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红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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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枉费心机猜测下一章的内容,很多事情往往不是我们所能左右。连作者本人也无法想象自己的企图,也许酝酿中的一切瞬间就变卦。如果您的灵魂游荡在夜空,飞驰的车灯呼啸而过。佛甲刘寄奴的影子和树木的影子在路边的墙壁和地板上快速移动,很多文字的声音在他脑海的墙壁上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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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读者:“今天我先说吧,的确有些感觉了,特别是逍遥和柔儿的感情,处理得也很奇特,想象力很丰富,可惜感觉还是不过瘾,太简单了。”
作者:“我说了,主人公是他们的后代的后代,由远到近,当然是从模糊到清晰,从少到多,小到大,从简略到详细,历史不正是那样吗?”
“年代越久远,剩下的东西越少,越残缺不全,越多错漏,越多……”
“所以失败的写作也是正确的,错误是有理由的。因为这就是真实,因为这就是常人的逻辑。”
“我们的确对过去和祖宗并不是很了解,也知道自己对小时侯的事情没什么记忆和印象,但我们可以看见别人的过去和历史啊。”
“你是想说,可以通过动物或者原始人看到人类自己的过去对吧,所以小说也应该换了方式,以别人的故事细节来体现过去的空白,但未来不也会成为过去吗?为什么就不能有点耐心。”
“等待是痛苦的,现在我总被你的故事吊着,希望时间快点过,其实并不是故事本身吸引我,而是你的思路吸引我,想着你会怎么写下去,怎么安排他们的命运。”
“所以再不好的作品,也是有人看的,关键是如何让人先看了再说,好坏,总要先看了才知道,才能说嘛。现在的影视作品不都在炒作和宣传吗?我可不想让人家从希望掉到失望。”
“所以你要让别人来发现你,看你的作品,其实如果我不认识你,我是不会看的,也只有认识的人,可能才更能对作品进行圈点和评价,别人的就不好说。”
“我的看法相反,认识的人,反而不好说,因为已经接受,就有了偏向,怎么也觉得比陌生的人好些,因为他是你身边的人,能出现这样的人已经很稀奇了。”
“那我们的思路很不同,你可以保留自己的看法,但我的你也改变不了。当然我这话多余了,你又没要我改变,我们不过自己说自己的观点吧。”
“我也很想详细说他们的故事,但展开太多,就会头重脚轻,根底浅,本末倒置,喧宾夺主。”
“我知道,你的主人公还没出世呢。”
“要出来也很快的,一晃就是几十年,一般的故事都是写一代人,我也想跨好几代,想想还是留给后人写续集吧。如果题目和名字吸引人,相信有人希望看到后代的故事。”
“没有,我们希望主人公不会老,也不会死,永远那么年轻漂亮,有讲不完的故事,就象漫长的人生,他们可以陪伴我们一生,因为主人公死了,读者好象也跟着去了。”
“但读者也在长大和衰老啊,我觉得应该让他们和读者一起成长,所以故事应该以天为单位来写。”
“现在很多情景剧本就是这样的,就在一个房间里发生,不过看久了也会厌倦的,一般太长的作品也不好,太罗嗦,特别是对话,一个故事都是些无聊的对话。”
“你知道我会说什么了,但还是由我说,而不是你替我说吧。其实人一天说的话是很多的,那几十分钟的对话算什么呢?我现在倒很反感动作,不如听人家说些什么。”
“因为你很孤独,没有倾诉的对象,所以有人说话,就觉得热闹,但我们就不同了,整天说话,听都听腻了,巴不得耳根清静些。”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说话呢?我现在不是和你说吗?你那么多时间和我说话,难道你还有时间和别人说话吗?算了,突然觉得有点恐怖,和你说话真的有点阴森森的气氛。”
“那就给我看小说,而不是和我聊天,我是不知道疲倦的,可以陪你一直聊下去。”
“好吧,我的确有些累了。”
故事:无悔在树林里游荡,黑暗的地方,又让她想起以前的日子。
难道上苍真的注定她和重霄有缘无份?他们最先认识,为什么重霄不像她一样,是那种先入为主的人呢?
