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闇之咸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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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是第几次来到这种类似的精神空间?」当裕人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白的空间。
「你不是一直都记着的吗?『无法忘却的旅者』。」在裕人的面前,一个和长得一模一样的裕人出现了。
「果然还是你啊。」对于突然出现的声音,裕人一点也不感到吃惊。
「被你迫得沉睡了许久的时间,现在当然要趁机出来活动身子。对了,还是个换个模样吧。」新出现的裕人将肤色换成深褐色,以便办别彼此。
「你好,黑暗的我。」
「你好,虚伪的我。」
「喂,你讲话未免也太难听了吧?」
「我有说错吗?明明是拥有超越一切力量的怪物,却将自己的爪与牙给隐藏起来,混在人群中过普通人的生活,而且在挨打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伪装成癈渣一样。这不是虚伪还是什么?。」
「普通人?我不认为在当某人的徒弟后,还能够过着普通的人生活。」裕人不想在某话题上和自己多纠缠。
「哈!哈!哈哈哈!!」黑暗裕人突然开始大笑。
「你在笑什么?」
「哈、哈!啊,虚伪的我呀,我笑什么你岂会不知道?闇之福音徒弟的名称不正是你拿来过普通人生活的伪装吗?」
「……」虚伪裕人认真地看着黑暗裕人。
「因为你是闇之福音的徒弟,所以不论使出多强大的力量,别人都不会想到这力量是你不该拥有的而对你另眼看待。除此之外,别人也只会认为闇之福音教导有方,根本不会想到这只是你所拥有力量的一小部分。这样一来,别人敬畏的是闇之福音而不是你,而你当然也就能够享受比较正常的生活。
就好像涅吉小鬼一样,不管他有多大的力量和成就,别人所能看到的,就只有身为纳吉儿子的涅吉,然后将他的功绩归功于他的父亲。不过,你和他最大的不同点在于,涅吉小弟接受了,并且把他父亲当做目标来追求,而你只是把闇之福音当挡箭牌而已。」
「不对,依文不是挡箭牌,他是我妹妹。」裕人提出反驳。
二人对瞪了一会儿。
「……,原来如此,她是你这世的自我精神依靠对像吗?的确,除了外形幼了点,实力完全没话说。而且还满可爱的,是傲娇那一型,攻略起来一定很有快感吧?不知道在床上的她又是如何?」黑暗裕人后半的话很不正经。
「又错了。我之所以选择她,只是因为她很像我──我们都是害怕孤单寂寞的人。所以依文她才会创造了茶茶丸,还爱上了对她有些不错的纳吉。而我则把你给分裂出来,也在每一世寻找依存的对像。」裕人完全无视后半段的话,他知道和他在这方面纠缠是没用的,只会自找麻烦。
「真是的,你的软弱还是一点也没也变。难道说,这次你喜欢年纪大、技术好、又有母性的熟女?」黑暗裕人继续保持邪恶也笑容,将话题往某方面引。
「这不是软弱,而是我需要一种名为『牵绊』的因缘,让我的自我不至于崩溃。」但是裕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长期和黑暗的自己交锋的他,早就知道什么是晚好的应变方式──就是无视非必要的话题。
「把老鼠说成狮子,老鼠也不会变成狮子。再怎么形容,软弱就是软弱。」见对方不上钩,黑暗裕人讽刺裕人只是新瓶装旧酒,只是改变表面上的说法,实际上二者仍然是相同的。
「没错,老鼠是老鼠,狮子是狮子。」裕人则干脆指出二者之间本来就不同,他并没有掩饰什么。
「……算了,就这件事你老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自己的软弱,真的是一点进步都没有。不过你要知道,我就是因为你软弱而被迫分离出来的黑暗,不管你承不承认这点。」黑暗裕人暂时放弃在这件事进行争论。
「我知道,所以我想趁这次的机会再度挑战。」
