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梦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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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没有伤口的手被桑寄生摸过,那么将来会长出痣,这就是寄生现象。如果有伤口,病毒会随血液寄生到体内而不是表皮,将来被寄生的对象体内必然会有肿瘤。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已经被杜仲所寄生。那么梦是否可以寄生呢?还记得螟蛉蜾蠃的梦么?
紫苏到农村当知青,一个老女人从昏暗的小屋子里端出热好的饭菜。紫苏正从小土斜坡的自行车处下来,说大娘太客气。老女人说农村穷,没什么好吃的,能填饱肚子就好。紫苏看着黄色的玉米,红色的胡萝卜,白色的米饭,一层层的。虽然是农村,生活条件可不差,用的是微波炉。
紫苏当了未婚妈妈,她要回深圳了,到公公家接几个月大的儿子。爷爷奶奶送孙子离开,雨打回生左转藤小姨和姨丈也来送紫苏上飞机。快到飞机场了,狭窄的通道里种许多花草,紫苏感觉碰到那上面的雨水非常惬意的凉爽。紫苏看到姨丈眼里闪烁着光芒,知道他要说欣赏她的话了。
姨丈:“我们要说一些有人不爱听的话了。”
小姨:“谁剥夺某些人说话的权利了?”
姨丈:“有听话权利的人对于有说话义务的人的话要克制和忍耐。”
小姨:“谁爱听就听。”
姨丈:“紫苏长得嫩相哦,好象总是中学生的样子。”
紫苏:“人长不大也没办法,都当妈了还嫩。”
小姨:“人家做妈我们也做妈,可在别人眼里就是不一样的妈。”
紫苏:“你们要不要照两张?”
小姨:“人老珠黄,不照了。”
虽然是开玩笑,但紫苏知道那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真心话,一个爱慕,一个嫉妒。听着别人由衷的羡慕,紫苏心里当然是美孜孜的。紫苏一路拍了好多花的照片,印象最深的是黄色牡丹。小姨怕弄坏相机,拿伞过来替紫苏挡雨。紫苏换了好多角度都不十分满意,又下着雨,相机都被淋湿了。
还没到登机时间,爷爷抱孙子到候机室等待。紫苏还要在周围拍些照片留念,独自出去转一圈。夹杂着春雨凉意的冬,清新而湿润。紫苏透过玻璃窗看宣传栏里的彩**片,非常喜欢,不断地按快门。紫苏没想到自己当了母亲,会惦记着儿子,她要拍下来给儿子看,孩子喜欢鲜艳明亮的图片。
这里是海边,展出的都是海产品,五彩缤纷的物种,说不出名字的神奇造物。还有许多古董,不过紫苏的相机放远放近,仰视俯视位置都不太合适,不是太大就是太小,画面总不够合比例。太多图片要拍摄,紫苏明明感觉到可能会迟到,可还是坚持不看时间,争取多拍几张。
紫苏喜欢将时间掐得刚刚合适,不过这次她没那么幸运。紫苏赶到飞机起飞的地方,飞机刚关上门。紫苏想叫停,可她明白飞机和汽车不一样,错过就错过了。看着滑翔出去的飞机,紫苏心里一阵懊恼和失落,如果快一秒种就好了。那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没处理好,公公会怎么想她呢?
紫苏还想了很多,儿子那么小,一个人到深圳怎么办?白白浪费了几百元的飞机票。不过他们不可能浪费,肯定代替紫苏送儿子到深圳了。谁会陪儿子到深圳呢?其实飞机票应该可以推迟下一班,不会作废的。紫苏想马上退票,改坐汽车回深圳,也许还能赶得上接儿子。
紫苏正怅惘和拿不定主意,没想到儿子还没上飞机。原来不知道什么愿意,飞机晚点,还得继续等待。空姐正准备起飞前的工作,她们似乎在抱怨。紫苏听到还有十八分钟,后来又说十五分钟。又不是十几个小时,有什么好急的。紫苏将儿子背好,跳下阶梯。儿子没有声响,难道掉下来了?
紫苏感觉背后空空的,回头一看,儿子还在,但整个人滑了下来,两条腿使劲乱踢。紫苏骂儿子太安静,真掉出来也不哼一声。要上飞机了,紫苏接过大大小小的纸包装袋子,也分不清楚哪些是她的。爷爷舍不得孙子,和奶奶在一边抱着他玩。小姨和紫苏先坐到座位上,两个女人说悄悄话。
小姨:“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你就长大了,当年我还背你上学呢。”
紫苏:“是啊,我想都没想过会当妈妈。别人先开花后结果,我是先结果后开花,我是木棉花。”
小姨:“当初你说不生孩子,现在生了,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可怕吧?”
