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角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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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大部分的内容都有提到里设定,方便读者理解主角此世的身世。如果无聊的话请见谅。
「我果然是无能力者,空有连神都能杀死的右手,却无法救人。而且连在一旁关心都办不到,只能像胆小鬼般躲着远远的。」
当麻忧郁地坐在广场旁的长椅上,特提恩坐在一旁静静地听。
「当麻「喂!你们二个学生,晚上怎么还出来玩!」…快跑!」
不出意料(!),他们被巡逻的警卫发现。(校规是学生夜游的。)
于是二人很有默契地一同反射性地使出飞毛腿,甩开警卫们的追逐后,躲在无人的小巷子里。
「我果然是无能力者,空有连神都能杀死的右手,却无法救人。而且连在一旁关心都办不到,只能像胆小鬼般躲着远远的。」
「这话你刚刚说过了。」提特恩翻白眼心想:(「你的脑袋果然不太好,这是热血男主角的通病吗?」)
「是吗?……呃,刚才我好像真的有说过?哈哈…」当麻突然想到某件事,于是假装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不是想吐苦水吗?」
「没有啦,刚刚只是有感而发而已,跑一跑后心情好多了。」当麻傻笑装傻中。
「……别演戏了。」特提恩看穿当麻的想法。
「什么演戏?」
「你不是不想让我卷入危险吗?」
「呃…。」
「你这个人,只是说谎或者有事瞒着我,眼睛就会飘啊飘啊。你以为我们做了几年的朋友?」
「对不起。」
「不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咦?」
「因为我其实也算是魔术师。」
「啊?对不起,你在说一次。」当麻第一个想法是他听错了。
「我说,我也算是魔术师,魔、术、师。」
「咦?等一等,你不是等级零的超能力者吗?」当麻第二个想法是特提恩在开玩笑。
「没错,我也是等级零的超能力者。」
「可是、可是…。」当麻现在的头脑混乱,根据茵蒂克丝的说法,学园的超能力者经过药物和电击后,理当不能使魔术才对。
「当麻,恐怕你误会了。并非超能力者不能使用魔术,而是超能力者使用魔术时非常危险,因为身体有可能会爆裂,就像气球被灌入太多空气一样。」
「那、那、你没事吧?」当麻听到特提恩的话后,最先关心的是特提恩的身体。
「放心,我没事。嗯…,至少到现在没事。先听我说完。OK?」听到当麻的关心,特提恩有些高兴。
见当麻乖乖点头后,特提恩继续把话说下去。
「大约在二十年前,一部分的科学家和魔术师集合在某个设施里,连手起来,想让科学与魔术合并,创造出新的技术。结果得到的结论之一就是刚才我说的。从那之后,超能力和魔术被公认是无法并存。到这里没问题吧?」
「嗯。」当麻点头。
「虽然后来那个设施被摧毁了,但是科学与魔术结合的诱惑实在是太大,部分逃过一劫的科学家们躲在学园都市里继续研究。…当麻你知道复制人吗?」
「就是取出某个人的细胞后,再用这个细胞造出个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吧?」身为学园都市的学生,纵使成绩常常红字,当麻还是有些知识的。
「那么,再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学园都市的科学家们知道用那些药物、使用什么电击方式后就能让人使用超能的力?」
「这个?人体实验?」因为话题跳来跳去,当麻有点跟不上。
「那么,有谁会自愿吃怪怪的药物,脑袋还要被**电极给电?尤其在不明了效果的前提下。」
「应该没有人吧?」当麻心想:(「的确,在没有确认效果前,有谁会乖乖吃药或被电。」)
「用重赏来虽然能吸引人自愿,但是却无法对他们用上危险的药物或实验。因此就像某些大药厂一样,常常从落后国绑架一些『非自愿者』来进行危险的实验。但来源不稳定不说,风险也很大。
毕竟学园都市是被众多人物给觊觎,随时有被攻击的危险,如果被他们找到学园都市的非法活动,肯定是一轮新的攻击行动。
最后,学园都市的科学家想出一个方法…」
「难道!」总算当麻还没笨到家,接上前面复制人的话题,他明白了。
「没错,『复制人是没有人权的』,至少法律上并没有明文规定要保护被定义为『**实验动物』的复制人。就我所知,至少不下十万的复制人被当作实验动物而死在实验下,。」
「这种事!」当麻天生的正义感在刺激他。
「当麻,你冷静,当初被拿来做超能力开发实验的复制人都已经死了。你再生气也没用,还是说你想与整个学园都市为敌?」
「可是!」
「当麻!你冷静点!现在你该做的不是后悔那些救不到人,而是想办法去救那些还来得及救的人!就像那位修女!!」特提紧紧抓住当麻的双肩,对着当麻,同时也是对着自己说。
