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真相与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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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麽人造仙人计画要叫『浦岛计画』吗?」
「大概知道,典故就是来自浦岛太郎吧?」
「原因呢?」
「不是希望成品能像浦岛太郎不老不死吗?」
「只说对一半,你想想看浦岛太郎最後结局如何?」
「他打开玉匣後,突然变老……,难道说那些实验体也会突然变老!」
「没错,当细胞从左手取下时,的确是保持着年轻的状态,但是问题在於只要经过三个月,正确地说是八十八点五天,也就是月亮环绕地球三圈後,细胞便会开始急速老化,或者说回到其该有的正常年龄。
原本还以为是受到药物或法术的影响,但是就算没有下药物或法术,只要取下的细胞离开左手,它就注定在八十八点五天後老化,就算什麽药物或法术都没办法阻止。
因为在查不出维持**的仙术为何,所以於是研究者们只能另走途径,认为只要灵魂合原本的**,就能让仙术自动地运作下去。
他们开始制作人工灵魂,在一连串的失败後,只有一个成品成功渡过大限。」
「就是那个『完成品』?」
「嗯,根据当初制作他的人说:『就好像有一只无形手在操作他,让他在无意中完成。』。」
「无形的手?……是神吗?」
「这问题大概永远不会有解答,因为隔天那人就判定发疯,被送入精神病院後自杀。
後来你也清楚,研究地点被麻帆良的魔法使查获,整个资料、器材和最重要的左手都被摧毁,连唯一的『完成品』也被夺走。
幸好的大多数的研究人员和一部分实验体都没事,可是研究却遭到瓶颈,因为完成品的相关资料都被销毁,主事人又早就自杀,再也无法制作出一个人工灵魂能阻止**老化。」
「原来如此,难怪即使他也有灵魂不能成长的缺点,仍然受到师父们的重视。」
「没错,其实他严格来说是『半完成品』,可是相对其他实验体来说,他的完成度算是最高的。甚至还拥有其他实验体没有的强大魔力。」
「魔力?」
「喂,喂,别跟我说你没看出之前实验体的进攻完全没用法术。」
「我有看出来,不是没有空教他们吗?」
「不是的,其实是他们的魔力值跟一般人没两样。」
「咦?他们不是翠江子的复制体,怎麽魔力会跟一般人相同?」
「很怪吧?据那群研究者的说法──魔力根本的来源是精神力,而精神力的来源是灵魂。」
「好像对,又好像不对。」
「管他的,反正这些理论的事就交给研究者就好,我们只要做好师父们给的命令就行,明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明天不接着进攻?」
「你刚刚也看到了,闇之福音已经确定恢愎部分魔力,才一发魔法就削去一半实验体的战力,消耗战已经没有意义,现在要重新计画进攻,可以确定明天是不可能发动攻击。」
==========说明结束分隔线==========
「喵~~?」小白见牠主人情况不对,对他表示疑问和关心。
「师父,要不要追击?」不理会一旁的小白,裕人向师父寻问,但他的语气跟机械声没二样。
依文洁琳立刻听出他现在处於断绝情感的自我暗示状态。
「不用,穷寇莫追,中了他们的埋伏就糟了。」
「是。」
「喵~!」见裕人不理他,小白在他脚边磨擦以引起他注意。
「师父,你能打昏我吗?」但裕人仍不理牠。
「……为什麽?」依文洁琳已经大概知道他为什麽要这麽说。
「如果现在解除自我暗示,有九成的机率我会立刻精神崩溃,如果可以缓冲一晚,我将可以渡过此一难关。」

「你确定?」
「是的,灵魂的痛我都能越过,心灵的痛当然也成。」
裕人在说谎,不是本为正常人的裕人可以承受痛苦,而是有1999次穿越经历的「他」可以承受。
只是他需要给依文洁琳一个理由。
「…我知道,茶茶丸!」
「是的,主人。」
茶茶丸奉命,将没有防备的裕人给打昏。
「喵。」小白知道这次是裕人要人打昏他,所以这次牠难得地没有对打他的茶茶丸生气。
「真是个弱软的小子。」茶茶零这次嘲弄的时机不太好。
「茶茶零。」绝对零度的语气。
「哇!我知道,我闭嘴就是。」听到依文洁琳的话,陪伴她最久的茶茶零立刻知道她这次真的对她的话生气。
茶茶丸背起裕人,小白跟着她,而茶茶零则识趣地待在茶茶丸头上。依文洁琳走在最後面。
「笨蛋。」依文洁琳这句话没有任何人听到,它就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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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先生,你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昨天事情处理得太晚,让我多睡一会儿就好,抱歉,你先去吃早餐,早餐我就不吃了。」裕人躺在床上装作奄奄一息的模样。
「好,你要多保重喔!」
等涅吉出门後,裕人立刻一改病号的外表,马上回复正常。
「喵!」见裕人有精神,小白自然很高兴。
「小白,你说我是不是个差劲的人?」看到小白,裕人立刻吐露他的心声。
「喵?」
「不但骗了涅吉,待会儿还要骗依文洁琳。我最少也算是个骗子了吧?」
小白没有叫,只是用舌头舔舔裕人安慰他。
「这样啊?你还真像狗,就算我变成超级大恶人,你也跟在我身边,对吧?」
「喵!」小白立刻表示肯定。
这时,裕人感到有人接近,立刻又变成病号。
「夏目先生,早安。」先进来的竟然是茶茶丸加茶茶零,而且她还提着几包东西。
「茶茶丸,早。」
「喔!果然你还不成熟。」
「茶茶零……。」依文洁琳这句话让茶茶零立刻停住接下来的讽刺。
「师父,早安。」
「……。」依文洁琳先看着裕人,然後又转头不说话。因为昨天她对裕人的态度实在很差,所以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他。
「那个,师父不吃早餐吗?」裕人见她不说话,只好自己找话题。
「…你身为领队的老师,不到饭厅吃饭吗?」
「我没有什麽食欲,昨晚实在太那个……。」
依文洁琳听到後,马上向茶茶丸示意。
「就知道你没有食欲。这些甜点就给你当早餐吃。」依文洁琳打算先对裕人好一点,就送他一些东西吃。
「咦?师父你要送我?」
「是啊,高兴的想哭吧?」依文洁琳得意地挺胸。
但裕人呆住不动。
「喂!你怎麽不说话!」见反应与预期不同,她有些焦急。
「呜呼!那个恶毒、残忍、可怕、矮子、无胸、欧巴桑、(以上省略百余字的『不良』用语)的师父,今天竟然送我礼物,她一定是想讨好我,让我放松戒心後,再一刀宰了我。」
「####」此时的依文洁琳满脸十字路口。
「小白,拜托你,将这封遗书交给我姐。」说完,裕人又拿出上次的信。
「喵!」小白坐好,举前脚敬礼。
「混帐!」忍不住的依文洁琳使出飞踢。
「哇!!」
接下来自然是依文洁琳对裕人的「惩罚」。
「主人和明石都回复正常了。」
「想不到这臭小子有如此手段。」
看着裕人被依文洁琳K,二位从者露出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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