍食,使四鸟”、“有人焉,鸟喙,有翼,方捕鱼于海”等记载,相关传说更是比比皆是。
这些“神”真的存在吗?很多学者认为,那是上古时代的人类对很多自然现象和禽、兽的惧怕和向往,而作的一种抽象和演绎。如果按照这种逻辑,《山海经》的记载显然过于荒诞了,相关的那些考证,自然也不足为信。然而,各种“史前文明遗迹”的发现,很多传说中的“神怪”化石频频出土,我们再抱着现有的桎梏不放,也很难对上古历史有一个更新的认识。如果那些“神”、“怪”并不存在,各地流传了许久的神话显然是一个全球性的“大谎言”。
上古神话,仅仅是古人的想象和夸张吗?据史书记载,西汉时期,曾有域外异人进贡了一只奇鸟,其名无人能知,也不知如何喂养,只有大文豪东方朔道出了此鸟的来历及名称。孝武帝按照东方朔的建议一试,果然如此,于是就问东方朔:你是从哪里得知这只鸟的事情?东方朔说:臣曾经读过《山海经》,其中有关于这只鸟的记载。由此可见,《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决不仅仅是古人的意想。可惜人们受官方钦定的“正史”影响太深,对“野史”记载总是不以为然。

事实上,“文圣”孔仲尼先生只是“不语怪力乱神”,并非不信;而“史圣”司马迁先生在编纂第一部“史册”的时候,也没有否认那些上古神怪的存在,只是“不敢言之也”(见《史记•大宛》)。我们如果换一种思维去看那些神话,也未尝违背了对历史负责的意义。至少,那些神话或多或少的告诉了我们:在上古时代,曾有很多“神”、“怪”、“妖”、“人”,对地球文明的发展,做了很多事情。
在此,我坚持前面的分析与逻辑,相信神的存在!不过,真正的神应该是虚无的、隐秘的,无法用长、宽、高这样的三维视觉来定位,也无法用常人的形态、意识和行为习惯来揣测,就像佛家说的“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没有具体形象,没有性别,超越一切名义和想象。我们了解的“神”,可能是祂们为了让人类看见而显出的一个影像(佛家称之为“应身”),可能是祂们创造的外星人、太空人、“异世界生灵”或“地球前几代遗留的高智能生命”,也可能是人们抽象出来的一个符号、一种标识、一种现象或一种寄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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