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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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合葬的墓葬,更奇怪的是,居然两人同葬在一个石椁之内,根据我所查阅的资料,好象没有这种葬式。
我把两副骨架在地上摆开,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这是两具女骨,葬在同一个石椁之中已经够奇怪了,更奇怪的居然是两具女尸。
石椁里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点点的泥土了,伟子突然在下面叫我:“快来看,这里有东西。”
我连忙跳下坑去,进入到石椁之内,在石椁的最里面,一些已经生锈的金属露了出来,我示意伟子停止了手里的铁锹挖掘,改有小铲子一点一点的清理。
首先给清理出来的是座铜质的熏炉,上面有精美的纹饰。熏炉完好无损,没有经过一点损伤,我小心翼翼的把它递给伟子,然后继续挖掘,又是两块铜镜,边缘部分已经有所腐蚀,接着又是两个非常小的玉辟邪。
清理工作进行了足足一个小时,挖掘出来的东西有好几十件,其中有块破碎玉牌,背后只有一个字,辨认了半天,才确定是个“赐”字,虽不能用这个来证明女主人的身份,但是就这个赐字,也足够证明,墓主人在生的时候确实接受过皇家的恩赐,因此身份也不会太低,而且墓葬的规模不比一般的陪葬墓小,而且首次在墓室里发现了不灭的灯火,更说明这墓主人不是一般的人物。
我们虽然没找到藏宝图之类的东西,但是却阴差阳错的进入到这么一个古墓里面,而且还弄到了这么多东西,也算是走运了,下来就是要再重新的整理这堆宝贝,再从里面找到线索来证明这个墓葬的年代。
仅仅从所雕刻花纹和样式上,我们推算不出来这是哪个时代的东西,毕竟才疏学浅,唯一的就是在物品上面找到字,来证明是哪个年代的东西。刚才是初步清理,有些器物上面的泥土都没清理干净,至于哪个赐字,是比较大的字,而且玉器上面的泥土只要用手一拨就能够清理掉了。
工夫不负有心人,再熏炉的底座里面,有细小的篆体,用放大镜一放大,一眼就认出来是:“白雀二年”。

“白雀,是唐中宗的年号?”伟子见我在纸上临摹了那几个字后问我。
“不是,唐朝好象没这个年号。”我努力想了想,中宗确实没这个年号。
“那是谁的呀?”伟子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不是知道的很多吗?”伟子继续问。
“我又不是电脑,这个年号不常见,你去把咱的书给弄过来我查查。”我朝伟子示意道。
我们随身就带了本简装的中国历史年代表,目的就是万一如果发现有年号之类的东西的时候,来方便查年代的。
伟子很块就把书送了过来,我先翻到唐,然后朝或翻阅,很仔细的搜索了一遍,也没见这个年号,难道是在唐朝前面,这个古墓和唐没关系?
终于找到了,这个年号的使用者名姚苌,后秦的建立者,羌人,年号使用时间为公元384-386年。
难道这是十六国时期后秦的墓葬,太意外的,真没想到,在哪个战火纷纷的年代里还有这么阔气的墓葬,简直是奇迹,而且此墓葬要比定陵早三百多年,这么说,在葬中宗皇帝的时候,定陵的附近已经有了三百多年前的墓葬了。
接下来其他的事情就不难推断了,因为后秦是羌人的政权,羌人的葬俗很有可能就没有那么严格的制度,而且哪个时代还流行同性恋,这墓葬中的两具女姓骨骼很有可能生前就是同性恋者,而且还受过姚苌的恩赐,所以死后才葬到了一起,依照墓的规格和出土的东西,此墓人不是出自王侯之家就是功臣之邸,不是一般官员能够浪费得起这么豪华的墓葬的,而且哪个时期战乱纷争,国库空虚,很多皇帝死后连个尸首都没,更别说是如此隆重的墓葬了。
我转回头,看了一下那两具骨架,她们的嘴似乎朝两边裂开了一点,朝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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