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钱与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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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国际流行的货币金属换算比率为1克黄金=10克白银,1克白银=100克青铜,由于国际上各大国家和地区都有自己的铸币权,而各国的铸币则因为样式、大小、重量、纯度、所含杂质、磨损、造假伪币等各种原因,在国际之间的贸易结算,尤其是民间的非官方的流通,都要进行换算,而换算的标准就是等重量的黄金或白银,但这种金属的金额往往比较大,不适合平民之间的生活交易,所以还需要那些面额相对较小的各种硬币。
其中,流通最广,影响最大的便是西方世界真正的金融中心所在——意莫大利伦巴底商人联盟地区统一采用的货币样式——内含89%的白银和11%青铜的总重量约为25.6(流通过后有所磨损)~26.6(出厂时的标准重量)克之间的合金式的货币,虽然其真银含量不足25克(约为23.5克),但法定价值却为1银元。
此银元因为可以较容易的进行鉴别,判断真伪优劣,一举解决原先存在了数千年的各国银币所含杂质不同影响纯度导致钱币流通困难和伪币、劣币的问题,大大促进了民间的贸易经济。它原本是由一位平凡的布拉卡达炼金师在受意莫大利地区的一位富商(实际上是当地某个大型帮派社团的领导人之一)的资助进行“制造最像真币的伪币”研究时无意中在炼金试验的过程中发现的,后来经过不断的试验改进,逐渐完善,至如今,虽然诞生的历史不过区区400多年,但已经十分流行,(不好意思,各位,这里我借用了咱们中国民国时的袁大头银元作为模板。而以上资料均是网上所载,而且有些版本说法是不一样的)。
而在银元的基础上,还有价值0.2银元的重约4.7~5.3克的银币(含银92.5%。纯银则含银量要达到99.0%)。价值1/50银币的重约10克的含有少许铁或铅等金属杂质的铜币,价值1/5铜币的重约2克的铜子,价值不等银币的、重量不等的各国铸造的黄金制币(一般含金量要达90%以上)——如价值4银元的约10克重的金币或价值2银元的约5克重的小金币,作为标准用的价值10银元的约25克重的的金元(含金量约在94%以上,纯金则为含金量达到99.6%甚至传说中的99.9%)。
此外,在大规模尤其是国家政府之间的交易时,还有金、银条/砖/块等货币的相当重量单位和紫金、白金、宝石等价值昂贵物,但是由于大量的硬币和贵金属条块很难携带和查点,所以还有由大银行或大商会靠经济实力和良好信用建立起来的银行支票。在各地上了一定规模的城镇里,都有开设了专门的钱庄或银行为出门在外的旅人进行当地货币和国际货币兑换或存储的业务,不过,要收取一定的手续费用。
而为了简单,后文中的货币,没有特殊说明,指的都是以意莫大利货币体系为基准的货币,即1银元=5银币,1银币=50铜币,1铜币=5铜子。如果按照历史文献记载较多的1英镑=454克白银的算法,则1英镑=454/25=18.16银元或454/23.5=19.32银元。直观一点的话,对比现代消费背景。1银元相当于250人民币,1银币相当于50人民币,1铜币相当于1元人民币,1铜子相当于2角人民币。由于是在生产力并不发达的古代,所以物价普遍较贵,特别是粮食和兵器马匹装备要贵上许多——(对比现在,粮食倒是不贵,可房子却贵的吓人!在大城市里买套房子简直就是在做“大负翁”,让自己的后半生受罪啊!唉……安得广厦千万间?!)。
所以一般平民用的是铜币和铜子(铜子作为辅币存在)结帐,商人和权贵普遍小额用银元、银币结帐,大额用、银元、金元和信用票据结帐,国家之间则一般直接用等价值的一定重量的黄金或白银结帐。而像刀剑盔甲一类的物资装备其最差货色也是按银币算的。不过,由于自神圣历900年起社会基本处于一种相对的稳定状态,所以那些历史悠久的贵族商人所积累的财富也是十分可观的。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存在着所谓的“炼金系魔法”,这是一种科学与魔法的结合体,优秀的炼金师,能通过艰苦努力将黄金炼化提取,提炼出价值惊人、用途神奇的黄金的精华所在——金精,注意,是金精,它与地底世界自然形成的极为希罕的主要被幽暗地域的黑暗精灵一族霸占的精金是不同的两样事物,但是,作用类似,而且其效果要更加优于精金,不光具有精金的坚韧程度,同时还具有类似秘银一般轻的重量,更别提它对于魔法元素的感应性要强于精金和秘银,更远强于对魔法元素有着干扰影响的钢铁、青铜制品,是制作魔法物品或武器防具的绝佳材料。
