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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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上没人,莱菔蔓菁从自家阳台跨到邻居,那是三叶木通益智仁家,莱菔蔓菁象在自己家一样随意的走动和看风景。莱菔蔓菁边回自家楼顶边吃药,拿的是矿泉水瓶,绿色盖子。莱菔蔓菁和母亲在楼顶做经络健身操,莱菔蔓菁太久没练习,已经忘记许多动作。
莱菔蔓菁身体差的时候才想到要锻炼,似乎太临时抱佛脚。莱菔蔓菁看母亲写在纸上的动作要领,可密密麻麻地字无法让她想象出具体动作。她自己也画有动作示意图,可找不到了。莱菔蔓菁做体操总是出错,便回头跟着母亲做。可母亲很快就做完健身操,莱菔蔓菁跟不上。
隔壁家的三叶木通益智仁跨过莱菔蔓菁家的楼顶,原来刚才莱菔蔓菁把药和矿泉水拉他们家楼顶的桌子上,他是来归还的。莱菔蔓菁知道三叶木通益智仁还爱着她,只是他母亲不能接受莱菔蔓菁,因为她身体太虚弱。三叶木通益智仁似乎埋怨莱菔蔓菁没告诉他她生病的实情,害他误会。
莱菔蔓菁爱的是百部苏叶,三叶木通益智仁只能另外娶了别人。莱菔蔓菁还感觉得出三叶木通益智仁在替她担心,因为她的病是保密的,却把药丢在他家,他母亲如果看到,更加反对他们的交往。三叶木通益智仁拿回来的是个塑料袋,里面的药他一定看过了,已经无法隐瞒。
还有矿泉水是蓝色盖子,莱菔蔓菁该吃药了,不知道蓝色盖子的矿泉水是否被别人喝过。三叶木通益智仁揽着莱菔蔓菁的肩膀,整个人都笼罩在她身上的感觉。三叶木通益智仁不断地抚摩莱菔蔓菁的肩膀,还开玩笑地摸摸她的头。其实他们之间也不是没感情,难道他们还想重温旧梦?
三叶木通益智仁让莱菔蔓菁别担心,鼓起生活的勇气,努力战胜病魔。他在安慰她还是在可怜她?莱菔蔓菁说不出的矛盾,三叶木通益智仁都结婚了,还和她那样亲热,似乎不太合适。可莱菔蔓菁已经失去百部苏叶,他都向她提出离婚了,还有什么希望呢?
三叶木通益智仁的意思很明显,他要陪着她,会和她一定面对和承担一切,让她放心。莱菔蔓菁虽然觉得和别人的丈夫亲近有犯罪感,可她的确很需要一个人依靠。莱菔蔓菁觉得有人那样抱着很温暖舒服,不愿意推开给她安全和厚实感的三叶木通益智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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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楼里,莱菔蔓菁的手机响,可她回去了,忘记带手机。六月霜没接,可手机还在响,非要等到有人接听不可。六月霜只好寻找莱菔蔓菁的手机,手机放在电脑旁边,一些复印纸盖着。真够粗心的女人!陌生的号码,京都富豪飞扬百两金老板!那不是细辛的老板么?他找莱菔蔓菁做什么?
六月霜:“喂?您找谁?”
老板:“喂?你是谁?”
六月霜:“您找莱菔蔓菁么?”
老板:“我找手机的主人!”
六月霜:“她回家了,忘了带手机。您找她有什么事情?”
老板:“我……你是谁?”
六月霜:“我是她朋友。”
老板:“你在哪里?是哪个单位的?”
六月霜:“我是公安局的,这是公寓楼。”
老板:“哦。”
六月霜:“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老板:“哦!好的好的。”
六月霜真后悔接这个神秘电话,对方也许有什么私事找莱菔蔓菁。也有可能是骚扰电话,白白浪费你的时间和话费。虽然是0接听,0被叫,接听是0话费,月租是0月租。六月霜就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问他最近好么?是不是在北京?她叫芳!
