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DREAM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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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声音:“猫生独,扔过屋;猪生独,准备木;狗生独,盖大屋;人生独,点蜡烛。”
黑暗的花园里,一个10岁多的男孩子提着灯笼左右移动,一个8岁大女孩子站在他和假山之间。只见女孩子的影子在假山上左右来回移动,另一个更小的5岁左右男孩子在假山前跳来跳去,企图抓住迅速移动的影子。远处传来凄厉的叫喊身,只见一个灯笼落地,一个人影飞快地跑出花园。
女人:“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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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章家客厅)
佛甲刘寄奴不相信螟蛉蜾蠃,不肯跟她离开。螟蛉蜾蠃打碎红珊瑚的响动竟醒了小凤,她走出来,看见长着骷髅脑袋的螟蛉蜾蠃。螟蛉蜾蠃捂住孩子的眼睛和嘴巴,把她抱回床上继续睡觉:小凤好奇地问螟蛉蜾蠃是谁,螟蛉蜾蠃说是蚩尤,被荒地打败的蚩尤。
(龙章家院子)
第二天,龙章发现红珊瑚碎在地上,树上的夜明珠也不见了,有点怀疑重霄。龙章正想找**问个明白,看到小龙和小凤在门口玩比武游戏。小龙扮演皇帝,小凤扮演蚩尤,两人拿着木棍互相对打。龙章觉得直接问大人不太好,不如先问孩子。
龙章:“小龙小凤,你们在玩什么?”
小龙:“我们在打仗,我赢了。”
小凤:“龙哥哥,他偷走了我的夜明珠,我要报仇。”
龙章:“小龙,是你拿了夜明珠?”
小龙:“我是真龙,会吐火龙珠。”
龙章:“那红珊瑚呢?打碎了?”
重霄:“一株枯木有什么值钱的,我陪给你。”
**:“你拿什么陪?拿你儿子陪也陪不起。”
房门口,**在给孩子做衣服。重霄帮**打水,边逗孩子玩,边揶揄龙章,**话里藏话。重霄有些尴尬,便转移话题。
重霄:“小龙小凤,你们不帮我提水?”
小龙:“我正喝水呢。”
重霄:“你们不帮忙,以后有东西不给你们吃。”
小凤:“我又没有力。”
重霄:“你们怎么懒得那么聪明?”
**:“因为聪明才那么懒。”
重霄:“难怪笨鸟先飞,聪明反被聪明误。”
**:“那要看有没有正确引导,先飞的不一定是笨鸟,有能力就先飞。”
重霄:“不先飞也不一定是没能力,他们只是另有想法而已。”
小龙小凤:“我要飞我要飞。”
**:“呵呵,你们是笨鸟还是有能力的鸟?”
重霄:“你们是聪明的鸟还是有想法的鸟?”
小龙:“是小鸟。”
小凤:“是人鸟。”
龙章:“小龙小凤,哥哥给你们看武士决斗。”
小龙小凤:“看武士决斗。”
“呵呵……”
只见龙章拿出用线穿起来的两个人,许多竹子筒接起来的,如同项链。只要在桌子的缝隙里拉扯线,竹人就会站起来。关节的扭曲使竹人很象真人,手中的剑也挥舞起来。
龙章边操纵边配声音。
孩子看得很开心,蹲到桌子底下看个究竟。
孩子吵着要玩,龙章拿着他们的手教他们。
孩子没有龙章拉得那么好,竹人怎么也不灵活。
重霄:“这玩意儿我们小时候也玩过。”
**:“可你却不会给孩子做。”
重霄:“如果是我的孩子……”
龙章:“重霄,我看你还是到我房间睡吧,柴房的确不舒服。”
重霄:“不,那很舒服,特别是晚上。”