为了得到它,有实力的国家都储存了大批黄金,然后,找优秀的炼金师来炼出金精,再找高超的工匠和附魔系高级及其以上水平的的魔法师合作,来为国家的重要人物制作出极为昂贵和实用的金精魔法装备。可惜,要大量的黄金才能在优秀的炼金师的提炼下成为份量少的金精,其中还有较高的失败率。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这也造成了黄金流通量的相对较少。使得白银尤其是容易鉴别的银元作为主流的货币流通硬币,而黄金则被限制市面流通,特别是对外的非官方的贸易流通,从而尽可能的限制黄金外流。
但由于黄金相对白银价值大,携带方便,加上金矿资源的稀罕性,且价值稳定,所以在各国各地区都是属于信用良好的硬货币,被储存备用,所以在商人集市中,一些数额较高的大宗贸易还有绝大多数的国际贸易都是使用黄金或银元的(金银饰品和器皿也经常能在贵族、富商身上和家庭中见到),而且,对于一些权贵、富人来说,随身携带黄金铸币付帐,是作为其身份地位和财富的象征,所以黄金铸币在市面上流通的也并不少,但银元、银币和铜币才是社会主流的使用货币形式。
而事实上,由于金元的重量和价值额度较大以及它的稀罕性,所以除非是做大生意的商人或者权贵出门,一般商人出门携带的都是以银元和银币为主,方便开销找钱和携带,而一般的老百姓则携带铜币、银币傍身。所以,可以说,这个世界还是以“银本位”为主的。
自然,除了黄金以外,其它的金属经过炼金师的提炼,也能提炼出它的精华,但是,其效果并不如金精一番,那么神奇。所以,炼金,炼金,其实际上炼的主要还是黄金。当然也有人在寻找其它的金属,或者就已知的金属进行不同方法的提炼组合,以找到性价比最为合适的金属精华。但这,我就知道的不多了。仅听说过还有银精、铜精等材料,但好像效果都没有金精好!
另外,便是近百多年出现的大名鼎鼎的铁精——钢了,从铁矿石里炼出铁,再将铁不断冶炼则可以得到精铁,而在高明的铁匠手中,还可以将精铁进一步冶炼,便是钢。在钢以上,还可以继续精炼一番,便可以成为目前这个世界硬度最好的可用金属——精钢,精钢是纯物理方面最好的制作武器及防具的材料,是梦寐以求的宝贝,深受骑士们喜爱。
而钢的出现,也意味着自从神圣帝国所代表着的新青铜器时代灭亡之后,人类社会已经持续了上千年之久的旧铁器时代正在进入末期,代表着更先进生产力的新铁器的时代即将到来。
而像我外公那边,如果没有碰上天灾**,领地里的一年总收入兑换成银元最高也才不过4000银元,一般情况下仅有3400银元左右,而各项开支则高达2000多银元左右,去掉各项开支特别是军费开支和维持家族必要的贵族体面以及上缴国库的税金后,一年的纯收入一般不会超过1000银元,更别提大多数年景都是荒年(约每2~3年中便有一个因为洪涝、潮汛、干旱、霜雹、蝗灾、瘟疫、战争、残酷压榨等等以气候为主、人文为次的原因而收成较差的荒年)甚至灾年(约每4~5年中便有一个因为以上原因影响太过而收成极少甚至颗粒无收的灾年。如果荒年和灾年连续出现个两三年,那么生活原本就处于拮据状态的百姓便会因为缺乏粮食而出现饥荒,造成农民逃荒远离故乡或者发生骚乱甚至暴动起义也是常见的事情)时的收入减少、所剩无几,甚至入不敷出,而丰年则是很少见(约每6~7年中才有一个收成良好的丰年)。
而10个铜币便可以雇佣1名无业的青壮劳力帮你工作一个白天——晚上一般是不工作的(有了10个铜币的工钱,这个劳力便可以不饿肚子,并且还能节余一些,保存累积起来便可以做它用。而作息时间往往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吃饭或午觉时才会休息一段时间),或者让你一个人在一家小餐馆里吃上一顿有1杯啤酒或1小杯低级葡萄酒相伴的或者有几小块肉相伴的由粗制面包和几样蔬菜构成的,一般平民只有过节时才能吃上的不错伙食。