六月霜当时就想到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然后他很想和对方开个玩笑,说自己叫香。可六月霜最终忍住了好奇心,以免中美人计。六月霜把短信彻底删除,他很高兴要让对方空欢喜和等待一场。六月霜找到农村,了解网络歌手南不正根北细辛的底细以及两位碎尸的家庭。
网络歌手南不正根北细辛的家人都不在了,他是个孤儿,村里并没多少人认识他。看来网络歌手南不正根北细辛很小就独自到城市闯荡,要了解他,还得回到城市,应该多走走网吧歌厅。枸杞榴莲和茨实菱角也是早年外出打工,家里很穷,但在外面的女儿却很奢华。
一定是女孩子没有接济家里,或者是家人不愿意接受她们来路不明的钱财。总之村民们对这两个女孩子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大概是好吃懒做,水性杨花之流。枸杞榴莲和茨实菱角分别住东村和西村,两家人都不承认死者是自己女儿,甚至连门都不让六月霜进,记者和警察都是他们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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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苏叶是医院的院长,他的妻子是紫苏。菖蒲百合是他妹妹,医院的护士长。莱菔蔓菁是医院里一个病人,总把百部苏叶当自己的丈夫,说他抛弃自己,和菖蒲百合私通。百部苏叶一直无法解释清楚,只能忍受着。六月霜是菖蒲百合的丈夫,当然受不了这个神经病患者。
六月霜:“给她上点镇定剂,真受不了这个疯女子。”
莱菔蔓菁:“给我大量的安眠药,我就没有烦恼了。”
百部苏叶:“你是没烦恼了,可我们的麻烦就来了,医生总不能让病人放弃自己的生命。”
菖蒲百合:“给你,拿去发泄吧。”
莱菔蔓菁:“林夕儿,总算抓到你了,你这个宁馨儿,宝贝疙瘩,让我好好疼你。”
紫苏:“天啊!她怎么把菖蒲百合的布娃娃弄成这个样子?”
菖蒲百合:“有时候她把我的林夕儿当成她孩子,非常爱他,有时把他当我的孩子那样虐待。”
莱菔蔓菁:“你这小杂种,别以为变成我儿子的模样我就不认得你,你是菖蒲百合的林夕儿。”
菖蒲百合把一个布娃娃塞给莱菔蔓菁,她果然眉开眼笑。可刚亲昵一会儿,马上变卦。林夕儿是个布娃娃,莱菔蔓菁把她当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的私生子虐待。林夕儿被莱菔蔓菁用牙齿咬,用里扔到地上践踏。林夕儿还被开水烫,剪刀剪,用火烧,放到水里泡,简直是上刀山下火海。
六月霜:“百部苏叶,你妹妹做了个梦,梦里碰到她的初恋情人发现她初恋的秘密。”
百部苏叶:“什么秘密?我可不知道你们夫妻间的秘密。”
紫苏:“你的梦中情人她的初恋情人不正是你么?别老在我们面前炫耀你们离奇的梦中姻缘。”
菖蒲百合:“嫂子不也梦到过哥哥向她表白么?”