**一声不哼,瞪他一眼。
最近重霄总是故意泄露和**之间的关系,让**很难堪和紧张,确切地说是内疚。比如吃饭的时重霄会偷偷用脚踢**,睡觉前就和孩子在床上随便胡闹。
**觉得重霄很过分,故意和他保持距离。
重霄发现说得有点离谱,就没有继续炫耀下去。
龙章其实早听到了,只是装着和孩子玩得很开心,没注意。
**突然起来离开,重霄跟着出去。
龙章真想跟在后面看他们到底会说什么做什么,但孩子正牵制着他,玩得开心,怎么脱身?还是不看好,如果真是那样的关系,不是更气死自己么?小龙小凤没忘记争吵,小凤一定要小龙陪珍珠。碰巧小龙要大便,龙章灵机一动,说珍珠在小龙肚子里,要大便才能拉出来。
小凤真的在一旁看,等小龙拉出来。小凤捏着鼻子,用棍拨弄粪便,没有夜明珠。重霄和**回来了,小凤故意哭闹。一群鸡在啄小龙的粪便,重霄自作聪明,说是鸡啄走了,要不把鸡杀了取出夜明珠。**说他是杀鸡取卵,可为了给大家补补身子,便干脆不反对。
**听说小凤晚上看到鬼,决定用鸡血驱邪。鸡杀了,鸡血放在碗里,准备洒在房子周围。孩子贪玩,把手弄得满是鸡血,到处跑,说自己是红珊瑚,会跑的红珊瑚。更离谱的是,他们不知道在哪里捡到一个鼓楼头,争着戴在头上玩,把**吓个半死。
鸡进了肚子,当然夜明珠也找到了。聪明的读者,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可骷髅头是怎么回事呢?没错!也许有人猜对了。是佛甲刘寄奴因为恐惧,和螟蛉蜾蠃打斗中打掉的。他们在路上碰到骑马到处找他们的几个人,辰砂荆芥穗、贯众田基黄和杜仲桑寄生。
(皇宫的花园里)
假山上的鬼影又怎么解释呢?第二天天刚亮,鬼影子的故事就被宫女们穿开了。兰若、诚信和甄挚三个胆子大,各自跑来找鬼线索。花园里一切正常,没什么异样。假山上三人看到用朱砂写的两句话:“寿山脚下田黄玉,兰亭序上孔雀石。”什么意思,三人当然心中有数,但彼此不哼声。

甄挚昨天夜里梦到兰若成了他女人,亲热中把他手臂上的痣抠掉了,出了好多血。兰若不知如何是好,拿着孔雀石发呆。甄挚看到兰若眉心有颗青春痘,帮她挤掉,留下一个坑。甄挚突发奇想,将孔雀石填到兰若眉心的坑里。没想到现在,甄挚真看到兰若眉心有颗孔雀石,心中暗喜。
正是这个地方,兰若收到诚信的礼物,一枚田黄石戒指。就是诚信用皇太后他们为他准备的太岁土的化身雕刻的,上面除了人言城外王几个字外,内侧还多了一株兰花。兰若不好意思拒绝,留下两句诗。希望诚信明白,来将自己的戒指取回去。偏偏闹鬼,三人同时到了同一个地方。
诚信梦见兰若变成女人,甄挚在后面追她。兰若吓得跳进湖里,诚信正担心她能游多久。甄挚跟着跳到湖里,把兰若捞起来。甄挚用席子把兰若卷好扛上岸,打开席子一看,人没了。兰若继续跑,一路诚信暗中跟着。沿途好多庙宇和古董,道路弯曲,房屋密集。
到了一个狭窄的石坡,兰若上不去。诚信出现,把她拉上去。后面还跟来一个花衣服的女子,她也要上,诚信只好顺便拉她一把。甄挚也到了,他们四个坐在地上,越来越多人加入。他们要到一个什么地方,需要滑下去。很长很抖的山坡,周围是密实的树林。
应该是到了地下园林,种有许多竹林。好大的地下府邸,又象是庵堂,很幽深寂静,光线很弱,很隐秘。诚信想一句话,亭前竹木喜重重。大家到处参观,到时间离开了。很人集中在一个窗口,按顺序爬上去。有电梯等着,可人太多,要分两组。诚信和甄挚都想,对方自然是和兰若一起。
本来很多人想和兰若一起的,结果却让大家十分不解。大部分人都集中在那个花衣服女子身后。包括诚信和甄挚,后悔已经来不及,一旦选择就无法更改。那些意外和兰若一组的人捡了大便宜,非常开心。兰若很失落,没办法,只能认命。诚信和甄挚彼此象斗鸡一样盯着对方,互相责备。
