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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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放心,我只是想和你们谈谈而已。」特提恩双手举起,高度和脖子差不多高。
「你们去死团到底有什么目的。」显然地,不良神父史提尔误会去死团介入其中。
「去死团?你们肯定误会了,这次的事件纯粹是私人的事。也就是说,与这件事相关的去死团成员就只有我而已。」虽然特提恩刻意保持友好的笑容,但是天生的面貌加上对方的偏见让他的笑容在某二人眼中特别欠揍。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神裂火织握紧刀柄,随时有可能出鞘以应付可能的攻击。
「你们不信就算了。」特提恩翻翻白眼。
本来特提恩为日后的万一着想,想打好双方的关系,但是见到对方深具敌意,根本不听他的话,特提恩也就不热脸贴在冷**上。他心想:(「就让他们多痛苦一下好了。」)
他转身离去之际,将背部的破绽卖给对方,却反倒让史提尔和神裂火织不知该不该动手。当然顾忌去死团也是原因之一。
「对了,提醒你们一下。」特提恩为了让当麻少吃点苦,想提醒二人某件事。
不料,当他一转身反倒让稍稍降低警戒的二人更紧张,还差点出手。提特恩像是没发现似地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里是学园都市,而且还是热心开发超能力的地方,有关脑部和『记忆』的相关书籍多的是,建议你们多看看,肯定有好处的。」说完,特提恩便跳楼自杀…不,是快速下楼。
他的离去让二人松一口气。
「你认为他的实力如何?」神裂火织问第一次与特提恩见面的史提尔有关特提恩的感想。
「很强,肯定经历多次的生死相搏。」史提尔收拾散落在地的符文纸。
「刚才他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好像很容易就能得手。但是…」神裂火织说到这就摇摇头。她的直觉告诉她,假若她真的出手,只怕会受到反击。
「……妳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吗?」史提尔想着特提恩刚才说的话。
「……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性。第一、凭他和去死团的实力,他没有必要特地对我们说谎。第二、他建议我们看跟记忆相关的书籍,这是在暗示他知道茵蒂克丝的事。第三、说有好处,这代表他不会对茵蒂克丝动手。
就某方面来说,他刚才好像在跟我们示好。」神裂火织虽然都猜对特提恩大部分的想法,却忽略了最重要的某件事。
「…既然他不会对茵蒂克丝出手,我们就照上次原本的计划进行。」看着来不及收起且被风吹走的少数纸片,史提尔下定决心。
「没问题吗?」神裂火织忧心去死团介入。
「到那时我们杀出重围!」史提尔暗示,到时就算可能引发魔术和科学之间的战争,也要把茵蒂克丝捉出学园都市。
「说的也是。史提尔,下次你什么时候准备好?」虽然不可能打赢打学园都市,但神裂火织很有信心──如果她用上全力,可以在学园都市反应过来前杀出生天。
「符文张数是十六万四千枚,以时间来说是六十小时。在这段时间请妳治好我的伤。这次一定要成功。」史提尔对特提恩的实力远在自己预料之上,收起轻视之心的他,决定以完整的实力对付。
虽然准备时间好像很久,但原本史提尔的火焰是要使用「吸收十年月亮光辉的银狼之牙」,所以实际上准备时间已经算是很短了。
附带一提,所谓的魔术战是高度的「智慧战」。攻击、防御、反击、闪躲、预测和破解对方的魔术或陷阱都需要高度的计算能力,并且必需算出对方一、二百步后的行动才有胜算。
因此当麻那能够破解一切幻想的右手绝对会让魔术师直呼:「这是犯规的手段!」
「要叫土御门帮忙吗?」神裂火织皱着眉头,显然很不高兴。
「…没办法,我们只有二人,能一对一就很不错了。虽然他很不可靠,但也只能叫他帮忙了。反正他的任务只是将茵蒂克丝远离战场,暴露身份或对茵蒂克丝动手的可能性都不大。」史提尔无奈地说。
「……他们好像很快乐。」神裂火织将视线再度放在茵蒂克丝和当麻的身上。听到神火织的话后,史提尔也再度拿望远镜看。
此时茵蒂克丝正从头到脚「享受」当麻的「味道」。对当麻来说是可怕酷刑,但对他们来说,茵蒂克丝快乐地做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很快乐。……可是我们要破坏她的快乐到何时?我们到底要剥夺她的快乐到何时?」史提尔问了一个自认为没有回答的问题。
「心情很复杂吗?毕竟当年在他身边的人是你。」神裂火织的口气很机械,好像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早就习惯了。」
三天后,第二次出门洗澡的茵蒂克丝正快乐地啍着歌。在她身后是当麻和特提恩。
他们三人还住在小萌老师的宿舍。小萌老师依旧没有问有关茵蒂克丝的事,此外还很高兴特提恩能和她同住。
本来茵蒂克丝对特提恩颇有戒心,但在特提恩用料理收买她后,茵蒂克丝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能做出这么好吃料理的人肯定不是坏魔术师!」无法放弃特提恩的料理,茵蒂克丝只好找理由来肯定特提恩魔术师的身份。
如果让史提尔得知此事,不知他会有何感想。
「当麻、当麻、当麻!」即使不再讨厌特提恩。但是只有当麻,茵蒂克丝才会无缘无故叫他的名字。