紫苏:“可惜我梦里的人不是他,那个人名字里有个‘首’字。部首的首,比百字多两只角。”
百部苏叶:“是,首领的首比部首的部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也多一根。”
紫苏:“那叫宰相肚里能撑船,谁象你小肚鸡肠,羊肠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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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菖蒲百合梦中的字不是百字而是首字,此人的名字叫百部云首,是百部苏叶的祖先。这是华严托的梦,百部之所以看到尸体的衣服漂浮起来,是因为华严当时肚子大了。菖蒲百合与百部苏叶玩的婚礼戴戒指荡秋天等游戏,都是当年百部云首和菖蒲华严真实的经历。
还魂社新掌门飞龙斩血石凤丹是木子易与荷雨帆的私生儿子,原来隐居的外地水上人家木必子就是木子易(李杨的化名),和杜仲天是还魂社的师兄弟。还魂社祖师爷法华要将掌门之位传给师兄杜仲天,并将他们的师妹荷雨帆许配给杜仲天。师弟木子易不服,与师妹荷雨帆私通。
祖师爷法华在冶炼还魂接骨丹时中毒身亡,杜仲天认为是木子易害死的,下令追杀他。木子易与已经怀孕的荷雨帆被迫逃跑,被任家大小姐任之初所救。还魂社血洗任家庄,荷雨帆为救木子易而死。杜仲天收养了木子易的儿子飞龙斩血石凤丹,却没抓到木子易和任之初。
杜仲天在尝试还魂接骨丹过程中,先把自己弄残废,甚至断气,结果没能复活。飞龙斩血石凤丹在祖师爷和师傅研究和牺牲的基础上,终于成功地研制出还魂接骨丹。第一个实验品是飞龙斩血石凤丹最心爱的小徒弟华严,可惜只救得了她一次。华莲和菖蒲百合走散了,被师傅叫去训话。
师傅:“华莲,让你保护好师妹,你却总让她一个人到处乱跑,被坏人骗走怎么办?”
华莲:“师傅,那不是华严,是菖蒲百合。她们虽然有菖蒲家的血统,可并不是同一个人。”
师傅:“她就是华严,永远十八岁的小华严,她还是那么纯净,她不会死。”
华莲:“师傅,你该从梦中清醒了。华严师妹死了,永远不会复活的,你就死心吧。”
师傅:“别说了,她会复活,世界将看到我的小华严成为最完美最伟大的王。”
华莲:“师傅……”
师傅:“记得你的任务和职责,别让师傅失望,走吧!”
华莲爱上师兄飞龙斩血石凤丹,但飞龙斩血石凤丹当了掌门后成了华莲的师傅,断了师妹和他平辈,想嫁给他的念头。以前华莲嫉妒小师妹华严,故意让她下山认识百部云首,并且让他们私奔。现在又冒出一个酷似华严的菖蒲百合,飞龙斩血石凤丹心里只想着她,怎不让华莲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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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大学同学辰砂荆芥穗:“那些男生看你的照片,说你很会穿衣服,人有气质。”

紫苏:“照片也能看出来,哪一件衣服好看?”
紫苏因病休学,当她重新回到校园,已经是个衣着很有品位的职业女性。辰砂荆芥穗翻出相册,要指出男生欣赏的照片。紫苏都忘记自己当时穿过这些纯情衣服了,只记得很学生气和土气的形象。桌子上摆满了要填写的表格,其中一份是地理的,上面有墨水的痕迹。
辰砂荆芥穗:“没想到你不在学校还会引起那么多人注意,好多男生关注你。”
紫苏:“哎!梦境里总是损失最精华精彩的部分!那么多试卷,什么时候才做完?”
辰砂荆芥穗:“什么梦境?难道你不记得班里的人和事了么?”
紫苏:“可能照片上是另一个人,否则我怎么对自己的衣服一点印象都没有。”
辰砂荆芥穗:“可你还是紫苏啊。”
紫苏:“你不明白,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反正就是没见过以前的自己。”
辰砂荆芥穗:“难道你失忆了?”
紫苏:“也许我和谁换错了记忆,身体还是我的,可记忆却是别人的了。”
紫苏是个吹毛求疵的人,看到污迹很不舒服,用小刀把墨迹刮掉。紫苏想起一个梦,自己的眼睛多了一个,耳朵少了一边。独活的眼睛少了一只,百部的鼻子边小了。他们的器官都长到杜仲桑寄生身上,而杜仲桑寄生将自己多余的器官割除移植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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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菔蔓菁走上城墙,绕城墙跑步。莱菔蔓菁从左边上,右边下。到了颠峰,莱菔蔓菁不敢下去,死死抓住铁梯扶手。右边有同事上来,那不是蒺藜海金沙么?她本该在家隔离治疗的,传染病!菖蒲百合都放弃了,她怎么还不放弃?那么拼命工作到底为了什么?命都保不住成功有什么意义?