「又来了。照惯例,我问你,你现在真的能承受吗?存放在我这的记忆,可都是最邪恶、最残酷、最可怕又最悲哀的记忆,成功的话还好,如果失败,你会发生什么事连我都不知道喔。」
「我知道,那些记忆是因为我不能承受又无法放弃,才创造另一个人格──也就是你来记录这些记忆。可是,封印这些记忆的我只是在逃避而已,也因此你总是在骂我软弱。所以不论多少次,花上多久的时间,我总有一天要能接受它们,因为你总究是我的一部分。」
「而且,你也发现自己人格有问题了吧?你几乎已经失去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一个不会生气,只会嘻嘻笑的人并不是完整的人。」黑暗裕人毫不留情打击裕人。
「…你说的没错,毕竟我有很多后悔的事都是在愤怒下做出的,在封印这些悔恨记忆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关闭』自己的怒气,以便做出最冷静的判断,但也因此变得太好人。」裕人苦笑地承认自己的过错。
「其实,你关掉不只是愤怒喔。」黑暗裕人意味深长看着裕人。
「那还有什么?」裕人皱着眉头。
「算了,看着你受(女)难的记忆,也算是我的乐趣之一。」黑暗裕人并没有点明裕人,打算下次醒来时继续收获裕人受苦受难的记忆。
「有什么好看的?我的运气不好,你不是已经早就知道了吗?」裕人还听不出黑暗裕人的话外之意。
「我知道。对了,你我已经知道方法,闇之福音的闇之魔法对你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但是不要浪费这个难得的精神空间。在『融合』前,趁机创个新必杀技如何?」黑暗裕人很期待裕人在他面前因创新招而伤脑筋的样子。
「我当然有腹案,不过先从闇之魔法开始,一步一步来。」裕人开始摆出架势,准备第一次正式使用闇之魔法。
下一瞬间,黑暗裕人已经在一百公尺之外,在精神空间里,对一个对其了解深刻的人来说,距离的意义并不大,他可以用『想』的就能在空间里自由选择出现的地点,跟瞬间移动差不多。
「波特、古兰特、希洛拉达克鲁、达克多。(作者:「没有任何意义,可以不用花费时间想了。」)来吧!深渊的黑暗!熊熊燃烧的大剑!黑暗、阴影、憎恨、破坏!复仇的大火!烧死我!烧死对方!那就是烧尽一切的火焰!『奈落业火』!」
原本要放出的魔法没有释出,被裕人用「术式固定」给定住,形成漩涡球──也就是魔力聚集体。然后裕人再用「掌握」吸收了黑暗系魔法,最后变成「魔力充填、『术式武装』」!
「喔,你变得比我还黑了。」黑暗裕人调侃裕人。
「果然,不论是**上还是精神上甚至灵魂上都被必需承受被侵蚀的痛苦。只不过感觉不到痛苦恐怕更糟吧?因为那时八成已经痛到没感觉,不死也得重伤,再不然就是同步率太高,跟碇真X一样被同化了。

虽然这不值得夸耀,可是这种程度的痛苦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来试一下威力吧。」
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出现一个长宽高各约20公尺左右的铁方块,而它正好出现在裕人面前。
「喝!!」
一拳下去,铁块变成四分五裂。
「威力还可以,熟练之后可以变得更强。」黑暗裕人下了评论。
「喂,这可不是**的石头,而是有延展性的钢,难度可大不相同。」裕人解除了闇之魔法,毕竟习惯痛跟喜欢痛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你就不用闇之魔法,也是有许多方法可以打碎它,不是吗?」
「有很多技巧不能在这个世界用啦,谁知道修改力会出什么难题给我。」
「红弓兵你都打赢了,你还怕什么?」
「麻烦。」一句话就给黑暗裕人翻白眼。
「随便你,但是你的新招式是什么?」
「你站远吧,我说不定会自爆。」裕人超认真地说。
这人黑暗裕人一口气离了一公里远。
裕人再次使用闇之魔法,只是在将闇属性的魔力凝聚成球后有了不同──他将光属性的气聚集在另一只手上,再将魔力与气融合在体。
「闇之咸」
轰!!!!
