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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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快天黑了三人才尽兴的回到旅馆,刚进大门思月就发现旅馆大厅里坐着的那几个和尚,心中暗忖,这一定是孔雀大和尚那一帮人,哼,本事比不上马小玲没什么可怕的。
旅馆经理走上前来向向小玲解释,可是思月已经知道这是山本一夫请来考较小玲道术的阴谋,当下也不想同经理费话了,把珍珍支回房间后直接就跟经理说:“经理,没关系,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位孔雀大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看看我们谁有本事捉到初春吧。”说完就看到孔雀一行人作法把初春的动向找了出来,还跟经理说晚上要开坛,而且很高傲的从小思月和天佑身边走了过去。
思月也不同他计较,邀请天佑跟她和珍珍一起去泡温泉,可是天佑只掂记着小玲答应他的事情,有点担心的问:“你还有心情泡温泉,你不怕那和尚捉到鬼,你没钱拿?”思月笑了笑说:“捉鬼是靠实力不是靠人多的,那你去不去?”天佑无奈:“我早说不去了,对了,你叫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OK,”思月转身刚想走,突然想起看片子时小玲这时候有一个举动令她很是感佩,于是回过头叫住孔雀:“喂,大和尚,SEEYOU!”
正在和珍珍泡着舒服的温泉,说着关于旅馆闹鬼的事情,珍珍有些担心,思月为了让她安心,同时也知道待会儿天佑要教她说天地有正气这句话,就对她说:“放心吧,只要记住天地有正气这句话,就什么也不用怕了。”珍珍不太相信,思月又说:“真的啦,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有呀,”珍珍像抓到什么把柄似的说:“那时你去外国读书,念灵魂学,我还以为你会在这方面发展,回来做修女,谁知道你回到香港开了间清洁公司。”“那你呢,你又说二十岁结婚,二十一岁生小孩,接着就不再出来做事,那你现在多少岁了?”说着思月想起了她和天佑的事情,就想试试她对天佑到什么程度了,说了一些试探性的话,谁知珍珍害羞不肯说,两个人就此在温泉池里打闹了起来。
与此同时,天佑在打长途电话回香港向刘SIR解释请假的事情。
孔雀按捺不住提前开坛,势要抢在小玲前面捉到初春,鼓声惊动了小玲和天佑,同时也有许多住客跑出来看热闹,却被孔雀的那几个弟子用定身咒定住了。思月拉着珍珍回房间,路上碰到孔雀施咒,于是又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在楼梯口碰到天佑,就把珍珍托付给了天佑,同时也是不想珍珍发现她的真实身份。思月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心中暗自对孔雀腹诽不已。
孔雀在旅馆里追杀初春,而天佑和珍珍在另一个房间喝着茶聊天。天佑有点担心想出去看看,珍珍善解人意的同意了,天佑却知道珍珍一个人肯定会害怕,就没去,两个人正在说着关于初的事,天佑教珍珍说天地有正气,珍珍照着说,刚说完一句被孔雀追着跑的初春进来了,还上了珍珍的身。孔雀追了进来,被初春上了身的珍珍趁着天佑阻止孔雀的时候逃了出去。
思月收拾好东西出来刚好看到孔雀用十级定身咒定住天佑,而珍珍则在结界中痛苦哀嚎,心中大怒,脸上却不表现出来,从容淡定的开口:“不等我来这么快就开坛,怕我抢你饭碗呀。”孔雀不回答只不停的念着咒语全力催动阵势,思月也不跟他计较:“大和尚,见过中国阵法破日本结界没有?”说完从百宝箱里拿出法器,只一招就破了孔雀的阵法,而天佑则趁机救出珍珍往思月那边跑过去,思月让他把珍珍带走,自己留下与孔雀斗法,拖延时间。一招震摄住孔雀后,思月也不跟他废话,收拾好东西就去追赶天佑。
天佑的速度太快,思月追了很久才追上,因为担心初春上珍珍的身太久会对珍珍造成伤害,就想先把初春逼出来,虽然明知把初春逼出来后会上自己的身,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好见机行事了。
初春不敌终被逼出,马上就向思月冲了过来,思月早有准备,虽想闪开却想起后面天佑会用口渡水给她呑符,一个恍神就被初春上了身。没想到初春也有了些道行,竟然心生恶念想把思月除之而后快,天佑见状上前想把穿在小玲身上的那件和服扒下,却被初春借小玲的脚踢倒在地,思月让天佑到百宝箱拿符,却故意不说是哪一个,天佑只好抓了一把扔到思月的嘴里,思月没想到符卡在喉咙里是这么的难受,嘴里一边呑着符一边跟天佑要水,天佑跑到溪边用手装水,却没防备初春已经到了后面,一棒把他打得头淹到了水里,思月身体被初春控制着,思想却很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天佑灵机一动含了一口水在嘴里,拉过思月就向她的唇吻下去,虽然思月很想多享受一下这初吻的甜蜜感觉,但是初春还在身上,只得接过天佑渡过来的那口水把符呑下,先把初春赶出去再说。思月一得脱困,天佑的唇就离开了,思月虽有一丝不舍但是捉鬼要紧,扔出一颗幸运星,结起了手印。本来思月还有一丝担心自己根本不会结手印,但是手却像不用大脑支配一样自已在结印,遂放心下来,嘴里伴着一个个手印念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这几个字倒是念得流畅无比,只因以前看片的时候印象在深刻了。而天佑也在初春被神龙收服的那一时刻终于知道了杀初春的人是山-本-一-夫。