莱菔蔓菁不理解蒺藜海金沙的想法,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按规则左上右下。逆道而行从右边上,只会与别人产生对撞与堵塞,秩序会混乱。莱菔蔓菁不知道该退上去让路,还是继续下去把对方逼下去。莱菔蔓菁退回顶峰还有站的余地,而蒺藜海金沙如果不上到顶峰的平台,只能回到山脚。
又一个同事来了,茯苓烧仙草把铁梯子变成石头台阶,这样走起来就塌实安全多了。其实这才是真实的城墙,刚才不知道怎么变成可以踩空的梯子,也许是幻觉。莱菔蔓菁不用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她兴奋地在楼梯上跑上跑下。顶峰有座荒凉的寺院,城墙变成了独秀峰,不是花蕊夫人所住?
莱菔蔓菁跑下楼梯时,听到蒺藜海金沙和来调查的领导说悄悄话。领导说可以帮蒺藜海金沙请病假,又不影响工资和岗位。莱菔蔓菁不正是这样休病假的么?领导怎么私下透露她的秘密?还拿她的方式待遇去帮助这个人?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与领导什么关系?
莱菔蔓菁不愿意公布自己的病情,所以请假没有医院开的证明。很多人认为她是装病,故意不上班。莱菔蔓菁无法替自己解释,只能任由别人误会。即使百部苏叶要离婚,莱菔蔓菁也爽快地答应他。人之将死,也许会发点善心。就成全他和菖蒲百合吧,反正他的心一直都在菖蒲百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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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蜾蠃的母亲朝天罐云母带客人来家作客,事先又没通知家人,家里又乱又脏。螟蛉蜾蠃赶在客人到之前扫地,由于时间太紧迫,有些着急慌张。螟蛉蜾蠃已经听到外面母亲朝天罐云母和客人客套的声音,只好一股脑将沙发上被子等物塞到自己床上。
螟蛉蜾蠃按母亲朝天罐云母的吩咐,螟蛉蜾蠃用香水喷洒在客人身上。味道好浓郁,是六神的味道。客人开始被吓了一跳,不明白什么回事。螟蛉蜾蠃一口气说了许多欢迎的致辞,带有浓郁的宗教色彩。非常特殊的礼节,不知道是什么教派的,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朝代和民族的语言。
最后一句欢迎客人的话连螟蛉蜾蠃也忘记了,说不出口。这样的仪式也许为了辟邪,难道她们家的房子太脏?母亲朝天罐云母也感觉到屋子的凌乱,将家具推到一起,热情地招呼客人坐下。父亲枝上老黄茄没有在客厅陪客人,而是回卧室睡觉,就在客厅隔壁。
父亲枝上老黄茄睡在螟蛉蜾蠃的床上,要盖被子。螟蛉蜾蠃把刚才胡乱塞到床上的大堆被子往父亲身上扔,可枝上老黄茄要盖拉舍尔。怎么可能?那可是螟蛉蜾蠃私人用品,专用的。可父亲毕竟是长辈,没办法。螟蛉蜾蠃虽然心里不情愿,也只能答应枝上老黄茄。
客厅里有点冷场,大家都保持沉默,虽然有些尴尬,知道要打破安静。朝天罐云母平时可是能说会道的,这时怎么哑巴了?螟蛉蜾蠃不知道父母和朋友有什么过节,心一直是提到嗓子眼上的。还好,外面开始有些讨论,螟蛉蜾蠃悬着的心总算和缓下来。
螟蛉蜾蠃觉得自己应该出去应酬,走出去看到朝天罐云母和朋友们在用存折打牌。好庸俗堕落的情趣,好挥霍奢靡的行为。螟蛉蜾蠃很不高兴,这样家里的收入不是公开了么?而且这是赌博的心态。螟蛉蜾蠃想起小学同学茯苓烧仙草送给她的诗歌扑克牌,很雅致,不如给母亲他们玩。
可螟蛉蜾蠃找出扑克牌的时候,发现诗歌不见了,上面的画也不见了。只有吉普赛算命牌,这个不太好,别人认为她迷信。螟蛉蜾蠃想起一线学的一个魔术,于是将扑克牌合在一起,洗三遍。螟蛉蜾蠃默念口诀,心里想让扑克牌变成她想要的样子。螟蛉蜾蠃翻开一看,却变成了中药的字典。
是啊,螟蛉蜾蠃是我们的主人公,可她怎么失踪那么长时间不露面?难道还一直当她的无头蜘蛛女王么?没办法,谁叫她是睡神梦仙呢?她睡觉的时候我们不可能一直看着她,她做梦的时候我们又跟不上她,谁知道她又梦游到哪一朝代与国度,在哪个人家当孩子呢?这次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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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苏叶看着菖蒲百合钱包里的纸条,不断地临摹那个让他欣喜若狂的‘百’字。百部苏叶感觉到自己字体的结构、气息、体韵、情绪、节奏和菖蒲百合的非常协调,字的肉、体、态、神、气、势、力、骨、韵、味是那样的吻合。百部苏叶写出两个人字,简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珠联璧合。
百部苏叶:“什么字最大?”