(回忆)
花园,七月七,牛郎织女相会的夜晚,大家开玩笑说等情人的眼泪。
司空学要和双儿喝交杯酒,双儿很大方地接受了,他们两个都是那种比较随便而且喜欢胡闹的人,大家都起哄。
司空学又要重霄和无悔喝交杯酒,重霄不肯。
郝连环觉得这样会伤无悔的心,就开玩笑说让他来。女人总是爱虚荣,他们喜欢男人献殷勤。
无悔刚被拒绝,想报复男人的骄傲,拒绝了郝连环。虽然知道他是好心给她台阶下,但她的确不想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开这样亲密的玩笑,她不像双儿,根本就不在乎,把这当儿戏,她是认真的。于是她原谅了重霄的无礼,他尊重她,不想拿她开玩笑。
明智想和婉儿喝,不也被拒绝吗?
司空学为了安慰他们两个,主动和他们两个喝交杯酒,把大家逗得眼泪都出来了。
**偷笑,没想到司空学又拿她和重霄做文章。
司空学和重霄打赌,如果他能请得动**和他喝交杯酒,他就倒着走。
这不是故意难为重霄**他们两个吗?答应了让人笑话,不答应正让司空学得意,就看**怎么想。大家都说要看司空学倒着走,意思就是鼓动**接受重霄,反正大家认为男人和男人开玩笑不要紧。
**觉得如果太矜持,反而没趣,于是暗自希望重霄答应下来。
这晚重霄不知道怎么也大方起来,好象和**约好似的。平时总是回避的两个人突然默契起来,难道他们已经……
重霄真的邀请**,**接受了。当他们喝交杯酒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特殊的光芒,如电一样迅疾,似乎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流。在闹哄哄的环境中,很少人注意这些敏感的问题。
司空学没想到重霄他们真喝,其实他应该猜到有这可能,也许是装出来的,他很可怜地倒立着从这边走到那边。
大家围着他叫喊,重霄和**相视一笑,虽然没再说什么,但看得出他们很幸福。
司空学自己惩罚自己后,说早知道这样奏效,他就打赌让重霄和无悔喝,好成全他们两个。
大家哈哈大笑。
无悔听到说自己,心一酸,差点流泪。
司空学开无悔的玩笑,说和她打赌,如果重霄答应和无悔喝交杯酒,他倒着走。
无悔很聪明地回避了,说如果她答应,才真是傻瓜呢,如果他倒着走,不正好可以恢复正常吗?
无悔的幽默让大家佩服她的机灵。

司空学说看来无悔在报复重霄,不愿意邀请,让**安慰安慰重霄。
这时下起雨来,无悔正想跑到重霄身边寻求保护,好和他亲近。
没想到重霄本能地用衣袖替**挡雨,对其他人居然没有注意,这好让无悔伤心和生气。
大家都暧昧地说是情人的眼泪。
无悔觉得那分明是她自己泪水,是啊,谁分得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呢?
看着重霄和**这样亲密,无悔心如刀绞,当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雨越来越大,大家尖叫着四处逃散。
重霄当时拉着**就跑,双双消失在黑暗中。
无悔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大家都太粗心,居然没发现重霄和**之间的微妙关系,其实很多细节都暴露出**的女儿身,还有重霄对她的情意。
真不知道是天意成全了他们两个,还是司空学无意玩笑的结果。
无悔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难以平息的火,她需要把她的血冷却,于是在林子里练起剑来。一片片落叶被她削成碎片,像当年的雨纷纷而下,树干上留下一个个她刻下的重霄的名字,入木三分的字体可想而知她对这个辜负她的男人用情有多深。
天突然下起大雨,好象为这个失意的女子抱不平。大雨终于让她燥热的身体冷却下来,无悔打了几个喷嚏,匆忙跑回房间,一冷一热,结果感冒好几天才恢复。
别人真以为那天晚上无悔姑娘真的不舒服,客人当然也原谅她。
(海边)
**发现自己怀孕后,不再继续往北方走。她朝海边靠近,只见海里一望无尽的红色树林,便喜欢上这地方。佛甲刘寄奴变成一片红树林,海水好深,没过他的脖子,他悬浮在飘荡中。
**问当地人,才知道海里这种树叫红树林。附近这村因此而得名,叫红林。
**在海边,茫然地走着,突然呕吐起来。
一位好心的老妇人正好回家,见她孤身一人,还怀着孩子便收留了她,说,如果不嫌弃他们家贫寒就把这当自己家,劝她安心把孩子生下来。老妇人有个儿子,比**小些,叫龙章。丈夫出海打鱼遇难,剩下孤儿寡母,以采珍珠为生。
佛甲刘寄奴又变成海底珍珠蚌里一颗夜明珠,龙章却舍不得采回家。佛甲刘寄奴又变成一株红珊瑚树,龙章很喜欢,把珊瑚带回龙家。佛甲刘寄奴被安放在菩萨脚下,供奉桌上,神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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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一所老房子内,游侠儿他们聚集一起,等待夜游神和螟蛉蜾蠃他们。大家还不是很熟悉,没人发现佛甲刘寄奴失踪。黑丑菩提珠和白丑佛顶珠兄弟特别有意思,一个长得黑,一个长得白,偏偏一个爱穿白衣服,一个爱穿黑衣服,虽然是孪生,但却有如此差距,更有趣的是他们的对话。
黑丑菩提珠:“你知道眼泪是什么味道么?”