紫苏:“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就生出来了,过去的痛苦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姨:“你一个未婚妈妈,带孩子很辛苦的,不如给保姆带。”
紫苏:“我也想过,可儿子那么小就没有妈妈,多可怜。”
小姨:“你呀,孩子都有了,为什么就不肯结婚呢?”
紫苏:“是啊,我没想过要孩子,可孩子毕竟来了。老实说,我还是想不明白,觉得不可思议。”
这明明是螟蛉蜾蠃的梦境,杜仲桑寄生他们为什么老走不出她的梦呢?看到这里,你明白什么是梦寄生了吧?其实寻梦团就在螟蛉蜾蠃的梦中,而螟蛉蜾蠃又在寻梦团里。彼此互相将对方纳入自己的梦境,实际上彼此并不明白。杜仲桑寄生就是寻梦团和螟蛉蜾蠃互相寄生的中介。
杜仲桑寄生为寻找螟蛉蜾蠃,在很多人身上通过细胞进行梦寄生。这些寄生细胞可以帮助桑寄生获取这些人身上的任何信息,包括他们的梦。螟蛉蜾蠃如果寄生到他们的梦里,桑寄生就可以在他们的梦里和螟蛉蜾蠃沟通。如果他们寄生到螟蛉蜾蠃的梦里,桑寄生同样可以和她联系。
这群寻梦团成员天天看梦说梦听梦,彼此又互相进行梦寄生,浑身沾染了不少睡神梦仙的习气,有时都分不出谁才是真正的睡神梦仙了。睡神梦仙处于不停变形变性变态换脑的状态中,实在很难捕捉到她的踪迹。杜仲桑寄生到底什么来头?如此有能耐在网国中寄生辨认和筛选出睡神梦仙呢?
先不管那么多,看看杜仲桑寄生在百部苏叶身上的寄生细胞发回的信息。贯众田基黄借了百部苏叶两台照相机,一台是傻瓜的,一台是数码的。百部苏叶摧贯众田基黄还相机,没想到他把相机转借给了他人。贯众田基黄带百部苏叶回家里取相机,在路上说如果损坏了,叫百部苏叶不要生气。
百部苏叶哪里会不生气,他抱怨贯众田基黄,说他不应该随便把相机借给不了解的人。贯众田基黄家到了,百部苏叶看到相机后,气总算消了些。毕竟百部苏叶已经作了最坏打算,没想到还可以要回来,坏就坏。贯众田基黄说他姐姐还没学会用相机,意思就是想继续借用。
百部苏叶好不容易要回相机,当然不乐意再留下。百部苏叶看到窗外有美丽的樱桃花,他需要用相机。贯众田基黄想赔偿,百部苏叶说不用。百部苏叶拿着相机走到半路,才发现少了一台,怎么丢三落四的?难道是同学故意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把相机藏起来了?贯众田基黄说回去帮他取。

百部苏叶抱着一个孩子,照了很多相片。百部苏叶将照片分成三份装进塑料袋里,急忙赶回教室上课。上课铃声刚响,总算来得及。可这个老师非常严格,迟到不许学生进教室,即使一秒钟。百部苏叶非常紧张非常抱歉地鞠躬报告,老师不忍心赶百部苏叶出去,点点头。
毕竟不算太迟,算百部苏叶打了个擦边球,踩在线上。高三学生都很认真看书,百部苏叶不好意思走前门,绕到后面坐回自己的位置。百部苏叶左边靠墙,后面是他要好的女同学莱菔蔓菁。莱菔蔓菁要看百部苏叶的照片,百部苏叶怕她纠缠被老师发现,只好偷偷给一份她看。
莱菔蔓菁似乎和百部苏叶要结婚了,可警察怀疑她和杀人案有关。死者是莱菔蔓菁的朋友菖蒲百合,原本百部苏叶是和菖蒲百合好的。他们俩在海边认识,没想到开学还是高一同班同学,于是更加亲密。莱菔蔓菁是喜欢百部苏叶,并且嫉妒菖蒲百合,可她绝对不可能杀自己的情敌。
看着警察找莱菔蔓菁了解菖蒲百合的情况,莱菔蔓菁的大学同学黑锁点地梅拉她出去找线索,黑锁点地梅要莱菔蔓菁走沼泽地。莱菔蔓菁不肯,认为是黑锁点地梅故意骗她留下脚印,给警察提供证据。难道是黑锁点地梅杀的?想嫁祸给她?还是莱菔蔓菁果真是凶手?做贼心虚害怕了。
莱菔蔓菁出去后,百部苏叶突然担心莱菔蔓菁继续看照片,因为里面有录像带。是贯众田基黄偷拍的,前面是百部苏叶在拍照,高台上有个孩子在走动。百部苏叶忙着找镜头,没注意孩子。孩子差点摔下来,百部苏叶发现危险后,急忙冲过去抱住他,于是和他照了很多。
可里面还有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亲热的镜头,至于亲密到什么地步,这么说吧。假如看到那个孩子,莱菔蔓菁很有可能联想到那是百部苏叶和菖蒲百合生的。莱菔蔓菁嘴上不说,可百部苏叶知道她很在乎他的过去。百部苏叶怕莱菔蔓菁发现他的秘密,和他闹别扭。