菖蒲百合:“天字!”
百部苏叶:“为什么?”
菖蒲百合:“天子最大,天子家天下,子在家就是字,所以天字最大。”
百部苏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菖蒲百合:“我是你的天!你快躺下去当大人的大字。”
百部苏叶:“我的天啊,小人!大人把小人顶上天,天被顶破了,臭氧层出现空洞。”
八岁的菖蒲百合与百部苏叶在沙滩上边说边摆出许多姿势,组合成一个个汉字。百部苏叶仰天躺在草地上,伸开四肢成一个‘大’字。菖蒲百合在他的头顶上加上自己的身体,成一个‘天’字。百部苏叶使劲用头顶菖蒲百合的腰,与百部苏叶垂直的菖蒲百合的肚子鼓起来,弯成一论娥眉月。
菖蒲百合:“真的是天旋地转天翻地覆,天塌下来用你的五花肉补。我是你太太,你高兴么?”
百部苏叶:“老天爷饶了我吧,我要快活死了。”
菖蒲百合:“你要做什么?”
百部苏叶:“你真是块木头!到底是不是我太太啊?”
菖蒲百合:“十年后!”
菖蒲百合干脆以自己的头为支点,逆时针旋转270度和百部苏叶平排睡。菖蒲百合坐到百部苏叶腿上,成一个‘太’字。百部苏叶把腿抽出来让菖蒲百合**坐空,并压到菖蒲百合身上,成一个‘木’字。菖蒲百合把脚并拢,变成‘十’字。百部苏叶把两人的手举到过头顶,边成‘一’字。
百部苏叶:“十年?我都成老头子了。一年!”
菖蒲百合:“二八不正是十六岁么?你真是大笨蛋。”
百部苏叶:“十年后你不是十八岁么?”
菖蒲百合:“算命先生说我二十八岁才结婚,我们两个十加起来就是二十年。”
百部苏叶:“那我去读研究生,读博士,读博士后,再去你家娶你,到时候你可不许赖帐。”
菖蒲百合:“你是太阳,白天出来。我是月亮,晚上出来。要想碰面,得初一十五同一水平线。”
百部苏叶:“我昼想夜梦梦寐以求,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菖蒲百合:“我看你是恍如梦寐魂驰梦想,眠思梦想胡思乱想。”
百部苏叶:“你总让我魂颠梦倒梦魂颠倒,梦想颠倒神魂颠倒。”
菖蒲百合:“我看你是张冠李戴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疯疯癫癫。”
细心的读者也许想起来,菖蒲百合与百部苏叶是高一认识的,当时正好十六岁。而菖蒲百合与百部苏叶是高三毕业后领完毕业证件后才死的,不正是十八岁么?这个梦预示着什么呢?菖蒲百合是否假死?难道真的是还魂社新掌门飞龙斩血石凤丹用还魂接骨丹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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