由于珍珍还在昏迷中,思月终于有了跟天佑独处的机会,那就是和天佑一起把初春的遗物还给初春的父亲,思月站在一旁看着初春的遗物被焚烧,天佑和初春的父亲互相躹躬,心里却在想着,这真是一个善良的男人,我一定要把握住他,虽然他有些优柔寡,又很爱哭,没见过男人像他那么爱哭的,但是况天佑只有一个,如果他不是这样,也就不是况天佑了。
正想着,天佑问她:“你觉不觉得初春可怜?”思月看着天佑回答道:“我觉得,不过我没有做错,我是应该收她的。”天佑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思月正想再跟他多说点什么,阿肯出现了:"马小姐。”“肯桑。”思月对阿肯的印象不坏,“这里是三百万日元,其它的杂费你寄张单子给我。”思月接过阿肯递过来的支票,收起包里:"最中意跟你这种爽快人做生意。”“山本先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讲过的话一定会算数的。”阿肯有点故意的嫌疑哦,狡滑的小狐狸思月心中暗想。但是又不想天佑这么快跟山本一夫碰面,于是回过头对后面起了疑惑的天佑解释道:“山本先生是日本的首富,在日本有很多人姓山本的啦。”
天佑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他今年几岁?”阿肯为他解答:“89岁,温泉酒店是他最近买的物业,想不到会有鬼,山本先生也为这件事情,他非常的不开心,不过幸亏他身体好,还受得了。”思月知道天佑的心思,问道:”怎么,你怀疑山本龙一是山本一夫?”思月的心砰砰跳着,虽然明知这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但是却不能让天佑知道,“你要找山本一夫?”多嘴的阿肯在旁边插话了,“你认识他吗?”天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阿肯回头看了看说:“刚才我走过来的时候,看到那边有个同名的墓。”这该死的阿肯,是想让天佑知道山本一夫还没死,故意这么说的,思月有点恼了,但是又没办法,剧情是这样的,改变不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天佑动心了:“可不可以带我看看。”阿肯见目的达到很爽快的答应了,思月不想跟着看一个空墓,而且明知道天佑会失望,再加上还要去找孔雀大和尚,当下也就不耽搁,同阿肯说了一句以后多照顾生意的客套话后就先告辞了。
思月一个人来到里高野找到孔雀大师说出来意,并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果然,孔雀大师一口回绝,思月也不想像马小玲那样跟他多费口舌,很干脆的说:“我捉鬼收了三百万日元,我们一人一半,你肯干就干,不肯干就算了,再多就没有了,我来一趟日本也不容易,你总不能让我亏本吧。”孔雀倒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也知道这是她的底限了,于是伸出了手。思月写了一张支票连同幸运星一起放到孔雀的手里,心里总是有一丝不甘,就对孔雀说:“你要做的风光一点,要不然我拔光你的孔雀毛。”说完转身走了,嘴里不甘愿的咕哝着:“死和尚,这么贪钱,要不是知道他拿这些钱做什么用,我才甘心就这么给他呢。”
天佑刚好来到庙门口,看着思月有点不甘愿的样子,也猜到孔雀让她出了一次血,就挕揄道:“怎么?很心痛啊。”思月本就有点不高兴,没想到重生成为马小玲后连她的贪财也继承过来了,一时还不适应,又听到天佑这么说她,狠狠的瞪了天佑一眼说:“不是呀,你怎么来了。”“那你怎么又来了?”思月这才发现天佑拿下了一贯戴着的眼镜,清澈的眼眸令人心跳不已,不由自主的脸有点红了,真是帅啊,无论怎么看,天佑都这么迷人,真是让人无法自拔。正在想着心事的思月听到天佑对她说:“你看后面。”这才猛的抬起了有点往下垂的头,向后面看过去,正是一副和乐融融的画面,于是转过了身认真的看了起来,而天佑则在后面解说:“孔雀大师只所以受人尊重,不是因为他捉鬼有本事,而是因为他收养了这些孤儿,你的一百五十万对他来说很重要。”思月转身本来主要是为了避免天佑看到他脸红,没想到天佑这番她听过很多次的话还是打动了他,“怎么,现在心不痛了吧。”天佑看到小玲看到那些孩子露出了笑容,又多嘴问了一句。没想到思月想到自已的身世,回答了他一句:”我也是孤儿啊,如果你给我一百五十万日元,我心里会好过一点。”其实思月最想说的是如果我跟你结婚,你养我的话,我才不在乎这些钱呢。