而1个银币则可以购买4等粮食10千克(在这个时代,粮食属于重要物资——军事和生活,价格较贵,即5铜币买1千克4等粮食,且要说明一下,这里的粮食指的是主要作为社会下等阶层的占据了人口绝大多数的平民老百姓所食用的质量低劣粗糙的面粉稻米等食物,且该粮食是没有脱去谷壳的未加工粮食。那种经过初步加工甚至精细加工或者因为产地品种优秀的缘故,而形成的优等精细的面粉稻米则远远不是这个价,那是只有贵族士绅老爷才能吃的起的高价货。
所以姑且将粮食分为4等——以小麦为例,1等是最优秀——精细加工的粮食——精面,2等是优秀——完全脱去外壳和糙质的粮食——白面,3等是普通——初步脱去外壳保留了糠皮的粮食——麸面,4等是指没有脱去外壳的粮食——实际上也就是收获的粮食种籽颗粒——麦粒。4等以外,还有那些发霉变质或颗粒不饱满的粮食。
那么贵族和富裕的士绅们食用的是1等和2等粮食,有产阶级食用的是2等和3等——但以2等白面为主,一般平民食用的则主要是3等麸面——但有时也要其他东西来充饥,而那些贫民则连麸面都较少吃到,只好经常吃其他东西来填肚子,比如麦壳、野菜、树皮树叶、树果等,且还吃不饱。4等粮食一般是用作储存或买卖的而不直接食用,但可以换算为人们吃的食物。
PS:后来参考了网上的一些资料,说是以前完全脱去壳的粮食重量下降30~40%左右——即10斤麦子脱壳后会约有6.5斤白面,那么假设麸面约为8斤。——也不知道西欧中世纪时代的10斤麦子变成面粉将会剩下多少重量,姑且就这样子作为书中设定吧)。
1个金元则可以让一个人不用劳作的按照令人羡慕的小康生活水平(富裕骑士、小商人、小作坊主等有产阶级的生活水平,要远高于一般的平民生活水平,其消耗约为一般生活水平的3~4倍)过上五、六个月呢,而按照一般生活水平这一家则可以安心的过上近半年。一般的平民恐怕连1辈子都没有见过1金元或1金币。
(一般生活水平:即能不挨饿受冻,稍有盈余的生活状态——这也是作为下层民众的一般平民——基本上也可以说就是贫民们所追求的生活目标。假如一个从事重体力劳动的成年男子每天消耗1.5斤麸面,才可以属于“吃了八分饱”的状态——即还没有完全吃饱但已经不影响重体力劳动,也不必为饥饿担心的情况,为一般生活水平,那么1个月则消耗45斤麸面,折合为28.125千克4等粮食;而每天消耗1斤麸面则勉强不至于因为饿的不能干重活的话,那么1个月30斤麸面折合18.75千克4等粮食属于基本生活水平。

故设定成年男人每月粮食一般生活消耗为28.125千克,老人、女人和小孩减为3/4,则1户5口之家(丈夫、妻子、2个孩子)消耗4等粮食约28.125+3/4*4*28.125=112.5千克/月,1350千克/年。如果是基本生活消耗,则为每个成年男人18.75千克/月,1户为75千克/月,900千克/年。)
而一般的自耕农一户5口之家一年累死累活、自给自足、省吃俭用、无病无灾、收成一般的情况下,其1年的收入在保留来年基本生活消耗(900千克4等粮食种籽)和必须粮食种子(由于生产力的相对低下和肥沃农田的不足,粮食收获率并不高,种子与收获种籽比:农业发达地区可达1:7~1:8左右,落后地区仅1:3甚至1:2左右,所以设定平均为1:5左右,1户人能完全养活另1户人?估计在当时社会情况下不可能的,那么设定普通的1户农民因为各种原因所能种植的自家土地上的粮食种子为400千克,也不知道400千克的种子需要多少种地面积,姑且这么设定着吧。也就是说,1户农民能种植400千克种子的土地便被称为1块份地——虽然具体面积现在因为没有相关资料还没有设定好。
但事实上,1户勤劳能干的农民家庭所能耕种的土地并不止于1块份地,他们还可以耕种更多。而我原本是使用种子与收获种籽比平均为1:4的,但计算出来的一批数据感觉偏低了些,加上我后来从网上下载了一批电子书,其中的《世界中世纪经济史》有说:“从12世纪初到13世纪中期,西欧农业生产因为技术进步的原因有了很大的发展,在西欧北部和意大利等农业繁荣地区,小麦的收成和种子比例一般都能达到6:1,有的领地甚至达到15:1”。
所以我思索再三,比较之后,还是采用了1:5的种子与产量比)后,尚可以有2000900400=700千克粮食的盈余(总产量为400*5=2000千克,这是年景一般情况下的产量),这些盈余用来上交给国王20%的土地总产值和教会的什一税(土地总产值的1/10)后,还可以有7002000*0.3=100千克的余粮以及900千克的基本生活粮食和400千克的种子粮食,即实际为100+900=1000千克的生活粮食和400千克的种子粮食。
