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生物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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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物,出于本能和天性,会通过变态来延续生命,逃避危险。蛹长出翅膀,蛇脱下老皮。变颜色,变形体,生物的伪装五花八门。人也可以通过整容来脱离危险,一个罪犯,为了逃避法律责任,是极有可能去整容的,甚至做变性手术,也许犯罪分子正生活在我们的圈子里。
元胡川芎梦到自己被摔碎了,一只猫蹲在附近虎视眈眈,难道它会垂涎人肉?元胡川芎的手还能动,他将自己的肉片搜集起来,怎么才能破镜重圆呢?好象记得母亲说过,瓷器刚破的时候马上用鸡蛋清和一样什么材料混合就可以黏合,对了,差点忘记,是蒜泥。
元胡川芎刚想随便找某种材料试验,马上想起是蒜泥,他非常高兴,家里有这些材料。猫没有离开,也没有朝肉片扑去。元胡川芎这才想起这是他养的宠物猫!它看的不是元胡川芎的肉,而是树上鸟笼里的鸟,白的,黄的,红的,绿的,它们在跳上跳下,唱歌,喝水,交谈。
小鸟:“元芎胡川!元芎胡川!”
元胡芎川:“你这乌鸦嘴,我不是元凶胡川!”
猫:“坏鸟,笨鸟!主人,让我替您教训它们,看它们在信口雌黄。”
元芎胡川:“我真的没杀人,虽然也算是帮凶,可我不知道那些人那么残忍。”
小鸟:“元芎胡川!元芎胡川!”
猫:“坏鸟,笨鸟!”
元胡芎川:“我没杀人,我不是元凶,我不是罪犯。”
元胡芎川从梦里跳出来,满头大汗。大伙奇怪地看着元芎胡川,看着他从噩梦中醒来的样子笑。元芎胡川的心还在跳,眼皮也跳。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他在梦中把一切都招了?元胡芎川以最快的速度思忖着如何应对,不能不打自招,说什么他也脱离不了干系。
杜仲桑白皮:“你杀人了?好玩么?”
天门冬青黛:“没听到人家一直喊,我没杀人,我不是元凶,我不是罪犯么?”
独活游侠儿:“那叫做贼心虚,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元胡芎川:“不过是梦而已,难道你们在梦中没杀过人么?”
王不留行使君子:“何止杀过人,还被人杀过。”
姐姐松寄生螟蛉:“我们的冤家怎么还不回来,说好一个晚上的。”
妹妹松寄生蜾蠃:“八成是找不到佛甲刘寄奴,没好意思回来见我们。”
蒺藜海金沙:“还不如说是佛甲刘寄奴被无头女尸吓住,不敢从命,哈哈。”
重楼七叶一枝花:“那蚩尤杯我们不要也罢,还是去逍遥国重要。”
半夏随手香:“我们别等了,你们忘记了么?鬼门一关,我们可就回不去了。”
独活游侠儿:“既然夜游神缺席,螟蛉蜾蠃失踪,大家只能跟着我走南闯北,潇洒走一回了。”
螟蛉蜾蠃他们不知道碰到什么状况,一直没从梦中回来。游侠儿他们等得不耐烦,决定自己找逍遥国。虽然我们不是每天晚上都见到百部苏叶,可相信很多人已经记得他。蒺藜海金沙半夏随手香恐怕没印象,要熟悉梦中更多人,还得依靠许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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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甲刘寄奴看着螟蛉蜾蠃他们跳到海中小岛上,海里有座美丽的汉白玉石牌坊。自己却被抓到手术台上。佛甲刘寄奴还躺在手术台上,一个女医生给他打针。佛甲刘寄奴可以看到自己的内脏,血红的肉,白色筋骨,里面有摊污血,病根就在此。
院长认为要切除肿瘤,女医生没有处理那些血块,而是叫佛甲刘寄奴用力呼吸。佛甲刘寄奴照医生的话做,果然内脏张开一个大洞,女医生把针插进去。佛甲刘寄奴听着女医生和一个男的老院长在交谈,很不专心,真担心有什么闪失。果然女医生忘记拔针,只好重新注射。
