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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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迷药虽然能叫人不能动弹,可其它的感觉却是十分灵敏。他只觉得温凉而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颈子上动来动去,似乎是尤情的嘴唇。
梅情的体温本来较常人偏低,于慕火热的身体更让他眷恋不已,他慢慢的咬过身下人的锁骨,肩头,细心的在他胸口的红点上徘徊逡巡,又觉得不够的轻轻用手揉捏。
于慕轻叫一声,他反射性的觉得不对,可梅情已经用模糊的声音道,“真……好听……”
于慕连脖子都红了,心中却不知为什么有些甜蜜。
梅情用双指夹起于慕胸口一边的红点,又用另一只手轻轻一弹,果然又满意的听见了美妙的惊喘。
他的手和唇慢慢朝下移动,来到于慕的腰侧,也印出一排红痕。梅情用手圈了圈于慕的腰际,仍然是十分满意。他的腰既不似自己抱过那些小倌儿那种柔弱无依的纤细,也不像平常自己十分讨厌的那种虎背熊腰,一切都是恰到好处,梅情确定自己今天会有个十分美丽的夜晚。
他抬起于慕的一条腿,看向自己今天即将进入的地方。
呈菊状的洞口闭合得紧紧的,颜色是娇嫩的粉红,梅情舒心的慢慢把自己的手指推进去,换来于慕一声惨叫。
于慕现在就是再单纯也发觉事情不对了起来,而且……而且……尤情居然在看、在摸那个连自己从来也没看过没摸过的地方,他还……把手指伸了进去。
于慕急得全身都涨红了,连忙叫道,“……不要……不要……”
他并不知道,今夜自己已经注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梅情也不管,就任由他叫,只说,“这正证明你的清白呢。”
果然于慕就不说话了。
梅情心想反正荷风院是谁也不准进来的,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反而增添了不少情趣。他只专注于自己的手指怎么不管怎么松动都进不去。
此时梅情的火也上来了,他也本来就不是什么体贴的人,于是硬把指头往里一推,于慕也浑身一抖,居然真的进去了,不过血也流了下来。
又迫不及待的加了几根手指,来回扩张了几下,梅情把手指抽出来,起身脱去自己剩余的衣物,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那个还在流血的地方。
于慕惨叫了半声就没了声息,似乎昏了过去。梅情拍拍他的脸,等他一醒就动作了起来。他倒不是这么好心,只是觉得要对方也清醒着才有意思。
梅情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十分得趣,到后来虽然迷药的效力已经散尽,于慕却疼得快要死去,除了随着梅情的动作晃动,哪里来的其它行动的力气。彻底昏死过去前,他还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方法,竟是这么的奇怪,又是这么痛。
梅情倒是高兴了一整夜,一直搂着于慕那让他万分满意的腰横冲直撞,自然也就是他一个人享受了个彻底而已。
“……尤情……嗯……等我伤好了,我就离开。”他考虑了半天终于说出来这么一句。
梅情眉头一皱,眼睛也没睁的扔出三个字,“为什么?”
“我总在你家住着也不好,而且我还要去找武林盟主,这是师父交代我做的,我总不能不办。”于慕犹豫道。
梅情睁开眼睛。他知道于慕肯定是舍不得自己,不过他也明白对于慕来说,这师命难违……
他翻过身子压上于慕,朝他妩媚一笑,又用唇轻轻在于慕脸颊上磨蹭,“可你就舍得我?”
于慕头顶都快冒烟了,连忙别过头。
梅情哪会让他称心,就轻轻捉住他的下巴,作出幽怨的神色,“你要找人我陪你去,只是别离开我好不好?”这一声问的软语温柔,再加上他本就低柔的音色,真是神仙也要酥了骨头。

于慕本就爱他入骨,此情此景,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
事情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两人约定等于慕病好的时候,就由梅情陪他四处打听“武林盟主梅情”的下落,若是打听不到……于慕就先在这里继续住下来。
于慕本来就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此次虽然疼痛无比,却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病,又被好医好药的医治,不过四五天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这也够梅情用来布置一切的时间了。
这天梅情陪着于慕,在洛阳城中最繁华的地方打听了个遍。
首先问的是一个卖包子的小摊主。
于慕本想自己去问个明白,梅情止住于慕,自己上前问道,“这位大哥,您可知道如今的武林盟主梅情住在洛阳城的什么地方?”
摊主看他们衣着光鲜,还算耐心,“梅情?没听说过。”
这摊子里坐着的客人也纷纷附和,确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于慕十分失望,却还是不死心的加了句,“您再好好想想,真没听过这个名字?”
那摊主眼一瞪,“我家时代在洛阳开店,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不知道,这洛阳城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什么瞒得了我的眼睛。别说是个大活人,他就是只苍蝇,只要有名有姓,我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于慕一时语塞,他本来也不大会说话,此时被人抢白一通更是说不出什么。
梅情在一旁看的好笑,急忙假意向摊主道了声谢,带于慕离开。
接下来问到的人,答案也是大同小异,有人还十分不耐烦,言辞粗鲁,让于慕觉得尤情跟着自己受了委屈,十分愧疚。
结果两人从早晨直到日落时分,在洛阳街上跑了一整天,都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于慕也暂时死了心,觉得也许这个“梅情”是什么喜欢遁世的高人,虽然住在洛阳,可大家都不知道他究竟住在何处。又想也许自己住下去,就能找到他。
于是如此,于慕也就在梅府中安心住了下来。
当然,他们问到的这些人都是梅情布下的暗桩。
从此在梅府中,所有人在于慕面前,也只说老爷少爷都是姓尤。
梅父梅母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做些什么,可实在是无力管教,也就由他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经过了三四个月。春逝夏至,荷风院的荷花如今已经是迎风摇曳,朵朵婷婷玉立,含羞带露,婉转生姿。微风袭来,碧波粼粼,荷香满院。
而在这幽雅又诗情画意的环境里,却出现了很煞风景的练武时发出的吆喝声。
因为是夏日,即使是早晨,空气中仍是残留着几丝暑气。于慕就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天气里,一板一眼的练着自己二十二年来从来没有一天放下过的功夫。
他把自幼修行的剑法从头到尾都耍了一遍,已经挥汗如雨,等他停下来,才发觉梅情在旁边早已经站了多时。
于慕心里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每次都听不到尤情的脚步声呢?他倒不是怕剑法被旁人瞧了去,而是单纯觉得奇怪罢了,按说他一个从小习武的人,再怎么也应该能感觉出尤情这手无缚鸡之力书生的到来。
大概是自己真的没有以前那么用功了吧。这也许就是日前听到丫头们叨念的温柔乡的力量。
一看见梅情,于慕就不由自主朝自己的爱人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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