白丑佛顶珠:“我知道眼屎是甜的。”
黑丑菩提珠:“笨蛋,我说眼泪是甜的。”
商路铁马鞭:“那得看是幸福的泪花还是辛酸的眼泪。”
白丑佛顶珠:“没问你,那你知道鼻涕什么味道?”
黑丑菩提珠:“我知道鼻屎是咸的。”
白丑佛顶珠:“鼻涕当然是苦的,没见古人伤心都说涕下么?”
白丑佛顶珠和黑丑菩提珠边哭边抹泪,还擦鼻涕。雷丸半枝莲一直不说话,把玩房间里唯一的摆设,一枝红珊瑚树。珊瑚树的颜色和佛甲刘寄奴的衣服一样,佛甲刘寄奴就是那样盯着看,灵魂被摄了进去。珊瑚树里有一颗夜明珠,正是佛甲刘寄奴变过的。
蝉蜕金刚塔:“我说你们俩别恶心行不?说话总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黑丑菩提珠:“如果你知道耳油的味道我就不恶心。”
白丑佛顶珠:“是苦的,我尝过。”
凤凰白僵蚕:“没有吧?再饿也不至于吃自己的油水吧?”
丹凤眼焦白术:“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黑丑菩提珠:“女人的牙齿屎是酸的,因为她们爱吃醋。”
白丑佛顶珠:“孩子的屁是香的,屎是辣的,不是说孩子**三把火么?”
黑丑菩提珠:“诸葛亮的肚脐屎是臭的,都说男人臭皮囊,三个臭皮匠抵上一个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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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苏叶想起妻子一个习惯性动作,莱菔蔓菁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她在楼梯间穿鞋子喜欢把脚搭在第九级阶梯上绑鞋带,把钥匙放在卷起的裤腿里。百部苏叶想知道现在这个女人是否是自己小时候的伙伴,回家看看那个可能不是自己妻子的妻子的举动就可以,可他又不愿意面对真相大白。
百部苏叶又想起麝香金樱子,现实中她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古老别墅里一个含蓄古板的老处女?草原上穿着白色连衣裙旋转的梦女孩?封闭在房间幽暗角落里吸烟的性感女人?在沙漠里行走的波西米亚披肩?正寻思着,百部苏叶来到一片红树林,一个无法描述的诱惑摆在眼前。
一个红色礼服的女子朝他眨眼,手里拿着一杯醉人的红葡萄酒。百部苏叶大声对女人说:“你别想迷惑我,我是不会上当的。妖里妖气你和阴阳怪气的我走火入魔生出心怀鬼胎的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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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和六月霜忘记在梦中相遇的事情,六月霜也是突然想起来有些印象的,他要证实一下。
六月霜:“你还记得我们在梦里挖到过赃物么?在一个废弃的坟墓里,我们还做了标志。”
紫苏:“是么?可我不记得了。那我们到附近找找看,一定是我们熟悉的地方,”
六月霜:“这些天我都在找那个荒芜的地方,可就是找不到。可能不是附近,附近没坟墓。”
紫苏:“我只记得我在考试,有些题目我不会算。就停止答卷,帮初中的试卷算分。交卷时间到,我高中的试卷找不到。校长就坐在旁边等候,我急出一头汗。”
六月霜:“我看中国学生考试考怕了,做梦都是考试不会做,不过关。我梦见在水田里散步,看到一条狗跑过来。房间里,亲戚们在商量买房子的事情。父母想贷款买一房一厅的公寓房给我,我暗自高兴。总算有自己的空间,总算可以搬家了,可觉得还是不如廉中对面的套间好。”
紫苏:“低收入人群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个小小私人空间,看来你得在梦里住新房子了。”
六月霜:“不不不,我想那会是犯罪团伙的窝点,也许会有一条警犬帮上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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