PS:后网上搜索资料,发现有篇文章说英国13世纪时的农民,平均每户10英亩土地(按照当时较为盛行的轮田休耕制度——以二田制或三田制为主——暂且采用三田制吧,那么这10英亩土地应该是包括了休耕地)每年可收获约2400千克的粮食——至于该粮食有没有按脱去壳的算就不知道了——姑且按照没有去壳的算,那么1英亩=4000平方米,10英亩=0.04平方公里,则1平方公里收获粮食60000千克,100平方米收获粮食6千克。
按照种子收获比,则产量6千克,需种子6/5=1.2千克,即100平方米地起码需要播撒1.2千克的种子。则400千克种子需400/1.2*100=33333平方米=0.333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折合为本书中的3.3公顷=33.3公亩=83.3亩(本书中的1亩地=400平方米,与现实世界中的“亩”面积略有不同,1平方公里=100公顷,1公顷=10公亩,1公亩=2.5亩=1000平方米,1亩地产量24千克),即意味着平均每户土地起码需求0.033平方公里,那么即使按照每户有10英亩土地——即0.04平方公里的标准,按照一个标准村40户的配置,则必需田地为0.04*40=1.6平方公里。
相比一个村总共约8~10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来说(1个村多少面积后文再说),耕地面积比例还算可以接受。所以设定1块能自给自足的自由民的标准份地面积为0.033平方公里(即84亩,包含了草地、耕地、休耕地等等土地,单纯的田地则可能仅仅是其中的一半或大半,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或者随便设定为50亩?),产量2000千克。那么姑且假设1户农民家庭5口人靠自身精力可以使用的最大土地面积为0.04平方公里(即100亩),产量2400千克。
农民用粮食换钱购买或者直接用实物交换油盐、铁器农具或贵重的的耕牛等必要开销。此外,农民还要承担大量的无偿劳役或交纳各种名额的数目不等的税费,在买卖过程中还会被商人、作坊主等工商业者肆意盘剥。所以,尽管1000千克的粮食能让农民一家不至于处于挨饿状态,但为了防止来年意外以及缴纳税费、购买物品和保存必须的种子数量等缘故。只好降低一般消耗进一步减少口粮,自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并在种植粮食作物的基础上,通过种植豆类、果树、棉花、亚麻等对土地要求不高的树种;放养家畜如绵羊、山羊、牛、鸡、鸭、鹅等;就食野菜野味等增加收入或降低对粮食消耗的方法以补贴伙食和开销,向基本消耗水平靠拢。特别是随着由美洲岛上面传来的土豆、番薯、玉米等高产作物在欧大陆广泛引进和栽培后,在一般年景下,平民总算摆脱了食不果腹的命运,但在荒年时候,仍然不得不面临粮食缺乏乃至饿死的危机。
而这个时代的土豆、玉米和番薯的味道也很难吃,虽然种子和产量比可高达1:10(一般为1:6~1:8),且对土地条件要求也较低,较谷麦类粮食作物容易成活,但所含的能量和营养也是远远不像谷麦类粮食那样能够满足战士作战消耗需要的,是纯粹的平民和奴隶食物,往往还被用来喂养富贵人家的普通牲口,贵族和士绅阶层以及军队军人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吃的。
农民就用这些食物甚至灾荒时的树皮草叶等来代替粮食填肚子,余下来的粮食1000千克留下部分800千克用来调剂食物(春秋两季干重体力活以及节日时需要和留做预备种子以及预防万一,平时则将谷麦粮食和豆类、野菜等掺着吃,这样的生活属于贫民,长期处于这种状态绝对会进入营养不良状态,而大多数的平民都是这样的贫民,生活困难。这样计算的话,800千克口粮加上400千克的种子粮食,可以算出一户农民最终保留的是约1200千克左右的粮食,约占总产量的6成。
社会其它阶层对农民的剥削,仅粮食等产出的经济剥削就接近40%,不提还有劳力的直接剥削——无偿或少偿的为上级阶层做工,如种田劳作、修路、挖河渠、筑坝、打扫房间、修补城堡房屋等等。),剩下的200千克则卖掉或交换物品(标准价值为200/10=20银币),受到商人盘剥之后,再用于前面所说的各种家庭开销和各种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之后,最终1年留下来的纯收入也可能不过才几枚银币左右而已,如果国家吏治清明,苛捐杂税较少,收成良好,自耕农的日子还好过,自给自足往往还能有些剩余。