女医生居然还把针插在佛甲刘寄奴身上一个洞里,太随便了。佛甲刘寄奴起来回家,同事来看病,问他动完手术没有。佛甲刘寄奴没好气地说,还没!另一个同事也来了,带了好几个同事。他们哪里真来看病,是特意来探听情报的,他们怀疑佛甲刘寄奴装病。
佛甲刘寄奴只找到一只拖鞋,扁平扁平的塑料泡沫,真不知道怎么穿。佛甲刘寄奴不愿意理会那些三八同事,从窗户跳下去,没想到和很多同事穿过很多街道,过公路到南宁市医院体检。佛甲刘寄奴刚动完颈部手术,伤口肿起来,而且很疼。
佛甲刘寄奴急忙回去找医生,表妹蒺藜海金沙用手帮他捂住伤口。可回医院的路被大水淹没,后面有人追赶他们。情况危急,又无路可走,大家四处逃生,佛甲刘寄奴和蒺藜海金沙走进一排排房子。这里那么偏僻,也许是死胡同,最危险也最安全。
蒺藜海金沙:“表哥,这里好象是厕所。”
佛甲刘寄奴:“嘘!别说话,免得被发现,能躲过就好。”
蒺藜海金沙:“希望他们不要追进来,继续到其他地方追其他人。”
朋友半夏随手香:“那些人往另一个方向追,我们安全了。”
佛甲刘寄奴:“我正后悔找了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骂自己笨到把自己逼上绝路呢。”
蒺藜海金沙:“是啊,如果他们追来,我们死定了。”
朋友半夏随手香:“我们出去吧。”
佛甲刘寄奴:“再等等,我还不是很放心,得提高警惕。万一刚出去又碰上,不是暴露自己?”
佛甲刘寄奴他们最终脱离了危险,可和表妹他们走散了。佛甲刘寄奴回医院,在楼梯口徘徊,为如何找到刚才的医生而发愁,人间肯让他随便见的么?没想到院长走过来,佛甲刘寄奴急忙喊住他。真是幸运,有院长大人在,一切都好办了。
佛甲刘寄奴跟在院长身后,医院里人来人往,走了很远都没到,好大的地方。没想到佛甲刘寄奴的同学也在,他生病了,同学和佛甲刘寄奴打招呼。佛甲刘寄奴最忌讳的就是碰到病人,假装没看见同学,急冲冲地走,边走边看手里的资料,正在办理手续的样子。
佛甲刘寄奴被留在城市里,他身上连回家的车费都没有。不过如果他脸皮厚,大可以到家再给司机钱,人家总不会扔下他不管。天黑了,车站里,正要上车又正在犹豫的佛甲刘寄奴被父亲一个朋友挽留,佛甲刘寄奴连回家的钱都不够,住下不是更花钱?

也罢,佛甲刘寄奴没上车,最后一趟车开走了。佛甲刘寄奴彻底死心,干脆住下。现在吃和住的暂时可以应付,钱的问题明天再想办法,他可以打工挣钱。佛甲刘寄奴住在清明客栈里,重霄四处寻找**,刚好就找到这儿,正是**进来的这家客栈。
(清明客栈重霄的房间)
俗话说,即使是在身边,也不一定有缘分。
重霄之所以选择这个客栈,不过看见有个”明”字,觉得心理也是一种安慰。
重霄的心理是矛盾的,既担心**的安危,怕她太落魄,又担心她过得太幸福,他无法想象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为了做好准备,重霄预计着到时候该怎么做,说什么,于是他一边走一边设想他们久别重逢惊喜的情景。
重霄此时正躺在床上午睡,不知道外面正是他苦苦寻找的人。
都过了一两年了,**可能已经另外嫁人,说不定还有了孩子。如果是这样,他会把孩子也带走,不容他们思考。她会在怎样的人家里呢?这样的美人,还是放在好点的环境里吧。
佛甲刘寄奴觉得重霄很面熟,可想不起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佛甲刘寄奴睡在自己的床上。佛甲刘寄奴睡不着,拿出手机摆弄。突然想起很久没上网,不知道鬼作家的文章写到哪里了。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正在小说中,和主人公住在同一个房间。佛甲刘寄奴更没想到的是他动手术后变成了重霄,重霄变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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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
读者:“上一集那几个歌谣有意思,我猜出来了,那个赵字的繁体字是后来查字典才反应过来的。”
作者:“其实我也是看字典才这样编写的,原来我想把重霄写成建立后唐的人,不过又放弃了。”
“那元宵和重霄是不是逍遥的后代?”