花了不少功夫,特提恩才让当麻放弃去找学园都市高层,然后给他们一拳的想法。
「……抱歉。」

「没什么。我以前也曾像你一样生气。而且,附带一提,那群人也不算是成功了。」特提恩带着「自作自受」的看戏笑容。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用复制人获得不错的成果。但是,毕竟复制的身体是用药物催促生长的,因此当实验成果落到一般人身上后,却产生极大的差异,差点没让那些人气死。这也是学园都市有六成学生是等级零的原因之一。
这大概算是给那些自大者一点小小的惩罚吧?……我可以继续吗?正题还没提到吧?」
「啊,好的。」当麻心想:(「明明是你扯远的。」)
「回到逃到学园都市的科学家身上。总之,他们弄到一批新的复制人,让他们取得超能力后,再让他们用魔术。其中绝大多数爆体而亡。」
「……!」听到特提恩的话,当麻右手握得紧紧地。
「虽然死了不少人,但是也让他们获得一些成果。他们发现使用超能力和使用魔术时,身体会有部分『回路』是重迭或交错。而且随着超能力等级的提升,重迭和交错的地方也会越来越多。
到这,你听得懂吗?」
「『回路』是指?」
「简单说,就像电线一样,电灯要亮时,除了灯炮和电源外,还要有连接二者间的电线。灯炮发亮指的是超能力发动,电源指的是计算和想象的头脑,回路指是身体里某种引发异常现像的器官。
这就是超能力和魔术同时使用时,爆炸的并不是头脑而是身体的原因所在。」
等确认当麻大致上理解后,特提恩继续说下去。
「打个比方,超能力和魔术就像二批赛车选手。在发动时──也就是开始比赛时,会有部分赛道重迭或交错,重迭的赛道甚至是彼此逆向而行,很容易撞到彼此。而赛道──也就是身体会因为撞击而爆裂。
结果他们想到一个方法,既然超能力和魔术使用重复的回路时,身体会爆裂,那么只要让它们有各自回路就能避免冲突。
于是他们从一个人的身上挖出回路后,再接回路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喂、喂,骗人的吧?这样真的行吗?」当麻冒冷汗,因为这代表一个人失去超能力,而那群科学家对失去超能力的人肯定不会友好。
「当然不行。」
「…失败了?」
「该怎么说?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虽然因为复制人的关系,对彼此器官不会有排斥现像。但移殖的回路终究是人体多余的器官,就好像一个人不能有二个心脏和血管循环系统,会干扰彼此的运作。
再者,回路虽然有了二个,但脑仍然只有一个。就像电流不足时,无法同时开启二个电器一样,无法使出强力的超能力或魔术,二边都成了半吊子,造成不上不下的窘状。
此外,超能力魔术也不能在同一时间使用。在使用超能力时不能使魔术,反之,使用魔术时也不能使用超能力,不然脑子会因为『过负荷』而被烧掉,毕竟人不能同时想二件事,尤其是需要精密计算的超能力和魔术。
总而言之,就是会脑死,把人变成植物人。」
「那些混蛋。」
「幸好,为实验失败太多次,再加上与魔术方面的相关人士得到一些风声,学园都市决定永久冻结实验和实验成果,让真相从此石落大海。」
「……。」当麻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同情复制人的遭遇;另一方面也为过多的信息而头脑发热;最后一方面,更为学园都市的黑暗面而颤栗。
因此当麻疏忽了一件事
「为什么要说给我听?」这是当麻反应过来后,首先想到的问题。
「当然是信任。」
「咦?」
「信任你不会乱说,信任你不会对复制人产生歧视,更信任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仍然把我当朋友。」
「身份?」当麻隐隐约约发现事情不简单。
「果然…,我刚才有说过一般人接受超能力和魔术并存的实验吗?」特提恩知道,当麻还是没跟上话题。
「!?这么你是复制人!?」当麻第一次看到实物,所以有些吃惊。
「特提恩。拉丁语指的是第三个。被如此命名的原因是我是第三批复制人接受合并实验的人,是第三个接受回路移植的人,也是第三个能使用超能力和魔术的人。
只不过,从植物人状态中,奇迹似醒来的人就只有我。」





PS1:关于原作剧情:果然有人抱怨了(苦笑),要在没看过原作和有看过原作的人之间取得平衡果然不简单。以后干脆分成当麻线和主角线这二个路线好了,避免日后相同的抱怨。
PS2:关于因果循环:有人看出这个称号的奥妙所在。为了后来的人,置顶!
PS3:关于正传:至少涅吉回日本前都不会动。看到247话涅吉的超赛状态,真庆幸我没写魔法世界篇(汗)
PS4:关于去死团:去死团变强的秘密和组成的成员日后会提到,请耐心等候。
PS5:关于倒立飘浮的人(笑):目前和主角处于武装中立的状态。这是因为去死团宗旨实在太怪,让他无法理解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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