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君迷惑了。
他睁开眼看看趴在自己胸口上的新鬼，想，难道这是一个春梦？
于是他试探性地回手抱住新鬼，然后开始回想以前做过的春梦中的第二步。
可是，我之前没发现我是弯的啊。迟钝君想。
新鬼又在迟钝君身上蹭了蹭，然后睡着了。
迟钝君呆呆地抱着他，直到困了，于是也睡了。
那段贴身跟随的日子里，新鬼培养出了与迟钝君一致的生物钟。
第二天醒来时，他沮丧地发现迟钝君又变回了正常形态，再蹭了蹭，身体又穿过去了。
新鬼失落地坐在那儿，直到迟钝君在几分钟内醒过来。
果然还是一个人么。他静静地看着迟钝君爬下床、穿衣、洗漱，心里空落落的。
迟钝君将一切打理妥当后，忽然抬头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新鬼不确定他的视线有没有穿透自己的身体。
迟钝君开始收拾东西，心想，到底是自己还在做梦呢还是出现幻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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