“元宵是逍遥的第一个孙子,重霄是第二个孙子,的确暗示以后重霄的作为。”
“那花奴的后代呢?”
“本来我不想写她有孩子的,想让她收养秦汉,也就是她的表弟,不过可能以后会改变主意。”
“还是写吧,这样更合乎情理,因为王妃应该替自己的父亲报仇。”
“但大唐皇帝对她也是疼爱有加啊。”
“但他太昏庸,可以说吐蕃帮助有德之人夺取江山,或者王妃也要听丈夫的话,顺天意和民心。”
“不过皇上嘛,可以写他死了,这样好安排些。”
“也好,反正荒淫的人都不长命,这老不死的也该死了,省得继续糟蹋那么多少女。”
“人家还巴望皇上宠幸呢。”
“为什么不写王子和妃子偷情呢?老夫少妻老父少子,很容易**。”
“你好象对这种事特别感兴趣。”
“你以为一般人看什么啊,就爱看色情部分,越色越好。”
“以前我是很反感排斥这种庸俗的性描写的,现在觉得很正常,西方电影里接吻作爱不家常便饭么?性也是文化嘛,本来生理心理上都是允许的,何必假正经呢。”
“真不知道写作的人发生这样大的转变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你说从读者到作者的转变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呢?”
“那就没有什么好坏的问题了,是观念的转变,是角色的转变而已。”
“人成熟了,就能接受一些不那么单纯的复杂和肮脏,甚至可以把它美化理想化。”
电脑上出现以下文字:……
(清明客栈)
龙章和**带孩子出山,他们坐的是马车,因为孩子太小,骑马不方便。
到了一个叫常乐的镇上,城里丰富的商品让两个小孩很是兴奋,在龙章和**的手中不肯安分,一会儿要看这个,一会儿要买那个。
**被两个小鬼折腾累了,带他们进客栈休息,顺便吃午饭。
孩子看见客栈上的“明”字,尖叫起来,因为**教过他们,一边是太阳,一边是月亮,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
其实**心里想的是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但还是换成兄弟,反正孩子小,大概也不懂爸爸妈妈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以为谁都可以做爸爸妈妈。
**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孩子指着客栈要他们进去。
因为人多,饭菜还没上,孩子喊饿。
**把从山里带来的状元薯粉拿出来喂孩子。
老板好奇地问他们这东西可不可以卖给他。
**说山里的东西不值钱,如果他喜欢就拿去。
老板很喜欢这植物的味道,希望**他们以后可以定期拿出来卖给他。
龙章很高兴,马上应承下来。
问到名字,**突然想到科举,便随口说了个状元薯。没想到老板非常满意,觉得这名字好,喜庆,一定很有市场。
为了表示感谢,老板给他们准备好一顿丰盛的饭菜。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连续打喷嚏。
第一次时候,她自我解嘲说不知道谁在说她坏话。
龙章急忙说他没有,她是拿眼睛都可以看见的。
**说表面上没说,谁知道心里是否嘀咕呢。
第二次的时候,**不好说出口,因为有人想她不是很明显么?不是重霄就是龙章。
龙章倒开起玩笑来,说可能是孩子的父亲找来了。
**不以为然,是啊,不可能那么巧。
接着第三个喷嚏的时候,**和龙章异口同声地说着凉了。
两个孩子觉得好玩,学**打喷嚏,还嘿嘿地笑,结果被**厉声制止。
接着**的左眼皮老跳,到底是福是祸总是分不清楚,她后悔起来,以前跳的时候应该记下来,后来碰到什么事就可以得出结论。
还是往好事想吧,大吉利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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