还说完,裕人被爆成肉块,至少有五百公尺的范围变成血红色。
「真是美丽的血雾肉雨啊。」黑暗裕人显得很愉快。
没多久,裕人复活。
「好痛,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这就是你的新必杀技──自爆吗?」黑暗裕人跑来挖苦裕人。
「不是,只是想把带有属性魔力与气融合,就像咸卦法那样,成功的话说不定是超乎想象的大招。可是难度比想象中大上许多,难道是属性相反魔力和气不能融合?我再试试。」
裕人再度试验,黑暗再度回到原位,期待另一次的爆炸。
「闇之咸」
没爆炸,只是裕人被黑暗侵蚀得什么都不剩。
「这种自杀法倒是省去了收尸的问题。」虽然没看到血雨,不过黑暗裕人还是很高兴。
没多久,裕人二度复活。
「不对?难道是要无属性的气?」
试验的结果,跟原本闇之魔法差不多。
「有进步,这次没死人,那换不同属性但不是相反属性的气和魔力来试试。」
试验的结果,二者根本不能融合,气和魔力只会在体内乱窜。
「难不成要用相反属性才行?」
想到自己将不停自爆,裕人不禁变脸。
「还好这里是精神空间,你死多少次都能复活,放心地的爆吧!」黑暗裕人在一旁幸灾乐祸。
=========趁裕人不停自爆时,讲解一下个人设定=========
咸封法所使用的魔力和气都是无属性的,它们很难直接用来伤敌,但是用来强化身体正好,就中医的五行学来说,就是不会让身体内产生五行失衡,造成身体机能失控。
将带有属性的魔力或气融入体内是件疯狂的事,因为那跟自残没二样。(这有点像是金X武侠小说中的七X拳,先伤己再伤敌。)
而要将无属性魔力转换所需属性魔力,则需要所谓的念咒文来转换。如果将无属性的魔力比喻成平民,那各种属性的魔力代表各种不同军种的士兵,念咒就是代表训练的过程。
以涅吉曾使用过的高速咏唱为例。假设10的无属性魔力转换成10的雷属性魔力需要十秒,一秒转换一成的魔力,但是高速咏唱用上100无属性的魔力,花了一秒转换一成魔力得到10雷属性魔力后便直接放出,浪费了90的无属性魔力。这就是涅吉的高速咏唱虽快,但超浪费魔力的绿故。
回到正题,裕人闇之咸卦法就是要两种相反属性的魔力与气融合得到强大的力量,就好像反物质与物质结合得到强大能量那样。
可是魔力与气已经很难融合,再加上相反属性……,裕人不自爆还真没天理。
不用相反属性也不行,相同属性只会让自己被那个属性给吞没,若一方没属性,那无属性的那方会被另一方给吞没,无法像咸邽法那样,因融合而得到强大的力量。不相反但是属性不同的魔力与气也不行,因为那只会造成魔力与气在体内乱窜,二者根本不能结合,失去闇咸邽法的原意。
=============讲解结束的分隔线=============
省去裕人自爆的场面,因为那太过血腥……,总之,在经历四十四次的自爆后,裕人终于掌握了「闇之咸卦法」。
「左手为闇之魔,右手为光之气。融合!」
下一瞬间,裕人全身上下都在喷血,但这次他没有自爆。可是也没像咸卦法或闇之魔法那样散发强大的气势。
「失败了?」黑暗裕人看不明白。
一块同样是二十公尺的钢块出现在裕人面前,他轻轻一挥拳,整个钢块消失,不是被打飞,也不是被打成粉尘,而是完完全全的「消失」。
「这个是吞噬?虚无?湮灭?分解?」黑暗裕人被吓到,想到许多种可能性,可是没一种是不用咒文而且是用徒手做到的。
「完成了,只是,也许这招不该出现在世上…」说完,裕人解除闇之咸卦法坐下休息,即使这在精神空间里毫无用处。
二人都没说话。一个不知该说什么,一个在等对方说什么。
「好了,现在我们来『融合』吧!刚刚花太多时间了。」
「白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来讲,成功率是零。」黑暗裕人再一次翻白眼。
「是吗?不试试怎么知道。」裕人已经下决心要在第二千世克服,即使他已经有多次失败的前科。
「随你,反正我也满喜欢听你惨叫的。」
二人面对面,手牵手。黑暗裕人的身影逐渐消失。但是裕人也开始惨叫。
被闇之魔法侵蚀也不曾惨叫的他,被闇之咸卦法弄到自爆也不会惨叫的他,这次却发出令人闻之色变的大叫。
=============现实与精神分隔线=============
「主人,裕人同学没问题吗?」茶茶丸紧张地问。
「我不知道!」虽然她不停在裕人身上倒贤者之水来治伤,但伤口出现的频率让她忙不过来。
「唉~~,主人这次太心急了。」连茶茶零都不禁同情裕人。
「啰嗦!」
「啊、裕人同学醒来了。」
「真的!」
这次裕人醒人会变成怎样?





PS:晚上还有一章。(死鱼眼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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