可一旦碰上灾祸歉收,官员领主压榨,家人生病受伤,被强盗抢劫绑票伤害杀人等情况(可以说以上这些情况在这个时代是很多的),储蓄用尽,入不敷出,借债度日以致卖地甚至卖儿卖女也是常有的事。而佃农、农奴、奴隶更是常常在饥饿线上向温饱线方向徘徊挣扎着,所得除了必要的耐以生活的部分口粮和种子外,其余几乎全被上交给土地主人,可谓是衣不蔽体、食不裹腹,生活困苦难堪。
而对于那些累世的贵族和商人来说,他们所积累的财富则是一般平民所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可以说,社会财富的两极分化十分严重,对奴隶和农奴的剥削程度往往在50%以上。自然,这两极之间的矛盾也是针锋相对,难以缓和——贫民或奴隶们因为无法生存下去而发生的暴动起义时有发生。
而一个骑士封地的标准年收入也就150银元(自身1户,加上下属9户佃农——共10块份地,以农业为主要产出,剥削税率约为40%——避免剥削过度导致农民反抗甚至暴动和起义——但也不会让农民好过,即200(1户农家总粮食产量的价钱)*10(骑士家人同样参加劳动,所以算作10户。但实际上骑士名下的土地除了佃农9户的9块份地,自己的土地往往超出了1块份地)=2000银币。
虽然还有其它无法算定的副收入如牧业、渔业、伐木业等等,但这些在农业社会里不是主要的,所以仅仅算农业收入,则为2000银币,但除去收入当中存在着的一些损耗和必须上缴给上级的税金15%以及对佃农的税收35%——佃农要自留粮食和交纳教会什一税,骑士实际能拿到手用于开支的年金不过200+1800*0.35-2000*0.15=530银币,约折合106银元。
事实上,由于农业粮食的重要性,即使是骑士本人,在农忙时节,为了节省雇人的开销,也会亲自带领家人从事农活,并和妻子家人安排农业生产计划。并不是说身为骑士就是完全的职业作战者,与农田无缘。特别是对于那些仅有小块采邑的骑士来说,他们平时除了学习武技和军事以备战时出征或防备强盗之用,往往还要学习农事、水利、理财等等方面的知识。
毕竟,骑士头衔仅仅是终身制,但获得的采邑或领地却是世袭的,能传给后人,是后人安心于训练以成为骑士乃至成为爵位贵族的经济保证),在维持骑士一家的一般生活水平或者小康生活水平(有时会吃肉喝酒)和骑士的日常军备开销以及向上级交纳的税金后,虽然还能留下些盈余,但要想凭此盈余逐渐积累财富获得一身最普通的骑士装备,那几乎也是好几年后的事情,所以骑士除了受封时获得上级给予的装备和少许金钱赏赐以及平时采邑收入的节俭积累外,更多的还是靠自己刻苦训练,消息灵通的参加各种战争或比武比赛以及外出冒险,获得战利品或奖品,才能获得名声和财富,得到更好的装备和地位。
而靠吃着番薯、土豆甚至树皮草叶等低能量食物维生、长期空着肚子,营养不良、体力不支、忙于农活、疏于训练、士气低下、毫无斗志的农民,比起吃着肉食和麦谷类粮食等高营养高能量食物长大,体力充沛,从小训练军事技巧,装备精良,士气高昂、斗志旺盛的骑士和贵族来说,也确实只能充当冷兵器时代下战场炮灰的功能,不能担当大任。
这样,大家就可以了解一下书中金钱的大概价值了。至于物价波动什么的书中就不作介绍了,不然设定起来太复杂了。而以上的货币设定都是我的闭门早车似的设定。细心的读者或许会发现前文的货币设定中,1金元和1银元、1银币在兑换成主要由平民百姓使用的铜币时都是不足额的,之所以这样设定,是因为作者认为由于铸币权归属政府中央,这样的话,在这种铸币流入市场时,就可以增加政府的购买力,进一步加大了对平民百姓的剥削。而其它贵族和官员都是没有铸币权利的,如果是私下铸币,那么一旦被揭发和查处,即为谋逆重罪,可以被国家剥夺政治、经济以及生命和财产等所有的权利。
而我原本是想将金银铜之间的比值都设为100的,但这样的话,在以铜币为下层群众的主流货币体系中,银显的过于泛滥,金又显的过于稀少和珍贵。特别是对于喜好使用金银餐具的经济发达的城镇地区或者高档饭店、富贵人家等,会显得他们太过于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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