兰若的梦更离奇,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先带你们穿越时光隧道,来到河边……
大家很好奇,这究竟是一个人的梦,还是很多人的梦。不用翻书,也不必上网,没现成答案。作者的快乐就是大家的快乐,作者的忧伤就是大家的忧伤,作者的烦恼就是大家的烦恼,大家的梦当然就是作者的梦,作者的梦就是大家的梦。这几个梦预示了什么,将来看灼灼西颓日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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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和六月霜看到一个荒唐的梦,他们没想到这正是他们和百部苏叶相逢的契机。秋落梧桐九层皮穿着比基尼在舞台上演唱,灯光昏暗闪烁,台下听众非常疯狂。百部苏叶跟随兄弟俩来到他们所说的逍遥国,并没见到六月霜和紫苏,却看到和莱菔蔓菁很相似的一个歌女。
紫苏和六月霜也挤进人群,好多学生。那不是百部苏叶么?他居然摸台上歌女的下身,要人家更暴露。歌女气愤地扔了话筒,和学生一起逃跑。看来是不愿意受侮辱。百部苏叶派人追歌女他们,却不理会紫苏和六月霜,他们只能跟上去。
紫苏和六月霜从搜查歌女的士兵们口中得知,追的是落难皇后,她怀上龙种,必须要锄掉。秋落梧桐九层皮被守门的卫兵放走,无处可逃,看到路边有张床,便钻进去。有人走过来,发现秋落梧桐九层皮,叫她出来接受搜查。秋落梧桐九层皮装傻,帝卫生纸给士兵。
士兵果然以为秋落梧桐九层皮是疯子,正想离开。带队的头来了,正是百部苏叶。百部苏叶看上秋落梧桐九层皮,选中她,居然还要带她走。秋落梧桐九层皮被拉出来,她把脚搭在床上绑鞋带。百部苏叶想证实此人是不是他真正过门的妻子,就试探地问了一个怪问题。
百部苏叶:“姑娘,比是不是喜欢把脚搭在第九级楼梯上绑鞋带?”
紫苏和六月霜想:“怎么可能,就算把她劈成两半加起来也够不着。”
没想到秋落梧桐九层皮却回答:“你怎么知道?”
百部苏叶:“你和莱菔蔓菁是好朋友?”
秋落梧桐九层皮:“没错啊,你是……”
百部苏叶:“我是你丈夫,你忘了?”
秋落梧桐九层皮:“你不是抓我的头头么?”
紫苏实在忍不住,跳出来问道。六月霜只好跟上打招呼,可百部苏叶却不认识他们。
百部苏叶:“如今我是皇上了,谁也不能欺负你。”
紫苏:“教授,您什么时候到逍遥国当国王了?”
六月霜:“教授!您怎么也进来了,我们正愁不能回去向您报告呢。”
百部苏叶:“你们是谁?本王不认识你们。”
秋落梧桐九层皮:“你是皇上?逍遥国国王?我还以为你死了,真的是你么?”
百部苏叶:“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宫殿,走。”
紫苏:“教授!那戒指……”
六月霜:“别叫了,他根本不是教授,是另一个人。在梦中,我们常以为是认识的那一个。”
紫苏:“你没看见么?那女人手上戴着我们挂在树上的戒指,怪不得我们找不到记号。”
百部苏叶沉湎于秋落梧桐九层皮,根本听不见紫苏和六月霜的话。百部苏叶牵着秋落梧桐九层皮的手,兴奋地朝宫殿走去。紫苏和六月霜被拦在士兵的枪林弹雨外,奇怪的是他们中弹虽然疼,但没有生命危险。紫苏和六月霜看着远去的百部苏叶,十分迷惑,地球上什么时候多了个逍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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