女孩子的思维总是跳跃性的,还没等天佑反应过来,思月又想起了珍珍,就跟天佑约定:“珍珍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你不要在她面前再提初春了。”天佑为了缓解思月刚刚出现的一丝悲观情绪,于是开玩笑的说:“没问题,你能出多少钱?”思月听他这样说一时起了逗他的心思:“你跟我讲钱?那你占我便宜又怎么算呢?”说完故意眼眶红了红,又委屈的说:“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你给……。”本来还只是想逗逗天佑,谁知道却想起无辜枉死,被迫重生到这里,前世和今生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虽说天佑是心上人,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被夺去了初吻,怎么想怎么不甘心,眼泪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转,却又不敢流下来,这该死的马家祖训。不能哭,不能哭,你现在不是林思月,是坚强的马小玲,不能为男人流一滴眼泪。
看着强忍泪水的思月,天佑一时呆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想伸手安慰,却停在了半空,想说话开解却又理屈词穷。思月红着眼眶想着心事,无意的一抬头看见一副呆样的天佑,噗哧一声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眼泪也自动的消失不见了。
天佑看着这一幕转变,小玲这一笑尤如春风拂面,狠狠的撞进了他的心里,一时也恍惚了起来。思月心情好了转身就走,也没发现天佑的异常。天佑摇了摇头把这一点心动狠狠的甩出了脑海,戴上眼镜也跟了上去。身后的庙里,孔雀正在做法超渡初春,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着初春消失在一片金光中。
两个人一起回到酒店,看到苦恼的珍珍还在想昨晚发生什么事,思月知道珍珍单纯,于是随便编了几句谎话敷衍她,还用眼神胁迫了天佑跟她一起说谎。珍珍无条件的相信小玲和天佑,也就没有再问。思月怕珍珍再跟天佑相处下去会越陷越深,早就订好了返程的机票,于是催促珍珍一起去收拾行李赶飞机。珍珍拿出了天佑在铁塔前画的那副画,递给天佑向他索求电话号码。而思月明知天佑会给一个假的电话号码,也就没有阻止。而天佑,因为之前对小玲的一点心动,现在见珍珍对他的态度,也害怕再纠缠下去会伤害到她们,就随便写了一个号码在上面。
珍珍依依不舍的向天佑告别,思月带着一点别有用心的取笑她,而天佑想着山本一夫的事却没有再注意两个女孩子在说些什么了。
就在小玲和珍珍在日本玩得开心的时候,香港正在悄悄的发生着一些变化,嘉嘉大厦的住客平妈死后,在她儿子阿平的恳求下被未来用僵尸血变成了活死人,而担心儿子的平妈变成活死人后脾气变得越发的古怪。隔壁大厦的小倩请阿平做衣服因为没钱付,拿了衣服就跑被人抓住,善良的阿平决定不追究,只是让小倩有钱的时候再过来付,却未没想到这件事情已经埋下了祸根。
尽兴而归的思月一珍珍回到了嘉嘉大厦,下了计程车刚要进门,思月就发现一股阴气笼罩着大厦,迟疑的停下脚步看了看天,珍珍回头看小玲在门口站着,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小玲?怎么还不走。”思月不想珍珍担心,摇了摇头说:“没事,走吧。”
回到珍珍家里,思月趁着珍珍拿礼物给珍珍妈的时候四处看了看,又走到窗口观察,没成想珍珍妈嘉嘉拿着一件性感的睡衣问她:“你们分明是在玩我,是吗?”思月一时不察顺口答了句:“是”说完才觉不妥,又乱盖了一番遮掩过去,幸好嘉嘉跟珍珍一样的个性,也不生气,于是思月又趁机问了一下大厦的近况,有没有脏东西诸如此类的,嘉嘉当然否认,并说大厦有玄武童子坐镇不会有鬼怪之类的出现,珍珍却笑妈妈想差了,说小玲是开清洁公司的,大概大厦不够干净,母女两就这个问题又多聊了几句。
本来原故事情节里这一段小玲要在嘉嘉面前说出珍珍对天佑动心的事情,但是由于思月的私心,于是没有讲,倒是珍珍自己把那张纸拿了出来,说要打电话给况天佑看看他有没有回香港,嘉嘉问起天佑的情况,思月草草讲了一点说是在日本时认识的香港警察,珍珍对他有些好感这些。嘉嘉一听欣喜异常,难得珍珍喜欢一个男孩子,也催促起珍珍让她打电话约天佑出来见见面,思月听了,眼珠一转,拿过那张纸片就去拨电话,通了之后拿给珍珍,珍珍高兴的拿过电话刚说了一句喂,就听见电话传来电讯小姐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没有登记,请查清楚再拨。”这从极喜跌到失望的打击,正是思月想给珍珍的,但见她不开心又不忍心了,虽说她重生过来没多久,但是珍珍单纯,善良,已经令立志要抢天佑的思月心里愧疚不已,于是宽慰她说:“可能他一时激动写错了号码,有缘以后总会遇到的。”嘉嘉也不忍珍珍难过,就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去派送礼物给大厦的住户。
珍珍本来就不是个忧郁的人,也就开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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