而外面的莱菔蔓菁又是怎样的心情呢?莱菔蔓菁没看到录像,不过看到百部苏叶神秘的表情,知道他不乐意给她看下去,只不过抽出部分照片敷衍搪塞她。莱菔蔓菁知道百部苏叶一直感慨菖蒲百合的死,百部苏叶曾明白地说菖蒲百合是唯一的林妹妹。
可想而知,菖蒲百合与莱菔蔓菁在他心中的地位。所以说,莱菔蔓菁好不容易才取代菖蒲百合的位置。既然菖蒲百合在百部苏叶心中的地位永远不会改变,那么莱菔蔓菁更担心百部苏叶发现她的秘密而与她分手。菖蒲百合到底是怎么死的呢?目前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没人知道她的秘密……
杜仲桑寄生正想出去查线索,看到六月霜在树林里跑,两条狗疯狂地追着他咬。杜仲桑寄生急得连声喊,叫六月霜停下。可六月霜不听,使劲跑。狗把六月霜咬得又红又肿,衣服都烂了。杜仲桑寄生知道六月霜一向固执,这次为了菖蒲百合,居然愿意打狗针,真让杜仲桑寄生感到意外。
六月霜受伤了,生病的还有百部苏叶,他们都回家休养。学校保留了六月霜和百部苏叶的许多绘画作品,装订成册。杜仲桑寄生在展览厅看到前面是六月霜的作品,松竹类。后面是百部苏叶的作品,都画古代美女。仙女们在梦幻的色彩中翩翩起舞,衣袂飘飘。那不是菖蒲百合么?
百部苏叶回来了,独自走在展览厅的走廊里。墙上的板报用得更多的是六月霜的画,墨黑的竹子,青翠的松树。树上还有金黄色猴子,非常逼真,百部苏叶的功劳。那意境的确美,国画与油画相结合,真实和意境相对比,互相衬映。
杜仲桑寄生知道百部苏叶嫉妒六月霜的成功,是啊,那疏落有致的结构,非常历练。六月霜什么时候画得如此好的画了呢?真是神奇。百部苏叶要找工作,别人都去签约了,他还不知道程序如何。几个同学走出来,他们被聘用了。好奇怪,他们这样的人会如此容易成功。
百部苏叶休养这一段时间,同学们早已经做好各种准备,找工作当然顺利。百部苏叶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还问人家在哪里面试,想和人家一起,好壮胆。可人家都有结果了,看来百部苏叶只能独自去闯了。而莱菔蔓菁仍然沉迷网络,可她一天只能看到一小段日志,大家还的继续寻找出路。
第十七天
读者:“你果真要写很多双胞胎吗?”
作者:“双胞胎可爱啊。”
“没想到男女主人公一起出现,一定是明智和双儿,**和重霄。”
“那你对了,那你又错了。”
“这么说猜对一半,哪一半?”
“暂时保密!”
“看得出,你比较倾向于明智。调皮捣蛋往往是主人公之一,另一个斯文儒雅。”
“是啊,女的一个象黄蓉,一个象小龙女。”
“但看起来双儿和**都是黄蓉而不是小龙女。”
“婉儿有点象,不过也不全象。”
“我觉得你比较喜欢黄蓉那种古灵精怪的热情主动的女孩子,为什么?”
“我喜欢吃苹果,不喜欢吃芒果,你说为什么?”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那不就结了,其实我也喜欢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她们虽然有黄蓉的味道,但也有小龙女的影子。”
“感觉出来了,很多仙女仙子那样的词语。”
“我想男人女人都一样,都喜欢两种异性。”
“可惜不能兼得,所以小说能让他们满足愿望。”
“我可以让他们娶一大堆,生一大堆,这样多痛快。”
“只生一个好。”
“以前人少,应该鼓励生育。”
“说得对,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不过我还是写两个孩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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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网络上最吸引人的新鲜事物是一副壁画,生老病死,男女老少,喜怒哀乐尽在咫尺。这幅画雕刻在逍遥国和网国交界的逍遥洞里,其实是螟蛉蜾蠃的梦。里面将一个个梦境画成连环画,山川河流,树木花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还有对话,看了如同亲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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