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说不完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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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中出现一个唯一穿斗篷的人,他走到距离离裕人约七公尺的地方后,脱下头套,让裕人能看见他的面貌。
「晚安,明石裕人。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菲利普、因札吉。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
「晚安,菲利普先生。如果没有这么多人围观,我想我会很高兴和你见面。」
「实在是非常抱歉,我们是为而谨慎起见才派出这么多人包围你。」菲利普轻轻点头示歉。
「谨慎?那你们为什么设起结界?难不成你们想杀人减口,不留痕迹?」裕人讽刺一下。
「这结界是我们针对破坏黑暗圣杯时所流出的负面魔力所设计的,为的就是将缩小圣杯的破坏范围。」
「黑暗圣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但是跟你养的小白猫大有关系。」
「你是说小白?」
此时的小白已经缩成小小一团,躲在裕人的怀里,一动也不动,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裕人。
「小白?好贴切名字。但我通常叫他圣杯的控制系统。」
「这是什么意思?」裕人此刻听到一个不妙的词语。
「当初设计黑暗圣杯时,最大的问题不是将愿望实现,而是『如何』实行许愿者的愿望。
黑暗圣杯再厉害,它不过是个杯子,一个杯子要如何如何理解人类的愿望?
该怎么说?中国有句成语,就是只能生活在夏天的虫子无法理冰块是怎么样的东西。所以一个不理解人类**的死物要如何理解并实现人类的想法?
这问题不能解决,黑暗圣杯永远不能正确实现愿望,那它终究不过是个癈品。于是那些设计者想到,『唯有人类才能了解人的**』。
他们将系统别成二部分,一部分是运作系统,用来装载死者的灵魂,并用它当能量来实行愿望,一部分是控制系统,专门用来控制能量的运行,以保证愿望能确实得实施。」
「你是说小白是那个控制系统?但是牠是只猫,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百分百了解人类吧?」
「牠现在是只猫,但她原本是人类。」
「……你是说牠可以变猫变人?」
「就我所知,她没有这项能力。」
「那她怎么变成猫的?」裕人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简单,有人用圣杯剩下魔力的一部分,许愿将牠变成猫,好让我们查不出她的下落。
嗯,我就从头说起。
许愿者也就是背叛者原本是我们的成员之一,立志要摧毁黑暗圣杯的我们,终于将黑暗圣杯里头的负面魔力削弱可以承受的程度,并且我们也设计了结界,专门封锁魔力外流。
可是在确定推毁的前一天,这位背叛者却偷走圣杯,要不是我刚好在日本,接到消息要回国时,正好在机场看到她行踨可疑,恐怕真的会被她逃掉。
虽然我拼命追踨她,还从国内叫出援军,但是她在自知逃不走的情况下,硬是向黑暗圣杯许愿,终于将控制系统变成猫,却赔上自己和追击者的性命。
那天是麻帆良的停电夜,又因为『我的』依文找到短时间解开封印的方法,她那强大的魔力,正好掩护黑暗圣杯实现愿望时所散发出的魔力。害我们多花时间才循线找到发生地点,让控制系统有时间逃走。
再来我们得到认可,在麻帆良寻找时,找到正确的目标,却因为『我的』依文在场,我们又不知道她已经变成猫。所以才错过机会。
后来我们先找到黑暗圣杯的运作系统时,它不知被谁消去了魔力,不再具有威胁性,但为彻底解决问题,在迟迟找不到控制系统下,我们试着借由运作系统呼唤控制系统,发现她在日本的关西。
然后我们又跑到关西找,本以为是激进派夺取的,但始终一无所获。
说实话,她的运气真好,先是因为躲在『我的』依文之下逃过第一次追踪,接下来跟你在关西修学旅行,害我们在麻帆良一直找不到她,然后乡我们找到关西时,她又正好回来,让我们白跑一趟。
要不是我抽空回来看看『我的』依文,发现她在你边,我们此刻还在关西打转。」
听到菲利普长长说明,裕人从中得知二件事。一件是他为了找小白,在关东和关西二地不停跑,想必他已经又气又累。另一件是他果然遇到依文洁琳的事就会出「问题」。
「你们辛苦了。」裕人向菲利普鞠躬。