(「好像是寂寞的小猫在呼喊。」)特提恩一点也不介意茵蒂克丝的态度,他能被茵蒂克丝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算是其它的死团团员,对茵蒂克丝的举动肯定和他一样只是微笑地看的。不过对当麻的态度肯定不会像特提恩这么友好就是了。
「有什么事吗?」当麻无奈地问。自从前天下午,同住四人彼此的自我介绍后,茵蒂克丝叫当麻的名字已经不下十万次。

「没事!明明没事,却可以叫你的名字,好有趣!」茵蒂克丝高兴地在原地转圈圈。
(「说起来,魔术师一旦说出魔法名,彼此就只能死斗,直到一方落败或死亡为止。」)特提恩多少能理解茵蒂克为什么这么高兴。
这代表着她暂时离开与死亡相邻的里世界。
当麻不能理解茵蒂克丝为什么老是没事就他的名字,但看到茵蒂克丝高兴,他并不介意茵蒂克丝不停叫他。
然后他回想起昨天的事。
就在昨天,他们第一次去公共澡堂时,茵蒂克丝公开了有关自己事──她没有一年前的记忆。
当她醒来时,已经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连昨晚吃了什么都不知道,偏偏脑中充满了有关魔术师、**目录、必要之恶教会等知识。然后就只能走上逃亡之路。
当麻痛心茵蒂克丝,因为他认为茵蒂克丝可能头部受到伤害或精神遭遇重大打击才会失忆。
知道前因后果的特提恩沉默不语,因为安慰她是当麻该做的事──他很久以前就失去了这项资格。
同时当麻也理解到,茵蒂克丝之所以如此关注他,其实这可能是因为当麻是第一个朋友的关系。(真正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当麻,等一下。」特提恩突然停下脚步并抓到当麻的肩。
「嗯?」当麻从昨天的回忆过神来,发现附近除了他特提恩外,没有其它人存在,除了灯火尚在外,这里彷佛是被人废弃都市。
「看来我们中了陷阱。」特提恩心想:(「魔术师真的都是一些脑僵化的笨蛋吗?我上次提醒的还不够吗?四周看不到写有符文纸,它们是藏在附近的建筑物吗?」)
「这是怎么回事吗?」当麻一时无法理解当前的状况。
「当麻!这里就交给我,你快去追茵蒂克丝!」特提恩看到史提尔正向他们走来。
「我知道了!保重!」朝着茵蒂克丝离去的方面,当麻飞奔而去。
一方面担心茵蒂克丝的事,另一方面他也相信特提恩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真叫人意外,居然是你留下来。」本以为是曾经胜过他的当麻留下,想不到反倒是特提恩留下。
虽然语气满自大的,但是史提尔内心充满犹豫。
(「可恶!真麻烦,不过也好,神裂火织可以更好解他吧?」)即使如此,史提尔不得不动手拖住特提恩的脚步。
「你们真的是笨蛋。不对,是可笑的小丑。」
「什么?」因为目的是拖时间,史提没有动手。不但如此,他还想继续引诱特提恩说话。
「上次普通人施展回复魔法,居然被你们认为是某个魔术师施展。之前我明明提醒你们读读有关记忆的书,没想到你们还是当耳边风。」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魔术不能解决的事就用科学解决』。我料的没错的话,教会那边肯定提过茵蒂克丝的脑只能存放一年的记忆吧?」
「没错。她的脑容量有85%存放了十万三千本书,所以只剩下15%。不幸地,她拥有『完全记忆』的能力,她不能像一般人一样遗忘,只能不断地存放记忆,只要过了一年,她的脑容量就会额满。」
「鸣鸣哈哈哈!!」突然,特提恩大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虽然很生气,但是史提尔还是忍住没动手。
「笑你!笑你这个小丑!哈哈哈!」
「鸣!」看到特提恩奇怪地笑,史提尔反倒冷静下来。
「告诉你!人的记忆并非存放在同一地方。有掌管语言和知识的『意义记忆区』,有掌管运动熟练度的『手续记忆区』,还有掌管『回忆记忆区』等等,说到这,你听懂了吗?小丑魔术师。」
「……………知识和回忆存放的地方不一样!?」史提尔不是笨,而是他太过专注在魔术上,以致他忽略了其它可能性。
「没错,就算一个人的脑中存放了全世界所有的书籍,存放了全世界的知识,存放了千千万万世界的记忆,也不可能影响到『回忆』!」
「…骗人!你在骗人!你肯定在骗人!」史提尔想到自己曾在茵蒂克丝做过的事,不得不否定特提恩话,不然他会精神崩溃。
「所以我说,你们只是小丑。」特提恩的笑容令史提尔很痛恨。
「去死!!」终于,史提尔忘记计划、忘记犹豫、更为忘记自己过去做的事,开始疯狂攻击。
「小子,让我代替当麻告诉你的符文魔术弱点。」
不对称的战争开始了。





PS1:有关魔法阵:一般来说是反转到画魔法阵的人的身上。只是如果画魔法阵的人已经死亡的话,就不能反转了。
PS2:关于天使堕落:简单说,假设世界是一间教室,每个人像学生一样坐在自己位子上,所以当有人换位子时,肯定引发一连串的骨牌效应。让大部分的人不得不换位子。
问题是主角没有自己的位子,他是站在一旁的人。因此他不受到大风吹的影响,但是也因此身为老师的抑制力会不停叫主角离开(死亡)。
PS3:关于天使堕落2:的确有主角和天使硬拼的计划。
PS4:关于248话:涅吉从正太转型成男人?班长会哭的…
PS5:关于北斗神拳:主角过没久就因为辐射病而亡的。(其实是作者没时间写。)
PS6:关于直死之魔眼:这算是异能的一种吧?主角拥有的是如何快速杀人或切割的「知识」。
PS7:关于雷吉斯欧:理由同PS5。
PS8:目前要先解决**和蔷薇少女,在此先说声对不起。
PS9:关于**目录:计划她会让主角头痛不已。说实话,原著的**目录实在太弱,本同人会强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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