「知道的话,能不能请将那只猫交给我。」话说的客气,但菲利普早就决定,他不给的话,就硬抢。毕竟他已经很给裕人面子了。

「我可以问一些问题吗?」裕人思考解决办法,用问答来拖延一下时间。
「……请问。」菲利普深深叹口气。
「为什么你不直接抢?还特地向我说明清况。」这是裕人最好奇的地方。
「因为你是『我的』依文的弟子,她可是相当护短的人,如果让她知道我这样做,她一定会『讨厌』我(良心:「个人认为这理由最重要。」)。
再来,就我所知,她已经可以短暂离开麻帆良,没有人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出来迁怒到我们身上。
最后,依你在关西的表现来看,真的打起来,我们一定损失很大,到不如跟你清事情原由,取得你的谅解。
因此我们才会耐心地跟你解释。」
的确,现在裕人可一时找不到理由拒绝菲利普的索取,
「那为什么不破坏运作系统就好,还要向我要小白?」
「黑暗圣杯最大的关键在于控制系统,装灵魂的容器很容易被制作出来,让灵魂的能量实现的系统也不难做到,最困难的就是精确地实行愿望,就我所知,只有她可以真的办到。
所以只要控制系统不毁,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黑暗圣杯出现。」
换言之,就是硬件设施好做,但是软件程序难写。
「再请问一下,那位背叛者是谁?」反正是拖时间,裕人随口说出问题。
「她的全名叫普莉西亚、泰斯塔罗莎。本来负责监视控制系统的人」
「等等!她该不会有个女儿叫艾莉希雅吧?」
「你怎么知道?她的确有一个女儿,但在七、八岁时过世,结果让她竟然偷偷将女儿的姓名取给控制系统,还当她作女儿照顾,因此种下她带走黑暗圣杯逃走的原因。」虽然疑惑裕人为什么知道,但菲利普还是据实以告。
裕人无言,这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难道叫普莉西亚的人都对女儿特别执着吗?(良心:「八成是作者难得想名字。」)
此时,裕人脑中出现一个电灯炮!
「请问装在黑暗圣杯的灵魂,是一定要在它面前杀人,它才能得到的吗?还是说可以先用某种容器装好灵魂后,再把他们倒入圣杯?」
「你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当然可以先用别的容器装载灵魂,总不能让黑暗圣杯在分散的集中营四处跑吧?」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黑暗圣杯可以实现在任何愿望的话,是否可以向它许愿,让她失去控制的能力?」
彷佛被电了一下,菲利普第一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始思考。最后他下了结论。
「不愧是『我的』依文的弟子,这方法的确行得通!」
「那就决定了这么做!」
「可是有二个问题,首先灵魂要从那找?运作系统里头已经空了。」
「我有!」
「一、二个灵魂可不够用,况且我不许你杀人!」
「虽然小白的来历让人吃惊,但是!」
裕人将斩仙举在胸前说话。
「我有方法解决这问题,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不要说你要用我们来当祭品,我们可不是杂草,让你说杀就杀的。」除了裕人,在场所有人都摆起应战姿势。
「放心,我用的是这把刀的灵魂,有三十万个灵魂,够用了吧?」
「什么?三十万?……难道说,它就是『斩仙』!」菲利普联想在他关西听到的传闻。
「没错,想看看吗?」裕人抽出斩仙,抽完后上有一股黑色的魔力缠在他的身上,但裕人却毫无所觉。
只有小白跳出裕人的身体,急着喵喵大叫。
在确认裕人不受斩仙的影响后,菲利普开始大笑。
等他稍后平静后,他开口说道:「想不到近代三凶器都被我看过。而且我第一次知道有人居然不受如此负面的魔力影响。
很好!第二个问题你也过关了!」
「什么问题?」
「许愿者必需直接接触控制系统,用念话来许愿,过程中负面魔力会影响许愿者的身体,许愿者往往不是因此死亡,就是发狂。
当初那位背叛者就是在许愿过程中死去,才没能完成愿望,让她还保有控制圣杯的能力。
如果是你,再加上我们设置的结界,一定可以承受三十万灵魂的压力。只是三十万灵魂好像太多了点。」
「没关系,剩下的能量我用来让这三十万的灵魂超渡,再加上让她能像正常人过活,如何?。」
「又是二个累赘的愿望,而且你大概是第一个愿意失去无敌的武器的人吧?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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